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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约陌生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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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城里姑娘的开放吓得够呛,我“腾”地站起来,拔腿就跑。

她没拦我,反倒在我身后笑得像银铃一样:“小伙子!你亲了我!可得记着对我负责!”

那天夜里,我辗转想到天亮,也没想明白温思妍是让我如何负责。

但她早想好了,隔天她来到河边,却不是来找邮差,而是找我。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她就在小小的渔船上扑过来吻倒了我。

等我缓过神,衣服已经被她脱了个精光,作为十七岁血气方刚的少年,荷尔蒙大军蠢蠢欲动,哪还有思虑周全的功夫,顷刻便在渔船的窝棚里,跟她不死不休地纠缠了起来。

这下……是真得负责了!

当时,我不知道她已经心有所属,跟她偷偷摸摸地搞起了对象。

我以为,她在得到我以后发生的冷漠转变,是觉得我配不上她。于是,我恨不得对她好到骨子里。

不管白天捕鱼有多累,我每天都会等到夜深人静去教师宿舍楼悄悄给她送吃的,凌晨上山顶给她摘一捧鲜花,甚至不顾家人的反对,准备起了成人自考。

我想,如果我有点文化,再有点钱,又一直继续对她这么好,她是不是就能像最开始那样对我笑了呢?

如今想来,这番揣度着实可笑。

假如不是那天晌午听县里的大夫说她去了妇产医院,我还不会发现,她从来没有爱过我。

怕她是要堕胎,我骑着自行车发狂地往医院赶,车筐里的那捧鲜花都被晒蔫了,口袋里我早亡的母亲留下的翡翠镯子,也被胸前的汗水弄脏了。

我赶到医院那会儿,她刚步履轻盈地走出来。

看见我,她立刻收拢了前一秒欢欣的笑颜,板着脸问:“你怎么来了?”

自欺欺人地想着她多半是怕给家境堪忧的我增添负担,我自取其辱地抓起车筐里那捧鲜花跪在她脚下,举着我妈留下的翡翠镯子,词穷地说:“嫁给我。我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干累活,不会让你为钱着急。”

许久未曾对我笑过的温思妍,终于笑了。却再不是干干净净的笑,而是充满讥讽的笑。

她问我:“有种花,叫蓝色妖姬,特别美。你见过么?”

我当然没见过,膝行着往她脚边挪动,傻里傻气地说:“等我挣钱了一定给你买。”

“呵,你拿什么买?”她嗤笑着轻轻夺过我手里那捧鲜花,掷在脚下,在鞋底黏成一滩五颜六色的烂泥,蹲下身子看了看我举着的那个翡翠镯子,嫌弃地皱眉,“这么廉价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拿出来求婚?”

“这是我妈留给我的,以后我再给你买别的。”我笨拙地解释着,汗水一滴滴流进眼睛,激得眼珠滚烫,刺得眼眶发痛。

她微微皱眉,扬手拍了拍我的脸蛋:“我勾引你,要的就是一个孩子。现在孩子有了,你就没用了。别再纠缠我,我们分手吧。”

搞不懂城里人的规矩和把戏,但却懂分手是什么意思。

我心焦地跪在大日头底下倔强地坚持:“我不想跟你分手,我想跟你结婚。你从来都没勾引过我,我早就喜欢你了。”

“我当然知道你喜欢我,所以才会找你借种。”温思妍站起来,俯首对我轻蔑地冷笑,“你也不想想,你没钱没势,如果不是好使唤,有什么资格被我主动接近?”

说完这番话她转身就走。

我忙推着车跟上她,不说话,只是一直默默跟着她。

她上课我便等在教室门外,她下课我便等在办公室门外,晚上她回宿舍我便睡在宿舍楼下继续等。

鱼顾不上打,书顾不上看,饭顾不上吃,就一心等着她。

不管怎样,左右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她的唯一一个男人。我们是在河神庙许过不离不弃的,我们是在渔船里共度过无数悱恻时光的,如今她怀了我的孩子,我必须对她负责。

我想,只要我有足够的耐心等,她一定会感动。

如此等了三天,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带着一众保镖来到了宿舍楼下。细细看来,那男人长得细皮嫩肉油头粉面,根本不像个男人。

可我心心念念的温思妍,却一出宿舍大门就扑到他怀里梨花带雨地哭了。

她凄凄切切地问他:“你怎么一封信都不给我回?”

男人脸色一凛,万分嫌厌地推开温思妍:“我凭什么给你写信?我以为把你打发到这穷乡僻壤你会多少收敛一点!怎么还是这么不要脸呢?”

“你说谁不要脸?”

在旁边偷偷观察了半天的我,终于忍无可忍,挥着拳头冲过去便要打那男人,无奈周围的一众保镖架住了我。

而我最爱的女人,就像没看见这一幕似地,抓着男人的衣袖说:“冠霖,我怀孕了。”

我心头霎时一沉,惊愤交加的情绪里,我失却了言语,完全忘记了解释孩子是我的。

模模糊糊地,我听见那男人说:“自己骗自己有意思么?你都走了快半年了,现在才说怀孕!还闹到我们家老爷子那,搅得我不得安生!”

在他们左耳进右耳出的对话里,我慢慢捋清了事情的原委始末。

原来,温思妍的母亲是个j女,为了摆脱和母亲一样的命运,她灌醉这个男人,爬上了这个男人的床。但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并不好糊弄,声称“碰过她一下都不是个男人”,便把她打发到了蛟县。

她以为这男人肯给她一份工作就是爱她的,不停给这男人写信,结果这男人一封都没回过。情急之下,她告诉这个男人自己怀孕了,巴望着他能接她回城,给她一个名分。

即使再朴实愚钝,我也懂了,她从头到尾都在利用我,为的只是“借种”留住眼前这个男人。

你爱过狗么?会说人话的狗。

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睡了一只母狗,一只会说情话、会发浪笑、会勾引人的母狗。

那只母狗还在可怜巴巴地对那男人呜咽:“孩子真是你的,你相信我,相信我阿。”

“好,我信。”男人忽然变了脸,勾起一抹无比残酷的笑,“既然孩子是我的,那是不是我想怎么处理都可以?”

话落,那男人冲保镖们招招手,将温思妍塞进了那台我不认识的名贵轿车。

我没有阻拦,除了被恨意冲昏头脑,还因为实在太过愚蠢。我真的不懂城里人的那些弯弯绕,我真的信了那男人是要对她负责。

这件事儿闹得满城风雨时,我每天躲在渔船里,想了很多很多。最后,我甚至觉得,如果她能幸福也好。

可半个月后,温思妍却再度来到河边,登上渔船,面无表情地对我说:“你的孩子没了。”

当这只满嘴谎言的母狗说出这句话,我心里半分愤怒都没有。因为,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绞尽脑汁讨她欢心的傻小子了。

第一,她说的话,我根本不信。第二,与其让我的孩子叫别的爷们爸爸,不如不生。

我们农村糙汉子都纯粹,爱一个人的时候,掏心掏肺,一旦被背叛,绝对不会回头,更不会原谅。

躺在渔船的窝棚里,我叼着那根蒿草可笑地想,她或许是被那个富家子弟抛弃了,打算转投我的怀抱,可我不会接受她。

我拼命捍卫过我们的爱情,努力追赶过她的脚步,没脸没皮地等过她回头,是她亲手毁了我们的承诺,我也没必要守着。

想着这些,我刚要开口赶她走,却不想她居然告诉我:“我用这个孩子换了去城里检察院上班的机会。”

出于本能,我觉得她在向我示威。可我不明白,既然不爱我,既然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利用我,现在还来同我说她的去处,有什么意义。

于是,我怄气地闭起眼睛,吐出那根蒿草,翻了个身,没有理她。

静默许久,船身晃了晃,温思妍躺到我身旁,我脑子里情不自禁地转过当初我们在河神庙过家家的画面。

我依稀还记得,那天是个周末,她没有课,我骑着自行车带她去了山上的河神庙。

她穿着素白的连衣裙,戴着我拿野花编的花环和狗尾草编的戒指,头上随意地盖了一块我从大篷车里偷来的二人转红手绢,我俩对着河神像,一拜天地、二拜河神、夫妻对拜。

如今想来,那应该也是她“借种”的手段之一。毕竟,我们在河神面前,拜完天地,就没羞没臊地入了洞房。

“小花……”

她在身旁轻轻唤着我,斩断了那段龌龊的回忆。

而听见这个特别的称呼,我突然又记起,当初她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说叫我国财太土了,还是叫小花好听。

起初我挺不乐意的。别人叫小李小王都没什么,可我姓花,叫小花,听起来女里女气的。但后来,慢慢的,我竟在爱上这只母狗的同时,爱上了这个称呼。

其实,我想我最初绝对是没有爱上她的。那第一眼,不过是后来回味出来的假象。

最开始,我只是觉得她很好看,我也觉得很多其他姑娘好看。我只是一个人打渔很孤独,我也在很多其它时候孤独。

见我不说话,她附在我耳边哭哭啼啼地呢喃:“我真的要走了,再也不会回来,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还是不说话,也不睁开眼睛看她。她又自讨没趣地在我身边躺了好长时间,才起身离开我的渔船。

三更。明天番外结束,对隐藏剧情没兴趣的,可以直接跳过。(因为不让我发免费,误订的小可爱可以在评论区留言,给你们返币子。)

花国财:回忆是场时间放的大火(2)

不知道男人的感情,是不是大多都极其简单。或许,会有个别细腻的,但至少我不是。

温思妍走后,我立誓一定要成为全海城最有权有势的男人,娶一个真正跟我相爱的女人,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生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孩子。

但并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逃离那个好赌的父亲和窝囊的后妈。对我来说,温思妍是上辈子的事儿,早翻篇了。

许多年后,我跟我女儿坦白过这一段,她却似乎没大听进去,甚至极有可能曲解了我的意思。

话说从头,我的新生,是从进城开始的。

因为初中毕业就没念过书,我当时的成人自考路走得很艰苦,考了三年才以体育特招生的身份进了海城最好的师范学院。四年书读下来,虽没读出什么名堂,离权势富贵仍旧很远,但留校当了体育老师,还算顺风顺水。

如今,我时常回忆起彼时和兰兰的初遇,完全是和温思妍不同的光景。

那是我当体育老师的第一堂课,素来听说这批幼师班的女生很爱拿特殊情况请假,而且班上有校长的女儿,我为了树威,没批准那群女生的假,还罚她们跑圈。

“你一个体育老师,有什么好嚣张的?我随时可以让我爸开了你。”

当时第一个口出狂言的姑娘,就是兰院长的女儿——兰心茹。

按说见识过温思妍的美貌,对其它女人该有了免疫力才是,可看见她的第一眼,我还是着实惊艳了好半天。

幼师班本就美女如云,她却是顶顶漂亮的一个,巴掌大的小脸,轮廓深邃得像外国人,天生的自来卷披散着,眼睛又大又圆,睫毛又长又翘,跟画报里走出来的一样。

可我既被美色诱惑过,便不会次次都被美色诱惑。

瞄了一眼她私自改过的短裙,想来她知道是体育课还穿成这样,必定是刺头中的刺头。

“兰心茹,五圈。”我板着脸挫了这位院长千金的锐气。

她显然气急,指着我的鼻子威胁:“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我爸?”

我岂会被这黄毛丫头吓住,威严不减:“兰心茹,十圈。”

“好,你成功吸引了本姑娘的注意。给我记住。”她气鼓鼓地扭头开跑。

我也没太当回事,看着满操场环肥燕瘦的大白腿和浪涛汹涌的胸脯子,赏心悦目。赏着赏着,忽然一双大白腿上鲜血飞流直下。

再看看那双大白腿的主人,居然是院长千金。

这事儿可不好办了!

怕失业,我急忙冲过去想扶住大出血的兰心茹,结果跑得太急、腿伸得太长,不小心把她绊了个跟头。她摔下去,裙子一翻,瞬间露出了被鲜血染红的白色nei裤。

我忘了她当时是怎么哭天喊地地骂我了,只记得自己脱下运动服裹在她腰间,抱起她就往医务室冲。

她扑打着在我怀里哀嚎:“你傻逼阿?别送我去医务室!谁来大姨妈要弄得人尽皆知的?”

但到底还是闹了个人尽皆知。幸好院长大人日理万机,没跟我一般见识。

不过,我依旧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买女士nei裤、卫生棉自然不在话下,关键还牺牲了一条雪白雪白的床单。

没错,我把她抱去了员工宿舍。毕竟,我这体育老师把她弄得鲜血淋漓,哪有胆子送她回家?

那天,她在我床上痛得直打滚,不停叫骂着:“花国财!我艹你祖宗的四喜丸子五香干豆腐丝!”

搁谁听了这话都会觉得这小姑娘太粗鲁了,可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居然觉得她又坦诚又豪放又可爱。

特无耻地回了一句:“我祖宗你是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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