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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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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白于裳还未言其它就被浅未辰打断,带着威慑口气道,“本公主不喜欢有人说不,你只管照做,自有本公主担当。”言毕就去吩咐底下人将马车牵走,而她则领着两个丫头守着墙角处静等。
  白于裳原想置身事外,却终不敢违抗公主命令,只得上前叫门。
  门内小厮听到不是公主的声音便在里头问:“你是谁?”
  “我是郭大人府上的门生,今日是有要事求见丞相大人,还望通报一声。”白于裳提高嗓门作答。
  门里头人一听是郭大人府上之人便不好借口推委,却又极为不放心的问道:“外头可还有旁人?”
  白于裳往墙角那边的浅未辰打望一眼,而后扯起了谎:“未有,只有在下一人。”
  顷刻,就见门吱吱呀呀的开了,从里头探出一个脑袋,先是往白于裳身后打望一眼,见府门口未有马车才大胆的将门开全了,说:“你先进来等吧。。。。。。”
  这一语还未有言毕就见浅未辰已带着两个丫头风风火火的冲过来一把撞开那守门小厮,大摇大摆的进了府里,还欢愉的长叹一声,雀跃道:“不让本公主进,本公主偏进。”
  那小厮懊恼不已,站起身子便要拦住浅未辰的去路,带着哭腔道:“公主请留步,我家大人未在府上。”
  “一个小小奴才竟敢对本公主扯谎?”浅未辰疾言厉色,瞬间起了愠恼之意,她已在卫府守了整整一日,未见有谁出入,竟敢诓她说不在府上,却在侧脸撇见白于裳的时候冲她一笑,这一笑很似动人,而即又见她提裙要往里走,却迎上了从容而来的卫子虚,竟叫那公主似是换了一个人,对他低眸柔声道,“我听外头人说丞相大人病了,因此才来探望。”后又一脸娇羞的问,“你眼下可是好些了?”
  卫子虚嘴角微搐,暗想她倒是硬气些给自己看呐,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岂不是更好,真想拿个水盆泼她出去,无奈人家身份地位比他高些,只得客气作揖道:“多谢公主关切,微臣并无大碍。”
  浅未辰微点了点头,而后又正视卫子虚,轻言:“你府上也未有个照应,故此我打算在你府上住一段时日,一来替你看家护院,二来照顾你起居。”
  这太不合乎常理,他俩既不是夫妻又不是同脉血亲,如何能同住一府,惊的卫子虚连忙推却:“府上亦是有下人照看,公主千万不必委屈在此,也切莫让王爷担忧。”他不得不搬出浅未央来吓她,且这金都城中亦只有这位王爷能降的住她。
  但浅未辰却不以为然,她的婚姻大事她自己作主,她就是要赖着他,偏生要嫁给他,他不同意就
  来强的硬的,但嘴上却似在撒娇,柔声柔气道:“本公主自愿,非住不可。”
  这一句叫卫子虚吓的魂飞魄散,却也不再予理会她只往白于裳那里望去,问她:“郭大人叫你来寻本相何事?”
  白于裳拱手作礼,道:“郭大人邀卫大人过府一叙。”
  “想必是有要紧之事吧,本相这就过去。”今日的卫子虚未有一句借口,反倒热切的很,全然不顾及身边似有委屈之色的浅未辰,提步就要走,却被她拦下,“你就这样走了?”
  “公主,国事要紧啊。”卫子虚似是比浅未辰还要委屈,后又出于男人气度道,“公主千金之躯本不该住在下官府上,但若是公主执意就先住下吧,微臣去去就来。”
  浅未辰原是不肯放他走的,但听他说“去去就来”却是欢喜的无以复加,连连点头道:“本公主今日亲自下厨,丞相大人快些回府才是。”
  卫子虚的身子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赶紧催着白于裳出府。
  且他连备车都等不及,头一次步行出门,匆匆走了老远,才见他停下来稍作歇息,又转身冷眼打望身后的白于裳,哼她一声:“你方才是与公主窜通好的?”
  “并不是。”白于裳着急替自己正身,又解释道,“草民是在门口与公主遇上的,因不能违抗公主之命才扯的谎,还请卫大人恕罪。”
  卫子虚暗忖连自己这样智慧的都对付不过那位非常人手段的公主,何况还是这样一个人,便就此作罢,只对他言:“我在清水楼里等你府上郭大人,有何事便在茶楼里说吧,府上就不必去了。”
  白于裳一怔,原以为卫子虚是个难搞的货,而今听他此言略有诧异,却更有些暗喜,极为恭敬道:“请丞相大人稍等,草民这就回府请郭大人过来。”
  卫子虚微点了点头,而即先提步往清水楼里坐下歇息品茶。
  他如今忧愁的紧,与这位公主猫捉老鼠玩了好几个月,且他更为惆怅这几日该往哪里去落脚,反正相府是万万回不得了,一面须通知未央一面得寻个安生之所。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郭文长原以为卫子虚会为难白于裳,未料到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只得赶至清水楼里与之会面,将事情的原委说明后就静等他的意见。
  卫子虚绝不是双耳不闻窗外事之人,也知于尚的大名,金都城里有名之士,且皇上在他面前又不止一次提及,分明就是有心要她进宫做事,念及著作局大多都是些滥竽充数之辈,确实少两个用心的,如今又有郭文长极为恳切的告求自己,便顺水推舟做了这份人情,但这口气却似乎有些勉为其难,道:“那就依郭大人的意思吧。”
  郭文长知晓卫子虚是将这份人情推到他头上了,但皇上吩咐之事不得不办,只得客气言谢,后又对白于裳使了一个眼色,道:“你还不快谢过卫大人提携。”
  白于裳恭敬作礼,道:“草民谢过卫大人。”后又抬眸去撇卫子虚的侧脸。
  这厮俊朗依然,且这沉府亦是一如既往,只见他拈着茶盏把弄,后又浅笑道:“你该谢郭大人才是,若是往后飞黄腾达,上殿侍君,记得要报答郭大人这片无私举荐之恩。”
  这话说的好生漂亮,却是在对郭文长提个醒,小心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卫子虚以为自己丞相之位稳固,任谁都动摇不得,谁要讨个官玩玩亦是对他无妨,可他又不能不留一手,此人是皇上亲助之辈,小心使得万年船,最简单之策就是将她扔给郭文长守着,定能无忧了。
  郭文长这人的心性极小,对皇上的恩宠极为看重,见不得有谁骑到他头上,原就不悦白于裳,如今听卫子虚此言更是煎熬难受,但面上只笑道:“于尚是可用之才,能为皇上分忧是他的福气,更是他的造化,往后若有一番事业,鞠躬尽瘁报效朝庭才是为正理,郭某不图他半点。”
  卫子虚最是知道郭文长的为人,只要方才之语落进他心里就好,嘴上任他大义凌然亦是无妨,又抬眸往白于裳那里望去,淡悠悠道:“除了作画,还会什么?”
  白于裳对卫子虚的性子更是把握的游刃有余,一本正经作答:“溜须拍马。”
  此言果真引的卫子虚哈哈大笑,暗忖来个实诚人亦是有趣的,往郭文长那里扫一眼,却见他是愠恼的脸色通红,更是越发觉着心情大爽,对白于裳吩咐:“来,你给本相倒茶。”
  白于裳心里虽暗暗不屑却恭敬依旧,提盏替卫子虚倒茶又给郭文长也添了半杯,这茶飘香四溢,绕在鼻尖底下泌人心脾,玉杯配茶,叫卫丞相莫名想起一个人来,轻叹:“云汐最爱用玉盛茶。”
  这一言叫某人心里一颤,暗忖这厮竟还能想起自己,却又听他缓缓道:“府上那些个精致玉器就该挑几样了送及我,眼下竟全被旁人给霸占住了。”
  方才那半点感动荡然无存,白于裳就知道他是最没人性的。
  突兀的,外头传来一阵吵闹声,似是有官差路经,惹的街边百姓惶恐不安。
  卫子虚略有好奇,暗想是谁在扰民,便起身往外头去看个究竟,却原来是宫里的禁卫军头领罗晋在替后头叶太医的马车开路。
  罗晋见卫子虚在前,便示意底下人先行,自己则是跨马下来作礼:“丞相大人,尚书大人。”
  “所为何事,竟需要如此匆匆?”卫子虚蹙眉问。
  郭文长也跟着卫子虚一道外头观望两眼,但他懒得管这档子闲事,只想到皇上面前打小报告,暗嗤扰民亦是一罪,想必能叫罗晋吃些苦头。
  “是驸马被刺客所伤,眼下正命在旦夕,皇上命臣送叶太医到驸马府上救治,故此多有失察。”罗晋如实相告,眼见路旁有菜摊被翻倒便心有不安,忍不住往郭文长那轻撇一眼,甚觉不妙。
  此言惊的立在卫子虚身后的白于裳心急如焚,暗想严肖染得罪了何人竟遭此毒手,想他是公主的驸马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怕是这些刺客的来路不小。
  卫子虚一点不着急,只问:“眼下刺客可是捉住了?”
  “全都咬舌自尽了。”罗普轻叹,又说,“此事已交由刑部查办,皇上说还须卫大人亲自监察。”
  卫子虚在心里冷哼,暗想这位驸马有何要紧的,死了也就罢了,不过就是个欺上瞒下阳奉阴违之徒,他还只嫌他死的太晚呢。
  这一点郭文长极为赞同,他最见不得比自己更得皇恩之人,严肖染亦是他眼中钉。
  但白于裳却紧张严肖染安危,对卫子虚及郭文长道,“恕草民不能再陪两位大人,想即刻去探探驸马的伤势。”
  卫子虚自然不会拦着她,轻挥了挥袖示意她大可离开,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暗忖这人倒是个有情有义的。
  驸马府上有诸多侍卫把守,院内院外比以往森严,好在她身上有驸马亲赐的令牌,故此畅通无阻。
  严肖染身受三剑,其中一剑正中要害,另外两剑亦好些,只割破些皮肉。此刻正静躺在屋内,到眼下都还未有清醒,气若游丝,只剩下半条命。
  白于裳匆匆而至府上时候却见叶夙正在桌案边开方子,另有两位医士还在榻边替严肖染处理伤口,其它几位大人她并不认得,此刻正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什么,她想问驸马伤势如何却怕自己身份不够不配问,忽而听到外头有人唤:“公主驾到。”便连忙躲至墙角隐蔽起来,她不想与浅亦月正面相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院子外头正是浅亦月急急碎步而来,惹的她头上的金步摇乱颤,提裙直奔屋内,对众人厉声问:“驸马如何,是谁伤的他?”
  白于裳在外头暗念这位公主倒还有些人性,瞧她如此慌张,想来与严肖染定是有些感情的,谁知却听她愠怒道:“你们这帮奴才是怎么伺候的,竟叫驸马受伤,他是本公主的护身符你们不知道嘛,全都拖出去砍了!”
  屋里下人奴才连连告饶,求公主恕罪。
  而浅亦月可是铁石心肠之人,只吩咐侍卫将在这院子里伺候的下人及府上的管家一同拖出去砍了,而她则是往叶夙那里走去,焦急问:“驸马可有性命之忧?”
  叶夙一脸淡然,气定神闲道:“这天下还未有微臣治不了的病,救不了的人,公主心安即可。”
  浅亦月这才长长松一口气,微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本宫就全赖叶太医了,务必要保驸马安然无恙。”
  “公主尽管放心。”叶夙不以为然,他与严肖染是旧相识,且还要靠他画张符排个风水助个运,自然不能轻易叫他死了,先将写好的药方递到其中一位医士手里,命他即刻抓药煎煮,又对浅亦月轻言相问,“上一次替公主开的方子吃的可好?”
  浅亦月脸色一红,往叶夙面前靠近两步,凝望他的眼神似有爱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温声吐气道:“再吃两贴可是无妨?”
  叶夙这人对女子没什么太大兴致,故此并不解公主的风情,他往后微挪了一步,脸色冷漠道:“皇上一直关切公主的近况。”
  此话叫浅亦月很是不悦,似有负气道:“皇上哥哥该操心自己才是,皇后到如今都还未有怀上呢,你如何不给开两贴方子吃吃。”
  叶夙冷笑不语,只得回过身子又开了一个方子递予浅亦月手上道:“再多亦是不能够了。”
  浅亦月娇笑,将药方叠好了放进袖中,又歪着脑袋往里头打望一眼,说:“本公主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叶太医替本公主上些心吧。”言毕便提裙欢快的离了院子。
  驸马府门口正昂立着一位男子,他生的极俊,气质妖娆的很,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带起一股阴森的冰寒,见浅亦月从里头出来便笑脸迎上去,似很急切的问:“驸马眼下如何,伤的重不重,可有性命之忧,抓到刺客与否?”
  这名男子是浅亦月眼下最得宠的面首,唤姚千,自从与他一道就撇了旁人,全心全意拿他当自己人,除了驸马之位没什么不允他的,故此在金都城里亦是有些名气,况且他诗词作的极好,羡慕嫉妒之人并不算少。
  “瞧你这副紧张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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