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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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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晓得,却无能为力。”白于裳话中带话,边说边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疲软,但还是拼尽了力气推开云清,费了功夫站起来却立不稳,只得扶住桌子对面前的人儿问,“你对我做了什么?”低眸见到桌上茶盏,便又问,“你在茶里投了什么药?”
  “云清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害大人,何况我又是对大人有情有爱的,不过是一点点的软筋散罢了。”云清这话讲的极尽温柔,却叫人生出一股子的寒意来。
  方才若是云清不松手如何能逃脱,白于裳心里发毛更不愿与他多言,拖着无力的身子要往屋子外头走,却被他扯了回来拥在怀里,将她抵在桌边,一只手捋起她一边的青丝,靠近她的耳廓说:“你今夜哪里都不能去,只能留在这里。”
  “亏你还是个读书人,竟这般下流。”白于裳原想要面露凶像却发现自己很是无力,想要大骂但这声音出了口却是软绵绵的,叫听着的人还以为她这是在媚惑。
  “我是个读书人却不见得大人就喜欢,既然如此又何必拘泥那些呢,倒不如抛却那个叫大人生厌的情好了。”云清这话说的甚有负气,他一手环着白于裳的腰际,一手将她的脸转过来,盯着她的双眸道,“我不怕大人再多恨我一分,眼下也不差这点了。”
  “咱们有话好好说,不可任性而为。”白于裳好言相劝,她的脑袋转的比那风车还快,就是想不出有啥好主意。
  云清原不想强迫白于裳,想一点点融化她那颗傲娇的心,但就近之事看来只怕是自己想太多了,倒不如一了百了吧。
  要说他可是个腼腆的文弱书生,哪里能想到这旁门左道,全是他那好姑姑教授的他,说是只要两个人往榻上一躺便能生了情有了爱,但凡往日再冷血的,待她肚子里头落下一颗小种就可万事大吉。
  白于裳见云清打横了抱起自己要往床榻上去便扯着嗓子叫唤开了,只是这声音才抵到面前人儿的耳朵边便散了,全然没有一点威慑之势。
  另一头的艳姬还在埋怨白于裳诓了自己,叫桑忧摆了茶具棋盘竟还不见她回来便心有诧异,更有些不大爽快。
  降紫过来对艳姬欠身道:“先生,大人去了哪里,怎都寻不到她?”
  “去了你们二先生屋里。”艳姬蹙眉淡淡言,而即掀袍坐下。
  降紫不解,蹙眉与落粉面面相觑。
  “那要不要去唤大人过来?”桑忧立在一边小心翼翼问。
  艳姬心里很是纳闷,暗忖白于裳从未叫自己等过,怎么跑了那里便不晓得回来,后又想她或许与云清谈的高兴便作罢,立起身子道:“撤了吧,我回屋里歇息。”
  才刚起身要回屋里却觉着心里莫名有处隐隐不安,便又回转身子对降紫道:“你去看看她在作甚。”
  “我们可不敢去二先生的屋子。”落粉抢在紫降面前出言。
  “也有你们不敢的时候?”艳姬微挑了挑眉,暗想平日里这两个丫头对云清比对他还要好,背底里说他闲话也就罢了,今日竟敢当面拿话来推委。
  “先生还是自个儿去瞧瞧吧。”降紫也随着落粉的意思道。
  艳姬往桑忧那里打望一眼,见她低眸绞着衣角便干脆自己提步往云清的屋里去。
  不是降紫与落粉不肯去唤,只是以为艳姬亲自去叫能让白于裳更是欢喜。
  云清院子里头冷清的很,推了推他的屋门却是锁着的,但见里头有灯,便唤了一声:“白于裳?”
  这一声唤将里头的云清吓的够呛,心慌意乱之际竟去吹灭了摆在榻边案上的灯座。
  原来也不觉着什么,但他这一举动却叫人疑惑的很,况且艳姬晓得白于裳从来对云清都是不冷不热,听他叫门怎会没一点反应,不是该高兴的奔出来撒娇么。
  降紫是个心思细腻的丫头,想着之前云清所为,便提步往前敲门,故意说:“新做了一些糕点,大人与二先生吃一些再睡吧。”
  “不必了,我与大人已睡下了。”云清不想纠缠便出言替白于裳示下,谁知这一句竟惹的那艳姬一脚踢开了屋门。
  不应倒还好,一应全是错。
  云清呆住了,而白于裳侧脸见艳姬立在门口便瞬间感动的热泪盈眶,她身上只有一件贴身的衣物,连那裙子都被撩起到了腰际,幸而还有一道最后的防备未来的及褪。
  艳姬也不知为何恼的不行,方才那口闷气连同眼下这口一道迸发,况且往日白于裳连碰自己都没兴趣竟先躺在他的榻上,怎么不叫他的自尊心受挫,大步进了屋子怒瞪衣衫不整的云清,一把将他扯下床榻。
  落粉及降紫连忙点亮屋里的灯烛,往榻上去瞧白于裳的形容,后对云清问:“大人的身子为何疲软,你下了什么药?”
  这一言怒的那艳姬拉起云清就是狠狠一记耳光,不屑斥他:“你也是出自名门之府的权贵,竟也用这样下三烂的手段。”
  他最不耻的就是在榻上用强的,真是男人中的极品下流人物。
  云清眼下也未觉着自己有错,反倒恼火艳姬坏了他的好事,便上前同他撕打起来,嘴里狠狠道:“我当初真不该心软,一刀杀了你也就没今日这事。”
  艳姬不怕云清那几记花拳绣腿,抓住他一只手就是重重一拳挥下去,怒道:“你还敢提当日之事,真是活不耐烦了。”
  云清到底身子骨娇弱,挨了几拳已是摊软在地,但艳姬却未有要停的意思,边上降紫上前拉住他,劝道:“先生手下留情吧,可千万别闹出了人命。”
  落粉将白于裳的衣裙系上,而后道:“我叫南山去宫里头唤太医。”
  “不必。”白于裳微弱的唤住,费了好大的劲才又说了一句,“只是软筋散,软一会就好了。”
  艳姬也不想冲动惹事,便听了降紫所言收了手过来瞧白于裳,见她柔弱无力的可怜模样竟一下丢了往日所有的抗拒,坐在榻沿边轻声问她:“你还好?”
  “是个误会。。。。。。”白于裳一脸小委屈的形容,暗想这是劫数的开始嘛,那是不是该绑未央来自己府上,想必还能安全些。
  平日里冷清不知疼人的娇主竟发了善心,轻捋下白于裳的青丝便打横抱起了她往她屋里头去,走出外头时,半嗔怪道:“你平日里的小聪明都用去了哪里。”
  “费你身上了,所以江郎才尽。”白于裳靠在艳姬的肩膀上苦笑作答,她惶恐,更害怕后头的劫数会叫她生不如死。
  艳姬不知白于裳的心事,只将这玩笑话当成了一句情话,心想比自己丑就丑点吧,或许多涂二层粉便能好看些了。
  另一边的未央听底下人来报便气的他又拍碎一套茶具,暗忖必须速战速决。他急,急不可耐,低沉着声音对瑞英道:“回浅苍告之陛下尽快安排皇后来梧栖,本王要一月定胜局。”
  瑞英虽觉仓促却不敢违抗,只点头应诺。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软筋散的药效竟叫白于裳睡了整整一日一夜,刚醒便觉着口渴,惺松着眼眸要喊人倒水来却见面前有一张脸紧挨着,惊的她身子一怔,待看清楚后才晓得是个熟人,没好气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是与你商议严府一事,却等了你许久。”未央边言边倒了一杯水递到白于裳手中,方才他又忍不住仔细探究一番她的脸,左揉右捏的终未发现有易容的破绽,实在叫他困惑。
  白于裳径自起身下了床榻更衣,也不忌讳未央在面前就直接脱了睡衫,将整个雪背都对着某人。
  某些人已然瞧的很是习惯,倒是颇为紧张的往外头张望两眼,只怕有些不相干的人要进来,回过头突而看到她脖子上似有个印记,便问她:“你脖子上头那个是什么?”
  “什么?”白于裳被未央这一问弄的莫名其妙,系上了腰带就往梳妆台那头伸着脖子照镜子,才看清楚上头有个红色印记,想都不必想就知是谁干的好事,愠恼道,“这如何是好,怎去外头见人。”
  未央强压住怒火,提步往白于裳身边去,不咸不淡道:“我来帮国师一把吧。”
  “怎么帮?”白于裳诧异,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见未央已捧起她的脸颊,弯下腰对着那红印狠狠吮吸起来,他心里泛着酸,眼见这样东西更叫他气愤难平。
  白于裳被未央弄的好疼,一把推开他,蹙眉道:“你这是要啃下我一皮来了。”
  “这样就见不着了。”未央暗嗤一声,对一脸恼意的白于裳摆出副甚为她着想的姿态。
  白于裳侧过脸再往镜中一瞧,怒的当即就拿起一柄梳子往未央身上砸,斥他:“什么见不着了,比方才越发明显了,就算是拿粉盖几层都不管事。”
  “他弄的那道是见不着了,你可以对外人说是我啃的。”未央很不以为然,盯着白于裳没一点悔意。
  气的白于裳拿出起案上的茉莉粉直往未央面前撒过去,嗔怪他道:“你这是在嘲弄我,存心叫我不能外头见人。”
  幸而未央躲的及时,那粉尽数撒落在地上,只听他语气不悦道:“你还要去见谁?”
  白于裳忽而微眯起双眸细细打量未央,似是一副抓住他把柄的神色,道:“你该不会是爱上了我吧,否则为何趁机占我的便宜?”后又说了一句,“原来那个心里扭曲之人是你,你才喜欢女人呢!”
  未央心神一恍,随后又很快恢复平静,嘴角微扬似笑非笑,气定神闲对她反问:“喜欢女人又怎样?”
  说的大方坦然倒弄的白于裳好没意思,清咳一声,暗忖人中龙凤都有些怪癖,其中缘故亦不是旁人好评判的,便语重心长道,“你这样是不行的,这是病,找叶歌开两贴药吃吃吧。”后又往他身边走近两步信誓旦旦,“我帮你保密。”
  未央哭笑不得,拉过白于裳转进屋子最里头将她抵在墙角,趁她一脸茫然之际便狠狠敷上她的唇,霸道又带着些许柔情的撩拔,逗弄的她喘气连连才放开。见某人涨红脸颊,不知所谓的模样又用指尖轻抚她的嘴角,笑言:“你没拒绝,说明你也喜欢我,如此你我便无差,一样的扭曲。”
  “方才你是用强的!”白于裳跳脚,一把推开未央指着他道,“你越来越没节操了,竟想要我与你同流合污,我是欢喜男子的!”
  未央嗤之以鼻,对她不屑道:“这叫受了好处还卖乖,方才你明明很受用的。”
  “胡说八道!”
  “那就。。。再。。。来。。。一。。。次。”未央的笑中带着些邪气,最后一字的吐音往上一绕透出几分诱惑,又用眼角撇着白于裳似叫她乖乖任吃。
  白于裳心肝乱跳,急急捂上嘴,她怎么觉着他这样好看,还有点霸气的格调,那声音那小眼神闪耀着叫人挡不住的万千光华,且她方才真有那么一点是喜欢的,难不成她确实有这样扭曲的取向,一下子慌的连身子都哆嗦了,见未央又要靠近自己便连忙往边上挪了两步,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丞相大人自然是欢喜男子的,绝不是那样扭曲之人,是我胡言乱语,往后再不敢说了。”
  未央蹙眉,刚要再教训她两句却听到屋子外头似有不安分的声音,与白于裳对视一眼便一道往外头去看个究竟。
  原来是云掌事正怒气冲冲的往院子里头硬闯。
  白于裳随手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条缎带将头发全部束起,随后大步往前出屋子迎上去,笑言:“云掌事真是稀客,来府上所谓何事?”又递了一个眼神给后头欲有拦截之意的落粉及降紫退下。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今日来是要向国师讨个说法。”云掌事语气不善,边言边与白于裳擦肩而过径自走进屋里,见未央在此也未有打声招呼的心情,只对其微福了福身子。
  未央不同正在气头上之人计较,自顾悠哉的坐在桌边,端起茶盏准备看戏。
  “讨哪个说法?”白于裳不解,甚以为自己没做错事,倒是云清对她有所不敬。
  云掌事回转身子去望白于裳,眼眸之中尽带毫不掩饰的埋怨恨意,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扔到桌上,冷声冷气道:“请国师大人自己看看吧,我是不知这算怎么一回事。”
  白于裳拿起桌上的信打开细瞧才知云清竟出了府离了梧栖说他有他的去处,便转身往屋子外头去问降紫及落粉:“云公子出府为何不拦着?”
  “二先生说要回府一趟便不敢相拦,只留下这封信给大人亲启。”降紫边言边拿出一封信交由白于裳手上,又愧疚道,“以为没什么大事,却不知其中事故。”
  “倘若知道自然不敢让二先生出府,望大人恕罪。”落粉亦是低头认错。
  “连先生都伺候不好,罪无可恕。”云掌事重哼一声,而后走近白于裳身边一把抢过她手上才拆封的信件先看了起来。
  云汐
  就算我拿他当个幌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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