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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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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想法微一冒头,但并没往心理去。一来大漠图就是证据,那么广阔的地方。十年能走完,算是老天保佑了,二来,:。册立的事情是他主动的,时机也是他挑选的。俞锦熙怎么可能万里之外得知京城得到消息?

    惠太妃问如何是好的时候,他硬着头皮道,“绝不更改!若是就此放弃,旁人还以为儿臣怕了他!日后,儿臣说过的话,还有谁会当真?”

    彭龙梅伤心至极,“呵呵。王爷,您何必找借口?非是朝令夕改,这种私事,旁人只会以为王爷回头是岸。她沐天华是王爷心头所爱,哪怕她一嫁、二嫁,仍旧是王爷的心头肉。王爷舍不得,何不明说!呵呵,我算什么,我为王爷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孝敬婆婆,我这些年来算什么!还不如她狐媚一笑,勾得王爷魂不守舍。情愿背负骂名,也要接她入府!”

    “住口!你还敢言?教出芷苓这样的女儿。你还有脸!”

    “我没有脸?难道比得上王爷抢夺臣子之妻,更不要脸吗?”

    端王登时大怒,一巴掌唰过去,打得彭龙梅歪倒在玫瑰椅上,椅子踉跄着向后倒下,竟然甩了个跟头。堂堂亲王妃,跟个被欺负的通房丫鬟似地,爬在地上,发髻散了,嘴角破了,流出血来。

    “母妃!”

    还没走远的周芷苓哭着跑回来,抱着母亲嚎啕大哭,“母妃,您怎么了!您别吓唬孩儿啊!”

    彭龙梅不发一言,痴痴呆呆望了一眼端王,又见了严肃的,对她一丝怜悯都没有的惠太妃,心底的绝望涌上来——她这个正妻,就是个笑话啊!

    是笑话,干嘛要落在人眼前,让人嘲笑呢,还是回去吧,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再也不要出来,省得面对遭心的事情。

    强忍着泪,她拉着不甘心的女儿,一瘸一拐的走了。

    走之后,惠太妃才不满的瞪了儿子一眼,

    “……终究是你的妻室,刚刚太无情了。”

    “母妃,儿臣也是一时怒气,过两天消消气,再去她房里过夜,也就完了。”端王并不放在心上,而是忧心忡忡的提起沐天华,“母妃也知道的,霓裳要不要名分无所谓。可还有个子皓啊,儿臣至今不敢去见他,不知用什么面目见他啊……”

    “唉,若不是为了孙子,本宫就劝你放了手吧!可偏偏……你放心,他俞锦熙为女儿已经哭了一次,总不会再上金銮殿哭二回!倒要看看,这回上折子,他敢怎样!”

    世事难料。

    好坏更难说。

    比如这回,全是惠太妃母子合谋,彭龙梅母女真的是清清白白,与事无关。但被推上风口浪尖的,确是母女两人——同时恶名远扬。造谣、中伤,且不止一次了。人们辱骂的同时,更诋毁两母女的智商——同样的招数干嘛用两回啊!

    除了毁人清誉,就不能想点创造性的阴谋吗?

    但不可否认,这个招数用得好,能逼人无处容身,天大地大,只能自尽了;用得不好呢,也能恶心死人。本来一干干净净的小女孩,莫名被泼了污水,旁人的指指点点,都受不了,怎么出门见人啊?

    ——————————————————

    俞清瑶有那么脆弱吗?她不太热衷交际,更早就习惯顶着别人的一样目光存活。得了圣旨后,她不出门,是为离京做准备。光是人选,就选了三天。据杜氏道,金陵书院要去三年呢,肯定要选几个合心的人。

    经过翡翠一事,俞清瑶对身边的丫鬟要求变高了——忠诚,没有忠诚,再伶俐也不要。同时,要求也变低了,只要忠诚,能力稍微弱一点的,也接受。

    一等丫鬟定了纹绣,二等丫鬟定了默儿、珍珠、珊瑚,其他书友正常看:。绘绣是家生子,全家都在侯府,不想独身离开,纹绣只一个母亲在侯府,提出把母亲也接去。俞清瑶亲自见了纹绣的母亲裘妈妈,见人倒很爽利,在厨房下帮忙,可用,就答应了。

    另外的一个大丫鬟名额、一个二等丫鬟名额,还有几个小丫鬟,目前留心着,看表现再说。

    东西呢,俞清瑶本意是不要侯府的,但杜氏的热情,舅舅的坚持,沐薄言的赖皮,非要她带上几样轻巧的家具。重点是梳妆柜,以及她的紫檀螺钿雕花床。因为工匠的精巧手艺,是可以拆卸下来,到了金陵找个工匠,组装上去就可。用杜氏的话说,“女孩子家别处可以省略委屈,但梳妆台打扮和床上安眠,这两件事情上不能马虎”。至于衣物、零食、药物之类,不消多提。

    联系车马行、准备护卫人手,这些都是俞锦熙在忙,俞清瑶也不过问。她只打发人往定国公府给元清儿、元姗儿送离别礼物,靖阳候家的杜芳华,钦安候家的柳沾衣、染衣姐妹,连宜春侯家的阮雪萍、阮星盈姐妹也没忘记。

    各处都有回礼,元清儿、姗儿姐妹,杜芳华、柳沾衣、染衣,还亲自过来依依惜别。唯独阮家姐妹没有回音。遥想当初结社,是多么快活自在?彼此相处,轻松惬意。俞清瑶淡淡的摇摇头,驱散自己怀念的想法。

    她应该知足!

    因为俞锦熙终于退让了,答应陪她一起去金陵,能逗留的时间,还不短——皇帝终于发现父亲是文科探花,不是武科的,已经任命父亲做《广平大典》的编纂官。

    这个编纂官,算是临时官?隶属与翰林院,从六品。因为要全国大面积的收集图书,不能都运到京城再筛选,哪是多么浩大的工程?耗费人力物力。所以,需要精通文墨的人,先去各地挑选一番,把认为需要的留下。

    金陵文风一直是南方最强盛的,加上地处交通要道,南下、北上都很方便,算是一个据点。未来一段时间,俞锦熙肯定要留在金陵办公了。

    寒冷的腊月,很快要过去了,十二月三十日,俞清瑶迎来了自己十二岁的生日。

    这一天,她盛装装扮了,去别院见母亲。大冷天中,在垂花门外的小亭里等了半天,得到的消息是——母亲身子不好,暂时不见客。

    客?她是客?

    好吧,她也一直当自己是客来着。

    回头预备离开——得不到母亲的一句生日祝福,她也习惯了。

    没想到刚抬脚,就听到顺娘一声冷笑,“自己的生日,巴巴的过来了。怎么不想想,你亲娘生你的时候,是难产!差点死掉!”

    一句话,令俞清瑶置身冰雪中,寒意侵入骨髓!她拢了拢身上的斗篷,只觉得天际间那抹黯淡的云层太厚实了,压得人心情不好。

    又抬脚走了一步,听的顺娘继续冷笑,“我看啊,世上的不孝子女,都活该天打雷劈!亲娘十月怀胎,以自己的骨血孕育了你,拼死挣扎在鬼门关,生了你,不回报就算了,还帮着外人喝自己亲娘的血!天底下有这种女儿吗?”

    俞清瑶抿着唇,面色苍白的出了别院。

    院门口的马车,不知怎么,不见了。空荡荡的街口,一个人影也没有。

    天空,飘下几片雪花,没多久,越下越大。唰唰的落在地上,把一切镀上洁白——不管是屋顶的瓦片,还是腥臭的臭水沟。

    也许她的人生,就如同这冰雪世界,寒冷,无依,看起来白茫茫很是干净,其实,谁知道内里的污浊,不是附上洁白的雪花就能掩盖的。(未完待续)

一六六章 火锅店

    “别人是做了继室填房,跟先头夫人生下的孩子不睦,关系扭着,处处拖后腿,:。怎么我十月怀胎拼了命生下的,就这么跟我离心离德?”

    里屋内,沐天华斜斜靠在熏笼上,轻轻捂着胸口抱怨着。那姿态,仿佛兰菊带着清愁淡怨,真有“捧心西子”的病态美,活脱脱一副传世的“美人蹙蛾眉”图。她穿着一身寒烟紫流彩暗花云锦长袄,发髻是繁复的芙蓉髻,戴着三只镶宝石凤蝶鎏金银簪,顶端攒着三多纹点凤珠钗,仿佛是才从外面回来不久,外面罩着的大红妆缎狐肷褶子大氅,还撑开挂在大理石屏风上,带着未散的寒气。

    “夫人,莫生气了!姑娘年纪还小呢,不懂事。”

    年过四十的锦娘,是逍遥别墅的“总管”,此刻自然要负担其劝解的任务。她轻手轻脚的捧上一碗莲子红枣羹,放在红木炕桌上,态度温柔,语气温婉,叫人一看就心生好感——至于内心里转着什么念头,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还小呢!都十二啦!”

    越想越是气闷,沐天华摩挲着手腕上的蜜蜡手串,犹自愤愤的,“我似她这么大的时候,常常进宫陪伴先皇后,进退、举止,也没有什么大人提点。可你听到我做过什么过分、失了体统的事情来?”

    锦娘端着脸笑,“夫人是云阳公主的孙女,教养、言谈、举止,不消多说了。只看您久不在京城露面,可十年也没听过哪家闺秀能越过您去,就知道了。可别为今天的事情生闷气了,当心身子。知道的明白是姑娘行事懵懂,不知道的。还只说我等不会伺候。”

    正说着,眼角的余光瞅到刚刚指桑骂槐的顺娘进来,丢了个眼色。面上非常诚恳,“奴婢们挨骂几句,倒不要紧。万一夫人又发病了。自个儿难受,奴婢们想替也替不得。干着急。就是王爷知道了,心疼您,可怎么办!”

    “唉!”沐天华揉了揉胸口,仿佛凝聚了秋波的剪水双眸,露出淡淡的愁怨,

    “这颗心碎了,也没人知道,:。”

    顺娘等身上的寒气散了些。才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过来,一扫刚刚的阴阳怪气,无比的恭顺,“夫人,何出此言?何必为不贴心的人感伤?论理,这话不是顺娘能说的,只是顺娘伺候夫人多年,这颗心是完完全全向着夫人,有些话不吐不快。”

    说罢,站起身来。大有“路见不平”的“侠义”风范,“都说女儿是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可俞家姑娘,虽说是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说句大逆不道的。她又没吃过夫人一口奶,怎么记得夫人为生她差点死掉的恩情?有奶就是娘,她在那边长大,从小到大,都听从那边的吩咐,当然是人家叫她做什么,便做什么。她哪里知道夫人的难处?况且就是知道,怕也不愿意帮夫人。”

    一句话说得沐天华脸色煞白,啪哒一声,蜜蜡珠串扯得掉咯一地。

    虽然珠串价值不菲,可谁也没有低头看一下,忙着收捡。

    锦娘故意沉下脸,

    “大胆!顺娘,这也是你能说的?别忘了自个身份!”

    顺娘装成不服气,“夫人知道我的忠心,俺是凭一腔忠肝义胆,说句实在话罢了!要是夫人生气,怎么打骂惩罚出气,俺都不恼;可不能因为俺替夫人抱不平就骂俺!”

    连“俺”的土话都说出来了,沐天华摇头一叹,“罢了!顺娘是直脾气,我还不晓得么!”

    有今天的事情发生在前,再有两个“忠心”侍婢暗中挑唆,沐天华已经认定俞清瑶这个女儿,跟自己是和不来了。她不想着自己抛弃在前,带给女儿终身难以洗刷的羞辱在后,反而觉得自己明明想着补偿,却被伤了心,好生难过。

    “罢了,横竖我生了她,又不欠她的。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一句话说完,到底想到生产之苦,拼死挣扎生出了个这么个磨人的东西,难道真如某人所说,儿女都是父母的债?两行热泪,滚滚而下,其他书友正常看:。

    锦娘与顺娘交换一个眼神,见好就收,急忙道,“夫人请宽心!戚神医早说过了,夫人若是放宽心,五十正寿可活,若是一味黯然神伤,怕难长寿。夫人不想想自己,也为王爷考虑啊!”

    “是啊,才听说太妃再次上表,要册立夫人为侧妃呢!这个时候,你何必为不相干的人坏了自己半辈子的期盼?那不是因小失大?”

    “也是。”

    不愧是跟了沐天华十年的人,对她的性情无比了解,两句话说得她重新欢喜起来。想惠太妃是何等固执人?端郎若不是下了十二分的苦功,哪能得太妃再上表呢?可见端郎对她的心,真真的。沐天华嘴角重新挂上了笑容,淡淡的吩咐,

    “清瑶人走了?叫备好马车送她。”

    顺娘一怔,还是锦娘反应快,连忙笑着,“这还用夫人吩咐?”

    “知道你们做事周到。唉!她虽是我亲生的,但跟我不是一条心。也不指望她多孝顺,罢了,从此后远着吧!你们日后见她,礼数不差就行。”

    “是,夫人。”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各有异色——不管处于什么原因,她们想要挑拨离间,破坏沐天华与俞清瑶本就摇摇欲坠的母女感情,是肯定的。原因?一来,俞清瑶是沐天华的亲生女儿,可不是她们的,人家母女感情好了,那日后她们什么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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