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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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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央嘴角微扬,将手中盏杯置于桌上,往白于裳那里打望一眼,笑言:“驸马对于公子真是情义深重呐,想必他是担心你的安危,故才来本王府上寻你吧。”
  白于裳只撇了未央一眼便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心里莫名的惶恐不安,扭头就见严肖染穿过飞雪大步而来,暗觉不好。
  带伤出府,却只是为了一个相识几月的友人,真有这么在意?未央似笑非笑,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对严肖染明知故问:“驸马深夜来访所谓何事啊?”
  严肖染等了许久都不见白于裳归府便心有不安,终是忍不住要来摄政王府讨人,但面上却说:“我有一事要与王爷商议,故此深夜来访,还望王爷莫怪。”
  “驸马与本王之间能商议何事?”未央嘲讪一句,似以为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往白于裳那里轻撇一眼,漫不经心道,“本王是请于公子进府中抄那本仁政之术的。”
  白于裳倒抽一口冷气,暗忖未央到底监视了多少人,她不久之前才说及的主意已被他知晓。
  而严肖染听到未央要留她在府上住更是惊慌失色,往白于裳那里撇一眼,而后一脸茫然的问:“抄什么书?。。。。。。”
  “本王觉着于公子正合适,驸马以为有何不妥?”未央微挑了挑眉,自顾出言。又对白于裳打趣道,“出这主意之人正是于公子,既然如此,留下你抄书亦是合情合理的。”
  白于裳觉着蹊跷却是无语可说,只得作揖道:“于尚领命。”
  严肖染当下就觉着呼吸不畅,气脉不稳,他以为不能将白于裳留在未央府上,还想出言反驳却被未央极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驸马有伤就该早些回府里歇息,本王不送了。”
  白于裳使了眼色示意严肖染先走,不要与未央硬碰硬。
  严肖染不敢坏了白于裳的大事,只得忍气吞声出了府,暗骂未央太魂蛋,心里更是百抓挠心似的不安。
  未央此刻也在愠恼严肖染,厌极了他方才护短的姿态,眼眸里闪烁着叫人捉摸不透的精光,许久之后才吩咐:“将于公子安置在书房,好生款待。”
  边上管家福身应诺,而即退下去打点。
  屋里只留下一盏莲花座灯摆在桌案上透出昏暗的光芒,未央未有上榻歇息,只倚在桌边思量,突而不自禁冷笑起来,暗想严肖染除了待她不同之外还能对谁如此关切。
  而白于裳也未睡,靠在窗口惶惶不安,越想越觉着未央此举可疑,更以为严肖染冲动,暗忖他一个看天命之人竟如此沉不住气。
  局外人自然是无有挂碍,一旦跌进去就是自不由己,严肖染知天命却未必能改命,才真正叫他惆怅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未央好像发现了点什么哦~~


☆、一国二相

  白于裳到如今已在摄政王爷府上呆了近三日,从未有一个正经人来瞧过她,未央更是连个人影都未有,终日只有一个丫头过来送饭,再无旁人靠近,叫她心存侥幸,暗想那货或许真是正经留下她来抄书的,故此就稍宽了宽心。
  风谷子送及的书卷一共五册,白于裳抄的甚是用心,除了食饭困觉就从未停歇过,她以为早些抄好了事,王府终不是久留之地,故日日都是清晨早起,深夜挑灯用功抄录。
  这一日,夜落鹅毛大雪,照旧还在抄书。
  烛火似是也有些困乏,光晕渐渐昏暗,白于裳见此便拿起边上的银针轻挑了挑,瞬间就亮堂许多,照着书卷上的字迹又清晰起来,却听到外头似有“咚”的一声,便放下手中毛笔起身往外头去看个究竟,却见是未央正摇摇晃晃的从外头进来,嘴里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
  白于裳诧异万分,连忙稳了稳情绪,福身作揖道:“王爷。”
  耳边未听到未央出言便再抬眸望他,却见他似有些不清醒,惺松着双眸,跌跌撞撞的自顾往里头闯,一面嘴里喃喃道:“芸汐,本王来了,你在哪?”
  白于裳用指尖轻抚了抚鼻尖,暗忖好大的酒气,难不成他是醉酒进错了屋子,见他走不稳要跌倒便大步往前去扶他,谁晓得他借势整个身子直扑过来,幸而有张圆桌靠着才没被他推翻在地。
  醉酒之人的身子重的够可以,那浓浓的酒味呛的白于裳难受,拼尽了力气将未央推开,又出言提醒他:“王爷你走错了屋子。”
  “本王未有错,也从来不会错。”未央疾言反驳,又似带着无尽的伤感轻叹一声,身子往边上一倒,直挺挺的仰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好在地上铺着一层软毛毯,却也抵挡不住冬日里的寒冻,这样躺下去定会生病。
  白于裳伸手要拉他起来,反被他扯了下去,只得蹲其身边,顿时心生气闷,想用另一只手硬掰开被未央紧握住的手腕时,却瞧见了他手背上头的那个疤。
  那是她为博芸凰一笑差点摔倒幸被他所救而留下的痕迹,心里不免有些悸动却更是带起了怨,耳边又听到躺在地上的未央醉言告求道:“云汐,我们不要国恨,不要家仇,不要伪心,只要在一起。。。。。。我未央允你一生一世。”
  白于裳的身子一怔,似以为自己听错了,见他眼下这般脆弱如一只受伤小兽的可怜模样差点要信了他,幸而她及时反省,口气冷冷淡淡道:“王爷你醉了。”
  “我从来不会醉。”未央说完竟忍不住咳嗽起来,他这几日受了风寒,又饮了这么多酒,只怕伤肝又伤肺。
  白于裳抚上他的额头似还有些热度,见他如此终是不忍,便硬挣脱开自己的手腕起身去倒水,而后又回转身子蹲下扶着未央的脖子叫他饮下,却被他用力拍掉,猛的抓住面前人儿的手臂,一本正经道:“白于裳,我拿那两份人情命令你爱我。。。。。。放下一切来爱我。。。。。。这是你答应我的,不可反悔,你记不记得你的誓言!”
  白于裳只冷眼瞧着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又安静了的杯盏一言不发,她自然未有忘却,只是她做不到,眼下已不想在陪他发酒疯,执意要起身去唤人却被未央用力往下一扯将她也推翻在地,又顺势翻身将她压住,令其动弹不得。
  紧贴的身子会发现诸多的破绽,白于裳极为紧张懊恼,而未央却好似比方才清醒了不少,他缓缓睁眸瞧着被自己压制住的人,问:“你是不是白于裳?”
  白于裳惊慌失措,却失口否认:“我不是!”
  她撒谎,她明明就是,她耳朵后头有那颗不起眼,却叫他永远不会记错的红痣。
  他激动,释然,更有失而复得无法言语的安心,但他生气,却不是气她回来不同自己相认,而是另有他事,一面加大了往下压其身的动作,一面无情的戳穿她:“你分明就是女儿身。”
  此刻这二人的身子贴的越发紧,逼的白于裳无路可逃,但她嘴上却依旧不肯承认,随口编了一个理头:“我净了身。”
  未央当然不信,一手抓住她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一手开始解她的衣扣,一层层的剥了她的衣裳,而后低眸而视,亲自用手验证,嘴角微扬笑问:“公公也有这东西?”
  “你堂堂一个王爷,竟做出如此不耻之事,还要不要脸,传出去只会叫天下人耻笑!”白于裳横眉怒目,却招架不住的身子摊软,为免未央再做出过份之举,终于应下,“我承认,我是女人,王爷饶了我。”
  “那你是不是我的白于裳,我的王妃?”未央又问,且手上的动作未有停止更是越发轻柔怜爱起来,他实在是太想她了,喝了酒就更有些控制不住,他盼这一天盼的太久,眼下才终觉着她实实在在是自己的。
  “我不是白于裳,更不是王妃,还请王爷高抬贵手。”白于裳切齿怒瞪未央,却终是制止不了他的强行霸道,只得威胁他,“你再敢碰我就咬舌自尽!”
  未央当即就握住白于裳下颚,眯着眼眸赖皮道:“既然你不是,我又何必要放过你,不客气亦是无妨了。”边言边吻住她的红唇肆意的横冲直撞,却被她狠狠咬了一口,痛的不自禁抬头,而后是脸颊上重重受了一记耳光,火辣辣的生疼,耳边又传来斥责之声:“你够了,浅未央!”
  未央此刻才缓缓起身,沉着脸凝视住一脸怨恼的白于裳,照旧是方才一问:“你是不是?”
  白于裳满肚子气,只先将自己的衣裳系好,而即一言不发要走却被未央拦在了门口,朝她轻冷一笑:“你以为你今天走的出去?”
  “我确实是女儿身,但王爷亦是认错了我,我不是什么白于裳,更不是王妃。”白于裳硬是打死不认,她就跟他倔到底。
  “好。”未央微点了点头,动作慵懒的稍拉扯了下胸口那敞开的衣领,他眼下之态根本未醉,又温温浅浅的出言,“本王多的是手段,明日就叫驸马变死马。”
  “未央!”白于裳疾言厉色,似有万千恼意,她知道他不是玩笑的,且更晓得他手段样样卑劣。
  未央与她从容对视,威慑道:“你回答我,我要你亲口说。”
  “我怎么就忘了你千杯不醉,你方才又是在设局演戏。”白于裳回神后便晓得上了他的当,暗骂自己蠢,还差点被他有所动容,傻到以为他终是有两句真话的。
  “爱是真的。”未央的嗓音原就是低沉磁性的,而今带着醉酒之后的沙哑听着越发诱人,但传进白于裳的耳朵里却觉着很讽刺,她苦涩一笑,问,“爱是什么?”
  “爱是朝思暮想,是再容不下别人,是妥协,是想保护她,对其宠爱一生。”未央言语的极为认真,又加重语气说,“你心知肚明。”
  “原来如此啊。”白于裳此刻已是冷静了大半,佯装恍然大悟的嘲讽道,“那我与王爷都未爱上彼此,因你不会为我放手梧栖,救芸凰。而我亦是不能对你忘却旧仇新恨。”
  未央蹙眉心惊,却是无话可说,但他依旧不肯放开她,挡着门口的身子未挪半点。
  “白于裳早就死了,在那日就已跳崖身亡。”白于裳言语的清冷,又说,“成王败寇,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王爷处置就是。”
  未央一直不敢想一件事,而今见白于裳对自己如此决绝,终是忍不住问她:“你是不是钟情了别人?”
  “与你无关。”白于裳似有不耐之意。
  “我会叫他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未央大怒,他老酸坛倒翻,飘的满屋子都是酸味,且还带着杀气。
  “未央,我不是你什么人,我怎样与你无干系,你更不能牵怒不相干之人。”白于裳知道未央所言何人,为免他真要滥杀无辜便又出言替自己表明,“我不屑什么风花雪月,我只要一个人天荒地老。”
  “你是我的人,我不同意,你就不准!”未央是固执的,且他天生的霸道更是由不得她。
  白于裳冷嗤一声,出言呛他:“这只是王爷的一厢情愿而已。”
  “你不要在自欺欺人,你是喜欢我的,否则你怎么不去找艳姬,偏偏要来找我?”未央真真切切看到白于裳对自己的心意,他不会认错。
  但白于裳却当即叫他心死,朝他怒斥道:“艳姬没有对芸凰的死推波助澜,我何须找他的不是!”
  未央缄口,随后是一阵长长的沉默,后又不甘心的威胁出言:“你以为就凭这几句就能叫本王放过严肖染?”
  “你动他试试,你若是敢动他,我就叫你后悔莫及。”白于裳眼下天不怕地不地,更不会怕他浅未央,大不了就由假死变真死,不过早晚之事。
  “你敢威胁我?”未央诧异,嫉妒之火熊熊燃烧。
  “每次都是你在威胁我,我为何不能威胁你一次?”白于裳反问,执意要与他抗争到底。
  未央一听此言不怒反笑,嘴角勾起的弧度摄人魂魄,他心如刀绞,却还是不愿在她面前流露半分,只言及其它:“他未必不是居心叵测,以免将来对你祸害倒不如我一刀解决他。”
  “此生对我祸害之人只有你浅未央,你有何资格说他人?”白于裳这话说的自己都莫名心伤,更是叫未央听着疼痛入骨髓,盯着她的明眸,一字一顿道,“白于裳你这是恨我,恨我就是对我有情有爱。”
  “未央你这自以为是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这话似曾相识,叫未央不由自主一怔,他双手握拳,连指甲嵌进手掌心里出了血都未觉知,思量一番,终又开口道:“好,本王如你所愿,既然你要一报还一报,就给你一次机会,你的身份不会被戳穿,我只瞧瞧你有何本事叫我死。”
  “多谢摄政王爷,我一定不负王爷重托。”白于裳亦是接嘴的顺溜,后又道,“我今夜就将书册抄完,明日就离府。”
  “你不必抄了,那卷册既是你的嫁妆,就随你拿进宫里讨好浅亦礼吧,本王不稀罕。”未央讫语就怒气冲冲的离了书房。
  白于裳见他没了身影便觉着身子摊软,扶着门框慢慢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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