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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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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汐
  就算我拿他当个幌子却未曾想过害他害你。且我与你有何不同?一样的一厢情愿,一样的自欺欺人,往后他若负你便会知晓我今日心情。昨夜之事是我鲁莽冒犯,你我既再无情义便就此别过,我此生无缘冠白姓亦是命中注定,可叹我枉费心机终赢不过天去,他日或许你也有这份无奈。望珍重。
  云掌事将信丢到白于裳身上,红着眼眶道:“你去拉他回来,他那样的人如何能在外头吃苦,况且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这事要算在谁的头上?”话音刚落就见艳姬也来了屋里。
  便怒火冲天的碎步过去狠狠扇了他一记耳光,凶神恶煞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浅苍来的一个男宠,丈着有几分姿色便盛气凌人,心机魅惑,孰不知亦是个被命运捉弄的弃儿,他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艳姬原是来瞧瞧情况却不知正巧撞上这倒霉事,只敢怒不敢言,想来是云掌事心中有气不敢扇白于裳便叫他脸上受了这一记痛。
  白于裳上前挡在艳姬面前,朝云掌事道:“此事与他无关,云掌事心中有气就冲我来,何必伤及无辜。”
  “他是无辜?”云掌事横眉怒目,连连冷笑三声,缓缓说起了道理,“既是夫妻,行夫妻之礼实乃天经地义,他既为正夫就该贤良淑德劝大人雨润恩泽才是,为醋意无端气走二先生是为何?”
  这话乍一听说的有几分正理,但白于裳却不叫她逞强,不急不徐反问她:“我竟不知这软筋散是从何而来的,且云清往日腼腆怕生,又不是个常常出府喜好外头生事的,对此物闻所未闻我是信的,就是不知是哪个人教的他这般下流无耻,玷污他往日一派清白的名誉。”
  “你!”云掌事生生将之前想好的一篇说辞都咽了回去,此事是她出的主意,软筋散亦是由她送到云清手上,眼下听白于裳猜出这层意思便没了方才的气势,转念一想又笑了,往未央那头望去,似要叫他来主持个公道,“云清虽是为妾也是陛下亲赐的婚,而今欺他离府该如何断?”
  “云掌事说的是,故不必在陛下面前替我讲情,丞相大人亦不必左右为难,此事由我亲自禀报。”白于裳不畏不惧,叫云掌事心中更为不快,鼻腔哼一声,道,“我看国师是为所欲为成了习惯,故此并无所谓。”
  白于裳虽说恼云清对自己下药之事,但也不至于要拿他怎样,如今听他独自离府下落不明自然也着急,但云掌事对她责难亦是不快,只说:“本国师会派人全力搜寻云清的下落,自会给云掌事一个交待。”
  “国师好自以为,今日怎么给的往日还要怎么受,别到那时再来悔不当初。”云掌事冷刮了白于裳一眼便提着裙子离了府。
  这话说的叫人心有气闷,未央听着亦是没趣,他巴不得一掌拍死了云清去,再见艳姬脸上那道红印也觉着打的妙,这两个男子确实欠教训,竟个个对他的女人虎视眈眈。
  白于裳见云掌事离了便去瞧艳姬的脸,左看右看甚是心疼,怜爱问:“疼不疼?”
  艳姬倒不觉着疼只以为丢了面子,蹙眉说:“你当真要去寻他回来?”
  “他与我已和离,寻他回来便送他回云府。”白于裳轻言。
  “既是和离又何必管这档子的闲事,除非他还叫白云清。”艳姬不顾及未央在此竟说了句负气的话,听着很像在吃醋,却还真不是,只是传进某人耳朵里就生出了刺。
  白于裳也知艳姬这巴掌挨的很是无辜,便哄他:“我知你是为我才受的她这一巴掌,算是我欠你的,一会吩咐降紫弄些好吃的,晚上你不必动手,我亲自喂到你嘴里。”
  立在一旁的未央很是看不爽白于裳如此的好声好气,听她说喂到嘴里便更觉恶心,斜眸往艳姬那里一撇,竟震的他身内五脏俱颤,那是杀气,如有利剑一般直刺他的心脏,连忙出言:“我乏了。”言毕便匆匆离了屋子。
  外头的烈阳灼灼,但艳姬却不寒而栗,忍不住深吸一口气,暗想他为何如此戾气,他又没抢他女人。
  白于裳自然未瞧见未央方才那样霸气的威慑,转身对他言:“让丞相大人见笑了。”
  未央佯装无奈的叹一口气,指尖轻抚杯盏,道:“若说艳姬嫁了我,就不必受这一巴掌了,真是自讨苦吃。”
  白于裳这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方才那样腔调不妥,想来定是引的某人心有不甘,便走近未央身边对其讨巧道:“哎呀,他就是一个祸害,幸好未进丞相府,否则非要闹的鸡飞狗跳,一身娇情的王爷病,谁能伺候呢,扇他一巴掌也是好的。”后又连忙转了话头,言其要紧事,“若说严府之人当真忤逆犯上自然要严惩,决不能轻饶一个。”
  未央一把拉住白于裳衣袖将她往身边扯,对着她的耳朵透着阴狠之意言明:“不是严惩,是灭门。”
  白于裳的身子一颤,待她反应过来却见未央已然径自起身往屋外去,走至廊上去逗那只鸟儿,只听那没眼色的鸟儿高唱:“未央,无耻,未央,无耻。。。。。。”
  “啪。”
  那鸟架子被某人无情拍翻在地,歪倒在地的臭鸟终于识趣的叫道:“丞相大人饶命,丞相大人饶命。。。。。。”
  白于裳提步上前轻踢了一脚那鸟架子,对着未央的背影唤道:“他是个世外之人。”
  未央顿足,侧过身子冷冷盯着白于裳,似有挑衅道:“那你娶了他。”
  这一句惊的立在院里的降紫及落粉都不自觉抖了三抖,见未央从面前走过便对其欠了欠身子,恭敬道:“丞相大人慢走。”
  白于裳被堵的心里郁闷,暗忖最近过的叫什么日子,真真糟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这一日才吃过晚饭后便落了一场雨。
  夏日的阵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吹进屋里的风都带着凉爽之意。
  白于裳正一面吃着甜品一面对艳姬提议:“我们去外头逛逛吧,整日闷在屋里也不有趣。”
  “我的脸还未有好呢。”艳姬正对着镜子穷照,仔仔细细掂量着他脸上那层皮。
  “昨日打的怎还会留到今夜,早就消了。”白于裳放下手中瓷碗轻摇着扇子走近艳姬,微弯下身子也将自己那张脸挤进那圆面的铜镜之中。
  镜中二人的容貌甚有相差,艳姬一瞧便又生起些不甘,当即站起了身子往桌边去,他眼不见为净,少看看才能心平气和,有益身心健康。
  白于裳脸皮厚,怎么她就越瞧着越是觉得般配,却也晓得艳姬心里头不大爽快,对镜稍整了整头上的金钗便转身问他:“依你之见,这天下到底有谁才能配的及你这张脸?”
  艳姬从容坐至桌边,拈起酸梅汤喝了一小口,后才缓缓道:“我就不说了,以免伤及你的自尊。”
  这就算是娇主对白于裳的体谅,往日是未曾有的。
  “我有何伤的,反正你已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听听又能如何。”白于裳不以为然,踩着小步子往艳姬身边来,又坐置他身边浅笑着望他,势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艳姬撇一眼白于裳,道:“你替我摇扇。”
  “是,夫君大人。”白于裳当即便对着艳姬扇起来,一手倚在桌上静等某人的高谈阔论。
  刚要走进屋里的降紫见他俩难得相处和谐便未进去打扰,只转身大步离开,遇见落粉,也拉住她:“一会再去吧,他俩在里头有话说。”
  “这是苦尽甘来了?”落粉暗喜,虽说不太欢喜那位娇主,却也盼着他与自家大人好。
  “算是吧,只是好像角色不太对。”降紫似有疑惑。
  “注定了我们家大人要被他压一头。”落粉不觉着什么,又道,“相爱之事也不论谁多谁少的。”
  “这话打哪学来的?”降紫上下打量起落粉,戳了一下她的腰际,后又斥道,“你又趁着出府时候偷跑去听书了?”
  “正巧在讲大人,先生及丞相大人三人的恩恩怨怨,好奇便蹲了一会。”落粉嘟囔一声便逃了。
  降紫又往屋里打望一眼,听见里头两个人还在嘻笑便打算稍后再来。
  白于裳拿扇子捂着自己的嘴轻笑,语气很有些嘲讽:“原来未央在你心里也是配不及的。”
  “原来他是可以,但他不及一个人。”艳姬言语的一本正经,虽说他眼下对未央已生了厌恶,但她那张脸亦是无可挑剔的,后又转了话头问及白于裳,“还要不要往街上去逛?”
  “你先说哪个人是谁。”白于裳心中好奇这心高气傲的主到底瞧上了谁。
  但艳姬却不理她,径自提步往屋外走,急的某人也只得跟着,又催促道,“你倒是说呀,别叫我心急。”
  此二人趁着风凉月明便并肩走着去街上,且一概不叫下人丫头跟着。
  艳姬抬眸凝望天上清冷的月色,娓娓道来:“那日陛下叫我进宫。”
  “陛下何时叫你进的宫?”白于裳诧异,她如何不知此事。
  原是不打算告之白于裳的,但今日她谈及样貌之事才顺势同她言明,艳姬低眸略一思量,便摘其要紧对她解释:“陛下要我好好照顾你,绝不能有二心。”
  这是一个姐姐对妹夫该说的正经话,白于裳心里一阵感动,又想起芸凰心有所属却不能与之相爱相守便觉悲伤。
  而艳姬却不知白于裳心中所想,只自顾缓缓说:“陛下的寝宫里有一位女子的画像,真是我见过最美的了,怕是再没人可以比她。”
  白于裳心里一惊,用扇子极不客气的打在艳姬的肩头,皱眉道:“那是先皇,如何能叫你这样想,大逆不道。”
  艳姬诧异,后又道:“我原以为是宫里画师画的美人图,却不知是已逝的先皇。”
  “也不怪你,那副画原是该挂在皇庙里供奉的。只是陛下望先皇日日警醒自己故才挂至寝宫之内。”白于裳随意解释一二,并未真的怪罪艳姬无礼,后又忍不住多问一句,“你当真欢喜那样容貌?”
  “谁会不动心?”艳姬反问,月色之下那微微勾起的嘴角竟叫白于裳看的有些伤神,她不自觉轻抚自己的脸颊,弱弱道,“女子生的太美不好,只会招惹是非。”
  “这话说的无趣,若说你顶着那张脸来瞧我第一眼,我便不会对你太嫌弃。”艳姬脱口而出,他而今对白于裳坦白直言,亦不怕她会恼。
  “以貌取人,以色定情实在低俗不堪。”白于裳不屑嗤之。
  “那你为何喜欢我?”艳姬微挑了挑眉,后又得意的盯着白于裳问,“难道同我这张脸真没有半点干系?”
  白于裳拿扇遮住自己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美目盯着艳姬细瞧,灵动生辉,竟叫那清高的男子诧异自己是否看错,妩媚流转竟与那画像上的女子一般明艳神飞,沉醉到他的心里,烙上了一个印记。
  “你怎么了?”白于裳原在打量艳姬,见他失了神便拿扇子轻拍他的胸口,又开始臭不要脸的问,“难不成是发现了我的美?”
  艳姬再见白于裳整张脸时便没了方才那样的感觉,低眸掩饰,“我方才正要发现,谁知竟被你打断,却是一点都没瞧出来,依旧令人叹惜啊。”言毕便轻摇了摇头径自往前走。
  白于裳嘟着一张嘴却也不同艳姬计较,跟上他的脚步不屑道:“生的美还不如有智慧的。”
  “这世间的美貌与智慧并存者为少数,却也有。。。。。。”艳姬侧脸去瞧白于裳,眼神之中似有些暗示。
  白于裳晓得艳姬是几个意思却不肯叫他如意,只说:“未央就是,我赞同。”
  “你同他到底是冤家还是知己?”艳姬疑惑,他还真看不懂白于裳与未央二人的关系。
  “不知。”白于裳自个儿也困惑。
  “我怎么以为你有些惧怕他?”
  白于裳蹙眉,想起未央那货时不时对自己动手又动口的便微点了点头,坦白道:“确实有那么一点。”
  艳姬轻嗤,说的无心:“看来你这一辈子真是要栽他手上了。”
  “栽就栽吧,我心服口服。”白于裳不以为然,后见桥上有人放灯便拉起艳姬的手道,“我们快些,那里有人放灯。”
  艳姬见白于裳拉扯住自己的指尖也未挣脱,反倒紧握住她的手,叫某些人心里莫名有个地方暗动一下,突而想起未央也曾这样牵过自己的手,传递过来是暖暖的安心,可眼下却多了些尴尬及生分,转瞬间觉得自己是疯了,连忙在心里如念经一般的默叨,我是欢喜男子的。
  今日也不知是个什么日子,男男女女的都往街上来凑热闹,又是点灯又是放烟花甚是热闹,仙子楼那头挤满了人,白于裳轻扯了扯艳姬的衣袖,道:“我们往那里去瞧瞧,似是很有趣。”
  “有什么可看的,那仙子楼里不是卖唱的就是卖笑的。”艳姬不屑,却经不住白于裳的拉扯,终是随了她的意往那里去。
  门口正有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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