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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血魂碑-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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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指示着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显然就是我们目前的所在地——星斗峰(事实上,当时我们并不知道这座毛笔形山峰的真实名字,星斗峰这个名字还是从那本西兰卡普帛书中得知的)。

当然,如果仅仅是两匹石马,我们也不可能找到这里,究其原因,还是那两棵夫妻杉以及那只绣花鞋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原来得到的信息,夫妻杉是土司王覃城与墨氏夫人爱情的象征,现在看来,恐怕不仅仅是这么一层意思,而绣花鞋的出现,无疑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

可以看出,我们一路追寻,总有相关的提示出现,而且一环套一环。这绝不是可以用巧合二字来解释的。

到这里,我们以前遇到的很多疑惑逐渐明朗,虽然很多事情还不能说大白于天下,不过我想我们这趟唐崖土司皇城之行该是告一段落的时候了,因为,我们确实得到了想要的东西,覃瓶儿的身世至少初现端倪,尽管这个端倪看起来令人匪夷所思,无法理解。

想到这里,我摇摇脑袋,决定不再去想那些细枝末节,对寄爷、满鸟鸟、覃瓶儿三人说:“我们现在还是找路下去吧,老呆在这个地方也不是办法。”寄爷和满鸟鸟点头同意,覃瓶儿接嘴说:“我们不需要去找路,我们下去的路就在鸟嘴里,从鸟喉咙下去有一道长长的石梯,最终我们会达到某个地方,这个地方,我们以前了解过。你们知道它是哪里吗?”

“哪里?”三条汉子异口同声地问道,而且无一例外地睁大了眼睛。

“就是置马亭后面那个天坑下面。”覃瓶儿得意洋洋地说道。

“啊?你啷格晓得的?”满鸟鸟兴冲冲问道,覃瓶儿笑而不答。满鸟鸟恍然大悟,“哦,我晓得了,肯定又是你前世的记忆对不?”覃瓶儿微笑着点点头。我在旁边把看到的星斗峰的地形也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寄爷和满鸟鸟,末了说:“除了瓶儿说的那条路,我们别无选择了!”

“既然如此,我们还在这里捱个铲铲,走吧,我快饿成照片了!”满鸟鸟把玄衣都邮珠举在手里,照向朱雀鸟喉咙深处,果然发现一道黑漆漆的向下延伸的通道。

于是收拾行装,打算沿着这条通道下去。临行之前,我拿着两只绣花鞋迟疑了半天,不知作如何处置,是留下呢还是带走?寄爷看出了我的疑惑,说:“这两只绣花鞋不知分离了多少年,现在终于拢在一起了,我想墨氏夫人的意思,恐怕是希望它们不再分离,所以我们还是把它们留下吧?”

我说:“您家的意思,是把它们同时埋在这里?”

“不,烧了!只有这样,它们才会在一起!”

我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亡者生前的东西一般都是会烧掉的,这样亡者在那边才能享用,这与我们当地的习俗不谋而合。打定主意,我打燃火机把两只绣花鞋点燃,两只绣花鞋蹿起一团花色的火苗,冒出缕缕青烟。说来奇怪,在这个无风的环境,那青烟居然在空中打了几个旋,最后竟丝丝缕缕消失在石马身上。

我本来还打算好好看看这两匹石马的构造,研究研究那包着覃城尸体的水银为什么不会漏出来,看见这个场景,我竟觉得脊背发冷,不敢再去摸那两匹石马。寄爷的意思也是我们不要去打搅石马中的魂灵,赶紧走人才是正经。

满鸟鸟本来抱着那只虎钮淳于,准备拿出去换烟钱,见此情形,脸色吓得发青,期期艾艾把虎钮淳于端端正正放在石马前面,跪下磕了几个头,喃喃地说:“您家的东西我就不带走了,这颗玄衣都邮珠我是从乌龟肚子里得到的,您家不会也要吧?”说罢抬头看看马头,见并无动静,战战兢兢把玄衣都邮珠收了,退在一旁。

寄爷、覃瓶儿和我都跪在石头前面磕了三个响头,走向鸟嘴后的通道口,默默回头看了一眼两匹石马,跟随满鸟鸟鱼贯而入那条向下的通道。花儿这伙计半天不作声,此时居然也像我们一样屈腿在马前点了三下脑袋才跟上,这一幕让走在最后的我看得震惊不已,这伙计难道如此通人性,或者说,它也与土司王覃城有什么渊源?

“鹰鹰,快点跟上!”覃瓶儿在催我了,我对花儿的举动来不及去细想。

走进通道,我才发现星斗峰是中空的,简直就是一支笔管,覃瓶儿所说的石梯绕着岩壁呈螺旋形渐次向下。那石梯显然是人工从岩壁上凿出来的,有非常明显的人为痕迹。石梯很陡,空间又很大,满鸟鸟手中玄衣都邮珠亮光在前面一晃晃,影影绰绰,我也不敢仔细去打量周围的环境,一步一步谨小慎微向下走去。

第二章 怪异的张飞庙

我们在那道螺旋形的石梯上走了差不多个把小时,才终于踩着平地。我的小腿子已被拉扯得伤痛不已,抬头向上一望,发现头顶阴森而黑漆,峭壁上的石梯已经完全隐入黑暗中,玄衣都邮珠的光芒虽然强烈,但在这样一个比天坑还深的地方,终究不是黑暗的对手,甚至体现出一种萎靡不振的态势,可见此地的凶险与阴暗。

不过,环境总算恢复得比较正常,环境虽然黑暗,总算不再像峰顶那样静谧得令人心里发慌,有一些冰冷的岩浆水从头顶滴落下来,或撞在石壁上扑扑闷响,或落入积潭中叮咚悦耳。

踩着平地,我们的心也仿佛踏实许多,不再像先前那样绷得紧紧的。尽管如此,我们仍然不敢有丝毫怠慢,稍作歇息,便相互叮嘱着继续朝前走。其实,我们根本无须担心找不到出路,因为平地的一侧有一个四方形的敞开着的石门,门里同样阴森黑漆,有一股股阴晦的冷风从门里倒灌出来,令人遍体生寒,刚刚从石梯上走下来时冒出的热汗很快就蒸发了。

覃瓶儿轻车熟路,指点着满鸟鸟拿着玄衣都邮珠走向那道石门。进入石门之后,路就不那么好走了,时高时低,时宽时窄,不过总体趋势是一直向下的。奇怪的是,我们这样毫不犹豫地向地底深处走,并没有担惊受怕的感觉,也不怀疑覃瓶儿所说的事情,甚至反而觉得覃瓶儿此时真是一盏指路的明灯,听她的话一定没错,我们一定会走出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的。在前行的过程中,三条汉子都没有说话,依次默默顺着覃瓶儿指点的路径左拐右拐。

因为浓浓的黑暗的缘故,我们根本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只是看见脚下是一些灰白的岩石,很干燥,没有丝毫水渍。

我心里一动,这个现像引起了我的遐想:难道我们又走进了地下土司皇城?因为先前得知,地下土司皇成呈锅形,里面有优秀的排水系统,所以从上面下来的水肯定顺着某条沟壑流入“锅底”去了。可惜空间的黑暗无边无际,我就是极力睁大眼睛,除了周围一丈左右的距离,我仍然看不清我们到底身在何处。

又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覃瓶儿终于突兀地说了声:“到了!”

到了?三条汉子陡然一惊,齐唰唰停住脚步,齐唰唰望向覃瓶儿,接着又齐唰唰望向周围,最终无奈地发现还是浓稠的黑暗阻挡了我们的视线。我此时心里有点后悔,妈那个巴子,如果我还是当初那双“黑白眼”就好了,可惜在机缘巧合中又被花儿的血治好了,现在只不过是一双普通的眼睛而已,这是否又是命运的安排?

一路走来,我把自己的背包捂得紧紧的,因为那里面装着两件来之不易的宝贝:血魂碑和那本西兰卡普帛书。我捏捏背包,发现那两件东西硬硬的还在,心里安定不少,也懒得去管周围是个什么鬼情形了,一屁股歪在地上,打算先休息一下再说。

其他三人包括花儿见我如此,也各自找个地方歪了,默默休息不提。

我摸着背包里的西兰卡普帛书,清理了一下思维,心里感叹不已,当初我们一门心思要找到土司王覃城,以至于根本无暇去想找到覃城之后,他要怎么告诉我们有关血魂碑的秘密这件事,当然我也曾经设想过多种方式,但一点都没想到覃城会为我们留下一本西兰帛书,通过文字记载的形式来告诉我们血魂碑的来历。之所以没想到这一点,一是因为这段时间所遇到的事情千奇百怪匪夷所思,头脑里早有一种“这件事情肯定非比寻常”的思想,二是因为土家人历来没有自己的文字,所有的历史传闻是一代代土家梯玛口耳相传延续到今天,现在看见这本帛书,大大出乎我们的预料是显而易见的。

我突然想起自己只是看见了两幅图像,还没有看见真正的文字,不知帛书里面是不是有文字呢?如果有文字,会不会又是那种由汉子偏旁部首组成的怪字甚至是手心文呢?我急忙掏出帛书,借着玄衣都邮珠的光亮一翻,发现帛书里面确实有大篇大篇的文字,那些文字虽然也极难一眼就辨认出是什么字,不过总算不是我根本不认识的一堆奇形怪状的符号,这让我放心不少,也来不及细看,又像宝贝一般把帛书放进背包牢牢抱着。

当然,帛书的材质让我惊奇中饱含自豪。“西兰卡普”是土家语,译成汉语就是“土花铺盖”,是土家族千百年来的民间传统的家庭织锦。土家织锦历史悠久,源远流长,至少可以上溯到距今四千多年的古代巴人时期。作为土家族先民的古代巴人,除从事农业生产外,还善于纺织,其“桑蚕、麻纻”成为贡品。因而“禹会诸侯于会稽,执玉帛者万国,巴蜀往焉。”(《华阳国志?巴志》)秦汉时期,土家族地区的纺织业有所发展,所织的“賨布”成为纳贡之名品。三国时期,在蜀国诸葛亮“今民贫国虚,决敌之资唯仰锦耳”的决策下,土家族地区的人民逐步掌握了汉族先进的染色技术,编织出五彩斑斓的“土锦”。唐宋时期随着土家族地区与汉族经济交流的增多,土家族地区的纺织业有了进一步发展,出现了“女勤于织,户多机声”的社会风气,当时土家族的“賨布”,被汉人称为“溪布”、“峒布”或“峒锦”。元、明、清土司时期,西兰卡普被称做“土锦”、“花布”等,且大量用于服饰,《大明一统志》载:“土民喜服五色斑衣。”改土归流后,土家族西兰卡普的挑织技艺进一步提高,尤其是土家族姑娘,从小便随其母操习挑织技艺,姑娘长大出嫁时,还必须有自己亲手编织的西兰卡普作陪嫁品,因而这种工艺得以发扬光大。

西兰卡普的图案题材广泛,内容几乎涉及到土家人生活的方方面面,基本定型的传统图案已达二百余种,除了各种动植物,还有原始的几何纹、云气纹、文字纹等,由红、黑、黄、白、蓝五种颜色构图,其中以红、黑为主,因为古代土家人崇尚黑色,认为黑色代表庄重,而红色代表光明,而黄、白、蓝三色点缀其中,体现出一种明快而活泼的生机。

进入新世纪,西兰卡普以其独特的工艺和美妙的构图被列为中国五大织锦之列(蜀锦、云锦、宋锦、壮锦、土锦)。我万万没想到,土司王覃城会留下一本用西兰卡普装订而成的帛书,要是换成纸质的书,说不定早已破成齑粉了,哪里还会让我们得知血魂碑的秘密呢?这样看来,我们的祖先早已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了。这更加让我对血魂碑的来历万般好奇,几乎忍不住想掏出来仔细一读,幸好满鸟鸟的破锣音提醒了我,“莫捱了,赶紧走吧!——瓶儿,你说到了,我们现在难道就在罩马亭后面的那个天坑下面?”

覃瓶儿说:“是的,你们过来看!”

三汉顺着覃瓶儿手指的方向一看,发现前方似乎有一排架子。走近一看,才得知那岂止是架子,简直就是一座恢宏而复杂的机关,由无数粗状的茶木连接而成,茶木上漆了厚厚的黑漆,在玄衣都邮珠的照耀下反射着清冷的光芒。仔细一看,会发现这个机关类似于一座脚手架,绵延向上,不知高有几许。

“难道我们要从这座脚手架爬上去?”满鸟鸟疑惑地问道。

覃瓶儿不答,指引着我们走向一块巨大的平地,然后在机关上某个地方摸索了一下,那块平地居然咣当一声向上升高了一丈左右。这一变故惊得三条汉子手忙脚乱,赶紧抓住身边的木头站稳身形。

平地停下来之后,我们才发现所谓的平地居然是由几块粗大而平整的木板镶嵌而成,四角都拴有粗大的绳索,绳索上滑不溜手,借着玄衣都邮珠的光亮一看,我意外发现绳索上也裹了厚厚一层灰黄的蜡。我不由心里慨叹,怪不得过去这么多年了,这些绳索还这样结实。

总的来说,那座脚手架的结构十分复杂,几乎是我见过的最复杂的建筑,我一时真的是找不出合适的语言来描述它,反正我就觉得里面有十数个类似现代的电梯一样的东西,我们就站在这样的“电梯”上,一层一层地向上升。

“再啷格办?”最后一块“平地”升到高处后,满鸟鸟打量了下头顶,问覃瓶儿。我抬头一看,发现头顶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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