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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剑凝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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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岳琳答,呼吸已渐渐稳定。“你是说,他是……”“小弟尚未抓住确证,但……”
“宁枉毋纵、不必和他废话,先制住他再说,愚兄愿为分劳。”“小弟不愿贻人口实,且先
问问他,至少须找到罪证,方能逮捕他归案。”
  李玉冷冷一笑,不屑他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居然以甚么李玉周昌的罪名,乱
加以胡某头上,岂能凭这些所谓罪证入人以罪?”
  “好,不谈李玉周昌,谈谈你迫李四讨刘七下落的事。”“官府贴有告示,赏格甚高,
只要抓住一个匪首。三年内我便可吃碗安静饭,我为何不讨刘七的下落?”
  “我看阁下对雄辩术颇有修养哩1”岳琳笑道。“好说好说。像我这种吃江湖饭收血胆
钱的人,手提不起刀剑,口说不出道理,岂配干这一行7”
  “那么,区区要请阁下至府衙大堂须教领教。”“在下为何要至府行大堂?”“因为阁
下被捕了。”“阁下是官府的人?”“不错。” 
  “池州府的公人中,并无阁下这种货色。贵姓?”“在下岳琳,来自京师,官拜云骑
尉,前程并不大。”“云骑尉是武官,并不负缉拿之责,哦!阁下定是京师良乡岳家的子
弟。”
  “阁下来自京师,自然知道详情。”“你抬举胡某了。在下一生中,并未到过大江以
北,即使想到京师观光皇都,也难如愿,因为根本无法请得路引。” 
  “你会到京师的,快了。阁下,随岳某回城。”“胡某无罪,恕难应命。” 
  “好吧,岳某就宣布阁下的罪状……。”“大闹太平府的李玉?紫沙洲… ” 
  “不是,其一,你的相貌与从贼艾文慈相同,身份可疑。其二,你胁迫良民。其三,你
探询匪首刘七的下落,当然,在未曾过堂审讯之前,在下只将你列为疑犯,所以对你尚算客
气。如果阁下胆敢拒捕,那么,不管你以往有罪无罪,拒捕的罪名算是确定了,你不会以身
试法吧?”
  “拿来。”李玉伸手叫。
  “拿什么来?”岳琳讶然间。
  “其一,你说你是办案的人,须给在下验看身份凭证。其二,你说我是疑犯,你来自京
师该有海捕公文,二者缺一,对不起,在下认为你们是假冒公人拦路打劫的强盗,你岳琳恐
怕大有不便。”
  岳琳一怔,化装易容而来,满以为三个人缉拿一个逃犯该无困难,谁会想到要带这两样
东西?他脸上一红,恼羞成怒他说,“没带来。到了府衙,在下自然让你过目.”“对不
起,你们既未穿公服,又未带身分凭证海捕公文,在下认为
  你们该是强盗,更可能是刘七的党羽,,你认为我笨得竟会跟你走么?”
  “你该认识这位宋洁政宋兄吧?”岳琳指着洁政兄向李玉问。
  “在下听说过本地圭峰山后湖旁有一座宋村,村中有一位花花公子宋武师洁政,但从未
谋面是不是这位仁兄,在下不敢断定。我这人人穷志不穷,从不攀龙附凤,阁下拾出宋洁政
的名头,没有用,唬不倒我的。”
  “这小子牙尖嘴利,不必多费唇舌,先拿下他再说。”宋洁政火暴地叫,便待动手。
  “你们非法捕人,形同强盗,在下也不愿多费唇舌,你们是一个个上呢,抑或是倚多为
胜一拥而上?”李王冷笑着说。
  “你未免太自负了,接招!”宋洁政怒叫,突然疾冲而上,左手一引,招出“黑虎偷
心”,劈胸攻到,拳风虎虎,力道如山。“小心……”岳琳急叫,火速抢出接应。
  话未完,李玉已接招反击,左手“拨云见日”反切对方的脉门,扭身避拳乘势切入,右
手出“二龙争珠”,急取对方双目。
  目中无人的宋洁政上当了,毫不在意地变拳为爪,反扣李玉的左掌,左手猛拂攻向双目
的指头。岂知李玉用的是虚招,招发一半,双脚已连环踢出,如同狂风暴雨,速度骇人听
闻,扭身出腿袭击,凶猛可知。
  大意轻敌的宋洁政立即着了道儿,连躲闪也毫无机会,“噗噗”两声闷响,左膝和左肩
几乎同时中腿,先向后仰,再向右倒,“砰”一声横冲出丈外,砰然倒地乱滚。
  同一瞬问,岳琳已抢到,也在同一瞬间出腿袭击,攻其所必救,以便宋洁政脱身。如果
李玉不撤招,必将与宋洁政两败俱伤。
  可是,双方都志在速战速决,出招捷逾电光石火,想变招已力不从心。“噗”一声闷
响,击中了李玉的右后腰。宋洁政倒地,李玉也向前冲,脚下大乱,这一腿挨得结结实实。
  留了八字胡的人恰好堵在前面,送上门的买卖,岂有拒绝之理?迎上两步哈哈一笑,扣
住了李玉的双肩井,向下一掀,喝声“跪下”!他以为李玉挨了一脚,腰不断也将去掉半条
命,用不着费劲,手到擒来如同瓮中捉鳖,又是一个冒失鬼。
  李玉向下挫,顺势坐倒,右脚上登,下毒手登向对方的下阴。
  八字胡吃了一惊,百忙中吸腹摆臀自救。李玉的脚反失去了准头,未中下阴中小腹,双
手抓实了对方制肩井的手,这一登的威力相当可观。“哎……”八字胡惊叫一声,倒翻而
出,从李玉的上空飞越,砰然大震中,跌了个手脚朝天。
  李玉用鲤鱼打滚的身法跃起,撒腿便跑。“咦!”岳琳讶然叫.这一脚并未将李玉击伤
哩!在惊叫声中,奋起狂追。
  李玉固然练了气功,但遇上同样也练了气功的人,用内力发招,功深者胜。两人修为相
差微乎其微,被击实同样禁受不起,怎能不受伤?他确未受伤,腰上围了软剑龙泉,岳琳一
脚踢在剑身上,力道分散,所以他丝毫未伤,只是略受震动而已。
  八字胡和宋洁政都受了内伤,无法追赶,只有岳琳和三个人追出,岳琳在李玉身后仅有
丈余距离,这次恐怕逃不掉。他沿大道狂奔,突见前面出现了两个穿天蓝色长袍的人。他是
惊弓之鸟,正想向右落荒而走却听前面的人大叫道:“阳关大道,倚众行凶,那还了得?谁
都不许动手,都给我站住,我家主人要替你们评评理!”声音十分古怪,似乎不是用喉咙发
音,而是硬挤出来的。
  在前面逃的李玉一怔,不是被声音所惊,而是被两人的脸容所动。那是两个五短身材的
人,袍袂飘飘,腰悬长剑,戴四平巾,两人打扮完全相同,相貌一样,脸色姜黄带青,像是
大病经年气色败坏,眉色褐而带白斑,大鼻梁小鼻尖,掩口黄胡于。一个左颊带了一块寸宽
三寸长的青绿色胎记,上面长着不少长胎毛。另一人则在右颊带了一条长至耳根的刀疤。青
天白日之下,看了这两个穿袍的怪人,确是令人害怕。唯一令人觉得顺眼的地方,便是他们
的一双又大又黑,明亮有神的眼睛。但如果对他们第一印象不佳的人,反而会觉得这双眼睛
厉光闪烁,透人肺腑,令人感到毛骨惊然。
  他一怔之下,脚下一慢。槽了,身后岳琳已至。感到劲气压体,他心中一震,不假思索
地大旋身出腿自卫,一声沉喝,挫身欺上来一记“扫堂腿”,抢攻下盘。岳琳本来伸指要点
他的脑户穴,这一来便指头落空,反应奇快的向上一跃,顺前冲的冲势飞喘他的上盘。
  他的反应同样快捷绝伦,侧扭避招,一辈急劈对方的腿弯。岳琳竟能立即在半空中旋
身,腿一绞回身飞踢。说快真快,两人在电光石火似的一照面间,各攻了两三招之多。
  “噗!噗!”两声闷响连续暴发,两败俱伤。他劈中了岳琳的腿弯外侧,岳劲也踢中了
他的左肩。他仰面便倒。岳琳也侧飘八尺,脚沾地便向下一挫,几乎踣倒。
  宋洁政的同伴恰好追到,喜悦地一脚向他的右肩踢去,显然想踢碎他肩骨。他背部尚未
完全着地,想躲闪绝不可能。
  生死须臾,蓝影突然自身侧一闪而过,一丝异香入鼻。踢他肩骨的靴尖突然缩退,他向
侧一滚,踉跄站起。
  出腿踢他的人背面颊有胎记的丑陋长袍人,抓住右臂提小鸡似的,倒提出八尺外向下一
带,仍用那特殊古怪的声音说:“你想趁火打劫拣便宜以二打一?呸!”“啪啪!” 耳光
声暴响,怪人用苍白色的手掌,抽了那人两耳光,身形一闪,便退回了原处去。
  李玉站起时急向侧逃,却感到眼一花,面前挡住那位颊有刀疤的怪人,用奇特的声音冷
冷地道:“你如果想逃,我打折你的狗腿,凡是先动手或者是先逃走的人,必定是最坏的一
个,我认为你是五人中,最理屈最坏的人。”
  李玉肩痛如裂,本来就有满腹冤屈,一肚子火,愤怒地叫:“阁下,你认为先动手的是
我?岂有些理!你没看到他在我身后袭击我的后脑么?凭什么你认为我是最坏的一个?”
  怪人没料到他这么凶,先是一怔,然后不悦地道:“已经警告过你们,要替你们评理,
你为何要违命先逃?”“你要评理?”李玉怪腔怪调地问。“怎么?你认为我不配?”他冷
笑一声,大声叫道:“当然不配,如果你配,恐怕大明皇朝已不是姓朱的,而是你老兄的
了。那位追我的仁兄,是朝廷的命官,官拜云骑尉。杀官等于造反,你敢和他评理?千错万
错朝廷的官没有错,错的是该死的平民百姓。你评吧!我看你怎么个评法,在下听候吩咐,
我不走了!”
  怪人一怔,扭头向岳琳看去。
  岳琳鬼灵精,上前抱拳行礼,笑道:“区区小姓岳,单名琳,京师良乡人氏……”
“咦!你与金翅大鹏……”怪人抢问道。“那是家父。”“哦!那……你是官!”“在下于
匪乱期间,参加军伍杀贼保乡,博得一官半职而已,幸勿见笑。请教兄台尊姓大名是……”
  “恕难奉告,到底你们是怎么回事?”“这人有匪嫌,在下要请他至府衙讯问。”“他
有罪嫌?”“有,他胁迫平民,追问匪首的下落。”
  怪人的目光,落在李玉身上。李玉冷笑一声,道:“在下所胁迫的所谓平民,是匪首刘
七的余孽,也是池州府康家的败类,是迫死池州贞烈姑娘康清姑的凶手,池州府的人皆欲食
其肉寝其皮,在下是以捕捉匪首领赏维生的人,迫匪党问匪首的下落,难道不该么?”
  怪人的目光又回到岳琳身上,沉静的问:“岳兄,他的话可真?”问的口气要比问李玉
和气得多,这里面大有文章。
  人与人之间,第一印象极为重要,李玉和岳琳身材同样雄伟,但在脸色上便相差甚远
了。李玉脸上用了易容术,色褐而带黑,像个饱历风霜的粗人。而岳琳脸白唇红,英俊潇
洒。人在愤怒中,神色便显得不正常而丑陋;笑脸迎人,自然比发怒好得多,两相比较,怪
人自然对岳琳怀有好感;相反的,对李玉就有了成见啦!
  “话是不错,但他所问的人,叫李四而不姓康,难以取信。”“哦!但这并不证明他有
罪,岳兄以为然否?他伤了人么?”“伤人倒不曾,因在下发觉得早。”“这样吧!在下认
为他既然不曾伤人,放过他一次好了!”
  岳琳自然知道先前李玉愤怒叫出的活份且不轻,怪人可能先入为主,“配不配”三字在
怪人心中起了作用,所以存心替李玉开脱。
  “他另有罪嫌,在下必须带他到官府侦讯。兄台之命,在下理应放过他,但牵涉到另一
件刑案,在下职责所在,不得不捕他归案,尚望兄台海涵。”岳琳客气他说,婉拒怪人所
请。
  “他又牵涉到何种罪案?”怪人问。“不知兄台可曾看到城门口通缉人犯的榜文么?”
“这个……在下不曾留心。”“他可能是大贼艾文慈,官府悬赏白银千两缉他归案。”
“哦……艾文慈犯了何罪?”“曾经是流贼的一名骁勇的小头目.”
  怪人的目光落在李玉的脸上。李玉冷笑道:“姓岳的共指证在下胡峰像三个人,一是艾
文慈,一叫李玉,一叫周昌,胡某居然化身为四,问下相信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下
不知他要抓的人是谁。同时,空口说白话,胡乱抓人诬人以罪,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云骑
尉?”“你要是不信,何不到府衙分辩?”岳琳接口道。
  李玉哼了一声道:“你们有六个人,气势汹汹,谁担保你们不是匪首刘七的余党?谁又
担保你一定把我押交府衙?你如果假冒官差,将在下押到僻静处杀了灭口,我到何处伸
冤?”
  公说公有理,怪人也无法排解,不耐他说道:“好了,好了,只要到了官府,便可水落
石出了。在下恰好入城有事,这样吧!在下陪你们走一趟府衙。”“谢谢兄台相助,感激不
尽。”岳琳兴奋地说,抱拳行礼道谢。
  李玉怎肯?冷笑道:“对不起,在下可不能任人宰割。其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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