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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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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衫失笑出声,又说:“娇主更不可能,他往后注定是丞相的夫,无论如何没道理帮你下药,就算是下了亦是他自己上了,哪里还能轮到你。”
  吕依闻言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白于裳听的肠子打结,且连杯盏都有些端不稳,暗嗤这三个王八糕子少些得意吧。
  再说那吕灵竟比白于裳更为恼火,将手中的药重重扔至寒衫身上,斥道:“他是个什么玩意,看我不去刮了他的脸!”
  “我劝你作罢。”寒衫见吕灵当真恼了便止住笑,又替他出了一个主意,“倒不如去国师大人那么里下下功夫罢,一来都是时下的宠臣,这第二么早晚要被未央所伤,趁着如此便好收了她的心啊。”
  “只有丞相才配的及我这高风亮节之情操,他白于裳真真还没那本事,若说要我嫁她,宁可一头碰死。”吕灵对国师极为不屑,一股豪情涌上更是将其痛骂一顿。
  可怜叹的。
  他不知白于裳此刻正坐在他不远处咬的牙齿响,她而今也没耐心再听,何况眼下已是人证物证俱全。
  待她起身之际便见楼下正巧有护卫军走过,且还是燕青领队,白于裳挨着窗户便将手中茶盏里头的水洒下去。
  燕青蹙眉往楼上一瞧竟是国师,又见她手心掌朝上微动了动手指,便带着几个护卫军进了茶楼。
  而白于裳则是绕过屏风,大方从容的走至那三位公子哥面前,先是对着寒衫拱手作揖道:“微臣参见殿下。”
  寒衫心里一惊,迅速将案上的药藏进自己的广袖之中,稳了稳情绪道:“国师竟也来了此地。”
  吕氏兄弟见白于裳突如其来略有诧异,连忙也起身恭敬作礼:“草民见过国师大人。”
  “不必多礼。”白于裳温和友善,往四周打望一眼,又说的漫不经心,“白某方才听三位公子聊的颇有兴致,能否一道入席闲聊?”
  吕灵与吕依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而寒衫更是背脊发寒,缓缓起身问:“国师是何时来的?”
  “微臣早殿下一步而来。”白于裳浅笑嫣然,提起左手优雅指了指屏风那处,缓缓出言,“且就
  在殿下的隔壁。”
  “方才之语你都听见了?”吕灵面露慌张之色,当下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生了两只耳朵,一字不漏。”白于裳对着吕灵微挑了挑眉,又讪趣起他,“本大人打算明儿个就派人去你府上提亲,吕公子千万要保重。”
  吕灵一听此言当即就给白于裳跪下了,身子瑟瑟发抖声音带着哭腔道:“求国师饶命,方才一切都是梦话。”
  寒衫暗叫大事不妙,急急想从窗户那头跳下去却见底下另有几个护卫军守着,再转身往前面瞧更觉死路一条,燕青已带了几人进了这处,拱手作揖道:“见过殿下,国师大人。”
  白于裳见燕青前来便不再对那三个公子哥客气,冷着声音道:“将他们三人绑起来带回宫。”她此举不算僭越,芸凰有皇令在先,但凡国师要抓之人都要即刻拿下,允她先斩后奏。
  但燕青却有所顾及,念想寒衫如今讨陛下欢心,且白于裳又未说他哪里有罪,便未受此命只立在原地未有动作。
  寒衫一见如此,干脆就反咬一口,直指白于裳道:“替本殿下抓住白于裳,她竟敢以下犯上辱骂
  本殿下,绑了去见陛下。”
  吕灵与吕依在瞬间都忍不住要对寒衫深深膜拜,他这是有多大的勇气才敢言出如此。
  白于裳忍俊不禁,只以为听到个笑话,盯着寒衫深望渐渐阴了脸色,再对燕青出言:“任何事都由本国师担待,先将他三人绑起来。”
  寒衫如热锅上蚂蚁,急的他手足无措,见燕青带人逼近自己就甩袖威喝住他:“本殿下是陛下之人,你们谁敢动我!”此言一落便见他衣袖中的那包药被甩飞出了窗外。
  燕青的武功极高,似箭一般往窗户那里翻身出去,待他稳稳落在地上之时已将那包药紧抓在手,抬眸提言下令:“听国师之令将那三人拿下。”
  那三位公子哥到底手无缚鸡之力,只得一一被擒。
  此时的芸凰正倚榻歇息,她这几日都是懒洋洋的,一听白于裳言及此事便起了十二分精神,当即就命她与未央审办此案,且再三交待此事不能生张,更要让那三人走的悄无声息。
  未央见燕青来报便放下手中要事直往后宫去。
  原来白于裳并未将人押至刑部,反将他们都送回了寒衫的寝宫,这令那三位公子很是诧异,还以为是国师打算放他们一马,但一进内屋就被燕青五花大绑起来,还责令他们跪下。
  未央匆匆而至,见他们如此亦是一句未问,径自坐至靠窗的榻上提手拿起剪子修整起案上的文竹,燕青泡上的茶一口未喝。
  茶香渐淡,煮水渐凉,白于裳终于款款而来,可她却未进内屋,只是站在纱幔这处对未央客气道:“丞相大人久等。”
  未央见她未走近,便放下手中剪子径自起身提步往白于裳身边去,听她细细道来方才之事情原委,思量片刻便请她主审此事。
  白于裳也不推让,应诺后便往那三位公子面前去,放下手中薄扇在案上,又蹲下身子先与寒衫对视,直截了当问:“那个宫女是谁?”
  “招了便能饶我一命嘛?”寒衫低沉着声音问,细如蚊。
  “不能。”白于裳一点情面都未给,她厌恶极了给女皇陛下戴绿帽之人。
  “那我为何要认?”寒衫反问,后又暗忖自己干脆来个死不认罪,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当下就在脑中编排出许多的谎言。
  “招的话便取你一人性命,且也让你死的体面些。若说屈打成招便要灭你三族,你思量思量吧。”白于裳这不是威胁,是告知他事实。
  “我要见陛下。”寒衫不愿答其它只说这一句,他以为芸凰多少会对自己有些心软,待见她之时哭泣巧言推拖就好,却不知眼下自己处境。
  “陛下不愿见你。”白于裳直白相告,断了他的念想。
  寒衫自然不信,瞪目切齿又言:“我要见陛下!”
  “在你做出苟且之事时,就该明白从此再见不着陛下了。”白于裳阴着一张脸说的毫无情绪。
  未央依旧坐在榻上修剪文竹,听到白于裳这一言便侧眸去瞧她,头一次见她严肃如厮,与往日那嘻哈腔甚是不同。
  寒衫噎语,缄默一阵后又说:“我什么事都未做,全是你污蔑。”
  白于裳低眸冷笑,又问:“你染指了多少宫女?”
  “未有,一个都未有!”寒衫似怒吼一般的否认。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你这是要抵死不认嘛?”白于裳嘴角微扬,笑他蠢钝。
  寒衫平日里哪有受过这样的气,任谁都没对他露出过这样不屑之容,当即就怒的满脸通红,对着白于裳极不体面的厮吼:“让我见陛下!”
  声音好生绵长,震得大家耳朵都疼。
  多亏白于裳及时提起衣袖挡住,否则就被他喷的一脸口水,却依旧不给他半点颜面,冷言冷语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白于裳你不过小人得势罢了,还未有资格在本殿下面前叫嚣,若不是你进了谗言怎会惹的陛下不愿来见我。”寒衫此刻就以为是白于裳挡了自己的生路,他已在脑中将故事编排的相当完美,就等芸凰来了声情并茂即可,定能照旧如一。
  旁边的吕灵见寒衫眼下起了这份气势,料他定是想到了主意,连忙也在一旁作无辜状,不对白于裳讨饶反去求着未央,说的极为可怜,:“求丞相大人明鉴,我们只是往茶楼里喝杯茶,未有杀人放火,更未有欺骗童叟。”
  未央自然不会理会,只当未听见,依旧剪着那盆文竹,此刻竟是残了大半。
  倒是白于裳给了吕灵几分薄面,往他那里侧目而视,问:“那药是你买的?”
  吕灵平日里鬼点子良多,更是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别说与寒衫的感情深厚,就算是为
  了自己这条小命亦不敢胡乱接话,稍一沉思,便寻了一个借口:“那药是买及我府上一个丫头的。”
  真是天大的笑话,这三人竟想翻供,白于裳亦不是傻子,也不恼只是又问:“那丫头唤什么名,本国师想见见。”
  “我府上丫头有何资格能见得国师大人,切莫抬举了她。”吕依语气恭敬,但不难猜出这话中带有搪塞之意。
  白于裳低眉轻笑两声,亦也失了方才之耐性,声音细绵里透着些威慑道:“本大人也颇为羡慕你们俩兄弟与殿下这般情深意重,但这黄泉路上是不是真愿意与他一道相伴无悔呢?”
  吕依与吕灵对视一眼便齐齐垂下了脑袋。
  生死面前,谁敢说自己无所顾及。
  寒衫晓得白于裳的用意,当即就同她讲起了道理,义正言辞道:“本殿下出宫是受陛下允诺,与他俩相见又何罪之有,且那药的来例去处更是说的分明,国师为何不信?”
  白于裳也不必非要他们三人认罪,因这罪已是证据确凿,岂容他们狡辩,对寒衫再问一次:“那怀有身孕的宫女是谁,还请殿下指教一二。”
  “国师为何一定要污蔑我?”寒衫眼下就当自己从未做过,一口咬定是白于裳故意为难自己,又斥她,“看来陛下不愿来见我定是国师你捣的鬼。”
  “贵妃殿下还可以言说那苟且之事是白某指使你做的,岂不是更好?”白于裳懒散散打趣道。
  “国师执意要将此罪按在本殿下身上只会让天下人耻笑陛下连个男人都守不住,为何如此固执,偏要生事。”寒衫这话说的好没脸色好没人品,惹的白于裳终没忍住狠狠扇他一个脆生响亮的耳光。
  吓的吕依与吕灵两人一阵的哆嗦。
  这一记打的好狠,打的寒衫嘴角开裂,而白于裳的手亦是疼的火辣。
  未央手上的剪子且也正好将最后一个竹杆给剪断了,活物成了死物,好好一盆文竹伤于摧残。
  寒衫双眸因暴怒而泛红,死盯着白于裳吼道:“白于裳你终会为今日所犯下的而付出代价,定要你生不如死!”
  白于裳未当回事,一面轻揉自己的右手掌心一面起身往未央那里走,才刚转身便见外头有芸凰身边的大宫女款款而来,欠身恭敬道:“参见二位大人。陛下有口谕,令这三位公子一道暂住此地,望他们闭门思过,待明日再由陛下亲自问话。”
  白于裳虽不情愿却不能如何,便示意燕青替那三位公子松绑。
  寒衫一见如此便越发得意起来,稍动了动肩膀便对白于裳疾言喝斥:“想动本殿下还嫩着些呢,陛下终究是舍不得我的。”言毕又往前走两步,抬手就要还某人方才那一记耳光,却被未央稳稳接住,捏的他手腕都疼,提眉斥道,“未央你敢以下犯上?”
  未央不屑一笑,答:“国师是朝中重臣,无论如何都由不得你胡来。”
  吕依与吕灵不想惹事生非,齐齐上去将寒衫拦下来,示意他稍忍耐些,这才让他作罢,又啐了一声:“白于裳你且好生等着,一掌就是一刀,终有你要还的时候。”
  白于裳冷笑不语只提步往外头去,而未央也紧随其后。
  虽说眼下是饶了这三人,但芸凰吩咐将其软禁也不敢掉以轻心,燕青将整个院落都严密围住,任凭一只苍蝇要飞进去亦是不能够的。
  方才那大宫女又恭敬对白于裳及未央道:“陛下嘱咐要将此事办的周全一些,旁边别院已作收拾,二位大人先往那处用膳歇息吧。”
  白于裳与未央点头应诺,目送那大宫女回去禀报,后又商议起该如何寻出那名怀有身孕的宫女,宣太医来一个个的对其看诊亦是不妥当的,少一人知晓便多一分体面,这亦是芸凰的意思,且交待任凭二位大人开发审办。
  未央下令将寝宫所有女婢下人都集在院内听他吩咐,此刻都已一个不落的静立等候差遣。他们个个惶恐不安,却又不敢太过肆意的交头接耳。
  原说伺候贵妃殿下的女婢下人应不下五十人,但因寒衫为体现节俭之美德,故只有二十名下人伺候身旁,这倒替未央省心了。
  白于裳静立屋檐之下未走至院中央,只是冷眼瞧着未央走下台阶直往那群下人们面前去,面色严肃道:“今日殿下犯错,陛下让其闭门思过以示惩戒,故此处只需留下一到二人即可,其余的都可出宫,从此自由之身,任意嫁娶,再赏十两黄金。”
  这条件甚是诱人,只说出宫就是所有宫女梦寐以求之事,且那十两黄金更是一笔横财,又听未央缓缓说:“本大人亦不做强留,全凭你们各自愿意,若有谁要留下的,且站出来吧。”
  那帮下人女婢个个心花怒放,脸上泛起朝气,却只有一个依旧面不改色,似是对未央之言并无兴趣。
  白于裳瞧的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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