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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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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姬见未央起身也不敢再坐,也随他一道站着,又替自己辩解:“我是不愿同她一房的,但也不好叫她多心,况且我睡锦床,她睡贵妃榻,并未发生任何事。”
  未央自然也晓得白于裳不是那样心急之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趁着艳姬病着身子对他怎样,但一听这男宠睡床,让他的女人睡榻就不爽到了极点,抬脚就将眼前的人儿踢进了荷花池内。
  这一脚揣的某人始料未及。
  湖水四溅,而即见艳姬顶着一片荷叶露出水面,恼的他一把抓下那荷叶捏紧在手心里,他虽厌恶未央这般野蛮却不敢对他怎样,只愤恨望他,心中诅咒要这女人此生无夫吧。
  未央双手背后往前走近两步,盯着艳姬居高临下发号示令威慑道:“今日就回到你原来的府里住,若说不能,我就卸了你家父亲大人一只手臂送及你当下酒菜。”
  艳姬怒意满满却还是忍气应诺:“是。”
  未央听他应诺便转身大步离开,木架桥上遇见齐则只微一点头,而后清高倨傲的与他擦肩而过。
  齐则还以为白于裳与娇主还在,谁知却见只有刚刚从湖里爬上来浑身湿淋淋的艳姬,诧异问:“娇主这是怎么了?”
  “为采一只粉荷却不慎失足跌进了湖里。”艳姬随口编了一个理头。
  好在这天气不怕淋了水,往太阳底下一站也就干了衣裳。故此齐则并不担心,只忍不住取笑他:“看来娇主真是对国师大人清深意重。”而后又转身往外头去命下人们采几枝粉荷交由艳姬让他带回府中哄人。
  艳姬无可奈何,却还是言谢接过,暗忖此仇非报不可。
  马车缓缓,各人都往自己府上回。
  其实风谷子并不介意白于裳来不来接,只因卫子虚执意要求,到了城门口便停车不前,只说尊师驾到自然要迎,否则就是她白于裳失礼,另一位同师同届的公子曾木半开玩笑道:“浩然兄还是一点未变,非要同云汐过不去。”
  风谷子不语只笑。
  那是他卫子虚心中有气,还就真是在同白于裳较劲,他千算万算未曾料到那货居然对他朝中细作下了狠手,竟人神共愤到纳他进自己房里,那是特意为女皇陛下准备的男宠,如何能叫她坏了事。
  白于裳匆匆而来,赶紧的下了马车,先对风谷子拱手作揖行大礼,道:“云汐有失远迎,让尊师久等实在不敬。”
  “你知道就好。”卫子虚极不客气的哼一声。
  风谷子不以为然,只笑着对白于裳说:“今日为师是带着嫁妆而来,定要将这一杯喜酒补上。”
  “这是自然,云汐不敢怠慢,美酒佳肴已命人在府中预备下。”白于裳微微福身,她早已命人回府叮嘱降紫要千万准备的恭敬。
  曾木对着白于裳作揖,笑言:“云汐,多日未见。”
  白于裳此刻才见曾木也一同而来,对之回礼:“许久未见子木兄,近日可好。”
  “一切安好。”曾木浅笑。
  而卫子虚却在一旁轻叹:“云汐这待师之礼差矣。”
  “何出此言?”白于裳蹙眉,暗想卫子虚又要挑什么刺。
  “谁都晓得仙子楼在梧栖是最富盛名的,这头一席自然是要往那里去,如何只在府中办宴,未免太过潦草。”卫子虚字字有理,意在折腾白于裳,费她腰间的银袋。
  曾木一听此言越发的嘴角上扬,这一路早听腻了卫子虚反反复复的念叨:“怎么娶了他,娶了他,娶了他。。。。。。”
  风谷子只当卫子虚心有醋意,哪里晓得他是另有意思。
  白于裳也觉着自己考虑不周,便说:“确实,是云汐疏忽,即刻派人去定席。”
  卫子虚轻撇一眼白于裳,又对风谷子恭敬道:“尊师请坐国师大人的马车,她那马车软香枕玉自然更为舒适。”
  白于裳也以为理所应当,即刻作一个请的手势:“尊师请。”
  但见风谷子上了马车后便听卫子虚道:“国师大人不介意与卫某一道马车吧。”
  “很介意。”白于裳晓得他要如何,自然不肯,却在他阴冷霸道的注目礼之下不情不愿的进了他的马车。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卫子虚待马车缓缓而动后便盯着白于裳冷笑:“你好大的出息啊。”
  “此事传经浅苍是不是叫那些女子都伤透了心。”白于裳讪讪一笑,后又略带得意的清咳一声,虚情假意道,“白某亦是无心伤害。”
  “少拿这个话来恶心我了,想来这天下第一美男子嫁你很有体面吧?”卫子虚怎会不知白于裳的小性子,这几日怕是偷着乐呢。
  乐倒是没有,忙的她晕头转向倒是常事,白于裳不愿听卫子虚编排自己,便拿假话哄他:“我与他两情相悦,我体面自然也是他的体面。”
  “放屁。”卫子虚极不客气大口啐她。
  白于裳蹙眉,却不同他计较,只啧一声:“浩然兄怎么不恭喜我反倒恼了我,到底是何地方得罪了你。”
  “若是两情相悦还需从别人手上抢过来?”卫子虚哼一声,驻在梧栖的使臣早就将此事传书给他,其中细尾未节说的甚是明了,晓得她抢的惊天动地,恼的那未央精神错乱到绑她回府上教训。
  “若不是有情如何抢的过来?”白于裳挑眉反驳一句,她方才是看在同窗的面上才对他客气些,未料到却越发给自己脸色瞧,又反问,“我与艳姬有什么不相配的嘛?”
  “你这张脸倒真是与他相差了一些,叫那心高气傲的主如何能忍。”卫子虚一面夸大其词一面装出一副极为嫌弃的形容打量白于裳上下。
  白于裳也知模样配不及艳姬,但她自己可以认却容不得旁人来说,便一下恼了,愠斥道:“你够了没有,卫子虚。”
  “你怎么敢抢你家女皇陛下心尖尖上的人。”卫子虚蹙眉严厉,又提醒起她,“想当初艳姬是以男宠的身份往梧栖来联姻的,他就是女皇陛下的人,你如何能娶他?”
  “既然是陛下之人自然要听陛下发落,何况正是陛下亲赐的大好姻缘,你叫唤什么?”白于裳气势汹汹,拿这话堵上卫子虚的嘴。
  “那是给未央赐的婚,你能不编瞎话嘛,廉耻二字在国师大人的心中就如粪土一般不值钱。”卫子虚恼斥,弄的白于裳脸色煞白,便干脆撩帘往外头望,只问他,“你又来作甚,难不成就是来□□我的?”
  卫子虚今日再返梧栖是因收到浅亦礼的快报,叫他游说女皇陛下准许浅苍一支开凿运河的队伍进驻,大概千余人。正巧又有风谷子要送嫁妆给白于裳,故此不得不费事多绕一道,且此处不能多留,明日一早便要离去,故此才匆匆先往宫里去。
  而风谷子此刻正在仙子楼用饭饮酒,有曾木相伴,且白于裳又唤了府上艳姬作陪,倒是不太乏闷。
  芸凰这几日的状态不佳,虽万般不肯见人却还是硬撑着往正殿去,又命人去传未央进宫。
  运河一事耗费财力是自然的,但梧栖最头痛的确实是劳力这块,眼下竟没两个像样的男子可以担负此任,全要女子作工是有吃力,可浅苍的居心更叫人不放心。
  “我朝男子虽大多体弱,但女子却很是能干,想来也不需要浅苍再特意派人来助,卫大人替我皇多谢国君美意。”白于裳言语客气,替芸凰回绝。
  “开凿运河一事并不如拎一桶水这般轻易,若说人手不够只会耽误工程,且女子体力从来不及男子,我君是好心,还是国师大人担心这区区一千工人要为非作歹,犯上作乱?”卫子虚一语道破白于裳心中担忧。
  白于裳只怕有一就有二,往后再有什么事估计就不是一千余人进驻,一万十万的进来梧栖便是家常便饭,岂不是给了他们吞并的机会。
  芸凰也不是没有顾忌,可她始终一言不发,只听面前三个人你一句我一言的争辩。
  缄默许久的未央在此时也开了口:“进驻梧栖倒也不足为惧,只是我朝未有这个先例,还望卫大人不要无端猜测伤了大家的体面。”
  卫子虚一听此言便比方才软了几分口气,对芸凰苦口婆心道:“运河工程事关重大,更是有益我们三国之要事,我君是体贴女子的安危,故此好意拔出一干男子过来相助,绝无其它的意图,在此可写下条约,待此事完工便即刻退出梧栖,往后也不会再有此列,且这一千余人的开销用度也一概由我君负责,女皇陛下不必担忧。”
  白于裳刚要出言为难,却又叫卫子虚抢了先问她:“国师大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尽管说出来,我以大局为重,一一照办就是。”
  这句话说的叫白于裳无从开口,但在一旁的未央却浅笑着问:“此次工程由谁监察?”
  卫子虚深吸一口气,答:“由我朝皇后亲自监察。”
  白于裳心中一紧,往未央那里一瞧,而芸凰此刻亦是比方才来了精神,冷笑道:“这恐怕不妥吧。”
  “皇后来梧栖与女皇作伴,亦是美事,一来可显我们浅苍之诚意,二来两国之间加深情感更是应该。”卫子虚拱手作揖,说的气定神闲。
  他原先也反对浅亦礼出此下策,但见他执意也不好再劝。
  芸凰暗念此事既已如此,且又听卫子虚这般说法,便只得应诺下:“待你朝皇后进孤后宫之日,便是你浅苍千人进驻之时。”
  “谢陛下。”卫子虚即刻又作一揖,暗自长松一口气。
  芸凰不再言其它,只甩袖离了殿内。
  白于裳想不通浅苍国君所做所为,却也再寻不出由头反驳,只得作罢。
  卫子虚见芸凰远去便对白于裳及未央话中有话的宽慰,道:“二位大人不必多虑,而今有我朝皇后在此,还怕什么呢。”
  未央不语,他心中亦是诧异,虽说这主意是他出的,目的是叫浅苍的精良进驻梧栖,以便见机而动,却未叫浅亦礼拿当今皇后作人质,况且他才刚刚大婚,如何这般舍得。
  不得不说此人是个心狠手辣的,果真不能不防。
  白于裳眼下见无旁人,便对卫子虚意味深长的冷笑:“你朝国君真是狠心呐。”
  卫子虚不动声色,只说:“你我别在耽误了,师傅还在仙子楼等着呢。”
  如此这三人便都散了,各归各去处。
  待白于裳与卫子虚到了仙子楼才晓得师父因不胜酒力已回府歇息,便随意吃了点也回了府上。
  卫子虚心满意足,自然不再为难白于裳,只回房里困觉去了。
  白于裳沐浴更衣完后见屋里没有艳姬的人,便唤降紫进来,问:“娇主呢?”
  “在隔壁府上呢。”降紫端着雪梨茶进来,放置桌上后便用手指着屋外那道墙洞给白于裳看,说,“今儿个刚刚叫人砸开的。”
  “这是作甚?”白于裳不解,而后提裙摇扇往墙洞那里穿过去寻艳姬。
  艳姬此刻正坐在桌边挑灯看书卷,见白于裳进来也不诧异。
  “你怎么又回了这处,还不回那头屋里睡觉。”白于裳轻声细语,立在艳姬面前示意他跟自己走。
  “那里我住不习惯,只想住这里。”
  “连住了几日都未曾听你说不习惯的,今日为何寻了这样的借口?”白于裳疑惑。
  “一直都是国师强留,且那时艳姬身子不适自然也不敢轻易移动,而今已无大碍自然还是要搬回这里睡,且一墙之隔,来往甚是方便,国师又何须强人所难。”艳姬说的头头是道,言语之中皆是要与白于裳划清界线。
  “你这是过河拆桥啊,白艳姬。”白于裳冷声冷气呵呵一笑。
  艳姬一听这话便恼的将手中书卷随意往白于裳身上扔过去,正巧打在她的脸颊上,后又落在地上“啪”的一声,在这夜里更觉清晰。
  外头正端着茶过来的落粉一听这样情况便要进去却被降紫给拉住,示意她千万不要多事,此二人偷偷躲在窗外细听自家大人该如何收拾那个傲娇过头的正夫。
  但白于裳却未有恼,只弯腰捡起那本书卷随意翻了两页,又往艳姬身边去递给他,说笑道:“看来你的身子确实是大好,不仅有力气扔东西,更有气势造反了。”
  艳姬也知自己方才失手,却并不以为有错,低沉着声音说:“我不喜白艳姬这三个字。”
  “不喜就别嫁我,讨厌就别跟我走啊,既已如此,为何还要这般没事寻事的叫人生气,叫自己生气!”白于裳绝不是软弱的女子。在梧栖哪个女子都有些气概,何况她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宠儿,就算背底里有不少人闲言碎语却不敢在面上对她怎样。
  越不同他计较,他越是作的利害。
  艳姬原就天生有“作”的毛病,何况他又受制与人,听白于裳怪责自己便比方才更恼,脱口而出道:“你又不与我同房,要我与你同住一间是作甚,大家这样相看到天长地久嘛?”
  这一言堵的白于裳心有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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