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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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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劳。”未央冷冷淡淡,暗忖芸凰对自己确实不错,样样照顾的周到。
  侍女吩咐下人们将食物都端上圆桌,随即便福身退出了屋子。
  未央扫望一眼桌上的美味佳肴亦不矫情,当下就拾起筷子吃起来。
  而另一处的芸凰也正与白于裳一道用膳,问道:“钟兰贞此人如何?”
  “是个书呆子,但做事却是极为认真的。”白于裳想起钟兰贞那蠢物拿来的罪证就想笑,但芸凰面前还是要给她几分脸面,好说也是齐晨极力推荐的人物。
  “孤以为丞相不会是做出此事之人。”芸凰轻叹一句,夹起一口小菜细嚼慢咽。
  “此事终有定论,陛下安心即可。”白于裳倒不是宽慰之语,她心中已有了主意,且先让钟兰贞蹦达几日吧。
  芸凰微点了点头,未在言及此事,只是说:“孤突然想吃一样东西。”
  白于裳不解,便问:“陛下想吃什么?”
  “玫瑰糕,孤突而想吃这个了。”芸凰脸色忧郁,而即放下手中银筷再不多食一口。
  “让御膳房做就是了。”白于裳并不以为然。
  “孤想吃的是浅苍宫里头做的御点。”芸凰凝望住白于裳,不像是在玩笑。
  白于裳越发不解其意,她想不明白芸凰怎么就巴巴的要吃这个,只得说:“那我写封信给卫子虚,让他托人带一些来。”
  “孤乏了。”芸凰也不知怎么就没了兴致,径自起身往里屋去,只留白于裳一个人坐在那头不知所措,而即也匆匆离了宫,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钟兰贞就直奔白于裳的府里,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抬进来一个大木箱子,放置国师的面前,又福身作揖道:“下官有了一些新线索,特来请示国师大人。”
  “钟大人请说。”白于裳浅笑客气道。
  “丞相不仅有私放高利一事,且还牵连了一桩买卖官职的丑闻。”钟兰贞一面说一面将一张供词递到白于裳面前。
  白于裳懒得看,只问:“是什么人?”
  “户部侍郎之位原是一个叫白蕊的女子担任,但当时丞相大人立保田丝青,为让其顺利任职户部侍郎,便栽赃白蕊品德有缺,且还将她逐出了京都。”钟兰贞说的有板有眼,她可是费了好大劲才理顺这一案,相信白于裳也挑不出个刺来。
  白于裳闻言也觉着这罪名确实是费心的极为认真,便只点头不言其他。
  但钟兰贞却有些心慌,始终觉着白于裳似信非信,又轻言禀报:“田丝青已经招供了。”
  “嗯。”白于裳这声应诺的似很有些敷衍之意,令钟兰贞有些做贼心虚,思量片刻便将地上的大箱子打开,对其言禀,“这些黄金都是从丞相大人的园子里挖出来的,一共是一万两黄金。”
  白于裳冷眼瞧着那箱灿灿的黄金就想笑,暗忖钟兰贞真当有本事,短短几日竟能凑齐这么多,忍
  不住在心中夸赞了她两句。
  “若说不是丞相府上的下人招供,只怕还寻不出这些黄金来。”钟兰贞在言说此事时更觉内心虚
  慌的很,忍不住抬眸细看白于裳的脸色。
  暗想她到是爽快些给个话,是信亦或是不信。
  “钟大人辛苦了。”白于裳的态度依旧是不咸不淡,似笑非笑道,“未央可有认罪。”
  钟兰贞蹙眉不语,这正是她最头痛的地方,且未央在冷烟阁里头也不能用强的,很是为难。
  今日的阳光甚好,透过树叶斑驳到了地上,白于裳忽而起身往院子里头桂树底下站着,便有几缕金色贴在她的面颊上,挂在她的唇边。
  钟兰贞随在白于裳身后也走至院落中,却以为这阳光炫目的很,耀的她头晕难耐,思量着有些话不得不说,便大胆请示道:“依下官之见,未央已是不适宜再待在宫中的冷烟阁了。”
  白于裳转过身子,盯睛凝望住钟兰贞,许久才吩咐道:“去将未央押进大牢。”
  “是。”钟兰贞立即应诺,这才长松一口气,满意的勾起一边嘴角,暗忖她终不负所托,随即大步离开了国师府。
  白于裳冷眼望着钟兰贞离去的背影便忍不住哼了一声,此时耳边又传来艳姬不屑的斥责声:“如此陷害一名忠良亦不怕遭天谴嘛?”
  此刻降紫正端着茶盏走进院中,一听艳姬这样不客气的斥责自己家大人便心生恼意,又不敢以下犯上,只对白于裳言:“大人,去屋里饮茶吧。”
  “娇主这是在说白某嘛?”白于裳浅笑,径自往艳姬面前走近两步,两人以墙为界,一边立一个,互不僭越。
  “不说你说谁。”艳姬反问,自他来到此处就一直受未央的照顾,且他以为丞相是个聪明人,怎会做出这样将自己作死之事。
  白于裳也不恼艳姬对自己无礼,只对他玩笑道:“看来娇主这是瞧上了我们的丞相大人,是心疼了吧?”
  艳姬最瞧不上白于裳这副玩世不恭的态度,蹙眉愠色道,“艳姬说的是公道话,最不耻的就是公报私仇之小人作为。”
  好说也救过你一命,却从不给一分体面,在旁立着的降紫都想冲过去扇艳姬两耳光,往要害地方踢上两脚,无奈他是有身份之人,只能在心中念想念想。
  白于裳微挑了挑眉,而即渐渐嘴角微扬,呵呵笑了一声,也不予艳姬争辨,只说:“娇主辛苦,娇主还未有坐上左丞之位便开始忧国忧民,白某敬佩万分呐。”
  艳姬被白于裳这一句竟驳的无言以对,他确实还无身份插手,只负气转身回去了自己屋子。
  白于裳终究还是不悦艳姬对自己如此不屑的态度,冷嗤一声便要往自己屋子里头去,却见钟兰贞神色慌张的从外头进来,开口就说:“启禀国师大人,未央畏罪自尽了。”
  “是真是假?”白于裳目瞪口呆,当下就跨步出府直奔宫里头去。
  钟兰贞也觉着此事难以置信,但确实是宫里头的人来报,说未央已在冷烟阁里头断了气。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未央死了,举国男子悲痛,更有甚者要随他而去,上吊的上吊,喝毒药的喝毒药,抹脖子的亦也有,那叫一个热闹非凡。
  棺寿铺老板都乐开了花,他们死的痛快,她亦是赚的痛快。
  芸凰也有许多伤感,想起未央生前对自己尽职尽忠,而今落得这般下场很是唏嘘,想当日将其软禁在冷烟阁里就是为了保护他,未曾想到他竟自行了断。
  且朝中上下亦是无人信服未央了断一事,经叶太医再三确认,才终于接受这一事实。
  未央的尸首被运至丞相府上停放,这是芸凰对他的仁慈,且之前对他审查的案件也一并暂歇,既然人都死了,不如就给他一个体面,以往之事从此作罢。
  最不服气的要算钟兰贞,以为自己这是白忙一场,但想想一个死人更叫人放心也就安生了。
  白于裳此刻一身白衣锦袍,头上只用白色绸缎束发,未染胭脂未点朱唇的坐至未央的尸首旁,看到桌案边有一框白色花瓣就拾起了些扔至他身上,却是一言不发。
  降紫亦是一身白裙立在白于裳身后,明眸低垂,一脸凝重。
  屋里另有下人女婢正将快要燃尽的白烛换上新的,又走至白于裳身边,轻声出言:“大人还是到外头院子里头坐着饮杯茶吧,这里让奴婢守着。”
  白于裳轻挥了挥手,有气无力道:“你们都下去吧。”
  屋子里的人不敢违抗,只得福身退下,连降紫也走至屋外,此刻的情景与往日不同,已不再是门庭络绎,至今都未有人来瞧过未央一眼。
  诺大的屋子里只有一人一尸,显得越发萧瑟,明明温和的微风拂过却带着阴冷,白色纱幔扬起的姿态似像是往日未央裙摆翻起的清傲。
  白于裳对生死从来看的开,有一日过一日,但眼下竟生起些郁郁心境,想起未央与她似敌非敌的关系亦有些神伤,再未有人与她作对,她该怎样寂寞,转念又忆起崖下那两日,忍不住出言:“看来那两条命是要下辈子才能还你了,算我此生占个便宜吧。”
  未央自然不会驳她,而今白于裳说什么亦是什么,更没办法阻止她拾起那支静躺在枕边的白玉簪子,这竟然成了这屋子里头最值钱的顽意。
  “这些身外之物你亦是用不着了,不如就还及我吧。”白于裳言毕就不客气的将簪子插入自己发丝中。
  又是一阵的缄默。
  终究未有什么可说的,白于裳这才掀袍起身往屋子里外头去,阳光倾洒至她的身上却还是觉不到暖意。
  此刻从外头进来了卫清,双眸含泪对着白于裳拱手作揖:“下官替丞相大人言谢国师在陛下面前美言,这才能将尸首运回故里。”
  “同朝为官,亦是一场情谊。”白于裳不以为然,又对卫清夸赞道,“到是卫大人有情有意,实在令白某佩服。”
  “卫清相信丞相大人是清白的。”卫清低沉出言,似还有些怨气。
  白于裳一言不发,微微侧身往屋子里头瞧一眼,而即抬步到院子里头紫藤花架底下端坐,她依芸凰的意思替未央守灵,顺道招呼一下过来瞧他最后一面的有心人。
  落粉各手提着一个三层食盒款款从外头进来,先是对着白于裳与卫清微欠了欠身子,再将食盒里头的点心一件件拿出摆在圆桌上,替他们斟了茶,才道:“两位大人慢用。”
  白于裳示意卫清不必客气,她一个人守着亦是无趣,有人陪着还可聊两句。
  卫清亦也打算在多留一会,算是尽份心,想来未央生前风光无限,但这死后却是寂寥的很,许久都是门庭空空,除了几个下人来往忙活,亦再无他人,更添几分伤感。
  白于裳不经意往府门口那处扫望一眼,却见那头慢悠悠走进来一身白衣的严肖染,他先是对着屋子微微鞠了一躬,之后才往白于裳那处去,道:“今夜子时是个出殡的好时辰。”
  “有劳严先生了。”白于裳微点了点头,而后让下人记下这时辰。
  “这银子就麻烦国师大人垫付一下吧。”严肖染说的一本正经,又道,“一锭银子。”
  白于裳暗忖严肖染真真视钱如命,人都死了还来讨银子,且为何要与自己讨,刚要出言却见卫清已从衣袖中掏出一锭银子,道:“这银子我替丞相大人出了。”
  严肖染未有接手,只是转身大步离开,又悠悠然道:“还请国师将银子送到严某府上。”
  白于裳抿着嘴一言不发,往卫清那里撇一眼,甚觉严肖染无理取闹。
  卫清见他不接也只得将银子收起来,埋头暗自叹气。
  这会子倒是热闹起来,外头又来了燕青,他一身白衣长褂,腰间系着一条窜连的白纱小花,发髻上亦也是插一朵白纱花,这可是正夫丧妻的打扮,白于裳不解道:“你这是……”
  燕青气白于裳不禀公办理,却碍于身份又不好开罪她,只没好气道:“丞相大人生前无娶夫,这一路亦是走的寂寞,更无人为他守丧。”顿了一语,又哽咽道,“燕青不才,愿意替大人守三年丧,冠未姓。”
  白于裳嘴角微搐,忍不住轻抚自己的额头,小心翼翼出言:“可未央未必乐意,只怕他到了阴司底下要发脾气。”
  “国师是如何得知的?”燕青很是不悦,皱着眉头狠瞪白于裳,冷嗤道,“难道未大人有托梦给国师诉冤?”
  白于裳倒抽一口冷气,终究还是罢了,只说:“随你吧。”
  卫清也是诧异万分,且他晓得未央的为人,若是活着怕是千万个不愿意,但人已长眠,想来有个人替他守丧亦是好的,故而反倒起身对着燕青拱手作揖:“有劳燕大人。”
  燕青对卫清恭敬福身,又抬眸冷刮一眼白于裳,而即直往里屋去,坐在榻边守着未央,紧盯着他的脸庞不肯移目。
  几个时辰过去了亦是这样姿态,连白于裳都瞧着怪累的,便对降紫吩咐:“倒杯茶过去让他歇歇,那么盯着作甚。”
  降紫应诺,提裙端着茶就往里屋去,她觉着燕青是不是自己也想躺下挺尸。
  落粉走至白于裳身边,轻声道:“我看着他像是傻了。”
  “痴情的人儿。”白于裳微蹙了蹙眉,暗忖未央今夜会不会托梦给她将她一顿好打,只因未阻止燕青冠他未姓。
  此刻已是冷月高挂,薄雾旖旎在弯眉边际,透着些神秘。
  又是几个时辰过去,燕青独自一人在子夜时分扶着未央的灵柩出城,而白于裳则是打道回府。
  这一路夜风瑟瑟,燕青突而感伤起未央身前热闹,世后薄凉的情景,忍不住小泣起来。
  见前头有座六角凉亭便将运棺木的马车停下,就地略做歇息,拿出一块干粮,弄了一半给未央,放在他的棺木之下,而自己则是啃起了另一半。
  才刚咬下一口便听到棺木那里似乎有些动静,连忙将手中火把细照着瞧分明,却见那棺材板被直接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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