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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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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晨往余红月那里眯眼冷视,而即对她反问道:“钟侍郎十岁就已熟背律法,十三岁入朝办案,如今已整十年,从未有过一件冤屈错判之案,有何不能担当的?”
  余红月无言以对,更不敢得罪了齐晨,只得服软:“齐大人所言极是。”
  这亦发让芸凰为难,终忍不住对白于裳问:“国师以为如何?”
  白于裳微提了提眉,正经作揖道:“恕微臣无能,想不出谁能够担当此案。只希望能担当者不会放过一个叛臣贼子,亦也不冤枉了一位忠君良臣。”
  芸凰晓得白于裳这是在打马虎眼,但满朝文武却又只信的过她一人,再者未央与她之间的关系亦是能让上下服气的,故而将此事强压于她:“孤以为由国师担当很是妥当。”
  齐晨与宁湘对视一眼,刚要出言,却又听芸凰威慑道:“此案就由国师主审,刑部侍郎协查,三日之内结案。”
  白于裳暗叹自己终究是躲不过去,如此也不矫情,当即就福身应诺:“微臣领旨。”
  芸凰终觉着松了一口气,而即就起身拂袖往寝宫去,上书房的诸位大臣见此也纷纷离宫。
  白于裳暗忖此事真心蹊跷,以未央那样人物何必要设计艳姬跌马,与他未有好处,且齐晨方才还牵涉出其它几条罪状,那几条才真真要命啊。
  上书房外头有燕青一直在等白于裳,见她终于出来便连忙大步上前,恳切道:“此事还望国师大人出个主意才是。”
  “出什么主意?”白于裳侧脸往燕青那处打望,她还想别人给她一个主意呢。
  燕青忧心忡忡,脱口而出,“燕青觉着丞相大人绝不会做出此事,定是让人给冤枉的。”
  “哦?”白于裳提眉浅笑,只问,“那丞相可否喊冤?”
  燕青的身子微一怔,低着头言:“未有。”
  “那他就是认了。”白于裳不以为然,边言边提步往冷烟阁去。
  眼下,先去会会他。
  燕青一听此言更是心急如焚,他对未央万分尊重,容不得有人抹黑他,似有些负气:“原以为国师是正人君子,为何也与他们一般形容。”
  白于裳觉着此言有趣,便问:“与谁一般形容?”
  燕青知道自己失言,却又抑不住情绪,干脆就豁出去了:“丞相大人就是被人给设计诬陷的,借此牵涉其它置他与死地。”
  “你有何凭证?”白于裳往燕青那里凝望,忍不住就笑了,后又对他语重心长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何事面前都要讲出个真凭实据,你方才所言只在我面前讲讲也就罢了,否则与你有何好处,对他未央也未必有用。”
  燕青确实也恼自己无用,只垂眸视地,一张脸红的跟抹了胭脂一般。
  白于裳又取笑他:“他未央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
  燕青呆愣住,越发觉着尴尬。
  未央不以为自己到了什么处境,小日过的比谁都悠哉,在冷烟阁里吃好喝好睡好。见白于裳来了也不急着从美人榻上起身,只气定神闲问:“国师这是来审训未某的?”
  白于裳浅笑,往里头圆桌旁坐下,打趣道:“都快被削官了还这么淡定,不愧是未央呐。”
  “原来只是削官,未某还以为是要砍头呢。”未央自嘲一句,往白于裳那里望去,眼眸之中豪无畏惧之色。
  白于裳呵呵一声,口气依旧在玩笑:“看来丞相大人厌世已久。”
  未央面无声色,亦不作答,径自从美人榻上起身与白于裳对面而坐。
  白于裳当下就换了一副面孔,正经道:“未央,干脆认罪吧,罪状上按个手印就是了。”
  “未某还真不屑认这样的罪名。”未央冷笑,盯睛凝视住白于裳,又缓缓道出,“若说是一些正经罪名亦是认了也无妨。但这样的蠢事认了岂不是自贬身份。”
  白于裳嘴角微扬,她怎会不知未央的为人,他耍的手段从来都是在半蠢半高明之间的,这样低级趣味的想来也不爱玩。
  未央又径自道:“罪状重拟吧,未某觉着合适会认的。”
  “狂妄自大,私放高利,滥用职权,淫()奸面首。这几条罪状如何?”白于裳淡淡然问道。
  未央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往白于裳那里斜眸撇她:“好罪名,够砍头了。”
  白于裳最恼未央如此望她,且他眼下都死到临头亦还是这副腔调,便调侃道:“丞相大人到了如今还不求我?”
  “未央从不求人。”未央语调清冷,听不出有何情绪,端起桌上茶壶替自己斟了一杯清茶,不饮反倒用指尖在杯盏里头沾水对着桌面轻划。
  “你有条件可以求我。”白于裳出言提醒他,她还欠他两条命。
  未央轻哼一声,下了逐客令:“国师慢走。”
  白于裳盯着未央深望许久,再往桌上瞧一眼,终于还是跨步离开了冷烟阁。
  院子外头已有刑部侍郎钟兰贞在等她,见白于裳出来连忙上前恭敬福身:“国师大人,要不要先往刑部去审犯人?”
  “此案由你审理就是,明日来我府上报告即可。”白于裳不关心此事,她眼下头痛手臂痛,只想要歇息。
  钟兰贞也不勉强,恭敬送至白于裳出宫上了马车才回去审查未央一事,一忙就是整整一夜,待到次日时那双杏目已是肿的跟个大核桃似的,费心费力忙至下午才往白于裳府上去。
  白于裳此刻正在院子里头桌边吃点心,见钟兰贞这般形容便对她怜惜道:“钟大人辛苦了。”
  “下官的本职,理所应当。”钟兰贞边言边从袖中拿出一本小册子递到白于裳的面前:“这些都是丞相大人的罪名,列出的都已是人证物证俱全,还请大人过目。”
  白于裳未有接手,只是端过降紫递上来的清茶浅抿,又命她带院子里头所有下人都退下,这才接过钟兰贞手上的小册子细看,一面点头道:“钟大人果然能干,办事得力。”
  “多谢国师夸奖,下官愧不敢当,只希望能还丞相大人一个清白,亦不让居心叵测之人得逞。”钟兰贞这话说的很是漂亮,但做事未必有那么入眼。
  白于裳以为她办事会很正经,却不仅令她诧异,暗忖他未央还真是个人物,竟让他们这般费心玩弄,瞧到某一处便不禁笑起来:“十两黄金?”
  “这十两黄金是从丞相大人府上搜出来的,还有一些借据。”钟兰贞边说边又从袖中拿出一堆借据递到白于裳手中,又禀报,“一个月前丞相大人还猥()亵过一名面首,此人也一并随下官前来,候等大人审训。”
  白于裳对借据无感,却对那男子来了兴致,立即将手中小册放下,吩咐道:“让他进来。”
  钟兰贞连忙出院吩咐将那名面首带上来,却见他是一位面目清秀的男子,年约十六,粉嫩的很是可以,只是这样的姿色也提不起要怎样他的念头。
  且白于裳瞧着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细想想才记起他不是街头那个乞丐嘛,只因给过他一个铜板故而有印象,当下就觉着钟兰贞未免太过马虎,轻挥衣袖示意将那男子带下去,而即抄起石桌上的小册子直往屋子里头去。
  钟兰贞心有疑惑也跟着白于裳进了屋子,却见她一把将小册子狠狠扔至自己脸上,冷笑道:“钟大人可否正经一点?”
  “不知国师何意?”钟兰贞确实不知,为了寻这个罪证她都要呕血了。
  “十两黄金就想定私放高利之罪,且那些借据到底是出自何人之手呐,怎么字体大多一样。”白于裳疾言厉色,盯着钟兰贞红透的脸颊瞧,又刺讽道,“你就是说有一千两黄金,国本师还嫌少呢。”
  钟兰贞只低眸垂视不敢分辨。
  “一个街头的小乞丐以为换了身衣裳就能当仙子楼的面首了?”白于裳一说此事就忍不住要笑,“一个月前他脏成那样,怕是连条狗都提不起兴致吧,钟大人以为呢?”
  “还请国师恕罪,是下官查办不利!”钟兰贞心生惶恐,连身子都哆嗦的利害。
  白于裳忽而问道:“钟大人为何不彻查娇主跌马一事,却急于搜集这类罪证?”
  钟兰贞被白于裳问的背脊发寒,紧抿嘴唇不敢胡乱答言,思量清楚后才说:“娇主跌马一事早有论断,罪证确凿是丞相所为。”
  白于裳低眉沉思许久,忽而拍了一下钟兰贞的薄肩,吓得她越发身子僵硬,连忙出言:“下官回去重审再查。”
  “都给我查仔细些,若说有人故意诬赖可不能轻饶,但若说罪证属实自然也不能姑息。”白于裳疾言厉色,而即轻挥了挥手,示意钟兰贞退下去。
  钟兰贞捡起地上小册子福身退下,出了国师府才敢抚额拭汗,头一次觉着她白于裳也不好忽悠,当下更以为都是自己那帮手下太过无能,做事全然不靠谱。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钟兰贞真的不是故意给白于裳秀无知下限的,实在是因为未央挑不出毛病,除了莫须有之外,真不知还能定什么罪。
  丞相府上搜了百来回也只有那十两黄金,再无其它。且衣裳之类的除了官服之外也就两套便衣,要说他奢侈还真是说不过去,倒是白于裳上回赔给他的那枝白玉簪算是最值钱的玩意了。
  真是一位大清官呐,钟兰贞都无奈了,只能去求一个人,想让她指点一二。
  夜深,微风吹起翠竹频频点头。
  屋子里头只点了一盏树型的烛灯,昏暗暗一片,钟兰贞与一位头带帷帽之人对面而坐,瞧不清彼此的脸,已是沉寂许久。
  钟兰贞终究是坐不住的,轻声问:“大人对此事有何见解?”
  “她白于裳如何说?”对面之人反问道。
  “国师看似漫不经心,至今都未有去审训过犯人,亦也未有催促,反倒是还对陛下多讨了五日审办此案,也不知她是何深意。”钟兰贞蹙眉轻言,她琢磨不透白于裳的心思,亦也不敢去问她,自那日被她训了一顿之后便再不敢轻易拿罪证给她瞧,暗忖不如准备的天衣无缝了再言说。
  “白于裳是个聪明人,最懂得名哲保身,何况她也未必想让未央活着。”戴帷帽之人语气戏谑,又问,“眼下都有些什么罪名?”
  “而今除了娇主之事,也只能立个私放高利之罪。”钟兰贞泄气轻叹,又唯唯诺诺道,“只是那黄金不知要往何处去寻。”
  “整日背律法有何用,至时今日亦是无所作为。”对面之人冷哼一声,越发压低了嗓音,反问道,“无中生有,作个违证亦有这样难?”
  “大人教训的是,兰贞再回去斟酌一二。”钟兰贞顿感惭愧,只低着头不敢再言,许久之后抬头,却发现对面空无一人,不自禁长叹,暗忖还是回府上自己慢慢琢磨吧,随手抄起身边的帷帽戴在头上,提裙小心翼翼出了屋子,急匆匆的钻进了马车,她并未瞧见此刻正有人在墙角盯着她,且还一路随行而伴。
  夜里的风越来越大,刮的那窗户都吱吱的响,未央未有理睬,只是躺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却突而听到窗户那头有“咚”的一声响。
  连忙起身往那里去瞧,却见是着一身夜行服的燕青,当下就诧异了,冷嗤道:“你好大的胆子。”
  燕青这是万不得已,故而挺身冒险,一脸正经的对未央言:“丞相大人跟着燕青走吧。”
  未央轻刮他一眼,而即悠悠然坐回美人榻上,漫不经心道:“要走去哪里?”
  “天涯海角哪里都好,总比待在这里等死的强。”燕青决不是玩笑话,他自知无力替未央证清白,故才出此下策,往前走上几步立在他面前,向他道明近几日的事故:“所有的人都想置大人与死地,且还是国师挑的头,他不审不问不查,全凭钟兰贞肆意妄为,且也不管罪证是否数实一律照单全收,实在是个奸佞小人。”
  未央不恼不急,只说:“你快些走吧,否则被人瞧见亦是活不成的。”
  “大人若说活不成,燕青也活不成了。”燕青脱口而出,且这话说的真是情深意重,听在未央的耳朵里却是恶心极了,如同吞了一只苍蝇,他真真太小看了自己的魅力,死到临头还有人对自己告白,令他哭笑不得。
  燕青以为自己方才所言吓着了未央,连忙解释:“燕青也晓得配不上大人,只是一心一意想救大人出去,并不是要大人与我私奔的。”
  “这里挺好的,未某哪里都不想去。”未央说的不咸不淡,示意燕青赶紧走吧,不必管自己如何。
  燕青刚又要劝告两句却听外头有推门的声音,连忙翻身出了窗子。
  原来是有人送膳食过来,行在最前面的是芸凰身边的侍女,对着未央恭敬欠身道:“这是陛下命奴婢送来的晚膳,请大人慢用。”
  “有劳。”未央冷冷淡淡,暗忖芸凰对自己确实不错,样样照顾的周到。
  侍女吩咐下人们将食物都端上圆桌,随即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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