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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妆-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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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妃无甚表情,首阳与鸣蜩却是微微笑了起来。

雒妃并未多呆,她先于鸣蜩出去,免得身后跟着的王府小厮起疑,首阳落后一步。与那大夫多请教了些常识。

是以,当秦寿在茶坊看着雒妃从医馆出来后,他端着茶盏,并未送入口中,而是紧紧皱起了眉头。

他可不像是王府小厮一样,单纯的以为雒妃只是进去喝盏菊花茶水。

那样粗糙的物什,哪里是能进公主口的,就他晓得的,雒妃时常爱喝的花果茶,其中每一样的花果,都是有讲究的,那花非的卯时正初初绽放半开的才能要,其中的果,也非寻常可见的,大多是上贡的贡品。

就是用来泡花果茶的水,更是有名堂,非的是大殷五岳之首泰山顶那一汪清泉中的水才可用,旁的水,娇娇公主可是喝不惯,寻常百姓家井中的,指不定吃下去,公主还要闹肚子。

是以,他见雒妃等人转道回府后,朝茶桌上扔了银子,直接下楼往那医馆去。

医馆里自然不止一位大夫,但依雒妃的性子,从来用的要的都是顶好的,是以他只管寻这馆中最有名望的大夫是哪一位便是。

那大夫正在与一妇人看诊,秦寿甩开阻拦他的伙计,大步进来后,也不管旁人,直接一锭银子往桌上一搁,冷然问那大夫,“不知起先那蒙面纱的夫人身子有何病症?”

看诊的妇人大惊失色,身后带着的婢女赶紧上来护着。生怕秦寿是歹人的模样。

白胡子的大夫更是吓了一跳,他色厉内荏的道,“老夫也是有医德的,绝不会说半点不该说的。”

秦寿懒得与他理会,直接将腰间的容王令牌一晃,“老先生误会,本王乃容王。只是瞧着那名夫人像从前友人,关心一二罢了。”

见不是歹人,那大夫才微微放下心来,他让随后进来的伙计将还未看诊完的妇人请到隔间,这才恭敬的对容王道,“不知,那位夫人与王爷是何关系?”

秦寿颇为不耐烦,“友人,本王十分担心,也曾直接问过那名夫人,但她就是不说。”

大夫笑了起来,毫不防备的道,“王爷不必担心,约莫再过七个月,王爷就该听闻喜讯了。”

秦寿挑眉,不解,“喜从何来?”

白胡子大夫摸着胡须,笑眯眯的道,“那名夫人已身怀有孕,快足三月了,这莫不是喜?”

那名夫人已身怀有孕……

已身怀有孕……

有孕……

两辈子以来,秦寿就没像现在这样手足无措,头脑空白过,他只听见自己喃喃的问,“你再说一遍?”

那名大夫哈哈笑着,将话又重新说了遍。

“哦……”秦寿应了声,他转身就往外走,整个人仿佛踩在棉花堆里,落不到实处,一出医馆大门,明晃晃的烈日晒的他头昏眼花,阵阵发懵。

然而他还是面无表情,从他那张俊美如仙的脸上,半点都看不出异常。

唯有时不时踉跄的步伐,彰显了他不平静的内心。

根本不知秦寿已知晓的雒妃回了王府。她甫一进门,就对延安问道,“驸马在何处?”

延安恭敬的弯腰回道,“王爷一直在书房,说是不得打扰。”

“哦?”雒妃拉长了尾音,她吩咐首阳将买回来的物什搬回正院,抬脚就往秦寿的书房那边去。并道,“本王去瞧瞧。”

延安哪里敢阻拦,且他再是明白不过,自家王爷虽说是不得打扰,可若是公主去打扰,那定然是无碍的。

到了书房,雒妃却是连门都不敲。她也不让守卫通传,径直推门而入,头一眼就见着在书案后一手背剪伸手,一手执笔泼墨的秦寿。

秦寿抬头,面容冷淡,可谁也没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已不自觉捏成了拳。

雒妃踏进来。对他道,“午时了,本宫来邀驸马一同用点点心。”

说到点心,秦寿不自觉就想起了早上那碟子酸牙的酸枣点心来,他板着脸点了点头。

雒妃踱到他书案边,见着他好似在练字,那字迹狂草,笔迹浮躁不稳,明显写的不好。

她笑道,“驸马可是不心静?”

秦寿望着她,凤眼深邃似化不开的浓墨,沉得让人心惊,他也不说话,就那样单单看着雒妃。

雒妃被他瞧的头皮发麻,她错开目光,就见书案边,正摊开着本医书,她拿起一看,那医书正好翻开在妇人千金方的一卷。

秦寿止住想抢回医书的冲动,他薄唇抿成直线,将毫笔扔进笔洗中。

雒妃漫不经心的将医书合上。见秦寿已经在净手,她不经意的问道,“驸马不是一向只看兵书么?怎的忽然对医书开始感兴趣了?”

秦寿擦手的动作一顿,背对着雒妃,他隔了好一会才道,“军中将士时常受伤,如今军中大夫医术不精湛。是以九州想看看医书中是否有良方可用。”

听闻这话,雒妃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她又说不上来古怪在哪里。

这当,秦寿已经在理袖子了,他斜眼看她,狭长的眼线带出悔莫及深的暗影,“不是用点心?”

雒妃跟上,笑道,“首阳新做了不错的点心,想来驸马也会喜欢的。”

秦寿不置一否地点头,他故意落后半步,余光从雒妃尚未隆起的肚腹一滑而过,那种沉如深渊的眸色,黑的吓人。

雒妃进书房之时。他也不过只比她快了那么半刻钟而已,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下意识的就这样做,明知她是怀了自己的孩子,心里是想撕破那层纸,可到底还是头一次心里生了怯懦。

复杂的心绪中,又隐隐夹杂着高兴。

毕竟他与她纠缠了两辈子,就从未有过孩子。上一世好些年,她肚子都没见半点动静。

他其实暗中找过大夫,大夫诊后,皆言,两人并无任何问题,约莫是缘分未到罢了。

他也一直以为两人子嗣缘兴许淡薄,故而才迟迟未来。

甚至于他还想过。要是那会雒妃就与他育下一子半女的,是不是他最后选择的路就是不一样的?

可后来当他真正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后,他又庆幸,好在雒妃与他没有孩子,不然,以两人那样僵持的关系,他还亲手杀妻,还有他谋逆造反为帝的行径,对他与她的子嗣而言,那该是多痛苦的一件事。

不是恨她这个做母亲的,就是会恨他这个做父亲的。

可目下,雒妃肚子里突然就有他的种了,且见雒妃的架势,定然会生下来。

初为人父,他还是欢喜的,以至于他根本没去深想雒妃为何会瞒着他。

两人心思叵测地面对面坐着,雒妃手边的点心,与秦寿那头的,自然不一样。

秦寿特意多看了几眼,还嗅了几口,果然闻到一股子的酸味。

雒妃不察,她动作优雅秀气地用了起来,秦寿倒不是有多喜欢用点心,与点心比起来,他倒更喜欢食肉。

不过,这会他心都还飘着,就慢慢喝着清茶,间或看雒妃一眼。

雒妃用完点心,从头至尾,她总觉得秦寿身上有哪点违和,可具体是哪点她就是看不出来。

她擦了擦手,案几上的碟子都撤下去后,她才问道,“不知驸马准备何时回军营?”

这话问的秦寿心头一冷,起先那点喜悦顿像冬雪一样迅速消融。他脑子转的飞快,心里什么样的念头都有。

不过,嘴上他还是道,“城中庶务久不处理,积压许多,营中有白将军在,本王勿须时时看着,故而这一段时日都不会过去。”

闻言,雒妃蹙眉,脸上就露出不悦来,“驸马口口声声说要帮衬本宫,如今乌木虽死,可突厥未灭,驸马就安享起来了。”

秦寿冷冷然然地凝望过去,就是不说话。

雒妃嘴角勾起讥诮的弧度,“哼,驸马也不过如此罢了,与本宫承诺的全是空口白话!”

秦寿并未被激怒,他神色一如既往的高深莫测,甚至于身上还有丝丝寒气逸出,他好半晌,才意味不明的低声问道,“公主,还未曾跟九州说,到底得的是甚病?”

雒妃一怵,她站起身,磨牙道,“本宫好的很,不劳驸马操心!”

秦寿让这话惹的来火起,生孩子又不是一个人的事,她就那样不知是何居心的瞒着他!

“哼,每日都要呕吐不止,才偏爱酸甜?人都胖了一圈,这还叫没病?”他也站起身,薄唇一翻,飞快的质问道。

第232章 驸马:伐开心,媳妇又走了

雒妃从未有过的慌乱,她半隐在袖中的手,拢着轻轻搁在了肚腹的位置,眼底有刹那的紧张和不知所措。

秦寿目光沉了沉,他深深地看了雒妃一眼,转身就走。

没了秦寿的逼视,少了那种扑面而来的压迫,雒妃才稍稍松了口气,继而便是拧起眉头,她现在倒怀疑,秦寿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不过,这念头也只那么一瞬,她就否定了,上辈子两人那样都没怀上过孩子,没道理这会,他就能反应过来。

她觉得。约莫秦寿连妇人身怀有孕后有何症状都是不清楚的。

但为了心安,她还是掰着指头算了算时日,约莫再有半月,三月足了,胎坐的稳当些,她就该回京了。

之前确诊之时,她就已经往京城中送了信回去,这会宫里的母后与兄长,该都晓得她是真怀上了。

她这样想着,也就没在过问秦寿是否回了军营。

除了每日到了用膳的时辰,他准时过来与雒妃一并用膳,瞧着她吃些酸到倒牙的吃食,旁的并不多加过问。

而晚上,原本雒妃还担心他会回主屋来,便是连六宫娥都防着这点,可除了头一天晚上秦寿是半夜摸上的床榻,那之后,他都歇在书房。

用延安的话来说,就是王爷可是很忙的。

秦寿确实忙,他清楚那天白夜是跟着他回的城,但他却是一直未露面,多半是藏头露尾的在窥探。

且这些天,他时常收到营中红漆加翎的紧急文书,莫不是说突厥又来犯,大有立马就要新立可汗的消息,无一不是在催他赶紧回营。

秦寿冷笑着将那些文书一并烧了,他哪里不清楚,这些都是白夜的伎俩,且白夜也定然晓得了雒妃怀孕的事,故而联起手来隐瞒他。

他心生止不住的怒意和杀意,可这火气又朝雒妃身上发作不得,使的他近日身上寒气甚重。

这一晃,便又是十日过去,雒妃肚子里的胎已做稳,这期间最为明显的,就是她害喜少了,明显不怎么吐了,且开始能吃起来,整个人眼瞅着长肉。

晚上她脱了小衣的时候,盖因她本身就是蜂腰。纤细的很,故而肚腹那点凸起就很明显,好在穿上衣衫的时候,还不怎么瞧的出来。

她明白自己不能再在容州待下去了,指不定那一天秦寿一挨近她,就会发现端倪。

是以,这一日,秦寿照常过来陪着她用晚膳,两人默不作声动作斯文优雅的用完膳,雒妃拿丝帕揩着嘴角道,“目下已是八月,本宫苦夏的厉害,这容州又太热,故而五日后,本宫会前往兰安那边的承恩避暑山庄去消暑。”

正端着盏大红袍的秦寿动作一顿,雒妃那口吻,分明不是商量,而是支会。

他脸沿冷硬,眉目那一线丹朱色再是猩红,也显得淡然无情。

雒妃被他看的颇有心虚,便轻咳一声道,“兰安离容州,不见得太远,五日后驸马不用相送。”

秦寿两指捻着茶盏盖子一旋,甩出点滴水沫子,他凤眼低垂,就听他低声道,“公主非去不可?”

雒妃自然是心意已决,“自然。”

听闻这话,就见秦寿薄唇抿成了直线,烟色的眸底看不出半点的情绪,如一汪死水。不见微澜。

就在雒妃吃不准他会如何的当,忽听秦寿冷然然的道,“那公主一路顺风。”

比想象中的还顺利,顿让雒妃心生不真切之感,她望着秦寿,眉目有片刻的怔忡。

秦寿慢条斯理地饮完手中的茶水,他轻轻搁下茶盏,随后起身。背剪双手,就那么走了出去,从头至尾,都没多看雒妃一眼。

他这样的冷淡又目中无人的模样,倒让雒妃心里倏地就不舒服起来,她面色稍冷,看着秦寿一步一步走出去,直到他颀长的背影再看不见半点。

她才愣愣地收回目光,继而低头看着自己的粉红指尖,心里好生不痛快。

这样的情绪,一直到雒妃入睡都还伴着她,她也不晓得自个再不痛快什么,只是见着秦寿那样不冷不热,多数时候还冷冰冰,又面无表情,半点都瞧不出心上有她。

她就觉得自个像是傻子,吃那么多的教训还不够,这当还会因着他而被影响了心绪。

一转念,她又觉得自己想的太多,都说有孕的妇人心如三月天,说风就是雨,翻脸的快。

她笃定自己也是如此,没事摸摸肚子,在不快活,也是能心头安宁下来。

但雒妃没料到,第二日早上,她照例在园子里慢吞吞地散步,就听顾侍卫来回禀说,驸马将一众秦家军悉数招了回来。

雒妃一凛,她猛地抓紧首阳的手,厉声道,“消息属实?”

顾侍卫回道。“千真万确!”

末了,他又道,“且驸马还说,突厥乌木已死,不成气候,故而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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