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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约陌生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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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是野女人?”白鑫杰捡骂找骂地钻出来,完全不顾形象,不惜玉石俱焚般指着我的鼻子表演泼妇骂街,“别忘了你爸当年是怎么发迹的!就是像你这样,陪酒卖笑,跟我这样的女人睡觉!”

听她这话我忍不住笑了。

真怀疑这对暴发户咋还不破产?骂街都能把自己骂进去!

我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斜眼睨上白鑫杰:“你知道就好,这是我们的本事。不管我们多人渣,偏偏永远不缺你这样的贱货上钩。”

话一出口,我感觉到水耀灵拉我的身体猛地一晃。可我顾不得太多,较劲地甩开了他。

一想到白鑫杰把晓雅卖去滚石,新仇旧恨就挤满了我的脑袋和心脏,哪还有什么理智?

白鑫杰素来不是善茬,拧着眉毛回嘴:“倒贴也叫本事了?有能耐你也学你爸赚回一份家业!”

“倒贴还不是跟你学的!”我恶狠狠地看向白鑫杰,“最起码我没害死谁!没把谁卖到夜店!最起码我就睡了一个男人!比你们干净多了!”

我和白鑫杰互相提高的音量,像是给花国财和水耀灵期间的劝架静了音。

那泼妇见花国财始终没有明确表态,可能以为花国财彻底不认我了,竟然冲过来揪着我的头发想扇我。我立马狠狠一脚踹上她的小腹,也揪住她的头发,跟她扭打在了一块。

花国财一直命令我们不要打了,水耀灵和花楠在旁边拉架,估计怕伤到我俩,都不敢使出全力。

别看白鑫杰胖,肉多导致丫动作有延迟,放不了大。没一会儿我就占了上风,骑在她身上“啪啪”扇她嘴巴子。

这时不知是谁,一个闪现过来,生生把我摁在了地上。

“不许你欺负国财家的人!”

等我看清我妈凶神恶煞的表情,听清我妈歇斯底里的怒吼,白鑫杰早已一屁股压住我的胸口,一拳招呼在了我的眼眶。

而我妈。我的亲妈,一脚接一脚重重踹在我身上,狠狠踩着我的脸,碾来碾去,不停拿熄灭还仍然发烫的烟火棒扎我。

“够了!”

看不下去的水耀灵和花国财几乎同时出口,冲过来拉开了白鑫杰和我妈。

我踉跄着站起来,头很晕。

差点跪下去的瞬间,兴许是眼花了,隐约看见花国财的手指好像动了一下,还未来得及伸出手,水耀灵极快地把我揽进了怀里。

花国财死死握紧了拳头,整个身体都在愤怒地发抖:“你要嫁给他!就没我这个爸!”

“我本来就没爸。”我挺起脊背,下面的手,偷偷攥住了水耀灵的胳膊,额头满是涔涔的冷汗,脸上却是不漏声色的冷笑,“要不是户口在你家,你当谁愿意来呢?”

紧抓着水耀灵的胳膊撂完狠话,我潇洒地转身往外走。

满以为这场除夕大乱斗结束了,花国财忽然在我身后叫:“花阳!你给我站住!”

049。你不疼我就不疼

我当然没有站住,反而加快了脚步。

在一次次抛弃我以后,在一次次伤害我以后,在一次次帮着他的女人羞辱我以后,在亲眼目睹我那只爱他的亲妈不认我以后,再来挽留我,又有什么意义?

我们,不过是骨血相连的仇人而已。

花国财叫住我,只是不想我嫁给没钱没权没势的水耀灵,只是不想丢脸,不想捞不到好处。

身旁的水耀灵倒是听话地顿住脚步,拽了我一下,似乎希望我能跟花国财服个软。

可我不想再被任何人利用了。

他这么做,无非是希望我能跟花国财握手言和,方便我潜入花家、套花国财的话,帮他调查他父母的事情。

所以,我卯足劲再度甩开他,飞快地跑出了花家大门。

心跳声和脚步声猛烈交织,像火车轰隆隆地驶过,浑身的疼痛和街景一起被急速地甩在身后。

现在的我,头发蓬乱、衣衫不整、伤痕累累地奔跑在除夕夜无人的街道,一定狼狈得很难堪。

真的,我特希望有台车冲出来,像傻逼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把我撞死在路边,然后,所有闹剧,就此结束。

但大过年的,路上连个车影都没有,红绿灯全是摆设,我畅通无阻地继续疯跑着。

水耀灵也好,花国财也好,谁都没来追我。

直到口袋里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我的脚步,我还天真地以为是水耀灵打来的。

我接起电话就是劈头盖脸、口不择言、全无理智地一通咆哮:“大过年的,把我带到花家,看我挨打,你好受了?结婚的事儿你想都不要再想!我不是温洛诗!不会心甘情愿被你利用!”

“花阳……”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很尴尬,“晓雅……出事儿了,你方便……来妇产医院一趟么?”

站在十字岔路,听着季阡仇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我有些怔怔地发愣,说不清是因为要见季阡仇和晓雅,还是因为这个平地惊雷的消息,抑或是因为别的什么更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只顾着担心晓雅,我浑然忘记了他把我骗去滚石的前科,着急地问:“她怎么了?”

“你先过来再说吧。”季阡仇语气不明地报出病房号,挂断了电话。

我像漏气的皮球,机械地招手拦下一台出租车,直奔妇产医院。

到达产院以后,我已经无暇顾及其它了。

晓雅面色苍白地在病床上昏睡着,呼吸微弱。季阡仇僵直地坐在病床边,一副疲惫颓唐的样子,满脸焦躁,衣角还沾着斑驳的血迹。

“花阳……你来了。”

见我推门进去,他低低地喊了我一声,似乎被我满身的鞋印和淤青的眼眶吓住,愣了几秒后,带着喑哑的哭腔解释:“我也不想找你,可她手机里除了咱俩的电话,没有第三个人的联系方式了。”

我抑制住胸口丝丝入扣的闷痛,挤出一个笑容,掩饰掉全程的担惊受怕,平静地走过去。

“流产了?”

嘴开开合合好几次,这残忍又恶心的三个字才突兀地浮现在空气里,像从另外一个陌生人的口中冒出来的,要多肮脏有多肮脏。

季阡仇红着眼睛摇了摇头:“保住了。”

明白他不愿意多讲,我没再问,默默坐到晓雅病床的另一头,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责备的话,我说不出口。即使季阡仇有天大的错,真正把晓雅推进深渊的也是我。

“不是我的。我是说……孩子。”季阡仇埋着头开了口,声音颤得让我如坐针毡,“晓雅……好像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场子里管事儿的说,她跳着跳着舞,突然流血了。因为知道我之前带她出来过,才给我打的电话。”

我当然知道孩子不是季阡仇的。

他和晓雅发生关系,也就一个多星期前的事儿。白鑫杰把晓雅卖到滚石,自然不会让那些……糟蹋晓雅的畜生……不做措施。

比谁都清楚这个孽种的父亲是谁,我艰难地“哦”了一声。

怕我不信似地,季阡仇继续急火攻心地辩解:“我是不想看晓雅受苦才bao她出场的。她拒绝被我长期bao养,我只能找你去滚石劝她。你相信我,虽然我还是很喜欢你,可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我是真心想救晓雅,也是真心想忘记你。”

脑袋里不由自主地回荡起他当初说过会等我的话,我突然很想笑。

我很想问他:这些话为什么不早点说?为什么要去威胁水耀灵?为什么要跟晓雅吵架?还有……想救她,难道非要睡到一起么?

可我清楚自己的立场没有资格发问,于是又艰涩地“哦”了一声。

沉默片刻,季阡仇把手覆盖在我的手上,冰凉冰凉的。

他问我:“我能对晓雅负责么?”

我特想一如既往没心没肺地说:你的事儿干嘛问我阿?

但我只是说:“晓雅这边我先照顾着,你赶紧回家,别让你爸妈等你守岁,你们家不是兴这个么?”

我还记得,以前每到除夕夜季阡仇都会给我发短信,跟我说:我陪我爸妈看春晚敲钟呢,等岁数够了,我就把你娶回来,跟他俩一起看敲钟。

那会儿我总笑他:大过年的,你怎么说得跟送终似地?姑奶奶可没说要嫁你。

“回不去了。”

季阡仇又摇头,收回覆在我手背的双手,撑起嘴角笑了笑:“我们家老佛爷不知道跟哪儿听说我和晓雅的事儿,把我撵出来了。”

如果不是为了让我帮忙照顾晓雅,他找我来干嘛?等晓雅醒来为了我跟他吵架么?

我挺生气地放掉晓雅的手站起来,冲他喜庆地笑了,扯得嘴角很痛。

我说:“那我先回去了,我家大叔还等着跟我守岁呢。”

“等等。”季阡仇有点慌地拉住我,一字一句地说:“花阳,只要你现在说不希望我跟晓雅在一起,我马上带你回家。”

呵呵,闹了半天,原来还是在用晓雅刺激我!

我甩开他,比甩水耀灵的时候力气大得多。

怕吵醒晓雅,我压低声音质问:“你妈不同意你跟晓雅在一起,就能同意你跟我在一起了?”

季阡仇居然理所应当地说:“非要在晓雅和你中间选一个的话,我妈肯定会选你阿!”

我从来没有真的讨厌过季阡仇,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想有。

可听到他说这种话,我莫名感到愤怒,愤怒到恨不得扬手给他一耳光。

无奈作为伤害晓雅的元凶之一,我没权利去动她心爱的人,只能摔开季阡仇的手,淡淡地笑:“你还是人吗?你到底要利用晓雅到什么地步?”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季阡仇出乎我预料地拧紧眉毛,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

我也不希望你是这种人,可你做的这些事,我还能怎么想?

没力气再争论下去,更不忍心让晓雅醒来以后因为我更难过,我转身,像刚刚离开花家一样,慌不择路地逃走。

出了病房,眼泪瞬间流下来,挥洒了一路。

晓雅和花楠纠缠在一起的画面,和季阡仇缠绵在一起的画面,被陌生男人凌辱的画面,不停纷乱地在脑海里出没,我差点蹲在医院门口吐出来。

转念想到该吐的人是晓雅,是我最心疼也最心疼我的晓雅,我最喜欢也最喜欢我的晓雅,是遭遇这一切因我而起的灾难的晓雅,是怀孕的晓雅。

我突然很想笑自己没怀孕凑什么热闹,可嘴角才一咧开,泪水就更加汹涌地滚滚而下,被寒冬深夜的冷风吹得彻骨刺痛。

不断抬手抹着满脸的泪水,走出妇产医院的最后一道安全门,我看到了蹲在车前抽烟的水耀灵。

他半边脸红红肿肿的,抬头瞅了我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原本积压的愤怒和怨气,在看到他的刹那间散尽了。

或许,他是真心为我好的,不然何必大过年的陪我去花家挨巴掌?

或许,他是真心想娶我的,是我自己心理太阴暗,满脑子阴谋论。

我在他对面蹲下去,轻轻摸着他肿得老高的侧脸,笑嘻嘻地问:“还疼么?”

“你不疼我就不疼。”他拉着我站起来,把我裹进羽绒服,头挨得离我很近。

我们拥抱在除夕夜的冰天雪地里,像两只骁勇善战却铩羽而归的困兽,彼此取暖,互相舔舐着对方的伤口。

回家路上,我没问水耀灵怎么挨的打、怎么知道的我在医院。估摸他应该是靠陌陌定位踩点找到的我,挨巴掌也完全符合花国财那家暴发户的作风,我就没再多想。

到家以后,我俩挺有默契的,我拿鸡蛋给他敷脸,他拿鸡蛋给我敷眼眶,跟难兄难弟似地看着春晚吃速冻饺子。

十二点的时候,电视里刚开始倒计时,水耀灵猝不及防地抓住我的手,撸掉了前几天亲自给我戴上的那枚戒指。

看到空落落的无名指,被今晚所有突发事件冲散的理智顿时归位,我立刻清醒了过来。

水耀灵可能挨了花国财一巴掌,开始打退堂鼓了。

所以,在医院门口,他才会那样用力地抱紧我,那么久都不舍得松手。所以,回家路上,他才没问我去医院干嘛了、见谁了。

我抬头迎上他古井无波的双眼,盯住他嘴角带血微微张开的唇瓣,心跳得比电视里的钟声还响亮。

050。水大大该给你派任务了

“你哭什么阿?”

水耀灵抬手给我擦眼泪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居然又哭了,急忙推开他的手别过脸,不让他看我出洋相。

这年过的实在太堵得慌了,不是挨骂挨揍,就是被骗去医院受刺激,我哭是正常的,可在水耀灵面前哭,好像我舍不得一旧戒指似地,多丢人阿?

水耀灵果然看穿了我这点儿没出息的小心思,揽过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贱笑:“别多想,年快过完了,水大大该给你派任务了。”

派任务就派任务呗!摘我戒指干屁?

我吸着鼻涕白了他一眼:“啥任务阿?”

水耀灵抽出几张卫生纸,给我擤着鼻涕,乐呵呵地说:“陪当年负责我爸妈案子的局长喝顿酒,但这戒指不能让他看见。”

我顿时火了,脱口而出:“妈的!你不会是让你媳妇出卖色相吧?”

听见我口不择言的那句“媳妇”,水耀灵笑得更贱了:“都让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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