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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隋好驸马-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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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认识在萧铣演示了琴上的支架滚筒可以调节更换之后,马上就收敛了不少——至少这不是一把琴只能演奏一首曲子了。

杨素的神色也渐渐深思起来,显然是想到了一些别的,不仅是被音律所迷惑吸引。萧铣给杨昭使了个眼色,让杨昭把准备好的总结台词说出来。

“杨仆射,我父王素来简朴,所以此番礼物也不过是让家中子弟用心巧思所得,并不在花费之多少。想来杨仆射也听说过,我父王素来‘不好声伎,府上乐器弦多断绝,又蒙尘埃。但是实则那不过是朝中相传的误解罢了——我父王性好雅量,怎会不好音律呢?不好者,唯有这个‘伎’字而已。以一家之尊贵,便豢养妙龄女子无数以奏乐,独守王府,实在有伤天和。故而我父王宁可使琴瑟蒙尘,不愿多劳动奴婢。

晚辈的表弟萧署令身在将作监,工巧奇思见得也不少,公务余暇便琢磨这种可以不用役使奴婢乐姬便可自奏的琴瑟。如此,既可上合圣天子节俭之仁化,有可符皇祖母‘不愿宗室多蓄声姬’之懿德。今以此物赠与越公,若能助越公家宅和睦、上合圣德,便是晚辈之幸了。”

杨素闻言,终于悚然动容,起身对杨昭作揖还礼,一边吩咐说:“快!把晋王此赐拿回内堂供奉。务必使家中子弟时时瞻仰,以体察俭德!”

在场宾客,到了这一刻,除了歌颂杨素居安思危、晋王道德楷模之外,还能有第三种态度么?已经不可能了。宇文化及兄弟此前还打算看萧铣的热闹,此刻也只有面如死灰,佯笑着称颂了。

见到众人反应,萧铣在心中暗爽,“哼‘上犹自矫饰。高祖及文献后尝幸上私第,见乐器弦多断绝,又蒙尘埃,若不用者;以为不好声伎,大善’幸好这几句话无论是正史还是演义,都是颇为着墨强调了的,哪怕是历史盲都知道啊。今日这个发明,能够证明杨广是真心不好色、不愿蓄养女乐,而且还不好色到了能够有发明的程度,只怕也是前无古人了吧。”

寿宴进入了**,一片欢声之中,所有勾心斗角似乎都被掩盖了下来。通过今天这件事情,素来自矜的杨素终于是正视了萧铣这人。酒宴差不多后,当有人开始告辞时,杨府的仆役中有人来到萧铣身边,说是午宴之后仆射公有情萧署令到书斋相谈。

……

杨素府上觥筹交错的同时,在大兴宫内,晋王杨广殚精竭虑命人造出可以不用女乐就自动演奏的乐器一事的消息,也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宫廷的每一个角落。杨坚和独孤伽罗身边自然是消息轰炸的重灾区——

没办法,谁让咱晋王殿下对父皇母后身边的服侍宫女太监礼遇有加呢?独孤伽罗随便派个宫女到杨广府上去传话视察,杨广都能做到让自己老婆萧妃陪宫女睡,他自己睡别间。这样矫饰了十年的人,不把杨坚和独孤伽罗身边的使唤人都感化成晋王党,那就不正常了。多年来,杨广只要随便干一点什么好事儿,都可以让宫人们饱和轰炸,疯狂传说。

一个时辰后,独孤伽罗便拿到了一套琴,是杨素的正妻郑夫人连连转送入宫的,还派人解说了一番。得到了这件神器的独孤伽罗简直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又去拿给杨坚演示。

谁让咱独孤皇后的醋劲儿大是天下闻名的呢?有了这样东西,以后皇上想听奏乐,就不必再有那么多狐媚子在御前晃悠了,独孤伽罗岂能不喜?至于杨坚会不会生出什么反感,就不是外人所能知道的了。

第四十六章尸居余气

越国公府书斋内,杨素抽出了一些难得地闲暇时光,赏脸单独接见了萧铣。一旁侍婢罗列,不过都还算举止端庄严谨,并无色气之感。

萧铣也是第一次可以近距离仔细观察面前这个已经55岁的老者。杨素一副长髯垂及胸口,色泽已然花白间杂。面孔上的沟壑纹路也是如同刀斧湛然一般,苍老,但犹然透出一股不屈的倔强。

“萧署令,当初晋王与老夫幼弟结交时,你也是出力不少。杨约在老夫面前,可是夸赞过你几次。怎得后来大半年里,如此静默不闻,若不是今日你帮晋王、河南王筹备礼物出了彩头,老夫几乎要忘却你这后生。”

“当年晚辈也只是一时冲动而已,后来深觉朝廷之事难以揣摩,置身其中,只怕难以独善,对一开始的冲动,开罪了宇文大人,晚辈也是后悔不已。”

聪明人之间说话不用点的太透,当事人明白意思就行了。杨素有杨约提前和他诉说的一些信息铺垫,自然可以听懂萧铣是想强调“当初他只是为情所困,不愿意眼看表妹南阳郡主被作为与宇文述一门联姻的棋子,所以截胡了宇文述一部分功劳。”但是这些话听在旁边服侍的婢女们耳中,就完全听不懂了。

“虽然这也有几分道理,但是你能及时收手,可见你也是收敛知进退之人。如此少年人便有忍性,非常人可达。即使宫闱之事你不愿插手,是心存畏惧;但是以你今日的作为来看,凭着你的才智巧思,这大半年来要在将作监内多建功立业,图谋升迁,原本也是可以做到,但是你偏偏不全力奋发——为何小小年纪便如此暮气?”

萧铣叹了口气,他的低调,还是太刻意为之了。果然人精如杨素这一级别的,知微见著之下,马上就可以看出破绽。而这个问题又很难回答,因为萧铣不能直言说:“大隋还有十几年就要完了,我不想爬的太高被我姑父太早倚重当枪使。”

所以,他只能是略微委婉一点,并且把任何有可能暴露其先知性的因素都刨除掉。

“回禀越公,晚辈少年时经历,越公想来也是知晓的。祖辈丧于前朝更迭,从小躲藏多年,朝不保夕。如此际遇,做人难免小心一些。晚辈自问如今才十五岁,做到从七品下将作主簿已经是太快了。人生在世,有圣天子在朝,最好的便是荣宠一生,徐徐而升,年老致仕时才位极人臣,荣归故里,岂不快意?若是太快,史上多少功高不赏之臣,不得善果——如越公这般,今年已五十有五,现居右仆射,此上还有左仆射、尚书令可升,才正是建功良机,将来位极人臣,正好致仕荣归,子孙福祚绵长久享。越公之后,宇文大人与越公相差不足十岁,也是可为之年。既然如此,功劳当然是让合适的人立比较好。”

杨素愕然,已经许多年了,没有朝中大臣敢在他面前说那些假设他年老致仕之后的话语。因为众人都觉得杨素是一个权力欲极强的人,好像恨不得能够把持朝政直到死为止。但是萧铣的大胆,又着实令杨素觉得很直白,很坦率,而且说得着实与其内心共鸣。

“唉,要是玄感也能真如你这小子一般看得透便好了。三十岁的人,做到当朝三品了,还犹然锐意,也不知我杨氏荣宠,可以持续几代。老夫阅人无数,相熟之人中,只见过两个少年晚辈如你这般知进退——你可只是谁。”

“晚辈不知,愿闻其详。”

“一个是新袭蒲山郡公李密——嗯,那李密也大不了你几岁的样子;另外一个,便是韩擒虎的其中一个外甥、名叫李靖的。老夫和韩擒虎素来交好,才认识的。不过那李靖如今该有二十七八了,一些见识也是慢慢养成的。他少年的时候老夫便见过,二十岁前的李靖,绝无你今日见地。”

“越公过誉了,晚辈如何克当。晚辈才智品行,不敢比当世英才,非要说谨慎上犹有过之,可能也是晚辈少年吃苦多一些罢了。”

“也罢,这事儿便不多谈。说说正事儿吧,你的自鸣琴,拙荆已经送进宫里给皇后娘娘御览了,想来近日宫内称颂晋王之人又不少。高颎如今也已经不在了,以你之见,晋王的大事何时才是动手时机?”

“如此大事,晚辈怎敢妄言?晚辈除了高颎之外,对朝中派系倾轧一无所知……”

“让你说,你便说。”

“那晚辈姑且妄言——高颎新退不久,贸然便动手,只怕太过明显了。而且高颎虽去,柳述依然名义上高升了,不可不打压。太子妃云昭训之父云定兴阿谀媚上,也宜打压剪除,而后才进言大事。晚辈觉得,下半年开始在陛下面前提起废立之事比较合宜,陛下定然不会一时应允,朝中也定然还有人反对。再徐徐部署,半年之内,想来大事可成。”

“老夫所想的时间,却也于这个差不多,有了今日的事情铺垫,只怕皇后那边更加要为晋王日日美言,年底大事便能成了。”

杨素说完正事儿,本要让婢女送萧铣离开,却又好像突然想起一事,追问道:“萧署令,你虽然年少,然为官也有一年了,可有表字?”

“古人弱冠命字,晚辈虽然为官,然才刚刚十五岁,故而无字。”

“这个如何能拘泥年纪。人入仕途,便该有字;而且你今年既是恰好十五,也算舞象之年,老夫便为你取个字,你意下如何。”

“那是越公抬爱,晚辈恭聆教诲便是。”

杨素在晚辈后生面前随性惯了,想到哪儿便是哪儿。当下拿起一只书案上的狼毫,略微把玩一下,沉吟说:“你单名一个铣字,铣者……”

才刚说到这儿,居然卡壳了。显然是因为杨素并非舞文弄墨之人,刚才又是一时兴起说要给萧铣取字,结果才说了半句,才想起自己都不知道“铣”这个字该如何详解,这取字的却连别人的名是啥意思都不知道,如何能取?

正要陷入尴尬,萧铣又不知道如何提醒杨素时,只见杨素背后的一排侍女中,一个看上去最多十岁出头的灵秀少女,先蘸了水在左手上划了一阵子,随后微微上前一步,故作帮着杨素磨墨的样子,把左掌摊开在杨素面前。杨素看了一眼,登时接了下去。

“嗯,铣者,砥砺金铁而使之光华外露也。你虽然名为铣,行事却看不出丝毫锐意张杨,竟是老成持重。罢了,老夫便为你取字为‘晦之’如何?”

铣,从金从先,在古汉语中本是对金铁打磨抛光、使之露出金铁本色光泽的意思。当然,这个打磨,强调地不是磨得多锋利,而是要磨得有光泽,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才是说的铣字的本髓。取名如此,本该是一个张扬装逼到极致之人,可是真人居然活得如萧铣这般内敛低调,若是给他取名字的父母活到今日,只怕也是醉了。

“晚辈多谢越公抬爱赐字!”

萧铣拱手,便要退出书斋。杨素也是年老有些乏了,并不在多虚礼客套,随便往两旁瞅了一眼,见那个刚才假作磨墨为他解围的小婢女还算顺眼,便顺势说道:“阿芸,你送萧署令出去。”

“奴婢遵命!”

……

萧铣抬脚转过书斋外的垂花门,见那婢女还跟在身后,便想要温言让对方不必再送,可是见那少女一直想偷觑又不敢的神色,对他欲言又止,心中便有些奇怪。

也是到了此刻,他才仔细观察了少女容色,那少女看上去比杨洁颖还要小两岁的样子,身段也更显瘦弱,不过因为年纪小,所以将来究竟是高挑还是娇小型,目前根本看不出来。只知道肤色白净光洁,而且最让人觉得印象深刻的是,她虽然穿着是婢女的打扮,但是气质绝对不是婢女该有的。

这种感觉,会给人一种抓住眼球的错觉。就好像如果看到一个九分气质与美貌的美女穿着九分格调的服饰装扮时,男人看到就只是会惊艳一下;但是如果一个八分女穿在五分格调的服饰内,而且还恰到好处地摆在一幅可以烘托出楚楚可怜神态的环境下,那么男人或许惊艳之感不如看到九分女,但是惊艳之余的好奇与恻隐便会马上袭上心头。

萧铣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想到什么别的可能性,只好试探性硬下心来说道:“姑娘,送到这里便可以了。如果你没什么别的事儿的话,那就不劳烦你……”

其实,他的内心还是希望少女能够主动解释一点什么的,所以说完之后,并没有马上挪动脚步,给了对方两三秒钟的犹豫机会。

“你果然还是没法认出人家,算了,都八年多没见了吧。当年人家还是三岁小孩,萧家哥哥怎么会记得呢。罢了,你走吧。”少女瞑目不语,一串泪珠却适时地划过左眼眼角,还把脸侧过半边,故作避让闪躲的样子。

“八……八年前?我靠,那时候的萧铣才七岁吧,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记得清楚?可是八年前的话,算时间不正是江东义军被杨素、韩擒虎剿灭的时候么?莫非这个少女也是当时兵败被杀的南朝大将之后,所以被杨素抓回来后,赏作女奴了?”

一想到这儿,萧铣心中不管能不能想起对方身份,倒是对对方先产生了几分敬重,那至少是一个和自己一般不易的苦命人,能够熬到如今的局面,也不知受了多少艰辛。

“姑娘是……当年哪家义军将领后人么?毕竟那时候还小,记不得了。”

“我是芸儿啊!哥哥不记得了么?算了,这也怪不得人,毕竟若不是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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