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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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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你这副紧张的模样,似是瞧上了他。”浅亦月轻笑着打趣他,一面要往自己的马车那里去,却被姚千拦住,好言相劝道,“公主今日还应留一夜,免得叫人面上过不去。”
  “谁面上过不去?”浅亦月冷哼一声,后又极为轻蔑道,“他只是本公主的护身符,留着他是挡煞用的,你以为我很喜欢对着他那张吊丧的脸嘛。”后又皱着眉盯着姚千上下打量,甚有些气恼,“本公主若是真留在府上你才该不乐意,怎么反劝我别走,是何道理?”
  “我还不是为公主着想。”姚千言语的似有委屈,一手搂上浅亦月的腰际,靠近她的脸颊喃喃道,“公主留下当然叫我心有不快,但皇上与驸马甚好,留下一夜得个好名声亦是要的,况且我本不想叫人家背底里咒我太多。”
  浅亦月这才缓了几分脸色,用指尖轻抚上姚千光洁的下巴稍作思量,而后道:“那本公主就听你的吧,留下住一夜,明日一早再走。”言毕便拉着他的手回了驸马府。
  惊的白于裳一跃上了屋顶,她方才不知他俩要回府便靠的近了些,且她并不是存心偷听,只是他们堵在门口不便出去故此才站在门背后,顺势将他俩的言语尽收耳中。
  好奇怪的男子,他为何要关心严肖染的安危,还要强留公主在府上,难道真是因他有一颗良善之心。
  白于裳回到自己府上思来想去总觉得可疑,待到夜深之际便换上了夜行服打算往驸马府上探个究竟。
  彩云追月,一个极好的夜。
  白于裳身藏严肖染的屋里已是静待多时,却依旧一片安静,未有可疑之人进出。
  突而听到“吱”的一声,那是推窗户的声音,却见真有一蒙面男子翻窗而入,捏手捏脚走至严肖染榻前想要一刀结果了他。
  可惜却被白于裳甩出的绸缎绑住了手腕使其动弹不得,先是一阵诧异而后就飞出一枚暗器。
  白于裳眼尖的紧,单手接住暗器,又收回绸缎,掏出靴子里的短匕与他近身博斗起来,那人并不恋战,还没过几招就翻窗而逃。
  那男子在前头跑的快如风,幸而白于裳的轻功也不弱,对其穷追不舍。
  亦不知掠过了多少夜魅风景,终见前面的人儿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对白于裳疾言相问:“你是谁?”
  “你又是谁?”白于裳反问。
  “你我都不会以真面目示人,又何必强人所难,倒不如各走各路。”那男子似有些不耐,他不是不想结果白于裳,只是他知道她武功不弱,交手只会两败俱伤。
  “你为何要害驸马?”白于裳直言问他,见他并不作答只要逃跑便抓起地上小石子往从他那头飞去,这其中还夹杂了一些如绣花针般粗细的暗器。
  那男子动作极为优雅的退后两步,用手上长剑一一相抵,但见白于裳又扔树枝过来便跃起往后翻了一个跟头,朝其扔出数枚暗器,趁某人招架之际便消失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
  白于裳并不打算花力气追下去,她以为她定会知晓他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自白于裳入宫就职以来一直都是早去晚归勤恳有佳,著作局里就数她最用功,而今日却离的甚早,只因郭文长大人有请,说是有要事要相商。
  其它门生亦是陆续前来。
  郭文长见众人都已到齐,便说:“摄政王爷那里有一册几卷的仁政之术,想叫你们出个主意让王爷拿出来献给皇上。”
  这事情不简单,未央是什么人物大伙都晓得,要从老虎嘴里拔牙没那么容易,况且还是白于裳的嫁妆,叫在座的几位都愁眉不展,一时之间想不出甚好的主意。
  冯进第一个出言,似还带些傲气:“皇上下道圣旨即可,何须大费周章。”
  郭文长轻捋长须,口气不悦道:“若能如此还需要你们出主意嘛?”后又提醒在座各位,“这主意既不能有失皇上尊言,又要给摄政王爷体面才行。”
  此言一出惹的四座都窃窃私语起来,更比方才越发为难。
  郭文长端盏浅抿,暗忖要紧关头就没个活人,养他们到底有何用,往白于裳那里撇一眼,见她面无声色也不与谁商讨,便直言问她:“于尚可是有了主意?”
  白于裳微侧过身子对郭文长拱手作揖道:“主意是有一个,只是叫谁去是个要紧。”
  郭文长来了兴致,命她快快道来。
  白于裳亦不敢卖关子,提言道出:“到王爷府上抄书就是两全之策,一则王爷不好推托,二则不算抢,只算请书。”
  郭文长未有即刻应诺,只低眸细思量一番,而后边点头边说:“此计尚可。”后又说,“叫何人去?”
  只怕谁都不敢去,且众人亦是想不出适合之人选,倒是冯进不咸不淡道:“谁想的叫谁去。”
  白于裳心中一怔,赶紧出言道:“于尚自然愿意为皇上效命,为郭大人分忧,只是于尚的身份不合适,就怕王爷以为对他有所怠慢,故还应另选他人。”
  郭文长以为此言极是,暗忖今日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轻一挥袖,道:“你们都退下吧,待明日再议。”
  众人纷纷离府,白于裳离了郭府并未回去自己府上,却是去瞧了严肖染,她不止是关切他的伤势,还关系着另外一件要紧事。
  严肖染到底是有武功之人,近半月之久的调息已是无所大碍,此刻见白于裳略带疲惫之色的进来屋里,便起了怜惜之心,道:“我叫你住我府上总是不听,三处地方忙碌自然吃不消。”
  “无妨。”白于裳浅笑,脱下自己的大毛斗衣交给下人,过去严肖染面前掀袍端坐其面前,问他,“查的如何,可是有了新眉目?”
  “稍有头绪,却不是十分明了。”严肖染面有难色,替白于裳倒了一杯清茶,又自顾说,“他很狡猾,近段日子几乎没有任何动向,除了陪公主之外并无单独去见任何不相干之人。”后又略作沉思,道,“或许他与那帮刺客并不是一伙的。”
  “他到底是何身份在眼下还不好结论。”白于裳端起茶盏捧在手上捂着,顿时消去大半的寒意,又言及心中疑惑,“那几个刺客分明就是训练有速的死士,如今推在一个面首身上,说如此行为只是为争风吃醋,多少有些迁强。”
  “我若是死了,就可有人取而代之,未必不是个正当理由。”严肖染嘴角微扬,似有几分不屑之意。他也知自己惹来不少人眼红,那些在浅亦月身边之人哪个不想他早死早超生的。
  “那面首又不得公主的宠爱,即便你怎样也未必能轮的到他来做这个驸马,倒是姚千才是最有可能的人选。”白于裳细细分析,微眯了眯双眸,又蹙眉道,“要我说,根本就是欲盖谜彰,背后指不定有更大的阴谋。”
  话说此事已由刑部探察清楚,是公主身边一位面首见不得严肖染好,故此买凶杀人,但在白于裳眼中却不以为如此简单,她如今困惑的是姚千到底与那些人是同伙,亦或是后来单纯的替自己补上一刀。
  严肖染见白于裳眉头紧锁便不自禁伸手要去轻抚她的眉心,却惊的她本能往后一缩,呆愣愣的望着那只手,又连忙扭头扯开话题,道:“我到如今都还未有见过皇上,是不是他已将我忘了。”
  “自然不是。”严肖染也知自己方才有失分寸,收回手臂端起桌上茶盏浅抿以此掩饰方才失礼之态,一面嘴上解释道,“皇上这段日子甚忙,后宫又多有事端,故此未能顾上你。”言毕就叫下人端饭上来。
  桌案上摆满了白于裳爱吃的小菜,严肖染怕底下桌椅太凉,故此二人依旧在暖榻上用饭,他殷勤的替她夹菜,又出言宽慰她,“你也不必忧心,眼下正件件依你所愿。”
  “我可不能终日在著作局里编书,岂不是浪费光阴。”白于裳一念此事竟是一点胃口都未有,连碗都端不起。
  严肖染舀了一碗汤端到白于裳的面前,轻叹:“他终有他的下场,你为何要亲身犯险。”
  “一报还一报,也让他当着我的面死一次才叫公平。”白于裳言语之中似有愤愤不平,她如今厌恶极了他,不诓他一次难消自己心头之恨。
  “一样都是死,死在谁手上有何不同。”严肖染甚是不悦。
  “他只能死在我手上。”白于裳脱口而出,而后又似有掩饰什么的多说一句,“如此才能大快人心。”
  但严肖染却对这句话很有疑惑,竟弄不清白于裳到底是何心思,直直的盯着她许久,悠悠道:“倒不如忘了他,有恨。。。。。。”后头的话终是未有言出,他不是不想说,只怕说了是个提醒。
  白于裳不愿意再言及此事,只换了话头,道:“我要拿姚千之事平步青云。”
  “那些人都随你差遣,我亦会在皇上面前替你美言,再有你如此用心,想必不难。”严肖染虽不情愿却不得不助她。自他来浅苍之时就培养了一帮死士替他搜索情报,这些人眼下都由白于裳教育,比之前做事利落许多,但比当年的秘探局却是相差太远。
  如今秘探局早已掌控在未央手中,每每叫白于裳想起此事就咬牙切齿,且她方才心生一念想起某人,某人府上就来了人。
  外头管家福身道:“摄政王爷请于公子往府上走一趟。”
  严肖染与白于裳面面相觑,刚想拒绝却听面前人儿道:“我即刻就去。”
  “这天都要大晚了,你去他府上作甚?”严肖染不放心,示意白于裳不准去,侧脸对管家吩咐,“你去说,今日于公子未得空,明日一早便去王爷府上请罪。”
  管家似有难色,唯唯诺诺道:“王爷说若是于公子不去便以藐视王爷论罪,需受八十大板。”
  严肖染暗嗤未央是个烂人,一股怒气涌上扯痛了伤口,刚又要出言却被白于裳抢了话,道:“王爷相请终是有事,驸马身上大伤未好还应早些歇息,千万不必为我担忧。”
  “我随你一道去。”严肖染慌张至极,这不自禁的关切之意表露的叫白于裳心惊胆颤,先是往门口管家那里心虚的望一眼,而后才压低声音道,“不会有事,你稍安勿燥吧。”言毕便下了榻随管家往外头走。
  严肖染愠恼不安,却不能如何,但他终究是呆不住的,即刻就吩咐下人备车,拖着有病的身子直往于府上等候,他要亲眼看到白于裳回府,否则他不能安心。
  白于裳并不知道严肖染如此作想,她只在心中揣测未央叫自己进府的企图,思来想去终觉着不会是什么好事,便暗暗的捉摸起了对策,不知不觉就到了未央的面客厅。
  这厅里墙上挂着一副宅设图,正是白于裳当日仿曾木的那件赝品,她跨进屋子就对未央行礼,道:“见过摄政王爷。”
  未央已是等她许久,自她从院门口进来便一直盯着她,对她这般优雅从容的姿态不能移目,放下手中杯盏,问:“你可知有罪?”这口气里未带一点愠恼的意思,反有些戏谑。
  “王爷想治于尚何罪?”白于裳不急不徐相问,但心里却为之一怔。
  “明知故问。”未央冷哼一声,手指了指身后墙上的画卷,道,“此画是由你所作吧?”
  白于裳稍有紧张却不敢外露,模菱两可道:“于尚只知这画出自画社。”
  “你敢在本王面前扯谎?”未央不怒自威,见白于裳一点不怕的姿态就想叫她尝尝自己的利害,便恐吓她,“需要本王一一指出是你所画的证据嘛,且你死不承认,可知后果?”
  “请王爷息怒。”白于裳知道未央的手段,暗想自己不服软真会被他打个半死不活,只得将其中缘故一一道出,而后就等死一般的等他出言。
  可未央却一点反应都未有,他其实并不想真的为难白于裳,他知晓她眼下的身份,有驸马护着,郭大人帮着,卫子虚让着,皇上亲自提携着,只不过就是唤她来府上惊她一惊,再者是为等一个人,故此不再理会她。
  一个坐着悠哉喝茶,一个立着忐忑不安。
  白于裳以为未央要对自己来硬的,却是一点动静都未有,当下便更觉着疑惑。
  她实在太过小看未央了,他近日里无时不刻注意着严肖染的动静,瑞英将他的形踪每日来报,终叫他起了疑心,他觉着这事情诡异的很呐。
  外头又飘起了雪,飘零无助的轻抚大地,院子里屋里静的都能听到锈花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一盏茶一盏茶的光阴慢慢流逝,屋子里的烛火都经人换了一次,却还不见未央有任何表示,而白于裳亦不敢出言相问,只是站的腿有些发酸,叫她吃力的很。
  忽而,外头有管家匆匆而来,对着未央福身作揖道:“王爷,驸马来府上了。”
  未央嘴角微扬,将手中盏杯置于桌上,往白于裳那里打望一眼,笑言:“驸马对于公子真是情义深重呐,想必他是担心你的安危,故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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