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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约陌生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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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我,我多爱你,都是套路。你信我,我所有套路,都是爱你。

——我答应。我只会爱你,爱我们的孩子,直到我死,都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女人。我愿意带你去我父母的坟前发誓,如果我做不到,就不得好死。

——我会按照你希望的,骗你一辈子。尽管……你不太好骗。

沉*沦在拉拉扯扯横冲直撞的剧痛和真真假假纷至沓来的情话里,我发现,我紧握的,那些水耀灵留给我的美好回忆,全是和残酷现实截然不同的扑朔迷离。

想到这些,我的头越来越痛,喉咙越来越痛,肚子也越来越痛,窒息得要死,双腿间似乎涌动起了一股腥咸的热流,意识……渐渐随着往事一起涣散开来……

弥留之际,扼住脖子的手终于放开,我瘫软在副驾驶,头重重磕在车窗上,耳畔响起水耀灵假惺惺地呼唤:“你怎么了?喂!醒醒!别吓我!”

呵,我吓你?你怕么?怕你会明知道我怀孕还这样对我?怕你会为了报仇答应花国财带我堕胎、送我出国?

我很想对他笑着说出这番话,可是黑暗的世界不给我一丝气力。

我想,终归我是留不住肚子里这两个倒霉的孽种了。

幸福美满,对我来说,对这两个未出世的孩子来说,太难,太难了……

第一更(补昨天第二更)。

90。眼睛一闭一睁

从混沌步入清醒,我几乎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我没流过产,不知道,原来根本没有传闻中的那么疼,只是觉得口干舌燥,头昏脑涨,浑身酸软无力。

在沾满来苏水味道的被子里爬起来,我看见水耀灵正握着我的手趴在床头打盹,无名指还戴着那枚跟温洛诗一对的戒指。

先前在看守所门外的那场噩梦,恶狠狠地向我袭来。

真的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我和水耀灵再次相遇,又把最初那段美好走了一遍。

我不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却还是奢望着能再多几个那样不会鼻子发酸,不会感到孤独的夜晚。

可自从发现水耀灵是沈青洲,发现水耀灵接近我是为了报仇,我就没有了留在他身边的理由。

准确来说,自从温洛诗出现,发现他有女朋友,我们这段畸形的关系,就该结束了。

或许,现在放水耀灵走,也不算晚。那些好的坏的,都该跟着这俩倒霉孩子一起消失了。

一切,从头到尾,本来就是一场与我无关的仇恨,本来就是一份与我无关的爱情。

一切,从头到尾,不过是我为了留在水耀灵身边,维系和他的关系,捏造出来的假象。为了把有女朋友有未婚妻的水耀灵留在身边,我只能帮他报仇,做他的棋子。

我一直说自己绝对不会为了任何男人放低身段姿态,可我还是为水耀灵低到地底去了。

想到这,我颤抖着推开水耀灵的手,结果却吵醒了他。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水耀灵揉着熬红的眼睛轻轻嗔怪,再度拉过我的手。

我使劲抽出手,躺下去,故作疲惫地闭起眼睛,吞了口唾沫,润着嗓子,有气无力却格外平静地问:“孩子没了?”

“怎么可能?也不看看是谁的孩子!”水耀灵不太高兴地说了这么一句,才慢半拍地想起来我受了伤,假么假事地问:“饿了么?还痛么?”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听说孩子还在,我只庆幸了短短两秒,随后就开始失望。

如果这俩孩子是被水耀灵在新车里震死的,其实可以免去接下来的诸多痛苦。

比如,我不用亲自清醒地登上手术台,残忍地结束他们的生命,眼睛一闭一睁,就完成了一场无痛人流。

没错,我决定打掉他们。

在看守所,我不答应堕胎,是在跟花国财和水耀灵怄气。

眼下历了一番生死,明白了水耀灵只是不希望我被季阡仇抢走,只是秉承着一贯“你不听话就c到你听话”的作风,根本就不在乎我和孩子的死活,我看透了,也累透了。

我厌倦了水耀灵的反复无常人格分裂,也厌倦了和花国财他们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没了这俩倒霉孩子,水耀灵应该能放了我。我顺着花国财的心思带我妈躲去法国,也算帮他报了仇,从此我俩就彻底两不相欠了。

往后,我和水耀灵,不必再相爱,不必再相杀。相望,相忘,才能还我俩各自平静的生活。

许是见我闭着眼睛保持着固执的沉默,水耀灵有点儿不习惯,巴望着我跳起来跟他撕逼似地推了我一把:“还跟我怄气呢?不就新婚初夜在医院过了么?明天给你补回来不就得了?”

我一直以来最佩服水耀灵的一点,就是丫的多重人格管理,能随时在霸道**丝和中老年哈士奇之间切换自如。

不过,我此时没心情跟他开玩笑,仍闭着眼睛不愿看他,直截了当地问:“什么时候带我堕胎?”

“堕什么胎?我只答应了花国财送你出国,可没答应带你堕胎。”水耀灵说得还很理直气壮,好像送我出国是应该的一样。

就当是应该的吧。

我微微把眼睛掀开一点点缝,又问:“什么时候送我走?”

“你还真想走?”水耀灵似乎觉得我很不可理喻,皱紧了眉头,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我觉得他才不可理喻。

眼看他就大仇得报了,我还有什么留下的理由?

我笑着咽下一口闷气,翻身背对着他,了无语气地说:“送不送我走随你。我困了,先睡一会。”

他像没听懂我的逐客令,没完没了地在背后轻轻晃了晃我的肩膀:“不吃东西么?会饿坏孩子的。”

无所谓了阿。反正我不能给他们家,也不能给他们爱,甚至连个亲爹我都不能给,不如不让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

水耀灵一定不知道,我从很早以前开始就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嘴炮技能都是认识晓雅和季阡仇以后才磨炼出来的。

除了面对我妈、外婆、晓雅、季阡仇和姜婶,除非为了赚钱,我很少说话,也很少笑。

并不是高冷,纯粹是心理活动太多导致反应迟钝,然后想事儿的时候注意力高度集中,听力视力基本为零。

是水耀灵把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爱说爱笑爱闹的人,而不再是从前那个为了哄家人开心、让朋友放心,拼命笨拙地去应和大家融入集体的废物。

也许,他就是我生命里的一个老师,为了教我长大才出现,到我毕业时,也该离开了。

但多半是内疚作祟,或是被孩子牵绊,水耀灵迟迟赖着不肯走,东扯西扯地坐在病床边给我讲段子,完全无视了我的沉默。

记不清他没话找话地表演了多久单口相声,疲倦渐渐漫上来,终于把我从假寐拽进了沉眠。

心事重的关系,我第二天很早就醒了。

水耀灵没在,吕爽和李玲也没在。我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去找了妇产科的大夫,请求给我安排堕胎手术。

还是同一家医院,同一个医生。

那医生起先听了,有些惊讶:“都两个月了!你确定要打掉?”

怕夜长梦多,我尽量不去看医生的表情,格外坚定地点了点头。

“再等一周吧,术前一周是不能同房的。”医生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因为水耀灵提前知会过她,还是在说真的。

我将信将疑地问:“如果我今天一定要做呢?”

“会有并发症的。”医生苦口婆心地劝我,“本来你这月份就算大的,对身体很不好。”

见这情势,我只好摆出一副油盐不进的姿态:“我不怕,能马上给我安排手术么?”

医生犯难地皱眉:“这……我们医院真的不建议你做。”

“出了事儿我不会让你们医院负责任的,我可以写保证书。”我说着干脆抄起笔真要写了。

“我暂时把你排到中午那个空挡吧。”医生更重地叹了口气。

以为她这就算是妥协了,不想又“洗澡了吗”、“换衣服了吗”、“吃饭了吗”问了一大堆。

我统统撒着谎回答完,医生还是不放心地说:“你先回去等吧,体温不够的话,还是没法做。”

什么鬼?电视里不分分钟就能做么?

也罢,只要打掉他们,我和水耀灵就都自由了,保持体温这点小事我还做得到。

我当然舍不得这两个孩子,可水耀灵是要把我送去巴黎的,他们只能跟着爸爸妈妈的其中一个,搞不好还得面对父母是仇人的事实。

既然如此,不让他们来这个说黑就黑的世界,经历这场说死就死的人生,不让他们对这个世界的任何人事物产生感情,才是最好的。

经过这段小插曲,我自己拖着乏力的身体去门口小卖部买了卫生棉卫生纸啥啥的,回屋洗了几遍身体,窝在被窝里,等了好久,才终于等到护士来给我量体温。

好在水耀灵还没回来,一切进展得很顺利,我都已经忐忑地等在手术室外了,忽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温洛诗穿着病号服,居高临下地站在我面前,掩唇轻笑:“呵,你怎么还有闲心在这堕胎呢?”

我真搞不懂温洛诗,明明她最不想看见的应该就是把她子宫推没了的我,这会儿怎么又来找虐了?

顾念着这厮虽说罪有应得,但却是我害的,我不耐烦地说:“我把你推流产了,现在打掉自己的孩子,不是很公平?你烧高香去吧。”

温洛诗轻轻摇头,抬手指着我不是很明显的肚皮,悠悠地说:“可你肚子里,是我的孩子。你欠我的,当然得用我说的方式来还。”

精神病阿?她看不出来水耀灵那就是一权宜之计么?

我正想开口跟她理论,手术室那头已经开始叫我的名字了,我懒得理她,拍拍屁股起身想走,结果却被她一把拽住。

这精神病抓着我莫名其妙地笑,笑得我骨头缝里嗖嗖直冒阴风,颇有温思妍的神采,还真不愧是母女。

她没头没尾地问:“你确定你要堕胎?不管花国财的死活了?”

谁管他的死活?爱死不死!

再说了,我堕胎不是花国财逼的么?

及至失去耐心地甩开温洛诗,我半个字都没跟她说。因为我清楚,疯子是不讲道理的。

但当我站在手术室门前,身后忽地传来温洛诗不轻不重的一句:“花国财自杀了,现在在看守所的医院抢救呢,能不能救回来,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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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国财:回忆是场时间放的大火(1)

三十年前,我十七岁,作为一名打渔的少年,每天在蛟县的河岸,浮浮沉沉,撒网收网,网得住水里溜光的游鱼,却网不住水面缥缈的人影。

第一次遇见温思妍那天,我也是沾了满身的淤泥。她站在河岸边,干干净净地对我笑。彼时我不懂爱与不爱,只觉得,那位大姐笑得真好看。

于是,我不停地撒网,想网住她裙角翩跹的倒影。

但她当时一句话也没跟我说过,那个微笑,应该纯属礼貌。

她只是在夕阳的流光里,静静等到邮差出现,忧愁又焦急地问上一句:“还是没有我的信么?”

邮差点点头,她摇摇头,白裙的女人和绿衣的邮差,背道而驰,影子碎在金色的河面,像命运洒下的火种在攒动。

后来,我每天都能看见她在河岸边等邮差,跟邮差重复同一句话。再后来,我辗转听说,她是蛟县小学新来的老师。

这个听说,意义不大。对我来说,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对她来说,我或许只是个在淤泥里洗涤青春的乡下傻小子。

所以,我一直不懂,她那天跟邮差重复过那句话以后,为什么没有走,为什么会提着高跟鞋上船,主动跟我搭话。

她第一句话,问我叫什么名字,我没回答,僵硬地站在船头,红着脸撒下渔网。

她第二句话,问我多大了,我还是没回答,僵硬地站在船头,红着脸收回渔网。

两轮热脸贴冷屁股的自言自语下来,我以为她会走人,可她却噗嗤一声笑了,食指的指节微微蜷曲,若有似无地碰着红红的上唇,看得人心旌动摇。

而我动摇的不止是心旌,还有脚步,一个没站稳,人就跌到了河里。

当年的第二个未解之谜,就是温思妍明明不会游泳,为什么还要跳下水救一个渔夫,还要让我把她捞上来,给她做人工呼吸。

在岸边,我终于碰到了那张害我落水的唇,短短一瞬,电流迅速在体内窜开,像有火在烧。

她咳着水醒过来以后,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是渔夫,会游泳的。”

“啊……我忘了。”温思妍坐起来,拧着湿漉漉的头发笑,白色的裙子,被水浸透,露出皮肤的颜色。

我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她却凑过来勾住我的脖子,笑意盈盈地问:“你不喜欢我?”

被城里姑娘的开放吓得够呛,我“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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