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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谁养活中国 王治安著-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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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灾难深重啊!
  四川
  1994春天以来,四川的旱象,是历史上罕见的。灾情首先从长江的源头发作,随即“灾星”四起,祸及川南、川东、川北,川中若再有瘟神降临,“天府之国”的一亿多人民,用什么充饥呀?
  对此,我不敢继续往下想。近几年的四川,虽然工业生产时起时落,好一阵,歹一阵,而农业生产出现了好势头。令人欣慰的是粮食丰收,粮草供应充裕,农民,给城里人,也给四川的“父母官”争了气,拿了脸。“家中有粮,农民不慌。”农民有吃有喝,城里人也沾了光。人们常常爱说一句贴切的话:“农民为四川争了气!”
  这一切毕竟已成为过去,已成为历史,今年如何呢?明年如何呢?将来如何呢?凶吉难卜!许多关心农民、关心时局的人士,总是用审视、谨慎的目光提出许多疑义。
  仿佛,天随人意。不多时,暴雨突然停了,风也住了。雨过天晴,东方一轮红日,喷薄而出。
  记者出身的人,似乎有种怪癖,看报如同一日三餐,须臾不离。尽管今天是星期日,天一晴,我仍耐不住,急急忙忙向报社走去,对当天的大报小报,一睹为快。若有一天不读报,便心神不安,仿佛生活中缺了点什么。
  在报社,我打开当天的《人民日报》,一篇令人吃惊的文章闯入了我的眼帘,我不禁眼睛睁大了。文章的标题是:《联合国一报告称当今世界三大难题:贫困、人口膨胀、环境恶化》,文章说:贫困、人口迅速增长和自然环境恶化,将导致全球性的社会、政治和经济混乱。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能够避免贫困、人口膨胀和自然环境恶化而造成的不良影响。目前贫穷国家面临的种种问题还没有成为国际社会关注的重点,这一现象必须尽快改变。如果不努力消除贫困、人口过剩和环境恶化的影响,用不了几年,这种恶劣影响必将导致社会分裂、经济混乱、政治动荡,从而直接威胁国际民主化进程和世界稳定。
  在中国,如今还有8000万人没有摆脱贫穷。世界上,挣扎在饥饿线上的人就更多了。
  1994年,仿佛是个灾年。“上帝”赐给人类的“祸星”太多太多:
  相传,“太空之吻”彗星和木星相撞,祸及地球,弄得人类一派惊恐!
  非洲的霍乱使人成批死亡,给人类又添了一份忧患。
  我国地域辽阔,地理条件和气候条件十分复杂,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多灾的国家。
  墨子说:“一谷不收谓之馑;二谷不收谓之旱;三谷不收谓之凶;四谷不收谓之馈;五谷不收谓之饥馑。”
  自然灾害,特别是新中国诞生前的百余年间更加频繁,更加严重。
  自1840年以来的百余年间,水、旱、风、雹、虫、震、疫等灾害,几乎年年都有,只是受灾的面积有大有小,灾情程度有轻有重而已。至于因洪灾泛滥,而跨州连郡“尽成泽国”,或因连续干旱而“赤地千里”的大灾巨篲,也是史不绝书。据粗略统计,黄河、长江洪水泛滥,平均两年漫决一次,或将大批农田吞没,或将百姓冲入大江;淮河流域,更是“大雨大灾,小雨小灾,无雨旱灾”,“十年倒有九年荒”的民谣,成为这一地区的灾难史。史沫特莱在《中国的战歌》一书中,她对旧中国的连年灾难有过这样的描述:旧中国是一个“军阀混战,河水泛滥,饥馑连年的重灾区,好几百万农民被赶出他们的家园,土地卖给军阀、官僚、地主以求换斗粮食,甚至连最原始简陋的农具也拿到市场上出售。儿子去当兵吃粮,妇女去帮人为婢,饥馑所迫,森林砍光,树皮食尽,童山濯濯,土地荒芜。雨季一来,水土流失,河水暴涨;冬天来了,寒风刮起尘土,到处飞扬。有的城镇的沙丘高过城墙,很快沦为废墟。”
  新中国成立之后,灾害虽然有所减少,但“上帝”仍然将“灾星”留于人间。
  中国,年复一年的洪灾,祸星不灭,灾难深重,1994年全国又有一批省受到洪灾的骚扰。请看以下纪录。
  广东
  哗,哗,天上之水不可挡!
  1994年7月25日,一连数日的暴雨,西江出现了解放以来的第三次大洪水,北江汛情也十分严峻。肇庆、清远、茂名、深圳、珠海、中山等地出现严重的灾情。江河水位急涨,都已大大超过了警戒线。西江、北江和珠江三角洲面临高水位的严峻袭击。
  仅茂名、肇庆、清远等三个市,就有195个乡镇人口达315万人受灾,洪水毁坏房屋47万多间,全省经济损失逾30亿元。
  这已是该年第二次洪水泛滥了。6月25日,洪水、海潮和四号热带风暴席卷全省,损失惨重,才过了30天,灾星再次降临,对南粤大地再次进行洗劫。
  连日的山洪暴发,造成化州、阳山等地多处山体滑坡,导致公路切断,果园、良田、房屋被埋,死亡村民20余人。绿油油的2000多亩良田,转眼变成了泥石流堆砌的场所。
  湖南
  古城长沙的历史,将永远记住1994年的6月。
  当南太平洋强劲的暖湿气流猛然冲进江南腹地的时候,6月的天穹被撕裂了,连续6个昼夜,湘江上游暴雨如注,千江交汇,万物遭秧。
  “黄河之水天上来”。6月20日晚,正是龙王港抢险最为激烈的一夜。狂暴的洪魔,残酷地刷新了湘江水位的历史纪录。洪水撕裂防洪堤,通进绿岛,浸过堤垸,吞噬着两岸数万亩良田。
  只一夜工夫,有100多栋村舍在咆哮的湘江水中倒塌,造成数千群众无家可归。浙江
  浙东沿海人民,在1994年8月21日晚,遭到17号台风的袭击。17号台风如虎似狼,向浙东扑来,风力超过了12级,又值天文大潮,导致大风、大雨、大潮三碰头。
  温州的水文资料表明,这次灾害为190年以来未遇的一次大灾害,受灾人口达1100万,倒塌房屋80多万间,冲垮海堤500多公里。
  辽宁
  7月13日,辽宁西部普降暴雨,流经锦州境内的大凌河、小凌河河水猛涨,水流量超过大堤防洪能力近一倍,锦州市数百万人民的生命财产遭到严重威胁。
  沧水横流显本色。锦州市委书记张鸣岐带领军民抗洪,以身殉职。一位新闻战线上的年轻记者杨晔,也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黑龙江
  暴雨成灾,洪水横行。地处最北面边陲的黑龙江省连日暴雨,遭受了近百年来历史上最惨重的水灾,有47个县市损失相当严重。
  广西
  地处西南角的广西,有14万公顷作物被洪水冲毁。
  在中国大地,6、7两月是洪水逞豪,人为鱼鳖的两月。时至8月,天一反常态,万里晴空,出现了暴雨之后的暴热。
  国家防汛抗旱总指挥部8月15日发布的第19号汛情旱情通报说:8月份以来,江淮、长江中下游地区降雨持续偏少且持续高温,南方旱情持续发展,全国受旱面积已由8月初的1.7亿亩,发展到2.43亿亩,从川东至长江口一带旱情最为严重。安徽、江苏、河南、四川、湖北、陕西严重受旱面积超过2000万亩。
  洪水泛滥,泥石流滚滚而至,大批土地农田被冲刷。
  提起泥石流,人们更是提心吊胆。它可直接吞噬房屋、牲畜,以及水利设施,而且对宝贵的土地资源,是致命的摧残。

  第七章 黄王地外的忧思
  英籍华裔的典范
  文人的忧患意识
  “老土地”的箴言
  历史在诉说


  第七章 黄土地外的忧思
  文人的忧患意识自古有之,只不过有其历史范畴,不同时代的忧患意识,有着各自的鲜明的时代特征。当今,常常可以看到各种传媒和众多文人提到“忧患意识”,如忧国、忧民、忧落后等等,但时下议论最多的是土地。
  英藉华裔的典范
  “不占农民一分田,这是韩素音在解决我们曾祖母刘氏的坟的最真实的想法。”那是1993年6月27日晚上,我采访韩素音(原名周光瑚)的堂弟周光墉先生时的开场白。
  那个普通的夜晚,我驱车到他家时,只有他和夫人林幼筠女士在。周光墉原是四川省邮电管理局副局长兼总工程师。这位年已七旬的老人,是一位严肃而富有学识的高级知识分子。周老师告诉我,对这件事韩素音十分郑重。本来她正在日内瓦她的住所闭门笔耕,创作一部长篇小说,可一接到信,便立即回到中国。
  “我们的老家在郫县。由于四川芙蓉旅游实业总公司(煤炭部下属单位),要建造‘水泊梁山宫’选址,正好选中了大坟包,埋葬我们曾祖母的那块墓地。”
  周老师稍停片刻后,又说道,“我记得我们的父辈说过,曾祖父在清代是朝廷的一名官员。周家建有一座祠堂,周围的百姓都叫它‘周家祠堂’。我们的曾祖母死后葬在祠堂附近。
  ‘文革,中,被‘红卫兵’当作‘四旧’揭开了棺木。那是一副红色棺木,完好无损,里面的衣物、葬品都没有烂。随后将棺木迁到了河边,由于涨水,被洪水冲刷,棺木露在地面。后来把棺木从河边迁到了大坟包。”
  为了把这事解决好,而且要让韩素音满意,县政府的领导经过周密思考,提出了几种方案。他们认为最佳的方案是,选定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划一亩地,重建一座纪念堂。煤炭部的领导也很慷慨,决定拨一笔专款,用于建纪念堂。他们还煞费苦心,请美工人员设计了几种图案。这些图案,既有文化气息,又有民间特色,典雅古朴,含而不露,美而不俗。
  1993年4月26日,韩素音、周光墉应县政府的邀请回到郫县。“父母官”们十分热情,详细地述说了他们的迁坟计划。随即,又把设计的图案交韩素音审查过目。韩素音一看,觉得不是个滋味,简直让她哭笑不得。
  “不行,不行,这是绝对行不通的。中国人口多,土地少,一座坟占地一亩,还要花费国家那么多钱,没有必要嘛!”韩素音对这一方案,当即提出了否定意见。“这这是经过我们多次研究决定的呀!”县长急忙解释。
  韩素音思前想后,觉得不妥。她诚恳地对县里的同志说:
  “我刚刚为一本专写土地问题的报告文学《啊,国土》作了序。我在呼吁全社会都要爱惜土地,不要乱占浪费土地。为了曾祖母的坟,这样做,恰当吗?”
  “这是县委县政府的决定。这座古墓算是文物,不可随便就把它埋了。如果这样做,我们心里也过意不去呀?”县长再三劝说。
  韩素音是个急性子。此时她满脸愁云,心想如何说服他们。平素,她极少吸烟,此刻却向堂弟周光墉要过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即重申了她的观点。“嘿,我还劝别人不要乱占耕地,你们却给我拨一亩地修祖坟,这叫我怎么说呀?我的意见很明确,不花国家一分钱,不占农民一寸地。”
  韩素音自然有她的想法。在国际上,她已是一位知名度很高的作家,如果对此事处理不好,外国人,特别是西方国家的一些人,会抓住这件事作文章,影响不好。他们都清楚,多少年来,这位女作家的心,一直向着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几十年来,她的言谈举止,以至她的作品中的字里行间,无不渗透着一颗活脱脱的中国心。
  周光墉老师,在回忆当初的情形时说,那一天没有谈妥,原因是韩素音不同意占地重建。
  后来,有人提出火化。韩素音赞同,因为她知道,周恩来总理的遗体是火化后把骨灰撒向大地的,可县里的领导觉得不当。有人说把坟迁到外地,对这一方案,县领导仍有顾虑。他们一方面觉得,搞建设占用坟地,得到韩素音支持,也是十分感人的事,如果把坟迁到外县于心不安;还有一个想法,这座坟既是古物,又是名人的祖先,若留在郫县,是郫县人民的光荣,所以,他们思来想去,还是犹豫不决。
  一连几天,韩素音和几位堂兄堂弟一起商量,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那天晚上,她在周光墉家里踱来踱去,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好了,好了,深埋,就地深埋!这样既不占用农民一寸土地,又简便。”忽然,韩素音想出了一个两全齐美的妙法。
  “深埋,家乡没有这种丧葬习惯,这样做行不行呀?”周光墉有点担心。
  “怎么不行呢?国外早就有这样的习俗,我们曾什么不可以仿照呢?”
  “对罗,你在写周总理的书中,不也写了周总理平坟的事吗?”林幼筠拿起韩素音刚出版的新作《周恩来与他的世纪》一书在空中晃动。“哦,书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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