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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律-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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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随着他们离世,大房算是绝户了。

二舅舅白世林是户部重臣,有一妻两妾。在封建时代,以这样的高位和家世来说,也真的不算多。其妻葛氏,也就是二舅母,生了两个嫡子。大的就是孙辈中的老大白毓秀,今年二十岁,已经订了亲,但还没有成亲。小的是提行第四的白毓风,今年十六岁,没订亲。赵姨娘生的庶次子白毓涛,十九了,同样是订亲而未成亲。吴姨娘生的庶三女白毓珠,今年十八岁,早早于两年前出嫁。

剩下的孙辈,全是他们三房的人,也有四个。五姑娘白毓燕,十七岁。排行第七的公子白毓飞,十五岁,全是“父亲”的嫡妻黄氏所生。排行第八的妹妹白毓婷,才十三岁,亲母随白世遗在外驻守。最后就是排行第六的她,没改名改姓的春荼蘼,以虚岁算,十六了。

还好,不像别的深宅豪门,子孙几十个,光认人就占不少脑容量了。

今天三更,第二更晚上五点左右。

所以,求保底粉红,目前是双倍诶,快掏腰包,把粉票甩了来吧。

谢谢。

第四十一章别惹我(上)

其实中国古代从来就不是一夫多妻制,而是一夫一妻多妾制保护了夫妻和家族和长远利益。就算大唐的嫡庶之分不那么严苛,终究还是有很大差别。

白敬远三个儿子全是嫡子,五个女儿中,除了春荼蘼的娘是嫡出,其余全是庶女。她的二姑白蔓双、三姑白蔓思都已经嫁了,而且嫁到挺远的外地,十年八年未必见一次。四姑白蔓羽十五岁,五姑白蔓竹十三岁。两人待字闺中,可怜春荼蘼一把年纪,见了两个小姑娘,还得叫一声姑姑。

好不容易认完了基本的亲戚,春荼蘼才回到分配给她的、名为凌花晓翠的院子。这是春大山选的,白敬远自然知道这是惟一的嫡女住过的,嫡外孙女来住,正好不过,所以很痛快的点了头。

这个院子虽然位置有点偏,但地势最高、闹中取静、景致最好、非常安全、加之出入又方便,可以说是十全九美好地段。在春荼蘼之前,很多本家姑娘看中这里,活动了心思要搬过来住。可惜不管怎么撒娇哀求,包括白敬远最宠爱的小女儿白蔓竹来求,他都不肯点头答应。现在,春荼蘼一来就住进此院,无意中又拉了好高的仇恨值。

凌花晓翠只两进,没有后罩房,但内院中央是一间雕梁画栋的两层小楼,面积不小,楼后是自带一个小花园。这时间,梅花绽放,冷香阵阵而来,说不出的清幽雅致。楼前还有个挺大的白玉鱼池,好像是有地热水,冬日时节了,却有各色鱼儿游来荡去,好不惬意。

除了跟过来贴身侍候的小凤和过儿,白敬远还给春荼蘼安排了四个内院大丫头,四个洒扫的小丫头,外加四个粗使的婆子。这些人都住在一进两侧的厢房里春荼蘼要出去,必定会经过、被看到,怎么感觉都像是监视。或者他私奔过一个女儿,心理留下阴影了所以用这种方式来限制她的自由。

小楼旁边还有个伴楼,一楼一底,总共才两间大屋,正好给春青阳住。

照理,虽然他是春荼蘼的“养祖父”,但毕竟是外姓人,不该住进内宅。而且大家族孩子到了年纪,也不能和长辈住在一起。只是一来大唐风气开放,并没那么多讲究,二来春荼蘼坚持,三来这地方又与外面相邻,也就无所谓了。

只是大萌和一刀无法安置,干脆被春荼蘼改成非住家走班制度,每天巳时初到申时末到“公司”报到每一旬(十天)休息两日。有事办事,没事练武,算是熟悉业务过起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

所谓公司,就是春大山在国公府附近租的一个两进的小房子,春大山的调令没有正式发下来,他现在身在洛阳,房子还空着。春荼蘼打算稳定下来后,正式挂牌开业。什么国公,什么白府,谁也不能阻止她做大唐律政先锋的脚步!

可怜春家在洛阳的房子,烧了一遍又重修,还没住多久就又给卖了。

“小姐,咱们可是来错了。”过儿气呼呼地说,“您是没看到,那些夫人小姐的神情,好像施舍乞丐似的,恨不得一脚踹我们回去。那个嫌弃那个厌恶。哼,我们小姐也是正经白家人好不好?回自个儿家,用得着她们白眼乱飞吗?也不怕眼珠子掉地上!”嫡孙女冒充庶孙女一说,知情人很少很少,过儿和小凤都蒙在鼓里。

“东西都收好了吗?”春荼蘼不接话茬,问了其他事。

果然,炮仗性子的过儿,话题立即跟着转移,指指小凤怀里抱着的大匣子道,“那么些见面礼,一样没少,全收起来了。跟小姐平辈的,他们送的礼重,咱们就回了点小姐亲自写的小册子,就费点笔墨银子。这下子,赚大发了!”她斗志满满的一挥小拳头。

小凤扑哧就笑了,轻声道,“小姐英明,提前准备个大匣子。认亲有这么多人,如果匣子还是半空,白家脸上不好看,必定会补。奴婢瞧着,但凡长辈或者比您年长的,除了提前预备的东西,都又添补了不少。您嫡母把头上的钗都拔了,心疼得脸发绿。”

春荼蘼哈一声,主仆三人就笑起来。

不是她贪财,银子什么的,她还真不放在眼里。她虽爱钱,却傲气得很,自己赚得来,自然不眼红别人。她这样做,是表明自己不客气。

那些小册子是她练字时写的,都是解释大唐律法条目的,当时是为了加深印象,如今借花献佛,惠而不费。哈哈,多好!

而且吧,传播法律知识,还有比这个更高雅的吗?那高深的内容,同时又掩盖了她的字很难看的事实。不过,估计那些公子小姐是不爱看的吧?但是她亲自手书,东西虽贱,胜在真诚嘛。重要的是,对着大唐律,谁敢说这礼物不好啊,又不能随便丢弃,且各榧.们呢。

一边笑,一边打量屋里。

小凤和过儿住在一楼,旁边是供她会客的客厅,还有一间雅室,另一间可做库房,放她自己最私密和宝贝的东西。二楼地方这么大,只她一个人全占,除了里外两间的大卧房,另一间大大的书房,宽敞的浴房和招待闺密的小花厅。从此处望去,见全府美景,往西看,正对着白敬远的院子瑶池贯月……

本来,白敬远给的四个大丫头也该住在这小楼里,但春荼蘼讨厌不信任的陌生人住在离她太近的地方,而且她秘密的事又太多,就直接打发她们住外院,白天进来侍候就行了。

此时她坐在自己的卧房,由小凤侍候换衣服,过儿则忙着把收来的东西分门别类,之后好收到库房里,或者摆在外头用。除了自家人的见面礼,来贺喜的送来不少绫罗绸缎和各种值钱的小玩意。就连皇上,也赏了一箱子珠玉并百匹高档纱罗。

再看周围,透雕靠背椅、三足香炉、八足圆凳、雕花嵌玉的大床,全部是紫檀木的。还有床上粉红色绣缠枝牡丹的帐子,弹花软枕,配绿丝绦金鱼钩子。刚才还看到书房中有白螭双联瓶、五足内卷的琴几、桌上摆着银白点朱流霞花盏、花果纹的壶······

太高调、太奢华了!

内院的布置,外祖父不会插手,是内宅妇人主持。这样华丽的摆设,即顺了白相的意,显得热情疼人,恐怕还有人想看乡巴佬见到好东西的好奇兴奋样子,好拿去当笑谈。

可惜,她这种搞法律的人没那么大的文化素养,看着喜欢是喜欢,却不会惊叹,倒不如拿银子堆个小山,说不定她还赞一声:好晃眼啊!

“我去看看爷爷。”她换好衣服就站起来,“过儿收收你的大嗓门,如今这里不比咱们自个儿的家了,小心隔墙有耳,可别给你们小姐我惹祸。还有,当着爷爷的面儿,别露出半点不满的地方。记着,白家人对我好着呢,这样爷爷才放心。”

为了区分所谓的养父、养祖父和亲生的父亲祖父,春荼蘼和白敬远商量好,称白家父子为祖父和父亲,春氏父子是爷爷和爹。所以,尽管春荼蘼以前一直管春青阳叫祖父,今后就改成爷爷了。

在她看来更口语化,也更亲近。

而这边春家祖孙相聚的时候,白相的内书房里,白敬远也在和白毓秀谈话。

“大门口的事,你怎么解释?”白敬远沉着脸。

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白相虽然老了,如今五十有八,年轻时英俊儒雅的相貌却还在。平是看起来斯文温和,但板起脸来则极其威严,儿孙们没有不怕的。毕竟扶持了两代君主,可说是顶极重臣,那种气质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因此,白毓秀一时瑟缩,但很快他就梗起脖子,仗着自己是嫡长孙,倔强地道,“我就知道瞒不过祖父。”

“可你却还是做了!”白敬远语速轻慢地问,“是否觉得祖父平时对你宠爱,你拼着一场责骂,也要给荼蘼丢个大丑?”

见白毓秀不说话,突然就想起自己那惊才绝世,却因为被压制而最后走上死路的长子,心中大痛。生为白家子弟,而且要继承家业的,哪能这么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富不过三代,白家果然要没落了。”他叹口气,对上嫡长孙茫然中带点惊慌的目光,“我白家现在净出你这种绣花枕头一包草,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祖父!”

“你怎么不想想,荼蘼也是喊我祖父的。你那下马威是给谁看的?丢了她的人,伤的也是国公府的脸面。而且,你这种手段花样,内宅女子玩玩就无伤大雅,将来要带领白家的人却如此做,岂不太幼稚,太小家子气!”

“她本来就没脸!”白毓秀不服气地道,“被军户之家养大就算了,养祖父是低等狱吏也罢了,毕竟她被拐走、被卖到哪家,也不是她能选择的。可是,她不该不守妇道,抛头露面做状师。那可是贱业中的贱业!有这样的堂妹,我在外面都被人看低了,丢尽白家的人!”

第二更奉上。

第三更原定10点,但如果10点没有,就得再晚点。不过承诺今天三更,必会作到。就是12点前,怎么也发得上来。

主要是66还在外地出差,别人休息,我忙得要累死了。下午还要出门,有任务。

总之不会食言。有粉票尽管投吧。

谢谢。

第四十二章别惹我(中)

“你还敢提白家?”白敬远一拍案,“白家是靠本事能耐撑起来的,不是靠名声!你们谁有那个本事,让皇上对白家另眼相看?你们有谁熟知唐律,倒背如流,那可是国之基石!你们有谁能有她的至孝,不惜名节,上堂为父申冤?你们谁能这样聪明,屡破迷案?她是个女孩儿家不假,可你别忘了,白家前两代,女眷的功劳如泼天之大!”

白毓秀垂下头,不回话。

曾祖那代,白家出过女将军,女扮男装,征战沙场,虽是前朝的事,却为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祖父那代人中,出了位皇后,是当今的亲母。可那个春荼蘼算什么,连姓也不肯敢,只动嘴皮子的人,还能做什么大事?难道……

“祖父,贤王世子与她……我是说六妹妹……”他突然想起一种可能,皱紧了眉,“您不是说过,圣上强势,而白家风头太劲,保持如此就好,不应该再进富贵,徒惹猜忌吗?”不敢说的是:正因为如此,才让大伯尚公主,远离朝政,致使大伯那样的文武全才,抑郁而终。

白敬远点点头。

长孙能想到这一点,也不算太废物。毓秀大约只是年少气盛,所以受不了在他心中的宠爱地位,被那丫头取代,这才做下愚蠢的事。说到底,府里没人看得上那丫头啊。正因为所有人都是一个意思,毓秀才会鲁莽行事吧。

这孩子在学习代表白家出头,可是远没学会代白家看清形势,取舍优劣。更重要的是,他分不清楚里外,看来以后要好好教育才是。

“你如何知道?”白敬远抚须问。

“祖父,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白毓秀有些愤愤,因为他很高看的两个人,都卷入和春荼蘼的绯闻之中,“京城双骏之前就与她见过。后来在冒充圣上案中,也一直与她有来往。宫中虽然没传出什么闲话,但康正源和韩无畏都去官驿找过她几回,而且还都是在不方便见客的晚上。”

“你打听得挺仔细。”白敬远眯眯眼。

“京城的权贵子弟,谁不知道?罗语琴和罗语兰姐妹还亲口对四姑、五姑说过,说……说……那春……六妹妹,一个人钩着两个呢。”

“混帐!”白敬远登时大怒,把茶盏扫到地上。

他很少这样突然发火。吓得白毓秀连忙跪在地上,下面的话就不敢说。

白敬远气得站起来,在书房中来回走了好几趟才略消了点火。他没有意识到,血永远浓于水,尽管他接回春荼蘼是为了利益,为了女儿的一点念想,但听到别人背后这样说外孙女,还是觉得心如火烧。

他的嫡女,掌上明珠,蔓君惟一的女儿。怎么可以被人这样糟蹋!

“真是混帐!”他又骂了句,“看来。我得让罗立管管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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