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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小攻熬成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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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刚装修过,明亮、干净,格局不错。  
“这里的三室,右边那间是你的,左边靠走廊那间是龚晓解的,剩下那间是我的。”木永痕简单地介绍道。  
“浴室在这边……”  
“厨房靠近阳台。”  
“冰箱。”  
“洗衣机。”  
“微波炉。”  
“……”  
小小伸了伸舌头:“什么都有啊。”  
木永痕耸耸肩。  
“可是木永痕,你怎么会跟龚学长住在一起呢?他说过不习惯和人同住啊。”小小对这个没有学长样的男人向来是直呼其名。  
“这个,”木永痕当然不可能对她说明龚晓解的原意,于是狡黠一笑,“我们一直在一起,只是他觉得没有必要公开罢了。”  
回答避重就轻、引人遐想,他说的是“在一起”,不是“住在一起。”  
小小果然中计,哦了一声,不再追问。  
木永痕抬手看了看表:“对不起,我约了一个朋友吃饭,不能陪你们了。”说罢拿起车钥匙向门外走去。  
“木永痕,你太过分了。有车也不告诉我们!”早知道,让他开车来接不是省事得多?小小有些愤怒,刚才她和浮日在公交车上差点被人挤成蒸饺。  
木永痕一定是故意的。这个整人为乐的学长劣迹可谓数不胜数。  
记得刚进校那会儿,木永痕跟她打赌,一定会得到当年的特等奖学金。小小知道他的缺席率比埃菲尔铁塔还高,学业分数则是低空飞行,肯定没有希望,于是欣然接受。谁知木永痕硬是拿了个世界级的奖项,又去学校模特队出卖身体,把总分给提了起来。  
然后,可怜的小小只好接受惩罚。  
连续一周,她每天中午头戴一个汤碗,腰间别一个盘子,手中拿着叉子,一边敲打,一边走向食堂。  
这件事被全校师生引为奇谈。人人对她评头论足,服装设计系对她的关注更到了极致,做史论研究的一个高才生,特意写了一篇名为“服装进化的后现代主义之自我表彰与审美观的心理因素及其常模范围”的论文在国内核心刊物上发表。  
院里的男生甚至传出自制打油诗:“小小一回头,锅碗瓢盆跟着走,小小二回头,路边花草吃老牛……”  
聚光率高得就差饭店和时装界让她做代言了。  
唉。本来想平平静静地在打工和学习中度过大学生活的自己,拜木永痕所赐,一不小心成了名人。  
不过她还算好的。据说有个不知死活的师兄在愚人节对木永痕出手了,结果失踪了两个礼拜,后来被人发现时,已经形容枯焦,萎靡如同在荒岛上度日的鲁滨逊。这中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必将成为千古谜团。  
小小突然后悔了,早知道木永痕也住在这里,她绝对不会让溪若过来的。  
木永痕一拍脑瓜,恍然大悟似的说道:“我忘了。”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有谁会忘记自己有车的?明明是欺负人。小小别过脸。  
殊不知木永痕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只是回过头,潇洒地朝浮日抛过一串钥匙:“给你。记得出门上锁。”  
小小气绝当场。  龚晓解结束了饭桌上的谈判,回家中打开客厅的灯。  
屋子里面十分安静。  
木永痕出去过精彩的夜生活了吧。  
溪若今天刚搬过来,应该很累,怕是早已睡熟。  
他看了一眼最右边那间房,轻轻一笑,然后从裤兜里摸出钥匙开自己的门。  
正在转动把手,突然听到浴室有细碎的水声。  
难道是水喉没关?  
龚晓解走了过去。  
一个赤裸的身体撞进他怀里。  
“对不起。”浮日扬起水淋淋的脸。  
龚晓解的心口当即爆炸,碎片乱飞。  
“我不会洗澡。”尽管浮日从原身上获得很多知识信息,但要一个古人灵活地操作现代电器实在有些难度,“水太凉。”  
龚晓解狠狠地咽下口水,把他推开,强制自己不看那具美丽的身体。  
“我进去看看。”他从挂钩上取了一张宽大的白色浴巾丢给浮日,“你别冻着了。”  
浮日湿漉漉的头发垂在额前,睫毛上满是细碎的小水珠,眼里氤氲着雾气,样子十分可爱。  
龚晓解的下半身突然毫无预兆地肿胀起来。  
他慌忙转身,一把关上浴室的门:“你先等会儿,我试试水。”  
靠在墙壁上,脑子嗡嗡乱叫。他强迫自己深呼吸,倒数十下,恢复镇静。可是眼里还能看到惊鸿一瞥之下的柔韧腰部、性感锁骨以及修长美腿。  
龚晓解猛地拧开莲蓬头,让凉意伴着水柱透过衣裤侵入皮肤。  
先冷却冷却自己的“热情”再说吧,这实在是太丢人了,十足在室男的表现。他一掌拍在脑门上,暗骂自己是天字第一号大笨蛋。  
见他迟迟不出来,浮日敲门问道:“龚先生,还没好吗?”  
“……可以了,水已经热了,你进来吧。”  
此刻,龚晓解的衣物全都紧紧地贴到了身上,没有一处是干的。  
浮日惊异极了:“原来龚先生也不太会使用……”那个东西应该叫做电热水器吧,有点拗口。  
“是啊。我很少在家。”龚晓解尴尬地笑笑,“对了,叫我ken就行。”  
“那好,我叫你ken,你叫我浮日。”他不是宁溪若。名字是存在的烙印。而他需要这个来确定自己活着。  
浮日?宁溪若的小名吗?他告诉自己这个,是否有更深的含义?  
“你慢慢洗。”龚晓解的脸有些发烫,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重复了一遍,小浮。  
他点了支烟,走到阳台上,但还是能听到水珠滴落到人体上的啪嗒声。  
全身上下顿时被百万只蚂蚁啃咬一样,心痒难耐。  
难道是欲求不满?  
他立即掏出电话,熟练地拨了一串号码。  
“嗨,Benjamin,我是ken,好久不见……去你家……男朋友出差回来了……行,有空联络……8。”  
不死心;又拨:“浩威,是我……你现在在香港……算了,没什么……”  
他恼怒了,关键时候怎么一个床伴都找不到?偏不信邪,继续打。  
“云城……老婆闹离婚……振作点……人生总有个起起落落,别沮丧……”  
晕。倒替人解决起家庭问题来了。  
接下来,电话对面传来的声音更叫人郁闷。  
“你跟这个混蛋是什么关系,他卷钱跑路了……”  
“您拨的用户已关机……”  
“……此号为空号,请查证……”  
“……欠费……”  
Shit!  
龚晓解彻底抓狂,于是干脆把外衣往肩上一搭——出门泡吧,找人419去!  
谁知出租车快到时,抛锚了。  
他无奈地下车步行。  
走了大约六分钟,到本市最著名的gay  bar门口一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拉了个过路的问,说是这家店正在装修。  
龚晓解吐血一地。  
没关系,附近还有一个吧,客人品质相当不错。于是又招手打车,这次车倒是运行良好,可惜,政府正在大张旗鼓振兴土木建设,线路不通。  
大凶日!绝对的大凶日!  
龚晓解满怀期待的小心肝破碎成了无数片。  
他沮丧地摸回家中。  
浮日已经睡着,永痕看样子也不会回来。  
他蹑手蹑脚地从柜子里翻出几张G片,放进DVD播放器中。  
算了,认命吧,今天只能“自我安慰”了。  
黑漆漆的客厅,电视屏幕闪着莹光。  
淫靡的画面充斥着涌动的肉体。  
音响中传来的呻吟声丝丝入扣。  
龚晓解的心快蹦出了嗓子眼,正感到自己快进入“最佳状态”时,突然耳边传来一声细语。  “ken。;你还没睡?”  
如遭晴天霹雳,他顿时石化。  
浮日站在他的身边,轻轻地说:“我想去趟茅房。”  
“你……你……”他完全反应不过来,半分钟后,他突然醒悟,红透了脸,翻身趴到沙发上,颤颤巍巍地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厕所的方向。  
待到浮日走了,他才慌忙套了张毯子在下身。  
Tmd,怎么搞得这么惨!  
不过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以前在学校宿舍做这种事的时候,又不是没被人撞见过。为什么现在的反应却像被捉奸在床的小媳妇?  
果真是红颜祸水。  
美丽男人刚入住就断了他的色路,而且把一向精明的他弄得跟小毛头似的手忙脚乱,这日子以后怎么过?
 


 正文 第4章

早晨被闹铃叫醒之后,浮日从箱子里拖出来一件体恤,愣愣地看了半天,然后套在身上。  
前两天宁溪若的主管云姐给他打了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能够恢复工作。  
身体当然没有问题,但是对于很多现代事物,浮日尽管知晓,还是不熟悉。  
就如上班要穿西装、衬衫。  
都进步到什么时代了,服饰反而后退成这样?他是用剑的,又没使过暗器,哪能像练过绣花的小闺女似的指头在纽扣、洞洞之间灵活穿梭?  
还是以前好,披上袍子,用腰带胡乱一系,就可以出门。  
不过,生存是首要任务。既来之,则安之,不管怎么样,先养活自己。所以对于溪若的工作他必做不可。  
不就是搞教育软件营销吗?只要腿勤一些,嘴甜一点,客户自然登门。  
浮日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信心。  
其实溪若的脑子也没有白长,里面还是存储了一些知识,只要自己学会正确调用就行。  
“小浮,过来吃早饭吧。”  
他推开房间的门,坐在餐桌边的英俊男人笑嘻嘻地向他招手。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随便买了点。”  
浮日瞪大眼睛,桌上足足摆了十多个碟子,这叫“随便”?他看了龚晓解一眼,没说什么,低下头盛了一碗红豆粥。  
“试一试鲁西屋的葡萄蛋挞吧,听小小说,你特别喜欢吃这个。”龚晓解夹起一个粉黄|色的圆东西放到他面前的盘子里。  
闻到那香得粘粘腻腻的味道,浮日皱了皱眉。宁溪若的癖好真是与众不同。但是对着龚晓解期待的眼神他又不能开口拒绝,只好硬着头皮一口吞了下去。  
“别心急,慢慢吃。”龚晓解满意地说,“我的公司旁边有个很出名的西点店。以后,我会多买点回来。”如果能得到小浮的笑容,下班时多走一条街,算得了什么?  
浮日脸色有些发白:“谢谢,不必麻烦。”他的食道几乎都快被甜化了。  
“不过,你出院不久,”龚晓解似乎想起了什么,认真说道,“还是吃清淡点的好。”  
浮日的心突然被烫到一般,说不出来的感动涌到全身。  
“对了,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还早?日出而耕,日落而栖的道理在当前怕是没有几个人能够理解了吧。以前他可是闻鸡起舞呢,不然哪里来的一身好武功?  
“我今天要上班。”  
“你的公司在南因街那边是吗?”  
浮日点点头。  
“那我们可以一起坐地铁。”  

吃完饭,龚晓解站起身,拉开椅子准备收拾残羹。浮日觉得不好意思,表示要帮忙。  
龚晓解却像个生怕怠慢客人的家庭主妇一样,慌忙按住浮日的肩膀让他坐下。  
一不小心,他手中的果汁洒了出来,毫无保留地贡献给浮日雪白的体恤。  
“对不起。”龚晓解懊恼不已,为什么自己在小浮面前总是很丢脸?  
“没关系。”浮日淡淡地笑。上班本来就不能穿成这样不是?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脱掉衣服。  
龚晓解通过敞开的门,视线顺着浮日拱起的细脖子往下移,游过扇贝般光洁的肩胛骨,抵达那结实的细腰,再深入……实在不敢看了。他咽了咽口水,努力压抑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沙哑着喉咙说:“小浮,我建议你换一套西服。”虽然他穿仔裤也很好看,但是毕竟不正式。  
浮日沉默了一小会儿。  
“你能帮我吗?”最后他说。衬衫和领带是哪个闲着没事做的家伙发明的?  
龚晓解的头马上变成火山,岩浆滚滚。  
小浮在引诱他!  
他不敢置信地慢慢向浮日靠近,双手托起他的脸,对着色泽鲜润的唇,小心地啄了下去。  
它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柔软。  
酥麻的触感快速传到脑中,身体立即轻盈起来。  
龚晓解像偷吃东西得逞的小孩一样,伸出舌头润了润嘴唇,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浮日,深黑的眸子满是笑意。  
再吻。  
吃过蛋挞的小浮有甜甜的味道。  
身上也是。  
光是唇的接触还不够。  
他的手顺着浮日那柔韧的脊柱往下挪,在他腰部停住,收力,温暖的身体便紧紧地贴在怀里。  
心脏有力地跳动。血管里的每个细胞焕然一新。  
龚晓解的牙齿轻轻地碰触浮日的唇瓣,欣赏他微微战栗的肢体反应。  
真想把眼前的尤物揉化了一口吞到腹中。  

“哐。”  
突然撞门声响起。  
两个人马上弹开。龚晓解走到客厅。浮日心慌意乱地打开衣柜,找宁溪若的工作装。  
被一摞礼品盒挡住了脸的木永痕的脚还在空中悬着:“你在啊?怎么不给我开门?”  
“刚才我看书,没听见。”龚晓解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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