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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厂花男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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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般被人喂,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她又羞又窘,抬眼见他也正瞧着自己,唇角带着柔润的笑,怔了一下,便又低下头。

心想,虽说这般吃法稍显亲昵了些,可若是真拂了他的意,心下也着实过意不去,呆了呆,便张开口凑了过去。

也不知是紧张过甚,还是一时疏失,还未入口,唇齿却在筷子上磕了一下,那蔬卷猝然而下,落在她半敞的胸口上。

肌肤胜雪,衬着那书卷般精致的菜肴,倒像盛在脂盘玉盏中,几点浓汁溅在旁边,更显相得益彰。

高暧脸上一红,只怪自己不小心又丢了丑,赶忙将那蔬卷捏起来,却不知该不该再往口中送。

正自局促,却见他将筷子一搁,捉住她手,拉到唇边,张口便将那卷子咬了一口,咀嚼起来。

“嗯,又滑又酥,却无油腻之感,果然妙得紧。”

他眯着眼睛赞道,又俯下头来咬了一口,两片薄唇有意无意地在她指间蹭过。

高暧火燎似的一颤,万没想到自己这不经意间的失手,却变成了像在喂他用菜似的,似是还更增了几分诱惑。

他面露笑意,像是醉心于美食的滋味,她却是满面红霞,不知所措。

眼见他又俯下头来,自己手上只剩指肚般大小的一块,她登时急了,想撤手,却被他牢牢抓住,半点也挣脱不开。

徐少卿凑近那纤纤玉指,淡薄的唇上沾了油色,盈起一层柔润的光,缀着淡淡的笑,愈发显得撩惹。

她正自发愣,就看他猛地一张口,将自己捏着残卷的两指一起含入口中。

“啊!你……”

高暧不由一声惊呼,身子挣动着,手却收不回来,僵在那里只觉他分明已经将蔬卷吞去了,但仍旧不肯松口,似乎还在轻轻地吸吮。

这副样子岂止是没规没矩,简直是说不出的无礼暧昧。

她羞得连颈子也红了,脑中一片空白,渐渐竟又开始迷糊了。

徐少卿口中含着那葱管般的纤指,只觉香甜柔滑,尤胜那入口的菜肴,又见她媚眼如丝,娇喘细细,不由心头一荡,忍不住低声叫着:“公主,公主……”

她迷乱间听他轻唤自己,心神却更加沉醉,竟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软垂垂的靠在了他怀中。

“扑啦啦——”

一阵怪声忽然在亭外响起。

高暧立时惊醒,只觉他的身子也是一颤。蓦地回过头,就见一只灰仆仆的鸟儿展着双翼飞了进来。

再瞧他脸色,却已恢复沉冷,扬手一抬,那鸟儿便像明白了似的,在头顶打了个圈,稳稳地落在他小臂上。

“这是?”

她口唇微张,很快便发现那竟是只鸽子,脚爪上还系了根寸许长的小竹筒。

“没什么,底下的人传信给臣而已,公主先用膳,待臣瞧一瞧。”

徐少卿说着,便将她放在软榻上,从鸽爪上取下竹筒,扬手将其放飞,便踱到旁边,从中抽出一张半指宽的纸条,取开来看,却见上面只写着四个字——事急,速归!

……

黄昏。

日头坠过飞檐挑角处,那赤霞似是还未将云彩映红,便消落殆尽,唯留天地间一片铅灰色的苍茫。

十几名青袍内侍面无表情地簇拥着一抬绯红锦缎的轿子,沿街快步朝西苑而去,一路行色匆匆,直到那片略显荒凉破败的院落前才停下来。

轿子落地,门帘掀起,一名身穿坐蟒锦袍,外罩貂裘大氅的老者探出头,两旁的赶忙上前躬身扶住,搀着他下来。

那一片红墙间,从头正数的第二座门头下已摘了灯,守在门口的内侍见状,赶忙上前跪地道:“奴婢恭迎老祖宗。”

“人都清了么?”焦芳咳了一声,干着嗓子问。

那内侍伏地道:“回老祖宗,人都在院子里,等着老祖宗发落。”

“正主呢?”

“回老祖宗,还在殿里,奴婢们瞧着呢。”

焦芳“嗯”了一声,抬抬手道:“把人都带回内官监吧,这档子事儿不比别的,该着他们过不了这年,叫那头手脚干净些,做完了速来报与咱家。”

他说完便由身边的人搀着,径入正门,果见那前院乌泱泱跪满了一地,人人悲戚,却又不敢哭出声,有的已自怂了,跪也跪不成个样子。

他顿住脚,朝身后吩咐道:“也都是些可怜的,对内官监知会一声,下手利索些,别叫他们零碎受苦,事后好生葬了。”

身后的人赶忙应了声:“是,老祖宗慈悲,这些奴婢到地下也念着你老人家的好。”

焦芳轻哼一声,不再多言,由人搀着径直绕到后院。

那寝殿的正门大敞着,门口立着几个内侍,一见他来都纷纷跪倒。

他抽出手,自己提着锦袍下摆上了台阶,缓步入内,只见孝感皇后谢婉婷端坐在椅中,好整以暇地品着茶,身旁两名内侍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好像生怕她会忽然跑掉似的。

“你们先出去。”他淡淡地说了句,慢慢挪入内室。

那两人赶忙应了声,躬身而出。

“哟,还以为你焦大掌印只登太后的门槛儿呢,本宫今日这面子可真够大的。”

谢婉婷语带嘲讽的笑着,却连眼皮也没抬。

焦芳唇角一抽,面上纵横交错的皱纹随之抖了抖,拱手笑道:“娘娘果然是人中之凤,这时候居然还面不改色,老奴倒是佩服得紧。”

“住口!一条老阉狗而已,凭你也配议论本宫?”

谢婉婷怒骂了一声,却又哂笑道:“你们这帮阉竖不过是些奴婢,仗了势居然也敢在主子面前狗吠,呵,那徐少卿虽然也是一路货色,亏得还有个好皮囊,瞧着也顺眼些,似你这等腌臜老狗,也不知怎生叫太后相中了,可也真是好笑。”

焦芳目光一寒,脸上却仍平平的,没半分表情。

“娘娘教训得是,但狗儿也识好歹,不像某些人,总是贪心不足,终究自误,当初老奴便劝过娘娘依着宫中规矩,莫要执念太重,也别与太后和陛下为难,唉……如今闹到这个地步,夫复何言?”

“呯!”

茶盏砸在地上摔得粉碎,溅起的碎瓷渣擦在那张皱纹密布的脸上,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老阉狗,你劝本宫?弄死姓柳的那小妮子,嫁祸给高暧,是谁的主意?又是谁设计动的手?只恨本宫火遮了眼,听信了你的话,却叫老太婆利用了,如今这么快便又想着赶尽杀绝,呵,呵呵呵……”

焦芳待她笑完,便干着嗓子涩声道:“娘娘莫要胡乱攀扯,淳安县君乃是太后娘娘的本家侄女,怎会下手加害?再说当初口口声声要对付公主和县君的,不就是娘娘自己么?”

谢婉婷又是仰天一笑:“你这等狗奴婢,奉了主子的意,事到如今,却连认都不敢认。也罢,只怪本宫自己不好。呵,不过你也别想善终,这事儿还没完呢,哪天主子不待见了,早晚也是填坑的命。”

“多谢娘娘指教,老奴入宫几十年,一向忠心耿耿,谨守规矩,若是天意不倦,早二十年便该死了,如今一把年纪,生死早就看淡了,不过多活一天,多为天家尽一天的忠罢了。”

“谨守规矩?那本宫倒要问你,你一个司礼监掌印,又不是贴身的奴婢,常常出入清宁宫是什么规矩?祖训后宫不得干政,先帝时那老太婆临朝听政十年,是什么规矩?想着要把自己侄女嫁与陛下,荣耀她顾氏一族,是什么规矩?如今没有圣旨便想要我的命,又是什么规矩?”

谢婉婷说到后来已是声嘶力竭,近乎在嚎叫。

焦芳脸上却仍是云淡风轻,不见喜怒。

“娘娘不必如此疾言厉色,太后娘娘如今代掌凤印,后宫的事不须圣旨便可做主,怎的不合规矩?罢了,娘娘既然要走了,老奴今日不妨也说句肺腑之言。先帝在时,娘娘若多顾念些夫妻之情,恐怕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个下场吧?”

谢婉婷神色一滞,喃喃道:“先帝,高旭……高旭……”

她念着念着,眼中忽然垂下泪来,咬着牙道:“我爱的又不是他……现在提又有何用?”

焦芳叹道:“世间哪有那么多称心如意的你情我爱?老奴倒是觉得,有人爱己,总比自家强求爱人的强。”

谢婉婷早已泪流满面,浑身颤抖着站起身来,冷笑道:“凭什么有人得了,本宫却得不到?我就是要强求,就算得不着,也不会叫别人遂了心意!老太婆,高昶,高暧,本宫就算死了,也绝不会让你们得了好去!”

焦芳听着那怨毒的言语,长叹一声,背转过身去,朗声道:“来人,送娘娘上路。”

第108章 红袖灯

凡缢杀者,大抵都是舌出眼瞪,色青齿啮,这辈子见得多了,却仍是不惯。

眼见两名内侍托了白绫进来,焦芳双手朝谢婉婷一躬,转身负手而出,不再理会那声嘶力竭的咒骂,将到门口时,里面的声息已渐渐沉了下去。

他停在那里站了站,抬脚跨出门,候在外面的内侍赶忙上前扶住。

行至前院,那些跟着吃罪的奴婢已全被带走了,偌大的院落内空荡荡的,没半点生气。

原本已尽荒废,这才沾了人气没几天,便又归于沉寂。

宫门似海,浮生若梦,自来都是这么回事,看惯了便好。

只是这次虽然事了了,却总让人有种不爽利的感觉。

“老祖宗看,是回司礼监,还是……”身旁的内侍忽然问。

“不,先去清宁宫。”

“是。”

“……慢着……还是等等再去吧。”

正说话间,便听正门外脚步声响,一名内侍面带惊色地跑上前,躬身道:“老祖宗,陛下到了!”

他话音未落,就见那一袭赭黄团龙袍的身影疾步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七八个人。

焦芳微一沉眼,便抽出手,上前大礼跪拜。

“人在哪?”高昶面色铁青,俯睨着他问。

“陛下息怒……”

“朕问你人在哪?”

这雷霆般的怒喝让在场的人都浑身一震,纷纷缩头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只有焦芳神情如常,毫无惧色。

“陛下息怒,孝感皇后殿下素行不端,设计毒杀淳安县君,嫁祸于云和公主,如今这般也是咎由自取,太后娘娘依着后宫法度惩处,平逝者之怒,昭冤者雪,更是为江山社稷着想。”

高昶冷冷地盯着他,鼻中一哼道:“你当朕是傻子,真的不知这其中来龙去脉么?”

焦芳唇角抖了抖,哑声道:“陛下既然知道,便更该明白太后娘娘的良苦用心,不该如此意气用事。”

高昶呵呵冷笑,眼角轻蔑地一挑,抬步径直朝后面走。

“奴婢们已领了旨,陛下不必去了。”焦芳在背后又叫了一声。

高昶霍然转身,森寒的脸上已满是杀意,静立片刻,猛地袍袖一挥,大步朝门口走去,口中怒声道:“起驾,去清宁宫!”

一众内侍轰然应声,拥着他出门上了御驾暖舆,绕过宫巷,径往南去。

到宫前,甫一停轿,他就撩帘而出,快步上了台阶。

门前的内侍见圣驾到了,赶忙行礼,才刚屈膝跪到半截,那赭黄色的身影便一阵风似的从旁掠过,直入殿内。

内室中,顾太后慵懒地斜靠在软囊上,由宫人按捏腿脚伺候着。

她唇角带笑,眉梢却微微挑着,闲适中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之意。

“什么时辰了?”

“回太后娘娘,酉时中了。”

“嗯,按说事儿该完了,怎的还没回来?”

话音刚落,便听那珠帘哗然,高昶沉着脸快步而入。

她却是面上一喜,起身欢颜道:“咦?昶儿怎的这时到了,哀家只道又像昨日似的,要等到睡前呢。”

高昶吁口气,强自压住胸中怒意,勉力挤出一丝笑容,近前道:“临到正节了,大事都已定下,今日没什么,便早来些,多与母后说几句话。”

他说着,轻咳了两声,对左右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那话中含怒的口气又有谁听不出来?

几名宫人互望了一眼,都将目光投向了主子。

顾太后自然也早瞧出儿子来得蹊跷,当下也皱了皱眉,随即一挥手:“还愣着做什么,陛下叫你们下去就下去吧。”

那些宫人这才应了声,垂眼敛着声气鱼贯而出。

人都去后,高昶的脸色立时沉了下来。

顾太后却仍笑着,在身旁拍了拍道:“来,昶儿快坐。”

高昶却没动,立在那里冷然问:“母后为何要处死皇嫂?却不同儿臣商议?”

顾太后淡淡一笑,捏着缠在腕间的蜜蜡佛珠,轻笑道:“就知道你要来问哀家,怎么?昶儿觉得那贱人不该死?”

“该不该死须由祖宗家法和大夏律例来定,母后怎可不与儿臣说,便叫人……”

“既然掌着后宫凤印,哀家的话便是家法律条,那贱人多行不义,赐她一死有什么不能?哼,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竟敢在哀家宫中设计害死盈盈,现下才叫她死,已是宽宏了。”

高昶脸上抽了抽,走近一步道:“母后,淳安县君遇害,儿臣也感痛心,但此事实情……儿臣也不想再提。皇嫂纵然有罪,也罪不至死,儿臣已将她罚去乾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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