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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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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未见过先生对谁的生死如此在意,往日都说命不由人,为何偏偏要对她泄露天机,还妄
  想说服她离开?”幽兰心有诧异,更有嫉妒,虽说严肖染对自己不薄却从未有过方才那样形容。
  爱上一个人是敏感的,尤其是女人。
  “我也叫你离开了。”严肖染不冷不淡道。
  “自是与她的不同。”幽兰蹙眉不甘,又往严肖染面前走近,带着些胆怯及惶恐的问他,“先生,你是不是对她动了心?”
  严肖染的身子一怔,手心将那几枚铜币捏的越发紧却不作答。
  “先生对谁的八字都从来只看一遍,但偏偏国师的八字就一直放在桌头,我将其烧尽却又写了一份用红纸封住了放置枕头底下,是为何?”幽兰终将心头疑惑问出。
  那可是道术,叫人生情的旁门左道,若是用的不当还会反噬其身。
  幸而严肖染戴了帷帽,否则叫幽兰看看他那张涨成猪干色的脸就知自己纯属多此一问。
  “为何不答?”幽兰见严肖染迟迟不作声便又问他。
  “你马上给我滚出去!”严肖染终究压抑不住心中羞恼朝她怒吼出声。
  幽兰见他如此便料定自己正中他的心事,提高嗓门也朝他愠色道:“若说她白于裳不贪图美色亦不会去抢艳姬,就算先生喜欢也未必能与她如何,这天下只有我幽兰一人能接受先生的脸!”
  “出去。”严肖染切齿吐出两个字,更比方多了几分阴冷。
  幽兰想叫严肖染死了这份心,见桌上有面铜镜便想提手掀开他头上的帷帽叫他自己瞧瞧清楚,指尖才刚触到那薄纱便被他重重一把推翻在地,又立起身子道:“我不想再见你,马上走,永远都不要回来。”
  “为何?”幽兰半坐在地上红透了眼眶,眼泪不经意的滑落在衣襟上。
  “我救你只是因你可怜,教你占察之术是谢你多年照顾,而今你犯我,自然留不下你。”严肖染说的无情无义,而后大步离开了书房。
  幽兰恨不能眼下就自刎而死,从地上爬起来往严肖染那里急急追上去,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他,祈求道:“而今官府对你多有猜疑,留在地处只怕性命堪忧,不如同我一道离开这里,我们寻一处无人之地生死相守。我愿意为你生儿育女,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这一句话竟触动了严肖染尘封许久的回忆。
  那时候的他还是一个孩童,极不要脸的骗一个女孩子道:“你对我说这两句话就教你怎么捉小虾。”
  “什么话呀?”小女孩裂着嘴笑道。
  “我愿意为你生儿育女,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这话是他从父母亲那里学来的,弄清楚其中意思后就想来诓人。
  “这话说的是什么?”小女孩从未听过,转动着眼珠子嘟着嘴问。
  “反正是两句好话,你只管说,说完我就教你怎么捉虾。”
  “那我说一遍你也要同我说一遍,否则我不肯。”小女孩也是个鬼灵精,就怕是什么不好的咒,故此想着大家都说就不怕了。
  “好,你先说,我再说。”
  “我愿意为你生儿育女,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我愿意为你生儿育女,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好美的誓言却在眼下觉得乏陈可味,严肖染恨心掰开幽兰环住自己腰际的手,连一眼都不想瞧她,又放出了狠话:“我心里那人不会是你,下辈子也不会是。”
  “是白于裳嘛?”幽兰狠狠再问,她要他亲口承认。
  “她至今下落不明,我也不知她身在何处,但我只等她。”严肖染说的云里雾里,而即便提步走了。
  幽兰的眼泪朦胧了视线,在严肖染身后大叫:“我不走!”
  严肖染未有停步,径自回了自己房里,取出柜子里头最下面的一个小箱子,解了锁又从里头再拿出一个木匣子,又开了一道锁,才取出一方绢帕,上头绣着白玉兰,右下角清清楚楚有一个“汐”字,捏在手心里轻言:“若说没有那场大火,岂容他人占染,但好在眼下可以重头开始了,我自会全力助你过这个劫,而我的劫也只有你可以帮我。”
  他此生所有的劫,都是她。
  且说那白于裳哪里晓得严肖染那头的事,想着既然自己有场生死未卜的劫数,那也该实时了结了结,这头一件便是要还云清一个清白,之前恼他还扇了一记耳光,总归是要去请罪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白于裳在肚子里编排了一大车的话,再细细挑拣了才要去对云清说,且正经的连眼下这顿饭都没吃安生。
  艳姬自顾夹菜吃饭,侧脸见白于裳脸色凝重又没动过筷子便问:“你在想甚?”后又轻蔑冷笑道,“难不成是我这张脸叫你没了胃口?”
  “哪里的话。”白于裳赶紧嘻笑起来,而后夹起盘里一块肉要往艳姬碗里放却见他面色不佳就只好转手丢进自己碗里,道,“瞧你一眼,我便能多吃一碗饭呢。”
  “方才你瞧了好几眼,想必该吃不止十碗了。”艳姬阴阴打趣道,说完放下手中碗筷要走却被白于裳给扯住了衣袖,“你且等等,我有事要同你说明。”
  “何事?”艳姬又坐回原位示意白于裳有话快话。
  白于裳清咳一声,道:“我一会要去云清屋里瞧瞧他。”
  “你要去他屋里过夜同我说什么,国师自便即可。”艳姬提眉冷嗤一声,竟不知为何心里有处地方不大爽快,却又想不出原由。
  总归,他是无所谓的。
  “我哪里说要去同他过夜,不过就是因上次冤枉他之事道个歉。”白于裳赶紧撇清,放下桌上碗筷拿起扇子对着艳姬轻摇,歪着脑袋又去瞧他的脸色,见他似有不悦便低头笑问,“难不成你这是在吃醋?”
  艳姬转头去望白于裳,见她又露出暗喜的形容对他吃吃一笑,还很像模像样的安慰他:“我就是怕你多想才要对你说明,哪里就生了这样大的气,只是道个歉便回了,你且在院内摆茶等我,一会我们下棋赏月。”
  “你就不能改改这自作多情的毛病么?”艳姬腾的一下立起了身子,又居高临下指着白于裳道,“我巴不得你日日往他屋里跑,我便可安生些了。”言毕就甩袖走出了屋里。
  “你去叫丫头们到院子里摆茶,你推了我三四次,今儿个可不能再推了,否则我今日就进你屋子呆一夜。”白于裳在后头扯着嗓子叫唤。
  她可真是憋屈的紧,人家娶个正夫回来小虐虐养养情调,她根本就是娶来一个祖宗,比她爹还要像爹。最近两人倒还能同桌吃饭了,但要在一个屋里呆着可就不行,好在白于裳也没那心思,但既是夫妻也总该培养点感情,老这么陌生人一般很不像话。
  何况白延每日都派府上人来问白于裳的肚子有啥动静,动静是有,吃坏了东西连拉两天肚子。
  外头冷月高挂,边上零稀有几颗灿星点缀,艳姬抬眸望了眼竟是没由来的一阵气闷,想出府却没什么兴致,便绕到后头书房去寻曾木聊两句。
  此刻府内安静如厮,谁人只顾低头干手上的活,哪里晓得白府最高那楼的屋顶上正蹲着两个人,黑色束身衣将他们隐藏于黑夜之中。
  其中一人小声道:“王爷还是先回府用饭吧,这里有瑞英盯着就好。”
  “你如何晓得这里头的要紧。”未央嗤了一声,后又说,“你去食饭吧。”
  “属下不敢,属下自然要陪着王爷。”瑞英低沉出言,后又不自禁在心里揣度这白府到底有什么要紧之事,非要他摄政王爷亲自盯梢不可。
  这行径若是传出去只怕未必有人信得,堂堂浅苍王爷蹲人家屋顶就为看他俩吃个饭?
  未央也是一个奇葩,否则他怎么就赖上了白于裳,他原是派了两个人来这头盯着却依旧不大放心,干脆自己来瞧瞧那艳姬到底听不听话。
  边上的瑞英见机便说:“府上王妃近日出了些事端。”
  未央未有作答,一个跃身轻松下了屋顶,又钻进就近小巷的一辆马车里,抬眸凝视随后而来的瑞英,沉着口气道:“谁办了她?”
  瑞英不敢相瞒,低眸如实禀报:“是国君亲自下旨替王爷休了她,且她府上之人全被牵连,一个未赦全被流放,令此生不得再入京。”
  “这是在拿着本王的颜面替他办事嘛。”未央冷笑一声。
  要说王妃不安分是一早便晓得的事,可未央不打算放到台面上来办,只想暗暗的了结了她,没想到浅亦礼看出了点苗头就借题发挥。
  “皇上又替王爷纳了两位侧妃。”瑞英轻言。
  未央已无心再听,叫瑞英去外头驾马回府。
  月色撩人,有一种浓到化不开的忧愁,也不知是谁的。
  反正白于裳没忧愁,她没心没肺的扒了几口饭就往云清的院子里头去。
  走至门口要敲门却又不敢,低眸沉思稍许,又来回踱了两步,每每提手欲敲却还是觉着不妥。
  忽而,门开了。
  白于裳一脸惊骇,慌的她连身子都有些哆嗦,连忙抬头往天上瞧了两眼,似是自言自语道:“我见今儿个月色不错便出来走走,不知不觉竟来了这里。”边说边往云清脸上打望。
  他不语只静静的立着,一身淡青色的长袍略显宽松,里头温暖暖的烛火映衬出他几分单薄,再被这月色染尽更比往日瞧着纤弱憔悴,看的白于裳都有些于心不忍,轻声问他:“公子可是用过了晚饭?”
  “国师这是想好了要对云清如何处置?”云清淡言,他方才在窗口就见白于裳款款而来,抓耳挠腮的在外头打转却不敢叫门才耐不住起身去开。
  见月色之下的佳人未有回应便又不急不徐的跨步出了屋子,走近了才见她一脸尴尬,便又说,“我眼下既是大人的夫,自然全凭大人开发。”
  “这话说的没趣,府内太平,有可事需要开发的?”白于裳佯装没事人一般的轻笑起来,又拿扇子朝自己猛摇了两下,后与云清擦肩而过径自进了屋里,带着些愧疚道,“我就是来瞧瞧你的。”
  月色之下的云清似是不同往日,他或许是等的太久,以至于白于裳今日站他面前都没了安慰,嘴角微抽动了一下,而即转身也往屋里去,顺手将门合上。
  白于裳也觉着关门合适,她可不想叫人瞧见她这副认错的囧样。
  屋里正烧着茶,此刻已是沸腾了,云清将壶端起了替白于裳斟了一盏放置她面前,恭敬道:“大人请喝茶。”
  白于裳往四处随意打望两眼,见屋里陈设一概齐全便晓得降紫她们未有照顾不周,又见云清面无声色的立着就以为他还在生气,便客气道:“你也别站着,坐下吧。”
  “云清不敢。”云清依旧一动未动。
  白于裳见他如此也不勉强,稍理了理之前想好的一套说辞,终于鼓足勇气缓缓道:“那一日是我错了,不该冤枉了你,更不该动手打你,还请公子也别在恼我了。”边言边立起身子作了个揖。
  这倒让云清受宠若惊,他能料到总归会水落石出,却未想到白于裳对自己低头认错,眼眸撇了下桌上的那杯茶,紧抿了抿嘴唇,后又轻言:“大人错了亦是对的,云清未有怪大人。”
  “错了便是错了,自然不能委屈了你。”白于裳在说这话时候竟莫名有些心虚,抬眸去看云清的脸色却发现这位芊芊公子红了眼眶,且还落了泪,竟还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惊的她手足无措,但又不知该怎样劝,尴尬的竟连嗓子眼都有些发干,端起桌上杯盏一饮而尽,差点没烫死她。
  云清往前拿掉白于裳手中的杯盏,又挥着扇子对她那嘴扇起来,带着些心疼问:“大人可是烫着了?”
  “还好还好,不算严重。”白于裳拿指尖轻抚自己的嘴唇,又笑道,“我这也算替你出了气,且这茶还真真是一路从嘴里烫到肚子里,终能消气了罢。”
  谁知这一句竟惹的那云清越发要哭,往日的那些委屈更是占尽了心头,想她从未有过对自己如此低声下气之时,且方才那句分明就是在哄他,竟不顾及体面的坐至她身边紧紧抱住她抽泣起来,眼泪鼻泣一大把的往某人的衣裳上抹。
  白于裳原是要推开的,无奈她心有愧疚,再者云清的力气实在太大,根本无力挣脱,只好劝慰自己就当是安抚失足孩童了,但他一哭便是一盏茶的功夫,终是叫她不能忍,便说:“你也好了,一个男子如何哭的这样。”
  云清渐渐收了声,紧盯着白于裳的脸庞,往她脸颊那里靠近,沙哑着声音道:“大人并不知我的心,故此也不晓得我为何哭的这样。”
  “我晓得,却无能为力。”白于裳话中带话,边说边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疲软,但还是拼尽了力气推开云清,费了功夫站起来却立不稳,只得扶住桌子对面前的人儿问,“你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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