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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好强大-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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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言道,纸包不住火,也容易被水冲没了。

隔日的游泳大赛上,可蓝成了活动的全职记者,拉着特别从周刊调来的摄影师,拍了不少精彩的照片。

“小羊,小羊,那个……帮我多拍几张,还有还有,那个……嘿嘿,也多拍几张啊!哇呜,太帅了,太劲儿,太太太太……给力了。小羊,我要hold不住了。”

可蓝在心里直翻白眼,“张姐,你必须hold住啊,待会儿比赛完,你还得做为嘉宾上台给他们送花呢!”

快软倒的小胖姐立即挺直了身子,扭扭肩,拢拢一次性卷发,忙说要回宿舍打理一下。

可蓝才松了口气,四下观望,很是失望。

他真的没来唉!

好像他是不太喜欢人多嘈杂的地方,除了跟那四只小的一起,会闹腾几句。参加宴会时,都是走完自己必须走的人场,就会立即走人。除了跟自己在一起时,他的摸样……比起其他时候,似乎都要轻松随意,没有那么冷锐迫人的气势。

是不是像他们这种人已经习惯在大众面前戴上一个面具,维持自己的公众形象?她自己就没怎么想过,只是觉得在公众场合时的确要让人紧张一些,会不自觉地戴上一个面具……

她不喜欢这样,王姝也不喜欢,而做为身处高位的他,会喜欢吗?

“唉,这鬼地方多久没用了,老溜人。”

几人抱怨着从旁经过,可蓝没有注意,一边在小本本上写着东西,一边往旁边退走。

“小羊,喝饮料啦!”

墩子抱着一大箱的饮料矿泉水跑来,远远地就朝自己人吆喝,但附近的男人们早在太阳下晒得口干舌燥,群涌而上,毫不客气。

墩子不满地嚷嚷着,抢过几瓶,就朝可蓝仍过去。

可蓝急忙去接,就没太注意脚下的情景,不断后退的结果,一不小心踩到旁边的青苔下,啊地大叫一声,双手在空中乱舞了几大下。

偏偏旁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很没公德心地都没伸出手。

刚好换了衣服出来的男人,在池子对面看到这一幕,脚一蹬就冲了出去。

“哇呜——”

随着众人惊讶的呼声,哗啦一下,水花溅起,不大不小能得个九分,庞大的身躯在入水后,宛如游龙一般潜向前方落水点。

“救……救命,我不会……呜……”

抽筋?!

咕咚咕咚,都没扑腾一下就抱着腿沉下了水里。

呜呜呜,张姐你地面清洁的工作干得也太马虎了,要害死人的啊啊啊啊!

当岸上的人发现不对劲儿,纷纷跳落水。

可蓝已经喝了好几大口水,几乎就要窒息掉时,身子被一股大力拉住,鼻子被捏住,一口气被强硬地灌进来,她吓得立即巴住那人。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身,抱着她轻轻一蹬便浮出了水面。

“脚,脚……痛……”

巴着那副宽厚的胸膛,她吓得眼泪都调出来了,蜷缩着身子,小手紧扣着对方的手臂。

“别怕。”

男人只轻轻吐出两个字,仿佛有千斤重,一下就安慰了她慌乱的心。

眼里都是水,还看不清面前的人,可是她已经知道是谁,放手地将自己交给了他,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男人撑在岸边,先给怀里的人儿按了腿部的穴道止了痛,才将人抱上了岸。

拿着毛巾帕跑来的人一看,顿时大叫,“啊,小羊是个女的?!”

接着一把被墩子和副厨推开了,骂他们大惊小怪。

男人朝四下瞪了一眼,吓住了一群看热闹的家伙,拿起毛巾给怀里的小东西擦头,那一身薄薄的衬衣已经湿贴在身上,玲珑曲线毕露,他皱起眉峰,手下不禁用力,弄得人哀叫一声。

“予城,痛。你……”

他放下毛巾,勾起她的下巴,目光中火色跳动着,俊脸紧绷着愤气。

萧、可、蓝!

一声低吼,吓得她刚放下的心咚地一下又蹦了起来。

“予……予城,这个……我可以……”

“你想解释什么?解释你不听我的话,阳奉阴违,又跑回监狱弄得这不男不女的样子?!”

“我这都是为了……”

“我说了,不需要!”

“可是……”

“没有可是。”

“嗷,好痛……”

男人越说越气,拿着大毛巾一阵猛揉,那小刺头一下钻出来,可怜巴巴地叫着,一时怒极攻心。

“萧可蓝,收拾东西,给我回去。”

紧皱的眉眼透出坚冷的光,阴沉沉的脸色,连如此灿烂的阳光都照不亮,也不让靠的如此近的心情变得又急又怒又不甘。

小人儿一把扯下那蹂躏人的大毛巾,放声大吼,“我偏不,我是这里的正事员工,你一个犯人凭什么叫我走就走啊!”

男人忽然一笑,诡异阴冷,“正式员工?!你以为我不知道是简三和宋阿姨帮你进来的?他们能让你进来,照样也可以让你出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向予城——”

他突然站起身,抱着她往外走。

“你干嘛?”

“送你出监。”

“不,我不要,你没资格这么做。”

冷漠的眼光瞥她一眼,“那就让我们看看,我有没有资格。”

“向予城,你混蛋,你……哇呜,你欺负人,欺负人!我要告诉沈阿姨,你欺负我,我要告诉黄伯伯,宋阿姨,简三,小四,潘小二,音音……”

但是一个小时后,可蓝还是提着包包站在了大门口。

简三又一次蒙受召唤而来,这一次站得比较远,因为那头的气氛很不对劲儿。

他看着她,不置一词,一脸坚决,俊脸绷得死紧,好像拿千金顶也撬不开似的。

她看着他,小脸也一样绷得死紧,一双杏眸开始发红,撑大,牙齿咬得咯嘣响。

四目相对下,多少火花迸出,气势对撞。

突然,他撤回眼,转身就走,丢下一句命令,“简三,带她走。”

“向予城,你站住!”

尾音,在蝉声知知中,突然一哽,嘶哑下去。

他还是没停步,只是放在胸前的手紧握成拳。

她气,她恼,根跺脚,冲了上去,从身后抱住他,双手紧紧地勒住他的腰身。

“算我求你好了,只要你答应让我在这里陪着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好不好呀?向予城,予城,你答应我,你答应我啊,我不走,我不要回去,那个屋子那么大,没有你,我我来说就是监牢。你难道真的要我天天抱着你的枕头睡觉嘛?我不想……还是你还在生气,我不相信你,居然相信一个外人,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从今往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相信你,好不好……你别赶我走……呜呜,还是你怪我,连怀个孕都弄不成……”

“蓝蓝……”

他立即打断了她的话,回身将她抱进怀里,拭过她满脸的泪水,眉间一片纠结。

……

终于留下来了。

可蓝看着镜子里恢复原样的自己,百味杂陈。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死活就是不让她在这里呢?这里除了地方小点儿,其他条件也不错。毕竟是事业单位,吃穿用都其实比她之前的周刊还好。加上在厨房工作,吃的不愁,拿的钱基本全存下根本花不了。

工作也不累。除了她,厨房里还有好多帮工的呀,买的菜其实多数都不用理,全部是净菜。就她所知,这里的犯人类型减刑的特别多,因为全部都是经济犯,什么没有钱最多。所以犯了案子,这个监狱是多有罪犯最想进的地方,可以说是监狱中的五星监狱了。

为什么他总是要她走?

……

门敲开,男人还是一脸酷相地看着她。

她郁愤,好久都没看到他对她笑了呀!

“来了。”

“嗯。”

说了什么事都听他的,中午打饭时他就下令说,要她晚点到他房里去。

那口气,怎么跟她好像天生欠了他似的?

走进卧室后,男人手一指。

“上床。”

“干嘛?”咦,那什么东西?新加上的?

男人目光一闪,她急忙脱鞋爬上去。然后男人开始脱衣服。

“……”流氓,色狼!太久,是想做……饭后运动了呀!

女人羞涩地低下头,也开始解衣服。

男人丢下衣服一看,喝道,“你干嘛?谁叫你脱衣服了!穿上。”

“啊?可是你不是……”

“看到上面两根杠了吗?”

他爬在了床上,她看傻了眼。

“啊?”

原来,他憋得

“抓住。”

她才知道这变态在大床顶上架两根杠,就是想这样用“身体”折磨她。

男人暗笑,冷声下令,“握紧点,用力——踩!”

原来,他叫她来就是为了给他踩背按摩的?!

呜呜,她怎么那么笨呀,居然就那么便宜地签下了一张卖身契呢!

……

“啊啊啊——向予城,王八蛋——”

可蓝爬到了监狱最高的水塔上,对着夜空星光,放声大叫。

“这么讨厌,还死赖活腻没脸皮地强要留下来让人家蹂躏,你这也是明明白白的自犯贱啊!”

“张姐,你没有同胞爱。”

正挫着指甲的女人,一吹灰,“我说什么来着,这男人就是不能惯,越惯越坏。你这就是惯着他,所以他才跟你拿乔。像这种自以为是的大傻猪,就应该……”

“你不懂,以前……他很惯我的,真的……”

嘀哩咕噜回忆完,张姐不可思议地瞪着可蓝半响,挤出一个字,“活该!”

“张姐,你也太……”

张姐一扭头看到爬上来的人,立即收住到嘴的损话,急忙找借口跑掉了。

可蓝一看,冷哼一声别过来,也朝楼梯口走,要离开。

向予城拉住她,她咋咋咧咧叫起来,他也不管,拉着她坐在了背风处,也不管她叫骂什么,将人拢进怀里,勾起下巴,吻落了下来。

那一瞬间,她睁大了眼,看到黑绒绒的天幕,仿佛有流星划过,坠进他的眼里,碎落在她的眼中。

温热的唇瓣含住她的唇轻轻一揉,比他利落干脆的动作,截然相反的温柔无比,她有些错愕,微张着小嘴被滑润的舌头轻易占了便宜,他极有耐心地漫进湿热的小口中,请勾小舌,极尽情趣地挑逗,勾引,旋转,研磨……

推拒在胸口的小手,慢慢爬上了他的脖子紧紧抱住,他收紧手臂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紧贴得更密,似乎是许久没有这样好好品赏过彼此的滋味儿,渴望积压得太久,一经碰触便一发不可收拾。

当她觉得身上有些凉,直往他怀里钻时,他暮然发现怀中的人儿衣服被推了一半,立即停了下来,帮她所好衣服,重重的喘息在两有鼻息间萦绕不散。

她羞涩地垂下头,看着那只大掌一颗一颗地帮她扣好扭扣。

怯怯地说,:沈阿姨说……一个月后就可以的,我们……都两个……“

“蓝蓝……”

他将她重重地揽进了怀里,把削脑袋压在自己心口,那里沉重而激跃的心跳声,震得她心底一阵慌乱。

“予城……”

“嘘,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我承认我想,不过现在这里不太好。”

男人紧紧抱着女人,蜷在水塔的阴影里,抬头,是满眼星河灿烂,低头是彼此眷恋的眼眸交缠。

四周很安静,除了厨房里那呼呼的机器运转声,周围只有风声。

和,他(她)的呼吸声。

有人说,相爱,就是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让你依偎取暖。

过了很久,她忍不住说,“予城,对不起。”

他紧了紧怀抱,望着星空的眼眸,隐约着一抹遥远的追忆,连声音也慢慢变得遥远,“我是五岁的时候跟我妈逃到国外,五岁前的记忆,就只有周遭人的厌恶的眼神,和刻薄的嘴脸话语,唯一好点儿的记忆,就是当时还没有被污染环境很自然的河边,跟着一群野小孩在石堆上玩水,打水仗……”

后来,那片石摊变成了河堤,再后来,他买下了附近一幢别墅。曾经,他和母亲就在那片别墅区建起前的海产鱼市小巷里,每天闻着又闲又臭的鱼腥味儿,却能笑得很开心。

因为,他那时候还不懂什么叫野种。

“到了国外,却很快跟国内失去了联系。母亲的钱不多,外语也不好,常被当地人欺负。明明她她有绿卡,却因为那个城市的排外关系,遭受很多不平等的待遇。为了让我能健康长大,和普通的孩子一样有吃有穿有学上,她起早贪黑地打工,省下一个个美分小硬币……她背着我经常吃泡面,一双艺术家的手洗碗洗得面目全非冻得骨节都变形了,才三十岁却看起来像四十岁,从来不买任何护肤品化妆品,一件衣服穿三五年都不换新的……省下的钱给我建筑书籍,带我去华盛顿看最著名的世界级大建筑,给我买中央公园里最有名的起司蛋糕……”

蓦然低哑的声音,轻轻敲击着她的心,她迎上他的目光,仿佛一下被两枚羽箭穿过心口,洞开的口里流出汨汨的热液,烫帖了整个胸口,火辣辣地疼痛。

他拭过她眼角的泪水,继续说,“我妈妈叫向琴,她怀上我时才二十岁,还是在校大学生,是那一届学院里的资优生,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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