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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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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言堵的白于裳心有愧疚,她真心对他未有另类的想法,连抱他的欲望都未有,虽说她日日有培养自己要对他动些邪念却终究提不起那个勇气,眼下听他为这般生气便觉错怪了他,一改方才嗔怒,只搭拉着脑袋道:“你眼下大伤未愈,还是要好好保重身子要紧,往后事往后再议。”
  “请国师回府吧。”艳姬不过随口编个由头,却不知为何竟生出些气闷来,侧过脸不再看她。
  白于裳呆立一处思量许久,终不再勉强转身大步离开,但走至门口时又顿足不前,咬了咬又回转过来往艳姬那里奔过去紧紧抱住他。
  想说,艳姬,今夜咱俩就洞房吧。
  但这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且以为这感觉不对。
  那日听谁说两个有情人先紧紧抱住,然后边亲边扒衣裳。
  怎么眼下既不想亲,亦不想扒衣裳呢。
  倒是艳姬呆了,他一动未动任由白于裳抱着,从她身上传来的清香叫他失了神,心里多了几分往日从未有过的悸动,转念一想不对,自己这是疯了,刚要出言却见抱着自己那人已撤跑到屋门口,一手扶着门框一边红着脸对他道:“你早些睡吧,我方才只是。。。。。。没只是什么。。。。。。”自觉说不下去了便干脆如兔子一般的溜了。
  艳姬被白于裳弄的莫名其妙,且为她这分傻气而不自禁轻笑出声,再抬头一瞧天上明月,暗骂这样不行,她终究是长的丑了点,如何能配自己。
  屋外降紫与落粉见白于裳出来便连忙一道迎上去,见她满脸通红,便问:“大人方才在屋里同先生在作甚?”
  “少管闲事。”白于裳小斥一句便回自己屋里将门重重关上上了榻,觉着有些热就拿起枕边的团扇摇起来。
  竟莫名其妙想起了某个人,当即拿团扇重拍自己的额头暗骂想错了对象,随后条条框框列了许多该如何对艳姬好,但那梦中却又是未央的身影,对她阴着脸恐吓:“你敢说你爱艳姬,你敢说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次日清早,白于裳就同艳姬一道将风谷子及卫子虚送出府。
  “尊师要保重身体才是,若是浩然有欺负你便书信给我,我即刻去接。”白于裳边言边撇了卫子虚一眼,示意他要好生照顾才是。
  风谷子浅笑:“前几日听闻你身子受伤,好生静养,有闲时便去瞧瞧你师母,她总记挂你。”
  “是,云汐知道了。”白于裳重点了点头,而后又嘱咐起卫子虚,“你一路小心,到了浅苍就派人带封信给我,报个平安。”
  “我还需你嘱咐。”卫子虚不屑反问道,又轻挥了挥手示意白于裳走近些要同她说两句悄悄话。
  而风谷子则是往艳姬那里去,拉他过来一旁低声告诉他:“你这辈子可不能负了云汐,她面上虽看着要强,骨子里到底是女儿家,万事对她让着些,过两日陪她一道去看看师母,让她也欢喜欢喜。”
  艳姬久仰风谷子的盛名,昨日酒宴时候请教他几个问题更叫他心服口服,当即便点头应诺:“艳姬知了,先生一路保重。”
  那一边的卫子虚正对白于裳小声道:“把师傅给你的那套嫁妆借我瞧瞧。”
  “嫁妆如何能让别人瞧,况且你那里也有一套何必要觊觎我的。”白于裳不肯,只怕卫子虚借去看两眼就不肯还了,且又慌他要耍无赖硬抢自己的便不再同他讲话,提步往风谷子那头去,却又被他伸手扯住衣袖,比方才越发小心道,“你急什么,不给瞧就算了,我另有事要对你说。”
  “什么事这般神秘。”白于裳扯掉被拽在卫子虚手上的袖子蹙眉问他,又说,“我夫在一边呢,注意点形象。”
  卫子虚一听此言更是要拉住她的衣袖,道:“你少在我面前扮拽,信不信我即刻拉你上车绑你去浅苍。”
  “啧啧啧,还在气我娶的好呢,你这不是还没娶嘛,往后未必不比我强的。”白于裳稍显得意的玩笑起卫子虚,见他要恼便连忙说,“什么事啊,请丞相大人说明。”
  “曾木这人也不知犯了什么事,四处借银子,一路从浅苍一直借到书院,听我要来寻你便急急也跟着一道来,想来是要同你借,你可万万别答应了。”卫子虚好言相劝。
  “才借多少,竟慌的你这般。”白于裳当即就轻笑起来。
  卫子虚轻嗤她:“你这辈子也就有点小聪明,若说他拿去犯了不好之事还要供出你来,倒不如少一事。给他一些盘缠已是尽了同窗情份,至于其它的全看他自己,你我又不是救济道场。”
  白于裳也知卫子虚为自己好便点头应诺下,转身往后一瞧却见曾木已扶着风谷子上了马车,便说:“一路保重,若说有什么要紧之事派封信来。”
  “派信你就来浅苍?”卫子虚一副轻蔑的姿态,后又极不客气的使唤她,“扶我上马车。”
  “瞧你这德性。”白于裳虽嘴上轻斥却还是伸出一只手臂到他面前,卫子虚只虚扶一把便上了车,撩开窗帘往外头说,“你也该好生保养,瘦了一大圈。”讫语放下车帘命马车快行。
  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或许,再也见不到了。
  白于裳眉心小蹙,莫名比往日多些惆怅,暗想卫子虚也就坏在一张嘴,她一直静静见马车渐行渐远没了影才问艳姬:“方才师傅同你说了什么?”
  “若是能告诉你岂不叫你也一道过来听了,多此一问。”艳姬不肯讲只提步进了府里。
  白于裳也不同他计较,侧脸对曾木客气道:“子木兄若是有闲便留下多玩几日吧。”
  曾木浅笑点头,他此番随卫子虚来梧栖正如他所言,揣踱着白于裳如今富贵荣华,想来能助自己,见四下无人便对她道:“子木有一事想恳切国师大人。”  
  “如何对我这样称呼,岂不见外。”白于裳轻笑,全当不知曾木为何意,只作了一个请的手势引他进了府里。
  “我堂堂一个男子要向你提出此事真是有愧。”曾木尴尬出言,应白于裳意思坐至桌边。
  “你直说无防。”白于裳吩咐降紫上茶。
  曾木只顾低眸缄默一言不发,见降紫奉茶端置面前又退了出去才对白于裳吞吞吐吐道:“原来我家中就不富裕,再有奶奶过世费了银子办事,而今我要见一人,无奈两手空空不好去见。。。。。。”
  白于裳只听不语,她实在不缺一点银子,暗想给他亦是无防便截了曾木的话,只问:“你要多少银子?”
  曾木的身子一怔,从坐位上缓缓站起身子连手都有些哆嗦,双眸之中似有不信,弱弱道:“我话还未有说完。。。。。。”
  “不必言说了,我只问你要多少银子才算够。”白于裳言语正经,她是见他一个大男人四处借银子不好看,如今她富裕也不差这点钱,何况他往日名声不差,只怕走投无路才如此低声下气求人借钱。
  曾木很似紧张更有无法言说的激动心境,这一路他遭了多少白眼推委,眼下听人爽快应诺反倒不信了,竟一下说不出个具体数目来。
  白于裳见他面色潮红似是不敢说便径自起身往里屋去。
  曾木呆愣愣立在原地不知所措,有欣喜更有尴尬自责,竟落到要往女人手上讨银子的地步,可若说不如此便无法面对那些人,亦得不到心上所爱。
  “你且瞧瞧够不够,若说不够就再添些。”白于裳边言边将两锭黄金及一包碎银子搁桌上。
  曾木盯着那灿灿黄金咽了下口水更有羞愧,连忙拱手作揖道:“足够了,只怕是太多了些。”
  “我知你家中无人,四处飘泊亦不是长久之计,置间房置几亩地再办个学堂亦或是开个画仿才是正经,从此也不必受人欺负。”白于裳是一片全然为他的心,怕他多想又道,“你我同窗数载,况且我又是拿的出来的,这银子也不并记挂在心。若说觉得不好意思就替我设计个亭阁宅院,全当还了这些。”
  曾木的画极好,且最擅长布设亭台楼阁,却不肯轻易替人做,今日见白于裳如此慷慨,以画换银自然爽快应诺下。
  白于裳眉浅笑点头,又道:“你只管住下,一概用度都不必愁,我这里都是齐全的。”
  “三日足矣,自然不辜负云汐相助之情。”曾木又是拱手一揖。
  “我这里书院最是个清静之地,子木兄搬去那里住最好不过,亦不会有人打扰,这就叫下人们去收拾。”白于裳边言边起身往外头唤人,却见落粉急匆匆过来,差要点同她撞个满怀,连忙顿足又往后退两步,福身道,“大人,宫里头来了人,叫大人赶紧进宫一趟,似是有要事,连着三个人来催,前后不过相隔几步。”
  白于裳心里一紧,示意落粉好生招呼曾木,便急急出了府上了马车往宫里赶。
  芸凰此刻正焦燥不安的倚在靠窗的榻上等着白于裳,她一手轻抚自己的肚子一面又反反复复将要说话的演一遍,后见还未有来便又命人去催。
  白于裳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只怕芸凰哪里不好,见她面色红润好端端倚着就长松一口气,往前拱手作揖道:“陛下唤微臣进宫所谓何事?”
  芸凰轻一挥袖示意众宫女都退出去,而后便叫白于裳坐置自己面前,对她极为正经道:“孤今日叫你来是有要事相告,且你不能说不,只得应下。”
  “到底是何事竟叫陛下如此严肃。”白于裳疑惑,只以为是严肖染府上之事,便说,“若说严府之人忤逆造反罪证确凿,自然要依法照办,只是不要听信小人馋言,拿些伪证冤枉了好人。”
  “孤要说的不是这事。”芸凰蹙眉,示意白于裳不要打断,自顾说道,“孤要传位给你。”
  白于裳目瞪口呆,而后连忙下榻拱手作揖,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埋进袖下,语气惶恐道:“微臣不敢忘却当年先皇临终所托,此生要对姐姐相守相护,还望陛下且莫任性妄为,此话不可再说。”
  芸凰一听白于裳对自己提及逝去先皇便打了一个冷颤,她如何能忘她当日发过誓要将梧栖维系,可叹如今力不从心,端起桌上早已冷透的凉茶小抿一口,还未来的及放盏在案上便忽觉着肚子疼,且是越来越疼的利害。
  白于裳一见芸凰面色苍白便上前扶住她,问:“陛下这是怎么了?”而后又高唤外头的宫女去请叶太医过来。
  芸凰比白于裳更是惶恐,双手捂住肚子一副疼痛难忍的形容,她满额冷汗,整个人都在颤抖不已,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心内怕惧及悲切。
  白于裳慌张的要命,连连宽慰芸凰:“陛下且忍忍,叶太医就来了。”
  肚子一抽抽的疼,叫芸凰痛的红了眼眶,瞬间感觉有一股热烫流出,惊的她窒息,对白于裳艰难出言:“好痛。。。。。。孤的。。。。。。”
  “孩子”二字还未出口便化成了烟,故白于裳未有听到,但见芸凰眼角落下一颗泪便以为她是痛的不能忍,再往下一瞧,才见她衣裙上流出好多的血,也被吓的够呛,又对宫女催促:“快些叫叶太医过来!快些!”
  幸而叶歌不敢耽误,一路小碎步而来,见芸凰如此便未行大礼只对她看诊切脉,又拿出箱子里的药给她先服下,急急开了方子递到下人手上命她们去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还要流血?”白于裳拥着芸凰,对叶歌焦急相问。
  “这是葵水。”叶歌轻声禀报,又对芸凰安慰道,“陛下不必担忧,只是葵水,并不是什么大的病症。”
  芸凰心中一愣,暗忖这怎么可能,她已是将近三个月的身孕,怎么一个娃娃就变成了一摊葵水,强撑着身子去拉住叶歌的手腕,问:“叶太医可不能虚言,孤这。。。。。。”
  “微臣不敢胡言乱语,陛下身娇玉贵自然更不能妄断,是葵水无疑。”叶歌语气笃定,见芸凰一脸迷茫,又说,“陛下这身子混乱的很,以至连着三月都未来葵水,需服几贴药认真料理才是,微臣未能及时察觉陛下体质,还望陛下恕罪。”
  叶歌何罪之有,是芸凰细心瞒住,且她眼下已不在是肚子痛,却是心痛了,对着叶歌轻一挥袖,有气无力道:“你出去吧,孤知了。”
  “微臣告退。”叶歌低眸福身,提着药箱离了寝宫。
  贴身仕女进来替芸凰净身更衣,又扶她上了龙榻,白于裳立在榻边,道:“陛下要好生休养才是,切莫胡思乱想。”
  芸凰让下人都退了,先是径自靠着软垫发呆,而后竟小泣起来,渐渐是收不住的失声痛哭,吓的白于裳手足无措,见未有旁人便坐至榻沿扶起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轻拍她的后背道:“陛下是不是肚子还痛,要不要再叫叶太医过来瞧瞧。”
  “真是犹如一场梦,孤以为老天最终待我不薄,却原来是一厢情愿。”芸凰边言边哭笑起来,显得有些诡异。
  白于裳不明所以,问:“陛下这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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