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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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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侍卫回道。“千真万确!”

末了,他又道,“且驸马还说,突厥乌木已死,不成气候,故而剩下的战功皆谦让白将军,他便不掺合了。”

雒妃拂袖,气恼地转身就想去质问秦寿。

首阳瞪了顾侍卫一眼,明知公主是双身子,这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不晓得斟酌一下。

她搀扶着雒妃,规劝道,“公主,莫急,慢慢走。”

顾侍卫让首阳那一瞪的回不过神来,他一个人高马大的糙汉子,鬓边竟是渐渐烧了起来。

他搓了搓耳朵,跟上去道,“首阳说的对,公主慌不得。”

雒妃已经反应过来,她顿脚,思忖片刻才道,“扶本宫回屋。”

首阳自是点头,“该如此,婢子观驸马做事,向来是妥当的,他说突厥不成气候,那定然就是没几天蹦跶的了。”

“而白将军不同,他是公主提携的,正是缺军功扬名的时候,婢子以为,这事驸马做的大度。”

首阳是旁观者清,她将这种门道看的清清楚楚。

跟在一旁的顾侍卫,不住点头附和。

雒妃这一冷静,也是想到了这些,不过她还更为了解秦寿子脾性,要说他真有那样大度,白送功劳给白夜,那定然是不可能的。

可突厥不成气候,这点还是可信的。

就她晓得的,上一世乌木也是死在秦寿手里,自打那后,突厥就让秦寿打的一蹶不振,险些被灭族。

她想不通的是,秦寿为何要送军功给白夜。

接连两三日,她都没想出个所以然,而事关白夜,她还真不能拿这去问秦寿。

眼见五日一晃而过,飞快就到雒妃要离开容州的日子。

这天一大早,首阳等人早就收拾妥当了行装,只等雒妃早膳用完,便能扬鞭启程。

雒妃坐的马车,里里外外都垫上了软垫,因着天气热,故而不能用褥子,且马车里也不能放冰盆。六宫娥便想尽办法,缝制了凉快的金丝楠竹的垫子。

这种金丝楠竹,千万株里才会长出一颗有金丝的,但凡是带金丝的楠竹,便天然浸凉,十分温润,堪比羊脂白玉。

便是连马车木轮,也是包了好几层,就是免得颠簸了雒妃。

雒妃出城的时候,秦寿当真没来相送,她让马车慢慢行,说是怕颠,可到底心里还是隐隐希望能再见秦寿一面。

天知道,这一去,只怕日后是再见无期。

而下一次,到底还是至亲至疏的夫妻。还是兵戎相见的敌人,也未可知。

然,雒妃知道一点。。。。。。

那就是,她与秦寿之间,在这世上,终是有着扯不断的牵绊,这结局,总也要比上辈子好上一些。

眼见要驶上官道,也未曾见半个人影,雒妃半靠在软枕上,整个人身上暗影覆盖,半点表情都看不清。

“加紧赶路回京。”她淡淡下令道,那冷漠到古井无波的口吻,竟与往常的秦寿颇为相似。

雒妃根本没意识到,她受秦寿的影响太大,甚至于,有时候的一举一动都是比照着秦寿的神态来的。

一行人上了官道后便跑开了,那马车经由六宫娥的布置,坐起来当真半点都不晃荡,十分稳妥。

雒妃就是在马车里读会书,也是可以的。

行了半日,首阳赶紧让人休息,她将雒妃从马车里搀下来,又在官道边平坦的空地上摆了小案几和锦杌子。与雒妃斟上菊花红枣茶喝,并有几碟子的小点心。

雒妃恰是饿了,她自不怎么吐后,时时都饿的快,这几碟子的点心,不过是刚好够她垫垫,不那么难受而已。

这当,六宫娥中的莺时欲言又止地到雒妃秒面前,她先是蹲在雒妃面前为她揉按腿,低着头,一言不发。

雒妃将她神色尽收眼底,她抿了口茶,口中舌尖一转,咽下嘴里的点心渣滓道,“有话就说。”

闻言,莺时猛地抬头看她。脸上慌乱一闪而逝,“公主……”

雒妃扬起下颌,已经有些小软肉的脸上,依然娇矜的很,“哼,不过是有想嫁人的心思罢了,还以为本宫不晓得。”

莺时接连摇头,眼圈都红了。“公主,婢子不走了,婢子伺候公主一辈子……”

“嫌弃!”雒妃嗤笑一声,她摩挲着手上的茶盏,慢条斯理的道,“你想伺候本宫一辈子,就是能伺候的?本宫可是会嫌你丑的。”

莺时说不上来话,要哭不哭的模样,旁的其他宫娥也是面有暗色。

雒妃记得哪一次,秦寿跟她提过那么一句,上一世,六宫娥里,莺时阴错阳差地远嫁了波斯王子图卡,两人倒也算是天作之合,在她死后,莺时当真带着波斯骑兵回来,还要与她报仇来着,给秦寿找了不小的麻烦。

是以,她才没那么反对莺时去波斯,盖因她与波斯王子,该是姻缘天注定的。

且波斯王子图卡都在大殷滞留了好长时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为谁,而且还不大不小的帮衬过她几次。

再加上,她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么长时间,烈女怕郎缠,莺时对图卡,也是生出了感情来的。

“图卡跟来了?”雒妃问道。

莺时低着头,小声的应了声。

雒妃搁下茶盏,晓得多半是怕她恼,故而图卡都是悄悄的跟,没敢露人前,她抬手摸了摸莺时貌美的小脸,敛眸道,“叫他出来与本宫见见。”

第233章 驸马:公主,我是心悦你哒

雒妃见了图卡,并未多加为难,只是眼睛不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地冷言冷语挖苦了番。

左右不过一句话,那便是莺时可算是她姊妹,若日后谁敢欺负了她去,她这公主一怒之下,就会砍人脑袋的。

末了,又从行礼中,让首阳等人将头面首饰锦衣华服等,凑了一箱子,并上万的银票,让莺时遇到城镇就去对成现银。

雒妃从容州走的匆忙,并未带多少行礼,此刻想要给莺时添箱。也只得凑合着。

不过她也说了,等回了京城,就雇一队要往波斯去的商贾,到时与莺时带嫁妆过去。

莺时当即就哭成泪人,纵使是对图卡生了男女之情,可雒妃之于她,那便是天,要她做出选择,她根本不用想就会选雒妃。

但莺时也明白,如今公主的处境艰难,驸马模凌两可,谁都不晓得日后这江山到底是谁的。

这样娇娇的公主,若有一日没了这身份,她家这样半辈子都尊贵过来的主子,到底如何才能过的下去?

她也与其他宫娥商议过,身为弱女子,手头没点兵马势力,确实无法为公主分忧,故而她其实与图卡去波斯,实在是再好不过,至少图卡手里还有一股骑兵。

况她去了波斯,凭着深宫之中生死历练出来的手段,她就不信不能为公主笼络到助力。

即便波斯离大殷远了又如何,只要让人知道她与公主主仆情深的关系在那,便能震慑那等牛鬼蛇神。

想来驸马也是会忌惮一二。

雒妃虽不清楚莺时的心思,但也能猜到几分,她也未曾多说,下了决定之后,便让图卡带着人赶快的走。

这边要从容州出境,却是离波斯最近的方向了。

莺时在图卡的马上哭成泪人,她期期艾艾地望着雒妃,眼不带眨,图卡无奈,只得摇着马,慢吞吞的离去。

雒妃最是受不得离别之苦。她冷眼一扫图卡,娇喝一声,“哼,再不走,就将人本宫送回来!”

这话吓的图卡一扬马鞭,不顾莺时的伤心,一溜烟的带着自个的骑兵跑来没影来。

六宫娥如今只剩下五宫娥,五人面有哀戚之色,皆红了眼眶。

就是三十侍卫都恹恹的,不太大的起精神来。

本来,谁都以为公主身边的六宫娥,日后要放出来嫁人,怎么也该是先考虑他们这些整日见着的侍卫才对。

是以暗地里,三十侍卫将六宫娥,像守肥肉一样眼巴巴地守着,不许旁的野狼来打食,私下里,更是在互相竞争,只看谁能顺利抱的美人归。

哪知,也不晓得到底是哪里没护好,就还真让野狼叼了一块去,眼看六人成五人,而首阳姑姑,谁也别想,定然是属于顾头儿的,余下便只有四人,可他们有整整三十人还未曾嫁娶,这根本不好分啊!

要让雒妃知道自个侍卫个个竟怀的这样的心思。非的挨个抽上一顿不可。

不过这会,她也是没精神理会这些。

首阳缓了情绪,就招呼这剩下的宫娥开始收拾,她则扶着雒妃起来走了几圈,担心她心头不悦,便宽慰道,“莺时说了。会时时与公主送信回来。”

雒妃挑眉,她斜眼看了首阳一眼,“得了,莺时是何性子,本宫还不晓得。”

首阳见雒妃不曾郁结,遂放心地笑了笑。

经由莺时一事,雒妃倒真开始考虑身边宫娥的终身大事来,她试探的问首阳,“姑姑可曾想过自个?”

首阳一愣,继而反应过来,她大方的啐了口道,“公主莫要拿婢子打趣,婢子已是姑姑,这年纪又哪里会嫁人的。”

她没说的是,这年纪的女子,二十五六,再嫁,也不过是与人填房或为妾的命。

与其如此,她还不如就呆雒妃身边,总还体面一些。

雒妃瞥了眼注意到这边的顾侍卫,心头一动,似是而非的道,“顾侍卫这人姑姑觉得如何?”

首阳回头看了眼粗声粗气,正招呼侍卫准备上路的顾侍卫,她忍不住笑道,“公主,顾侍卫在婢子眼里,性子马虎的很。就和个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听闻这话,雒妃古怪地看着首阳,“孩子?本宫没记错的话,他还比姑姑大个一两岁,他可不是个孩子。”

首阳面色微红,她带着雒妃开始往回走,避过这话不提。

雒妃也不多说,总是这种事要看缘分,她也不敢随意乱点鸳鸯。

从前亏欠了身边的人,这辈子,无论如何,她都不想他们再吃委屈。

一行人不紧不慢地上路,雒妃被五宫娥照顾的很好,虽然她时常在穿衣的时候,开口就唤莺时,但眼见离京城越近,她也就越来越能习惯莺时离开的时日。

雒妃并未去兰安承恩避暑山庄,她经过兰安,连城都没入,直接回的京城。

八月下旬,中秋初初刚过,雒妃的马车悄无声息地进了京城,她到了公主府,没从正门进,反而是走的侧门,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这一去一回,去的时候带着安不知和莫心等人,可真到了容州后,她也不爱使唤这两人,这一回来,便将人给留在了容州,至于去留,她也不管。

都不是小孩,哪里需要她操心。

且她相信,对莫心,秦寿会好生相待,而安不知,他敢怀着利用的心思接近雒妃,就该有被整治的觉悟,想必秦寿不会让他过的有多舒坦。

雒妃的回京,并未在公主府里引起多大动静,她安静地歇息了一日,养足了精神,这才在第三日的卯时末,坐着金辂车进了宫。

金辂车太过特别,甫一出现在皇城,就引起了注意。

不用想,能用金辂车进宫的人,除雒妃一人。不做第二人选。

雒妃进了宫门,早有备好的软轿在宫门口等着,烟波宫太后身边的姑姑,笑着对雒妃伸手引道,“太后早等着公主了。”

雒妃也不客气,她坐上软轿,晃悠悠地就往烟波宫去。

进了殿,她还没来得及抬眼,一股劲风拂面,她手就被人搀扶住了。

“蜜蜜,小心小心!”皇帝息潮生比谁都紧张,他抓着雒妃的手,盯着她并未出怀的肚子,如临大敌。

那等看重的模样。不晓得人的还以为他才是孩子的父亲。

太后将殿中不相干的人等屏退,她打趣地看了皇帝一眼道,“知道你要进宫,昨个连夜批完奏请,就是今日早朝,都急火火的,甫一下朝,就赶了过来,一刻钟要问四五道。”

雒妃在皇帝的搀扶下坐下,她看着就这当都紧张出汗的兄长,也笑道,“这才三个多月,哥哥也太小心了些。”

哪知皇帝脸色一板,教训她道,“胡说什么,如何能不小心了,你肚里的可是朕的亲亲侄儿,朕日后要传位于他的,小心点总是没错。”

雒妃亲昵地拍了他手背一下,“哥哥莫要这样说,他还小。福气太大,不是好事。”

闻言,太后附和道,“对的,小孩子最开始都要贱养,才好成活,不然撑不住太大的福气。”

见自家母后和姊妹都这样说,皇帝也就赶紧改口道,“贱养就贱养,朕日后省的。”

他坐雒妃手边,一会又看看她的肚子,瞥开目光后,一会又转头瞧。

那稀罕的作派,分明是爱屋及乌。对未出生的侄儿也喜欢的紧。

好在太后是过来人,她细细问了一些雒妃的情形,末了又叮嘱着哪些是双身子不能吃的用的,哪些需要注意。

皇帝竖着耳朵,也句句记在心上,他已经决定,一会回南书房就将母后说的都记下来。然后但凡是对雒妃好的,都从私库里扒拉出来往公主府送。

好不容易他逮着空隙插话道,“蜜蜜,朕宣太医与你再诊诊脉?”

雒妃明白他是信不过民间大夫的医术,所以并不反对,“也可,不过要是哥哥能信任的,吾有孕之事,暂时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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