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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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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犹如一场梦,孤以为老天最终待我不薄,却原来是一厢情愿。”芸凰边言边哭笑起来,显得有些诡异。
  白于裳不明所以,问:“陛下这到底是怎么了?”
  芸凰哀莫大于心死,方才想好的一番退位之言竟是忘的一干二净,且她眼下也没了心情,又不肯告诉白于裳实言,只说:“方才孤以为自己活不成了,便对无男后之事心有遗憾。”
  “陛下乃一国之君,要娶个男后有何难,明日便叫他们去办。”白于裳示意芸凰不必伤感,这不过小事尔尔,这天下想做男后之人大有,那齐则就是头一个。
  芸凰两行清泪如玉珠一般的滚滑到白于裳的手背上,轻言:“孤只想要他。”
  “陛下要谁?”白于裳一脸狐疑,而后细瞧起芸凰的脸色。
  芸凰深吸一口气,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凝视白于裳,问:“你可还记得二年前,我与你一道往行宫后山狩猎,在那里遇上了一位公子,可有印象?”
  白于裳蹙眉深思,却真是想不起,只摇了摇头。
  “那你可知这天下生的最美的男子是谁?”芸凰又问。
  “说艳姬为第一美男子是抬举了他,排他之上应是浅苍浅未央,但那位摄政王爷的胞兄浅未际才可担的起这天下第一的称号。只是此人早已失了音讯。”白于裳缓缓道来,后又盯着芸凰问,“难道他是陛下心中所爱?”
  芸凰实在说不出口自己绑了浅未际近两年光阴,只叹:“是没了消息,孤遍寻不着他,故此迟迟不立男后。”
  白于裳一闻此言才知芸凰为何不近其它男色,确实是再挑不出比他好的,除非浅未央愿意献身来此,但也不大可能,只好劝慰:“姻缘之事命中注定,陛下不必太过伤怀。”
  “第一眼便叫我永世难忘。”芸凰长吁哀叹,又拉住白于裳一只手,语重心长道,“芸汐就替孤接替这皇位吧,放孤自由之身。”
  白于裳愠怒的直起身子,一改方才轻声细语,却是极为严厉的斥责起芸凰:“陛下如何能为一男子失了方寸,且这国君之位岂是说让就让的,况且微臣此生只为臣子,一心辅佐陛下,这接替二字如何使得,还请陛下万不要再说了,否则微臣只能辞官回乡,下地种田了。”
  “怎么连你也不肯帮我?”芸凰抬眸而视白于裳,又是不自禁一窜泪珠滑落,滴到锦被之上,哽咽负气道,“这位子谁要谁拿去,孤腻了。。。。。。”
  白于裳晓得芸凰情绪不稳,却也不愿她胡来,只说:“请陛下外头瞧瞧先皇遗像,方才所言是否对的起她。”
  芸凰屏息,而后又深吸一口气再长长叹一声,低眸轻言:“孤乏了,云汐退下吧。”
  白于裳福身应诺,才走出几步便又回转身子对芸凰道:“微臣叫秘探局去打听此人的消息,陛下先宽宽心罢。”
  “不必了,不必寻他。”芸凰淡淡言,而后侧身转里面闭目自怜。
  一个梦破碎了,叫人更是无所适从。
  外头淋淋的竟下起了小雨,空气之中未见清爽反倒气闷。
  白于裳心有余悸,暗想芸凰终是如此绝非有益,若说此言再传进芸香耳朵里,更不知要翻起什么浪来。
  马车缓缓而行,前头驾车的车夫是个新手,竟绕到了严肖染的府门口。
  择日不如撞日,白于裳便叫车夫停下,提步往前去敲严府大门,顺势也盼着严肖染能给自己指点迷津。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严肖染并不诧异白于裳今日来访,他手上正煮着上等的紫竹茶,应该说他一直都在等她。
  幽兰今日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有些沮丧还带着少许忧愁,开门见到白于裳也没了往日的欢愉热情,反倒是有些诡异的怨,嘴角勉强扯动一下,有气无力道:“先生在里头呢,国师大人请吧。”
  白于裳礼貌点头,而即提步穿过院子,低眸瞧了眼空空的地,打趣说笑道:“先生今日为何不晒银子了。”边言边走到廊下径自与严肖染对面而坐。
  “国师今日来的巧,正在煮好茶。”严肖染一面说一面拈壶将茶斟在玉瓷杯里头递到白于裳面前。
  白于裳捏杯细瞧,笑道:“这茶好似夜玥贡茶,先生是从何处得来的?”
  “娇女的生辰在即,严某帮瞧了一个吉时,故将此茶做为赏金而赐。”严肖染言语的气定神闲,他晓得他此刻拿出这茶很是不妥,但他却不怕白于裳疑心。
  白于裳甚有不解,想那芸香从来都是要体面之人,今日付几两银子却也要以茶代银,后又似想到什么,轻笑:“难不成是先生不敢收娇女的赏金,故此才要了这茶?”
  “竟瞒不住国师。”严肖染微微点头。
  那日他去行宫复命,却见夜玥新国君司息政也在,芸香最喜摆阔,且眼下刚刚有人进贡五十两黄金摆在桌上,如此便顺势叫他收下。
  若是收下才叫傻瓜,严肖染见桌上有紫竹茶,便说以茶代金,而娇女既省了金又有了体面自然高兴,当即就送了好些茶叶。
  白于裳暗嗤司息政与芸香走的也忒近了些,但眼下也不是思量他俩之时,只抬眸往里屋瞧了眼幽兰,对严肖染问:“怎么今日这小丫头闷闷的,难不成是有什么心事?”
  严肖染不以为然,淡言:“她心里不开心,正在闹脾气,过会就好。”
  白于裳也不细问,放下手中茶盏说起了正经事:“白某今日想请先生算一卦。”
  “严某早已不再算卦,国师怕是问错了人。”严肖染直言相告,又提壶将白于裳面前的空杯斟满。
  “先生这是要改行做哪样生意,竟狠心把这看家本事都弃了。”白于裳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严肖染不以为这话好笑,带些自嘲及不悦道:“严某以为国师是来探我,原来是为惦记一个卦签。”
  “那先生到底算不算?”白于裳也不愿绕弯子,直截了当再问他。
  她此刻除了问问天,算算运之外亦不知该如何作为。
  严肖染不语,只是摆弄着桌上茶具,而后又突然放下,径自起身到里屋吩咐幽兰往外头买些菜食回来。
  幽兰先前就已是心头气闷,眼下听严肖染存心要支开她更是恼火,却又不敢当着外人的面顶撞,便只得忍气应诺下,装模作样出了门绕了一个圈又从后门回到府里。
  她心有不安,眼下对严肖染的一举一动都带些怀疑,往日会客也不忌讳她在场而今却头一次要赶她走,实在忍不住要胡思乱想。
  且前两日还叫她离府,好话说尽都不肯再留她,如何叫她不愁。她没别的志向,只想留在严肖染身边照顾他,也从未想过没有他的日子会是怎样,可他却恼她还留在严府,并不像是在玩笑。
  开始以为他是一片好意怕严府之事会害她受到牵连,却原来不是,他是怕她太过对自己感情用力,且她眼下的算卦之术已是如火纯青,故才三番四次让她走。
  这其中意思倒真是猜中了七八分,严肖染虽说与幽兰相依为命数载却对她未有半分男女之情,眼下有桩大劫迫在眉睫,她已然不适合在与自己一道。
  为她,为自己,为所有人都好。
  白于裳此刻正被严肖染一路领着往后院最深的地方去。
  这倒是有趣,往日在院子里廊上讲话今日却非要往后绕到偏静的书房不可,白于裳虽心有疑惑却还是依了主人的意思。
  一只脚才踏进屋内就见严肖染急急将门关上,慌的她清咳一声,尴尬道:“这。。。。。。我是有夫之人,如此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似是不太妥当吧。”
  严肖染未睬她,只是严肃劝她:“国师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这话从何说起?”白于裳蹙眉不解。
  “国师近日有个生死劫,若说离了梧栖尚可保一命,否则在劫难逃。”严肖染语气凝重,一派冒死泄露天机的圣父形容。
  “先生别闹了,我这又不是修仙,难不成还要渡劫。”白于裳轻笑笑摆摆手很是不以为然,后又觉着严肖染绝非浪得虚名的江湖术士,且他往日也从未玩笑过,便对他问,“先生都未替白某算卦,怎好妄加论断,占一察了再言其它。”
  “方才国师未来之前已占。”严肖染差点就要将内心那份激动显在面上却还是强逼自己隐忍着,缓了缓情绪,道,“念在国师往日瞧的起严某的份上再好言相劝一句,非走不可,越快越好,越远越好,且任何人都不能告之,只可一人偷偷而行。”
  “我肩任梧栖国师一职,如何能说走就走,况且此处是我的国,我的家,亦有我的君,我的父,我的夫,如何能独自撒手而去?”白于裳秀眉紧锁,比方才面色难看。
  “国师大人只有弃国弃家弃夫,从此隐世独居,才可相安无事。”严肖染字字认真,他透过遮面的白色轻薄烟纱看到白于裳因自己此言而脸色大变,但见她依旧甚有不信,便又道,“请国师三思,性命之忧不容多虑。”
  白于裳不自禁低眸沉思,来回踱几步,耳边每每想起严肖染方才所言便是一阵阵寒意,后又顿足立于他面前,道:“先生可否替梧栖算一卦?”
  严肖染避而不答,只讲:“国师今夜就要动身,早一日出城早一日安生,切莫意气用事。”
  “先生为何不答白某方才所问?”白于裳语气威慑,容不得严肖染再避,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却还是说的模棱两可,“国亦有国的运,国的劫,且国师就算留下亦是无能为力。”
  “是谁要对梧栖图谋不轨?”白于裳低沉着声音再问,暗忖秘探局从未向她禀报有谁叛乱之消息,眼下听严肖染此言自然要叫他说个分明。
  “严某只知国师有难,故此应该早些抽身而退,离开此处。”严肖染照旧以往说一半留一半的性格,且他就是刻意隐瞒有关梧栖之事,他只顾白于裳的生死却不在乎其它,且国运一事绝非一己私力可改,多说亦是无用。
  “抽身而退?”白于裳喃喃自语,她虽说见过世面却也经不住这相术之人的几句话,又抬眸对严肖染问,“先生难道未有可解之法?”
  “非人力可改,恕严某无能为力。”严肖染低沉作答,见白于裳一脸恍惚,又道,“国师今夜就出城吧。”
  “既然都是劫数,想必也难逃,倒不如坦然对之。”白于裳突而一扫方才忧郁,想起有未央在或许并没什么可怕,她信他,有他在定能化险为夷,便对严肖染拱手作揖道,“多谢先生赐言,只是白某以为逃命不如听天由命。”
  “国师之劫尚有一线生机,为何这般固执,要留在此处等死?”严肖染未料到白于裳并不听劝,瞧着她往日一副贪生怕死的模样,要紧关头却也很是无惧。
  “先生此生可有劫数?”白于裳反问之。
  “自然有。”
  “那先生是如何应劫的?”
  严肖染不语,只再劝白于裳:“此劫非同小可,千万不可意气用事,还是速速离开为上策。”
  白于裳觉着严肖染今日好生奇怪,他往日清冷无情绪,眼下却带有几分焦燥且更有强人所难之嫌,便眯着双眸疑惑他:“先生这是怎么了,为何这般着急白某的生死?”
  严肖染被问住了,侧身往窗外望去,竟让他瞧见有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便又恢复往日云淡风轻的姿态,道:“严某只是念及往日国师以诚相待,故此略多说两句,是生是死依旧凭大人自己抉择。”
  “白某多谢先生好意。”白于裳客气道,又往他身边走近两步,反倒劝告他,“你也该替自己书一封忠心状,我自是信你的,但你如何能逃的过刑部那一头。”
  原来这话是不该说的,何况严肖染是严府之人自然也有嫌疑,但白于裳却不知为何要帮他,更以为他不会忤逆叛乱,从第一眼见他便觉得他熟悉的紧,像是孩童时候的一个玩伴。
  严肖染轻笑出声:“国师还是保重自己吧。”
  “是死便无生,白某信命,就由天来作主吧。”白于裳倒不是真的不畏惧生死,只是她放不下太多,更做不到独自逃跑,与其自愧一生倒不如生死相守吧。
  芸凰,父亲大人,未央,艳姬,府里上下,全是她不可抛却之理由。
  严肖染如在烈火之中煎熬一般,他有苦难言,有话不能倾诉,定定立在原地许久,终往前提步打开了屋门,轻叹:“严某就不送了,国师请便。”
  白于裳对着严肖染拱手作揖,似是要与他生离死别,道:“先生珍重。”讫语便大步离了屋子出了严府。
  待她没了身影之后才见幽兰拖着沉重的步伐往书房里走,问,“先生为何这般在意她?”
  严肖染不理她,只拈起桌面的那几枚铜币,将其掷在桌上又收拾起握在手心里。
  “我从来未见过先生对谁的生死如此在意,往日都说命不由人,为何偏偏要对她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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