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国二相-第1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九。”白于裳在答这一句时候就觉着不妙,她清楚未央的为人,当他问些无厘头之语时就是他在算计人的时候。
  果然未央接下来一句便是:“可有妻室了?”
  “孑然一身。”
  “男儿自当先成家后立业,于公子是性子未定?”
  白于裳连忙分辩:“自然不是!”
  “那就是未有瞧上的意中人了。”未央又是一句追问。
  白于裳顿时语塞,上一次在司息政面前口出狂言以至后果不堪设想,而今未央问及更是不敢胡乱作答,只说:“草民不知月老何时牵线。”
  “月老只是传说,万事还看自己。今日本王有心,可以给于公子指一门亲,好否?”未央言语的极为认真,却只不过是谎言。
  “王爷国事烦重,草民怎敢为如此小事叫王爷费神,实在担当不起。”白于裳往后退一步,拱手作揖,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衣袖之中,她快招架不住这厮。
  未央皮笑肉不笑,说:“本王亦是看重于公子的才华,既说未有成家,如今眼前有一现成的,本王顺水做个媒人亦是无妨,也是举手之劳。”
  突兀的,门外有人高唤:“她不能成亲!”
  白于裳的身子一怔,不自禁抬眸往门口望去,却见是一脸凝重之色的严肖染。
  未央暗嗤,佯装不解其意,问:“驸马何出此言?”
  严肖染是一时心急才脱口而出,眼下才懊悔自己太过冲动,幸而有白于裳替他解围,说:“于某命中不宜早娶。”
  未央闻言哈哈大笑一阵,又止住了笑意堆上了阴冷之色,问:“是寻了哪个江湖术士替你算的?”
  白于裳蹙眉不语,而未央亦未在多问,只是狠扫了严肖染一眼,而即甩袖大步离去。
  严肖染与白于裳对视一眼,皆都长松一口气。
  白于裳方才太过紧张,以至于连背脊都渗出了汗,眼下竟是整个人都摊软在坐椅上,一手伏案对严肖染道:“你上了他的当,他方才不过捉弄我,并非有意与我作媒,更是为试探我为人。”
  严肖染方才原是要去请寺中主持喝茶,但他贴身的小和尚说主持在静修不便见客,故才转弯过来寻白于裳,竟遇上未央与她谈话,他也知方才不妥,只因他慌张某些人真要乱点鸳鸯谱这才未经思量,惊的他口无择言。
  “想必他已知道我讨好皇上是为谋官一事了。”白于裳轻叹,在心里暗忖未央能不能蠢一些,后又说,“但庆幸我在他眼里并不成气候,他方才也知我有意疏远他,是敌是友一清二楚了。”
  浅亦礼与未央属于礼尚往来,前者时时刻刻盯梢,后者亦是分分秒秒专注,此二人的结局只有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严肖染蹲下身子抬眸凝视白于裳,轻言:“你离他远一些才是正经,如他那般智慧,早晚要看穿你。”
  白于裳蹙眉,似有不悦,问:“你又想劝我离开这是非之地?”
  “未有。”严肖染略有尴尬的低眸,后又直起身子,说,“我依你所愿,不会干涉。”
  “多谢了。”白于裳讫语便不再理会他,只提起案上的毛笔自顾作画,而严肖染则是慢慢移步出了屋子去吩咐底下人弄膳。
  渐渐外头少了念经作法的声音,未央亦是趁着天黑之前下了山。
  而白于裳依旧在山上住着,到了深夜之时已是画成小半,案上的烛火打起了灯花跳跃,竟莫名觉着屋里气闷,便放下笔披上了斗衣往外头去。
  明月高挂,透着静谧的寒气,白于裳走至寺中小院抬眸而视不由自主深吸一口气,觉着清明不少,更是没了困意。
  待低头侧脸之时竟瞧见有一身披素袍的僧人正踏着月色而来,儒雅翩翩的行姿亦有些熟悉,待他走近面前才看的分明,竟是整颗心都似漏了半拍,不自禁提步往前直直挡住了那僧人的去路。
  那僧不惊不慌,顿足白于裳面前,双手合十问:“施主有何事?”
  白于裳屏息凝神,刚想叫他名字却还是咽进了喉咙,如今他认不得自己,只说:“我有不解之事,想请师傅指点一二,能否?”
  “施主有何困惑?”那僧面无声色出问。
  他而今平静如这一夜的月,眼眸之中无欲无望,叫白于裳看着反觉惆怅,呆愣了许久才说:“人为何要出家?”
  “看破。”
  “无所留恋,亦或是逃避离世?”
  “了悟一切是空,无情无爱,无善无恶。”
  白于裳紧抿了抿双唇,后又道:“师傅如今有何念?”
  “无所念。”
  “无有过往?”
  “只有此刻。”
  “对错呢?”
  “无对无错。”那僧淡淡出言,见白于裳一脸疑惑,又温声和气道,“对错只是立场不同,你若是他,你如何决择?”
  白于裳更是迷惑,又弱弱言:“伤害你之人呢?”
  “身外无人,何来伤害。”那僧盯紧白于裳的眼眸作答的波澜不惊,真真看不出一点的怨恨之色。
  “是真是假?”月色之下白于裳皱起的眉心亦是俊俏的,嘴角扬起的一丝苦涩瞧着也极为养眼,只是面前的这位僧人再无所动,只一字一顿道,“假亦真来,真亦假,不过南柯一梦。”
  白于裳想他终究不同以往,多问亦是无益,既他已释然,自己又何苦对此纠结,便对他恭敬作了一礼,道:“师傅高见。”
  那僧亦是还作一礼,似有劝慰之意:“施主请放下吧。”而即与之擦肩而过,走了五步远后又回转身子,道,“答案在自心,施主切莫自欺欺人。”
  白于裳闻言莫名的眼眶里起了雾,微侧过身子去望他,却见他已是渐行渐远,未带一丝留恋。
  月色底下的两人,
  一个静立如顽石,一个悠然从容踱步,似是一个还落在前生,一个已在后世。
  云清,你已放下,我却还抛不去红尘俗世,原来我比你可怜。
  芸汐,世上美目无数,独你一双不会认错,我既有我的命,你亦该有你的路,望此生不见,来世断缘。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白于裳眼下是郭文长大人府上的得意门生,原说她最晚一个拜其门下,再者无有家世门第,但她却是最得心的一个,只因每每众人一顿拍马之后她再又来一句点睛之语锦上添花,叫某位大人心花怒放,待她更是不同旁人,况且又是金都城里有名之士,由驸马引荐,更有当今皇上在背底里出言暗示,自然要善待。
  如此便惹的其它几位门生很是不高兴,特别是冯进。
  冯进原就是清高之人,虽与白于裳是旧相识,但不意味着就能眼睁睁容她抢自己的风头,况且他是明年开春的考生自视不同,而她却是傍住有身份之人才进的府里,极为不屑她这般攀权争势的市侩作为,便又再厌恶她一层。
  今日见她又在郭大人府上偏院里作画便走进屋里到她面前故意寻些不是,带着些许傲娇道:“这几日都不见于兄的身影,却原来是躲在此处作画,而今这一副画作又能卖出多少黄金去?”
  这一句话透着毫不掩饰的鄙视,谁都晓得而今白于裳所作之画皆是郭文长所有,他或拿出去卖,或是孝敬自己后院的妻妾,且是一份银子都不给她,全是白作一通。
  如此便叫那帮门生更是看轻了白于裳,都说于尚此人没格调,趋炎附势的叫人恶心,连品性格调都一分未有了。
  白于裳对此一笑置之,全然不曾放在心上,面上依旧对各位同门客气恭敬,虽然她晓得外头那些难听之语都是自他们嘴里传出去的,尤其是这位冯进,更是刻薄无理,但她大人有大量只当不知道,将手中毛笔放置笔架上,起身抬眸,答非所问:“今日冯公子怎有空来此处,不去逍遥楼里头喝花酒?”
  “少了于兄甚觉乏味,故此他们叫我来请你。”冯进口是心非,随意乱说。往案上的画作打量一眼,却见是郭文长老母亲之像,便话中有话取笑她,“于兄日日忙的这样也该保重身体才是,这是今日第几副了?”
  “多谢冯兄关切。”白于裳浅笑,又道,“画画原就讲究个熟练,多画几副亦是好事。”
  “凭于兄的画艺进宫里当个画师岂不更好,如何不叫驸马言说一二,非要进仕途,只怕要吃亏,最后一败涂地叫人堪忧,况且天子门生才能身居要职,你如此亦是白费力气。”冯进此言带着轻谩,暗嗤她自不量力。
  “冯兄说的极是,于某记下了。”白于裳依旧恭敬,面上并无不悦之色,却叫冯进很不是滋味,他就不信她没个脾性,还想再刻薄两句却见郭文长正拈着他的小山羊胡子踱步而来。
  屋内二人连忙拱手作揖,道:“参见大人。”
  郭文长看见冯进在此就心生不悦,蹙眉对他厉斥:“你如何还有闲情意志来此处看画,还不快去准备。”
  “是,学生知错了。”冯进低头应诺后便提步离了屋子,他也知郭文长是对自己关切,却又极厌他当着白于裳的面斥责自己,后想到明年开春可金榜提名便又愉悦起来。
  白于裳也知郭文长待她好是有原因的,那只是面上以为而已,他真正爱惜之才是冯进无疑,他性子虽说不善却文才极好,想来明年定会高中,故此对他严苛一些亦是爱他。
  “你往卫丞相府上跑一趟,就说我请他喝酒。”郭文长言语的轻描淡写,似是他与卫子虚有多好的交情一般,但其实这任务却是极艰难的。
  都知卫子虚自立门户,独来独往,与朝中郭文长及摄政王爷这两股势力走的甚远,平日里也没个交集,见个面亦是只皮笑肉不笑的点头完事,哪里能请的动他老人家来喝酒。
  郭文长也知此事难办,故他不愿费这个脑筋,只推给白于裳,眼下见她眉头紧皱不出声,便又好言对她解释:“本大人请他喝花酒全是为了你,你虽说身后有人撑着,亦有我替你出这个面,但说进宫谋职还是要他丞相大人首肯才行,无论如何不能僭越。”
  白于裳闻言只得受下,应诺道:“谢郭大人抬举,于尚这就去请。”言毕便转身离了。
  郭文长似笑非笑,绕过桌案去瞧那半成的画,后又抬眸从窗口看到白于裳出了院门的身影后竟渐渐沉下了脸,眼眸之中尽显戾气,端起桌上茶盏慢慢倒在那副画卷之上,顷刻间就将一番心血白费,而后又放下手中杯盏置桌上佯装诸事未有的大步离去。
  她,凭什么叫皇上对她另眼相待。
  临年近了,故此外头街巷甚为热闹,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年货迎新。
  而白于裳此刻徙步在路上却感觉孤寂的很,她不能同自己的父亲大人相认,亦不能去寻自己的师傅师母,再不济连卫子虚都要躲着不能相见。
  眼下却要去碰那颗钉子,难免有些惆怅更有些不安,一路上都在盘算着该如何叫那位卫丞相高兴。
  卫府门口正停着一辆奢极的马车,立在外头的是一位身穿玫紫色华袍的女子,正双手插腰冲着正门口提声高唤:“卫子虚,你倒是出来!”
  声音撩亮气势如虹,连远处的白于裳都为之一震,浅未辰倒追卫子虚之事闹的满城尽知,想必眼前这位就是未辰公主无疑了,暗忖卫子虚不赖啊,此刻不正有一位公主寻死觅活的要嫁他嘛,怎么又惺惺作态起来。
  不是卫子虚改了性子不爱公主,亦不是瞧不上她的容貌品性,而是他受不起这位公主,只因他是浅未央的亲妹子。
  如今的局势令人堪忧,虽说他不领她的情,会得罪了摄政王爷,但若说娶了她却要得罪皇上,权衡利弊之下只得躲着,且还要保持中立,叫这位丞相大人头痛至极。
  白于裳本不爱凑这个热闹,刚想先转身离开却被眼尖的浅未辰给瞧见了,即刻叫她过来。
  “草民参见公主。”白于裳无可奈何拱手作揖,只打量她一眼便又低下头去。
  这位公主果然生的极美,容貌亦可称的上是倾国倾城,且与卫子虚的年纪相仿,脾性比那位浅亦月公主好些,对人尊重也好善乐施,就是待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儿不同,半是温柔半是凶残,叫人不忍想像。
  “你是谁,来这里作甚?”浅未辰似有疑惑,一面径自上下打量起白于裳,她从未听说在这金都城里有谁是不坐着马车来寻丞相大人的,一看她便知是个穷酸书生,难不成是想来巴结的。
  白于裳恭敬作礼,答:“草民是替郭大人来请丞相大人过府相商要事的。”
  浅未辰微挑了挑眉,暗忖郭大人是哪个,后才想起那位郭文长尚书,且她此刻正愁进不去卫子虚府中,听白于裳如此言说便生出一个主意,好声好气道:“你去唤门,若是有人问你本公主还在否,你就说已离开了。”
  “公主。。。。。。”白于裳还未言其它就被浅未辰打断,带着威慑口气道,“本公主不喜欢有人说不,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