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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血魂碑-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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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啷格办?”最后一块“平地”升到高处后,满鸟鸟打量了下头顶,问覃瓶儿。我抬头一看,发现头顶再也没有类似的“平顶”,仅有一根双手才能合抱的粗大木柱朝天而立,木柱的顶端隐入黑暗,看不清上面是什么情形。

覃瓶儿轻轻笑了一声,说道:“你们恐怕绝对想不到这根木柱是什么造型!”

“是什么?”我急切地问道。

“就是张飞张老爷的丈八蛇矛!”

“啊?”三条汉子大吃一惊,这根木柱居然是仿造张老爷的蛇矛?怪不得上面要供着张飞像哩,原来他老人家吃饭的家伙居然也用来镇守地下皇城了。

“你们还记得陈老说过一件事吗?他说当时的张飞像可以上下伸缩,想让他坐就坐,想让他站就站,其秘密就在于这根仿造的蛇矛。刚才你们也看见了,我通过触碰一些机关,木板就会上升,实际上和现在的动滑轮组差不多,只不过结构要远比动滑轮组复杂得多了,这根蛇矛实际上就是外面的人控制这座升降梯的机关。”

覃瓶儿一说,我想起陈老确实说过这个情况,不过另外的疑问随之在心底升起,“这么说,当年的人在靠近唐崖河的最低位置建造张飞庙,其目的就是阻挡地下皇城的出口?”

“是的。”

哦,怪不得我当时就觉得张飞庙建造在那个地方有种说不出的古怪,原来如此。

第三章 梭椤树

现在我总算搞清了,张飞庙或者称为桓侯庙为什么会如此别拘一格,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张飞张老爷的相貌当然不能用温婉儒雅来形容,他那一脸胳腮胡,他那凶神恶煞的五官,别说是人看了害怕,就是鬼见了也得绕着走,当初唐崖土司城的人可能就是把他老人家的塑像摆在这个位置,防止恶鬼进入地下皇城扰了土民的安宁。至于他的塑像可以伸缩,无外乎就是一个机关。之所以把张飞庙建在靠近唐崖河,是因为按照玄武山的地形,这个地方最矮,进出地下皇城的通道建在这个地方更容易。

但是,事情是不是真的就这样呢?

我来不及想得更详细,因为覃瓶儿已经顺着张老爷的丈八蛇矛在爬了,并且在催促我们快点。我很讶异,这蛇矛的仿造品如此巨大,覃瓶儿一个温文尔雅的妹娃儿,动作怎么这么灵活?靠近木柱一看,我才发现上面一些供人攀援的凹坑,覃瓶儿正是手攀脚踩着这些凹坑向上爬的。

我当然不敢怠慢,背好背包,让花儿在我肩上趴着,第二个向上爬去,接着是寄爷,因满鸟鸟拿着玄衣都邮珠照亮,所以这次他殿后。这伙计被寄爷加了火焰,胆子确实比前大多了,居然没出现“争先恐后”的表现,值得表扬。

那仿造的丈八蛇矛其实也并不高,我们大概爬了五六分钟也就到顶了。这时我们才发觉另一件事情让我们完全忽略了,那就是我们早就知道,这个类似天坑的顶上明明盖着几块沉重的青石板,我们怎么出去呢?

其他几个人都发现了这一疏漏,神情都沮丧起来。满鸟鸟在下面问覃瓶儿:“接下来啷格走?”覃瓶儿在我头顶一言不发,直到满鸟鸟再问了一遍,覃瓶儿才沮丧地说:“我现在也想不起来该怎么走了!”

此话一出,我心里又一惊,难道所谓覃瓶儿的前世的记忆仅仅局限于地下皇城,一旦靠近外面的世界就没了?

覃瓶儿后来的话更是让我震惊差点一个跟斗倒栽下去,她说:“噫?鹰鹰,我怎么在这里呢?这是什么地方?”寄爷和满鸟鸟自然也听见了她的话,喘气声戛然而止,不用看也知道这两个伙计此时是什么脸色。

我沉默了半天,才说:“这不是你带我们到这来的吗?难道你都忘记了?”覃瓶儿奇怪地说道:“是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了?”我不好再说什么,心里却翻腾得厉害,这样看来,难道真是土司王覃城的魂灵附在了覃瓶儿身上?想到这一层,我更加不敢再开口,害怕惊着覃瓶儿,在这上不挨天下不着地的地方,万一惊慌起来出现个三长两短,那我们一行人只有喊皇天了。

寄爷倒很沉着,岔开话题:“看看周围有没有其它么子孔孔这类的地方可以钻到外面。”于是满鸟鸟高举着玄衣都邮珠旋身上来,准备去照照洞壁,谁料这伙计并没细看,脸巴突然凑近了花儿的嘴巴,花儿见着这张脸,出其不意嚎叫了一声,满鸟鸟一吓,身子一抖,差点摔了下去,手中的玄衣都邮珠脱手而出,迅捷无比向下坠去,只听一阵叮叮乱响,玄衣都邮珠继续向下落,转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我们被浓重的黑暗裹得铁紧。

满鸟鸟如丧考妣地怒喝一声,黑暗中我只觉一股劲风向我肩头袭来,还来不及反应,肩头一松,花儿已经脱离我的肩膀,跳进黑暗中某个地方去了,而我肩头挨了重重的一拳,打得我吡牙咧嘴,差点抱不住那木柱。

满鸟鸟骂声连天,唏唏簌簌一通响,似乎想回去寻找玄衣都邮珠。我一是担心花儿的安危,二是担心满鸟鸟要财不要命,三是肩膀的剧痛勾起了我的怒意,我对满鸟鸟大吼一声,“慌卵吗?不怕死你就下去。”

满鸟鸟唉声叹气,后悔连连,听见我的吼声,叽叽咕咕一会,安静下来。

听满鸟鸟安静了,我刚想找找花儿跳到什么地方去了,陡听花儿在我头顶斜上方低低叫了一声,听起来并无异常。我心里大喜,摸黑向上爬了两步,和覃瓶儿并驾齐驱,一左一右抱着木柱不敢松手。“花儿!”我低低喊了一声,花儿又低叫一声,一股热风向我袭来,似乎还夹杂着花香。正疑惑间,一条毛茸茸的腿陡然蹬到我脸上,我麻着胆子一摸,无巧不巧摸着花儿腿上那个大疱,大喜,对其它几个人兴奋地说:“这洞壁上果然有个洞,看样子可以通到外面,花儿发现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既然有洞,而且距离也不远,我们几个人小心加小心总算都爬进那个黑咕隆咚的洞里。那洞倾斜向上,距离也很短,我们只爬了几分钟,蓦然就看见了月光,听到了阵阵蛙鸣!

嗐!天黑了?

这个结果让我们既兴奋又后怕。兴奋自不用多说,而后怕是因为两个原因:一是我们一行四人穿着古代的衣服,万一在白天被人看见,说不定会造成轰动效应——大家快来看啊,阳天白日有僵尸从坟里爬出来了!!二是洞前边堆了一些岩石,还有一堆拌好的沙浆,看样子是有人想把这个洞堵住,只是由于某种原因还没来得及施行。

这么说来,这个洞是近期才出现的?

事实上,这个洞就在罩马亭的围墙外面,离罩马亭相当近。

一行四人,除了满鸟鸟神情郁闷之外,其他三人都如释重负。我走到满鸟鸟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悄悄说:“命中不该吃卵,你买猪鞭会称到腊肠!算了吧,不该是你的东西,强求也没用的。”

满鸟鸟无奈地苦笑了下,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趁着天黑,我们抄小路远离唐崖土司城,根本没打算去与陈老辞行。在路上我们还顺便偷了一户人家还没来得及收的几套衣服(其实也不算偷,因为我从自己的背包掏出四百块钱塞进那家人的门缝里),各自找一个旮旯把自己身上从棺材里找来的衣服换了并且烧了。当然,寄爷那套八幅罗裙他是万万舍不得烧的,换过衣服之后卷巴卷巴用一个偷来的蛇皮口袋包了,并把他的冠帽、司刀、八宝铜铃都装进里面背在背上。

我们也不敢走大路,虽然夜深人静,但公路上来往的车辆还是较多的,万一雪亮的灯光唰地照过来,司机看见三个男人带着一个混血儿女人并一条狗在走夜路,恐怕会认为撞鬼了,特别是我们一行此时身上已经脏得一塌糊涂,几乎没了人的模样。

就这样走走停停,一路走一路还刨些地瓜红苕填肚子,天很快就蒙蒙亮了,我们赶紧找些水塘简单梳洗下,把自己尽量弄得正常些,然后拦了一辆中巴车,在一车人诧异的眼神中好不容易回到侠马口的家中。

回到家里,当然还是和上次从安乐洞回来一样,先洗后吃再睡。这些都是小事,自不多说。

吃饱睡足,精神大振,我才真正安定下来去认认真真看那本西兰卡普帛书。

这本帛书的封面上仅仅是一幅简单的几何图案,图案很规则,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而封底居然是一段文字。另我大吃一惊的是,这段文字的内容居然就是寄爷当初唱的那首摆手歌,而且一字不差!看见这段文字,我的信心更足,虽然还没来得及看书里面的内容,但我已肯定血魂碑的秘密就藏在这本帛书中。

书的第一页,就是那幅参天大树的图像。当初由于时间仓促,对这幅图像看得并不是很仔细,只是一个非常简略的印象,此时看得分明,按照意境来分析,这棵大树用“参天”二字来形容都十分勉强,树干十分粗壮,枝繁叶茂,冠幅巨大。整个图像由金丝绣成,因此图像在以红、黑二色为主色调的织锦上显得尤为醒目。

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土司王覃城留下的这本书里面为什么要在第一页绣一棵大树,但我想这棵树肯定不一般,要不然也不会绣在帛书的第一页了。

当然,如果它仅仅是一棵大树也就罢了,更怪异的是树上绣着无数的人和简易的窝棚,那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绣得都十分传神,有的似乎在忙碌什么,勾腰驼背,有的似乎又十分清闲,斜躺在枝桠上指指点点,各种各样的表情也十分丰富,穿的衣服也不伦不类,有的类似我们在地下皇城穿的那种样式古朴的服饰,有的又似乎仅在腰间围了一幅简约的草裙勉强遮住要害之处;有的手上拿着长矛弓箭,有的提着各式看不懂的篮筐之类的东西……反正所有人和物看起来都很逼真,如果不是因为这棵大树十分特别,这种场景与《清明上河图》中画的人事有得一比。

这本书我是和寄爷、覃瓶儿以及满鸟鸟一起看的,他们自然也看见图中的情形,看神色也是百般不解。寄爷看了半天,指着大树的叶子忽然说道:“这树……是不是梭椤树?”

“梭椤?”我好奇地盯着寄爷手指的地方,发现那大树的每根枝桠前端均是七片叶子,而且枝桠的主干上顺着枝桠有几条刀锋般的薄翼。“是梭椤树!这不与我家门前栽的那棵小梭椤树是一模一样吗?”(相传,梭椤树原是长在天上的。月亮上的广寒宫里,就长有许多棵。仙人吴刚因触犯天条,被玉帝发配到月宫去,负责砍那些梭椤树。由于梭椤树长得很快,他只好成天地砍啊砍的,没有时间休息。不知何年何月,上天觉得地球上也应该有这种树,于是就让其下凡到人间,自此人间也就有了梭椤树。还有一说,说佛祖释迦牟尼是死于梭椤树下的。梭椤树的神秘与神奇,可见不同凡响。)

第四章 两枚陶印

“日白!”满鸟鸟不屑地吐出一口烟,“梭椤树都是长不高长不大的,这点常识都没有。”

我朝他苦笑一下,暗道,马桑树不是也长不高吗?我怎么也在地下皇城看见了?同时嘴里也没闲着,“安乐洞那些大玩意儿难道你忘记了?”满鸟鸟被我噎不说话了。

“这幅图像……啷格画的就是文书老汉摆的那个土家人起源的传说?”寄爷打断我和满鸟鸟的交锋,陡然说道。

经寄爷提醒,我也陡然想起文书老汉讲的那个亲兄妹成亲生下血砣繁衍土家人的传说,对照眼前这幅图像来看,我心里咯噔一下子,难道这传说居然是真的,或者至少与土家人的族源有某种关联?

这个传说三个年轻人都听过,寄爷这个老棒棒自然更是耳熟能详,看见这幅图像,四人的脸上的诧异自不消多说,用“面面相觑”这四个字来形容都有些苍白无力。

那个传说中的大树正是梭椤树,而且也十分高大,要不然那两兄妹也不能顺着它爬到天上遇到神仙。但这棵树的树顶上面根本没什么仙境一类的场景,更不用说神仙了,茂密的树叶把树顶遮盖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里面究竟有什么;而树下也根本没有洪水,这一点,可以从裸露在地面的盘根错节的树根清晰地看出来。要说与传闻中的情景对比,也只有这两个地方有区别了。

“难道这树上的人儿就是从那血砣砣中蹦出来的?”满鸟鸟一脸不相信,看得神情专注,香烟上老长一截烟灰都不曾掉落。

“么子‘蹦’?”寄爷威严地扫了一眼满鸟鸟,“嘴巴又在跑火车了?对待这种神物不洗澡再看也就算了,你嘴巴上要有个把门的……这些人恐怕是我们的祖先哩!”

满鸟鸟被抢白得面红耳赤,梗着脖子说道:“我老头子当时就是恁个说的嘛……”

“你老头子也不是么子好东西!”寄爷飞快地打断满鸟鸟。

这句话说得有点大,满鸟鸟的脸瞬间由关公变曹操,脖子粗了一大截,站起来就想与寄爷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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