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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阿含经 林崇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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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a)云何婆悉咤!梵天有瞋心耶?無瞋心耶?」 
(45b)答曰: 「無也。」 
(45c)又問: 「行慈比丘有瞋心、無瞋心耶?」 
(45d)答曰: 「無。」 
(45e)佛言: 「梵天無瞋心,行慈比丘無瞋心,無瞋心、無瞋心同趣,
同解脫,是故梵天、比丘俱共同也。 
(46a)云何婆悉咤!梵天有恨心、無恨心耶?」 
(46b)答曰: 「無。」 
(46c)又問: 「行慈比丘有恨心、無恨心耶?」 
(46d)答曰: 「無。」 
(46e)佛言: 「梵天無恨心,行慈比丘無恨心,無恨心、無恨心同趣,
同解脫,是故比丘、梵天俱共同也。 
(47a)云何婆悉咤!梵天有家屬產業不?」 
(47b)答曰: 「無也。」 
(47c)又問: 「行慈比丘有家屬產業不?」 
(47d)答曰: 「無也。」 
(47e)佛言:「梵天無家屬產業,行慈比丘亦無家屬產業,無家屬產業、
無家屬產業同趣,同解脫,是故梵天、比丘俱共同也。 
(48a)云何婆悉咤!梵天得自在不耶?」 
(48b)答曰: 「得自在。」 
(48c)又問: 「行慈比丘得自在耶?」 
(48d)答曰: 「得自在。」 
(48e)佛言: 「梵天得自在,行慈比丘得自在,得自在、得自在同趣,  247
同解脫,是故梵天、比丘俱共同也。」 
(49)佛告婆悉咤: 「當知行慈比丘身壞命終,如發箭之頃,生梵天上。」
(50)佛說是法時,婆悉咤、頗羅墮卽於座上遠塵離垢,諸法法眼生。 
(51)爾時,婆悉咤、頗羅墮聞佛所說,歡喜奉行! 
  
   248
佛說長阿含經卷第十七 
第二七經   沙門果經 
(1)如是我聞: 
(2)一時,佛在羅閱祇耆舊童子菴婆園中,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
俱。 
(3)爾時,王阿闍世韋提希子以十五日月滿時,命一夫人而告之曰: 「今
夜清明,與晝無異,當何所為作?」 
(4)夫人白王言: 「今十五日夜月滿時,與晝無異,宜沐髮澡浴,與諸
婇女五欲自娛。」 
(5)時,王又命第一太子優耶婆陀而告之曰: 「今夜月十五日月滿時,
與晝無異,當何所施作?」 
(6)太子白王言: 「今夜十五日月滿時,與晝無異,宜集四兵,與共
議伐於邊逆,後還此共相娛樂。」 
(7)時,王又命勇健大將而告之曰: 「今十五日月滿時,其夜清明,與
晝無異,當何所為作?」 
(8)大將白言: 「今夜清明,與晝無異,宜集四兵,案行天下,知有逆
順。」 
(9a)時,王又命雨舍婆羅門而告之曰: 「今十五日月滿時,其夜清明,
與晝無異,當詣何等沙門、婆羅門所能開悟我心?」 
(9b)時,雨舍白言: 「今夜清明,與晝無異,有不蘭迦葉於大眾中而
為導首,多有知識,名稱遠聞,猶如大海多所容受,眾所供養。大王!
宜往詣彼問訊,王若見者,心或開悟。」 
(10a)王又命雨舍弟須尼陀而告之曰: 「今夜清明,與晝無異,宜詣何
等沙門、婆羅門所能開悟我心?」 
(10b)須尼陀白言: 「今夜清明,與晝無異,有末伽梨瞿舍梨於大眾中
而為導首,多有知識,名稱遠聞,猶如大海無不容受,眾所供養。大
王!宜往詣彼問訊,王若見者,心或開悟。」 
(11a)王又命典作大臣而告之曰: 「今夜清明,與晝無異,當詣何等沙
門、婆羅門所能開悟我心?」 
(11b)典作大臣白言: 「有阿耆多翅舍欽婆羅於大眾中而為導首,多有
知識,名稱遠聞,猶如大海無不容受,眾所供養。大王!宜往詣彼問
訊,王若見者,心或開悟。」 
(12a)王又命伽羅守門將而告之曰: 「今夜清明,與晝無異,當詣何等
沙門、婆羅門所能開悟我心?」   249
(12b)伽羅守門將白言: 「有婆浮陀伽旃那於大眾中而為導首,多有知
識,名稱遠聞,猶如大海無不容受,眾所供養。大王!宜往詣彼問訊,
王若見者,心或開悟。」 
(13a)王又命優陀夷漫提子而告之曰: 「今夜清明,與晝無異,當詣何
等沙門、婆羅門所能開悟我心?」 
(13b)優陀夷白言: 「有散若夷毗羅梨沸於大眾中而為導首,多所知
識,名稱遠聞,猶如大海無不容受,眾所供養。大王!宜往詣彼問訊,
王若見者,心或開悟。」 
(14a)王又命弟無畏而告之曰: 「今夜清明,與晝無異,當詣何等沙門、
婆羅門所能開悟我心?」 
(14b)弟無畏白言: 「有尼乾子於大眾中而為導首,多所知識,名稱遠
聞,猶如大海無不容受,眾所供養。大王!宜往詣彼問訊,王若見者,
心或開悟。」 
(15a)王又命壽命童子而告之曰: 「今夜清明,與晝無異,當詣何等沙
門、婆羅門所能開悟我心?」 
(15b)壽命童子白言:「有佛、世尊今在我菴婆園中。大王!宜往詣彼
問訊,王若見者,心必開悟。」 
(16)王敕壽命言: 「嚴我所乘寶象及餘五百白象。」 
(17)耆舊受教,卽嚴王象及五百象訖,白王言: 「嚴瘢褌洌娭
時!」 
(18a)阿闍世王自乘寶象,使五百夫人乘五百牝象,手各執炬,現王
威嚴,出羅閱祇,欲詣佛所,小行進路,告壽命曰: 「汝今誑我,陷
固於我,引我大眾欲與冤家。」 
(18b)壽命白言:「大王!我不敢欺王,不敢陷固引王大眾以與冤家,
王但前進,必獲福慶。」 
(19a)時,王小復前進,告壽命言: 「汝欺誑我,陷固於我,欲引我眾
持與冤家。如是再三,所以者何?彼有大眾千二百五十人,寂然無聲,
將有忠病!埂
(19b)壽命復再三白言: 「大王!我不敢欺誑陷固,引王大眾持與冤
家,王但前進,必獲福慶。所以者何?彼沙門法常樂閑靜,是以無聲,
王但前進,園林已現。」 
(20)阿闍世王到園門,下象、解劍、退蓋,去五威儀,步入園門,告
壽命曰: 「今佛、世尊為在何所?」 
(21)壽命報言: 「大王!今佛在彼高堂上,前有明燈,世尊處師子座,  250
南面而坐,王小前進,自見世尊。」 
(22)爾時,阿闍世王往詣講堂所,於外洗足,然後上堂,默然四顧,
生歡喜心,口自發言:「今諸沙門寂然靜默,止觀具足,願使我太子
優婆耶亦止觀成就,與此無異!」 
(23)爾時,世尊告阿闍世王曰: 「汝念子故,口自發言:願使太子優
婆耶亦止觀成就,與此無異!汝可前坐。」 
(24)時,阿闍世王卽前頭面禮佛足,於一面坐,而白佛言: 「今欲有
所問,若有閑暇,乃敢請問。」 
(25)佛言: 「大王!欲有問者,便可問也。」 
(26)阿闍世王白佛言: 「世尊!如今人乘象、馬車,習刀、矛、劍、
弓矢、兵仗、戰鬥之法,王子、力士、大力士、僮使、皮師、剃髮師、
織鬘師、車師、瓦師、竹師、葦師,皆以種種伎術以自存生,自恣娛
樂,父母、妻子、奴僕、僮使共相娛樂,如此營生,現有果報。今諸
沙門現在所修,現得果報不?」 
(27)佛告王曰: 「汝頗曾詣諸沙門、婆羅門所問如此義不?」 
(28a)王白佛言: 「我曾詣沙門、婆羅門所問如是義。我念一時至不蘭
迦葉所,問言:『如人乘象、馬車,習於兵法,……乃至種種營生,
現有果報。今此眾現在修道,現得果報不?』 
(28b)彼不蘭迦葉報我言: 『王若自作,若教人作,斫伐殘害,煮炙切
割,惱亂眾生,愁憂啼哭,殺生偷盜,淫逸妄語,踰牆劫奪,放火焚
燒,斷道為惡。大王!行如此事,非為惡也。大王!若以利劍臠割一
切眾生,以為肉聚,彌滿世間,此非為惡,亦無罪報;於恆水南岸,
臠割眾生,亦無有惡報;於恆水北岸,為大施會,施一切眾,利人等
利,亦無福報。』 」 
(28c)王白佛言:「猶如有人問瓜報李,問李報瓜。彼亦如是,我問現
得報不?而彼答我無罪福報。我卽自念言:我是剎利王,水澆頭種,
無緣殺出家人,繫俊屒病r,我懷忿結心,作此念已,卽便捨去。」  
(29a)又白佛言: 「我於一時至末伽梨拘舍梨所,問言: 『如今人乘象、
馬車,習於兵法,……乃至種種營生,皆現有果報。今者此眾現在修
道,現得報不?』 
(29b)彼報我言: 『大王!無施、無與,無祭祀法;亦無善惡,無善惡
報;無有今世,亦無後世;無父、無母,無天、無化、無眾生;世無
沙門、婆羅門平等行者,亦無今世、後世,自身作證,布現他人。諸
言有者,皆是虛妄。』   251
(29c)世尊!猶如有人問瓜報李,問李報瓜。彼亦如是,我問現得報
不?彼乃以無義答。我即自念言:我是剎利王,水澆頭種,無緣殺出
家人,繫俊屒病r,我懷忿結心,作此念已,卽便捨去。」 
(30a)又白佛言: 「我於一時至阿夷多翅舍欽婆羅所,問言: 『大德!
如人乘象、馬車,習於兵法,……乃至種種營生,皆現有果報。今者
此眾現在修道,現得報不?』 
(30b)彼報我言: 『受四大人取命終者,地大還歸地,水還歸水,火還
歸火,風還歸風,皆悉壞敗,諸根歸空。若人死時,牀輿舉身置於塚
間,火燒其骨如鴿色,或變為灰土。若愚、若智取命終者,皆悉壞敗,
為斷滅法。』 
(30c)世尊!猶如有人問李瓜報,問瓜李報。彼亦如是,我問現得報
不?而彼答我以斷滅。我卽念言:我是剎利王,水澆頭種,無緣殺出
家人,繫俊屒病r,我懷忿結心,作此念已,卽便捨去。」 
(31a)又白佛言: 「我昔一時至波浮陀伽旃延所,問言:『大德!如人
乘象、馬車,習於兵法,……乃至種種營生,皆現有果報。今者此眾
現在修道,現得報不?』 
(31b)彼答我言: 『大王!無力、無精進、人無力、無方便;無因無緣
眾生染著,無因無緣眾生清淨。一切眾生有命之類,皆悉無力,不得
自在,無有冤讎定在數中,於此六生中受諸苦樂。』 
(31c)猶如問李瓜報,問瓜李報。彼亦如是,我問現得報不?彼已無
力答我。我卽自念言:我是剎利王,水澆頭種,無緣殺出家人,繫俊
驅遣。時,我懷忿結心,作此念已,卽便捨去。」 
(32a)又白佛言: 「我昔一時至散若毗羅梨子所,問言:『大德!如人
乘象、馬車,習於兵法,……乃至種種營生,皆現有果報。今者此眾
現在修道,現得報不?』 
(32b)彼答我言: 『大王!現有沙門果報,問如是,答此事如是,此事
實,此事異,此事非異非不異。大王!現無沙門果報,問如是,答此
事如是,此事實,此事異,此事非異非不異。大王!現有無沙門果報,
問如是,答此事如是,此事實,此事異,此事非異非不異。大王!現
非有非無沙門果報,問如是,答此事如是,此事實,此事異,此事非
異非不異。』 
(32c)世尊!猶如人問李瓜報,問瓜李報。彼亦如是,我問現得報不?
而彼異論答我。我卽自念言:我是剎利王,水澆頭種,無緣殺出家人,
繫俊屒病r,我懷忿結心,作是念已,卽便捨去。」   252
(33a)又白佛言: 「我昔一時至尼乾子所,問言: 『大德!猶如人乘象、
馬車,……乃至種種營生,現有果報。今者此眾現在修道,現得報不?』
(33b)彼報我言: 『大王!我是一切智、一切見人,盡知無餘,若行,
若住、坐、臥,覺寤無餘,智常現在前。』 
(33c)世尊!猶如人問李瓜報,問瓜李報。彼亦如是,我問現得報不?
而彼答我以一切智。我卽自念言:我是剎利王,水澆頭種,無緣殺出
家人,繫俊屒病r,我懷忿結心,作此念已,卽便捨去。 
(34a)是故,世尊!今我來此問如是義:如人乘象、馬車,習於兵
法,……乃至種種營生,皆現有果報。今者沙門現在修道,現得報不?」  
(34b)佛告阿闍世王曰:「我今還問王,隨意所答。 
云何大王!王家僮使、內外作人,皆見王於十五日月滿時,沐髮澡浴,
在高殿上與諸婇女共相娛樂,作此念言:咄哉!行之果報乃至是乎?
此王阿闍世以十五日月滿時,沐髮澡浴,於高殿上與諸婇女五欲自
娛,誰能知此乃是行報者?彼於後時,剃除鬚髮,服三法衣,出家修
道,行平等法。 
云何大王!大王遙見此人來,寧復起念言:是我僕使不耶?」 
(34c)王白佛言: 「不也,世尊!若見彼來,當起迎請坐。」 
(34d)佛言: 「此豈非沙門現得報耶?」 
(34e)王言: 「如是,世尊!此是現得沙門報也。」 
(34f)「復次,大王!若王界內寄居客人食王彛зn,見王於十五日月
滿時,沐髮澡浴,於高殿上與諸婇女五欲自娛,彼作是念:咄哉!彼
行之報乃如是耶?誰能知此乃是行報者?彼於後時,剃除鬚髮,服三
法衣,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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