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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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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许你溜出来讨他的欢心就不准别人来?”未央讪嘲反驳,抬手轻捋起自己的衣袖。
  “我是为送药而来。”白于裳即刻便端出这冠冕堂皇的理由。
  “大中午顶着毒日来送药?”未央不自禁轻笑两声,后又道,“想来宫里头是没个跑腿的,故才要劳烦国师大人这般毫神。”
  “我顺路。”白于裳又再强词夺理,以示自己光明正大,绝不是在弄什么花花肠子。
  “原来如此啊。”未央似是信服的微点了点头,又丢出一句,“未某若是不来竟还不知国师眼下是两手共抓,真当辛苦。”
  白于裳当下就恼了,失了方才温和的口气,斥道:“你少些胡说吧,没瞧见他的手不好使嘛。”
  “那男宠让你怎样就怎样,有点出息不能够嘛,你眼下这形容还不嫌丢人?”未央也有些气急,且他也猜出来喂云清之事十有□□是艳姬设的计。
  他方才瞧见就想捏死那两只男人。
  白于裳一听这话就更来气,如同触到她的逆磷,但又想不出该如何抬高自己的颜面,便怒色道:“此事无须丞相大人指教。”
  “你假说陛下有旨,只为让未某与艳姬少相处一刻,真是心机深重。”未央也极不留情面的戳穿她方才之谎言。
  “丞相大人何尝不是,如今也学着言说些令人作恶之语了。”白于裳也不打算再装君子面目,更是直言不讳唾弃他,“说什么几日未见甚是挂念,故来瞧瞧你,到底谁不要脸?”
  未央往白于裳面前走近两步,似有埋怨似有恨铁不成钢:“你为抢过我,竟连尊严都彻底抛却,拒你三四次还直扑扑的往他院子里头去伺候用膳,你女人的骨气在何处?”
  白于裳语塞,脸上一阵潮红,看在未央的眼里更是恼火,又问:“你到底是为了艳姬亦或是为了我未央,才如此心甘情愿不顾及身份颜面?”
  这问题实在有待深究,但白于裳却不愿多想,且在瞬间恼羞成怒:“那你呢,你真的爱上了艳姬嘛?”而即又跟了一句,“我怎么就没瞧出来呢,就看出你千方百计只想赢我!”
  “你爱嘛?”未央微挑了挑眉,气定神闲反问,见白于裳要出言便又抢了她的话,低沉着声音霸道威胁她,“你敢说一个爱字?”
  这个字还真说不出口,白于裳自觉无能为力,她连喜欢是什么都没个体会,何况是对爱这样高深莫测之事,但她如何能屈服未央,深吸一口气后硬撑着表明心迹,道:“我喜欢他,要娶他过府,冠我白姓。”
  未央觉着这一句伤了他,这令他始料未及,来的太突然竟有些招架不住,左面心房那里犹如被撞
  击一般的疼痛难当,却还是面不改色,紧抿了抿嘴唇,冷嗤一声:“一厢情愿的毛病还改不了呢?”
  白于裳只以为未央想让自己知难而退,便一改方才恼意,换上了浅笑莞尔,也往他面前走近一步,一字一顿道:“各凭本事抢吧。”
  未央紧盯着白于裳凝望不语,那只放在背后的手紧握成一个拳,他会记下这一刻,待往后这厮终会知道自己要冠什么姓。
  白于裳也懒得再废话,只甩袖走出了巷子,抚过她肩膀上的紫薇花也似未央眼下的心情,又气又恼且还带着些伤感,可他眼下亦不能如何。
  他算天算地亦也算了人,却未算到白于裳这一卦,后悔莫及已是晚矣。
  而白于裳却不自知,她眼下也不想回府,干脆往街上去寻乐子。
  听闻近日新开了一间茶楼,名曰春云昔,掌柜是个男子,大家都唤他春归,名字虽阴柔的紧但此人的气质却阳刚的很,眉目之间清高倨傲。
  原说这大掌柜是不随意出楼招待的,今儿个刚巧瞧见白于裳进来便拱手作揖迎上去,浅笑道:“国师大人光临本店,实在是荣幸之至。”
  原说仙子楼才是白于裳的好去处,但她想要清静,见这处都未有个客人才拐进这里,笑言:“有没有靠窗的雅间?”
  “最楼上雅间正在装饰,却有二楼靠窗的席位,各由屏风木架间隔,亦是相互瞧不见的,国师可否介意?”春归微微福身恭敬问。
  白于裳暗忖自己不过一人,便应诺下由春归领着自己往楼上去。
  二层窗户全开,银钩挂住纱幔,钩上的流苏随外头吹进来的微风轻摆,此处敞亮通明,将街上之景亦是一览无疑。
  白于裳一人独饮也去了大半的抑郁之心。
  突兀的,隔壁生起些响动,原来是进来三位妙公子。
  走在最前头的那位身着锦袍,头顶金冠,不必细想也知是个不一般的人物,坐至席上长松一口气,叹言:“总算是出来了,真心把我给憋屈坏了。”
  “你而今身份尊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竟还这般不知足。”这声音娇滴滴的似透着些羡慕之意,拈指替方才出言的贵公子倒了一杯茶,又轻叹一句,“我吕依巴不得采选入宫,只可惜没那福气。”
  “今日出不了宫那便明日,来日方长多的是机会,何必急于一时。”此刻出言的男子竟生的与方才那位倒茶的公子有七八分像,想来是对同胞兄弟,转眸思量后又清亮着嗓子不怀好意的笑起来,“难不成是宫外有了相好的,忍不住要出来泄火。”
  “少放你娘的屁!”那贵公子嗤一声,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语气很有些懊恼,“我这日子过的竟比一个宫女都还不如呢,真真叫我后悔。”
  吕依轻推了一把他弟弟,佯装嗔怪道:“吕灵你听听他说的叫什么话,还不够我们酸的呢。”
  吕灵也觉着是,便对那贵公子劝慰起来:“你如今被封为贵妃,他日为男后亦是指日可待,何必说这些丧气话。”
  “少提这个吧。”那贵公子蹙眉嗤一声,他如何不知这贵妃身份是芸凰为堵众人之嘴才封的,而即又一手各搭一边那两兄弟的肩膀将他们拉近自己,小声道,“你俩去给我买副堕胎药来。”
  “这算怎么回事?”吕依一脸诧异。
  吕灵是个嘴上不长毛的,以为身边无人,便拿话取笑他:“难不成是陛下让你出宫买的这个?”
  白于裳在那一头听的心惊肉跳,蹙眉竖耳好不费神,眼下亦是没了品茶的心境,干脆一手提茶壶,一手端杯盏起身悄悄往屏风那处坐下听壁角。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贵公子唤寒衫,名门子弟,是采选入宫的男宠,只因他颇有心机,是唯一一个与芸凰打过几次照面之男宠,故后宫众男子都尊他为长。
  女皇陛下说他样貌似一位故人,又赞他知礼术懂分寸,也为堵天下悠悠之口便封他贵妃之名,从此更平添了几分尊贵,惹的众人越发敬服他。
  他今日讨得陛下欢心才应诺他往宫外自己娘家府上回去一趟,哪里晓得他是另有意思,未回府上却约了吕氏二兄弟。
  挑这家新开的春云昔茶楼落脚是以为这地方清静,未有旁人也好方便说话,且方才迎白于裳上来的掌柜去了后院歇息,前头小厮也未见有人进来故才对这三人保证未有其它客人,否则如何敢这般肆无忌惮,豪情壮语。
  万万未料到白于裳此刻正靠屏风而坐,一面悠悠饮茶一面听这三人说闲话。
  寒衫似有满腹心事,轻捋自己的广袖出不敬之言,不知是真亦或是玩笑,道:“陛下或许是有了身孕,但她肚子里的万不会是我的,亦也不会是其它男妃的。”
  “说这话也不怕陛下割了你的舌头,不是嫔妃的难不成还会是宫女的?”吕依刮了寒衫一眼,嘴角扬起一丝漂亮的弧度,似有不屑之意。
  吕灵对着吕依蹙眉,丢以脸色,微斥:“陛下不过未选你入宫,就说这放肆的话来绕舌,小心被人听见了要砍你的头。”
  “又未旁人,你吓唬谁呢。”吕依轻哼,拈起茶盏浅抿一口,赞完这茶香又透出些傲慢自负来,“何况要进宫也不定非要采选不可,他日未必不是我受宠。”
  吕灵倒抽一口冷气,觉着此言僭越,便连忙对寒衫道:“我哥哥是疯了,殿下可别往心里去。”
  寒衫听了这话未有不悦只是低眸浅笑,而即“啧”了一声又改了方才所言:“方才陛下有孕之事是我胡乱揣测,不过就是这几日见她偶有干呕且又爱吃酸的,想必只是胃不舒适罢了。”
  “谁胃不舒适就爱吃酸的呀,想来定是有什么人用了手段讨得了陛下的欢心,他日骑到你们头上亦是指日可待。”吕依这口气比那梅子更酸,心中生起一股子怨,更有浓到化不开的嫉妒,他也想在芸凰身上播个种,只可惜他还未有一面之缘。
  寒衫并不想生事,方才出言不逊已是懊悔,只干笑两声,嘱咐起来:“都是我胡说的,你们可千万别当真了。”
  “我倒是稀奇你这是替谁买的堕胎药,难不成是为哪个相好的宫女?”吕灵聪明的紧,一语击中寒衫的心事,见他连手上端茶盏的动作都顿了顿便更加确信,暗忖他终是受不住的。
  寒衫脸色不佳,似有尴尬的清咳一声,他原不想做出格之事,谁让芸凰不肯宠幸与他,一念及此处就生出些恨来,仰头将杯盏里的茶一口饮尽而即重重置在案上。
  吕灵抬手将他面前的空杯倒满清茶,又问:“想来是藏不住了,故才这般心急吧。”
  屏风那头的白于裳微眯了眯双眸,暗忖这男宠的胆子可真够肥的,竟敢给陛下戴绿帽子,转念又好奇芸凰怀孕一说是真是假,可从未听说她有宠幸哪位男子。
  屏风那头又传来寒衫有气无力的叹息声:“一日都不能拖了,这都显肚子了,若说被瞧出一二可是要砍头的大罪。”又对吕灵催促说,“赶紧帮配副药来,我好偷偷带进宫,药剂越大越好,宁可堕掉两个亦不能落不干净。”
  此事非同小可,吕灵与吕依对视一眼,终究点头应诺下,起身去外头配药。
  “既怕砍头为何还要偷这腥。”吕依冷笑一声,透出些幸灾乐祸之意。
  寒衫对吕依这口气甚为不满,当下便生起些恼意,却又不愿与他斗嘴,若不是看在他是吕灵同胞兄弟的份上亦不想与他有什么相干。
  吕依这人愤世嫉俗,自从寒衫入宫之后就每每拿话刺他,终没个消停,故此惹人讨厌。
  而即便是一阵缄默,各饮各的茶再无他话。
  一盏茶的功夫便见吕灵匆匆而回,将袖中的药拿出来对着寒衫面前晃悠,一脸得意道:“你眼下该如何谢我?”
  寒衫有意无意的轻撇一眼吕依,说了句令他心痒的话:“不如就荐你入宫吧。”
  “我可不去那暗无天日之地,我只想要一个人。”吕灵与吕依不同,他不在乎权势地位以及吃穿不尽的荣华富贵,他心有爱慕之人,一想起此人竟还红晕了脸颊,低声软绵道,“我心知肚明要进丞相府比登天还难,亦也不做那个梦,只要丞相大人一夜就好。”
  “瞧你这点出息。”吕依很不屑的轻嗤一声。
  白于裳更是不解未央到底使了什么手段,竟让梧栖的男子都似了中了毒一般。
  寒衫倒不是看不起吕灵这志向,只是要得这一夜亦不简单,便泼他一盆冷水,语气懒懒道:“你瞧上谁不好,非瞧上他,那可是个连白于裳都不敢拔尖嗓门骂一句的人物,别说要他一夜,就是碰了他一根手指头,估计就要将你扒皮拆骨了。”
  “你主意最多,怎么对他也是这样惶恐?”吕灵不服气,这是他毕生所愿,非成不可。
  寒衫正经主意未有,歪点子甚多,眼下见吕灵替自己拿了药来便随口胡绉了一个:“听说有种药吃了可让人如火一般灼热,见谁都想抱,若是你能让他服下,他便是你的了。”
  吕灵面色潮红,往吕依那里望去,却听他鄙夷道:“我劝你省省心吧,有药也是无处下。”
  “这天下难道还未有能对他下药之人?”吕灵不信。
  “那自然有。”寒衫说的意味深长,惹的吕灵又似有了盼头,连忙问他,“是哪个,我出万两黄金让他下药。”
  白于裳在那一头觉着未央有这么值钱嘛,只下个药就能换万两金。
  吕依晓得寒衫只是在打趣,便抢先开了口:“能与未央一道用膳饮茶的只有三人,一是陛下,二是国师,三是艳姬,你想让谁去下那药?”
  “自然是国师啊,卑鄙无耻下流没节操,别说一万两黄金,就是分文不给,想来也愿意。”吕灵双眸闪亮,见寒衫与吕依齐齐愣住,又说,“他俩是冤家,谁都想先弄死谁呢。”
  吕依拿起桌上的纸扇重敲一下吕灵的脑额,嗤他:“真是个蠢物,国师对丞相可欢喜的紧呢,她以恨为掩饰,实则是对其潜藏深爱,与艳姬二人共抢一人呢。”
  寒衫失笑出声,又说:“娇主更不可能,他往后注定是丞相的夫,无论如何没道理帮你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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