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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约陌生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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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第一次没有叫我花姑娘,而是连名带姓地叫我“花阳”。

他说:“花阳……哪怕我死,我也永远不准你离开我。”

那晚折腾得太累,完事儿我没空想这么多,直接挂着满脸鼻涕眼泪趴在他身上睡了。

隔天早餐快吃完的时候,我才想起我们昨晚谈话的重点,立马撂下饭碗问水耀灵:“你不是说让我帮你查当年的案子么?咋没动静了?姑奶奶这还等着你派任务呢!”

“别急,过完年再说。”水耀灵眼角含笑地抬手敲了敲我的头,欢畅地转移话题:“想不想去旅行?”

“没兴趣。你可以自己去,回来记得给我带礼物。”我嗤之以鼻地哼笑着,起身倒了杯水,去客厅翻避y药。

水耀灵早先在医院说过,我不想要孩子可以不要,我现在不提防他了。

没想到丫变脸比变天还快,蒙着一脸雾霾追过来拽我头发,义正言辞地问:“你怎么又开始吃药了?”

他拽得不狠,我不太疼,迅速喝了口水吞下药,赏他一记白眼:“还不是你害的!那么想生孩子去找你未婚妻给你生呗!”

“我找别的女人都可以么?你也太无情了。”他装作痛心疾首地叹着气撒了手。

我噗嗤一声就乐了:“你第一天发现阿?”

他侧过脸,也笑,笑得那叫一个柔情似水。

本以为他会说点儿什么听起来骨头发酥的情话,结果丫转身笑意盈盈地来了句:“唉,换衣服去温检察官家拜年咯!顺道看看我亲爱的未婚妻!”

切!在医院说要分手原来只是爽爽嘴皮子!亏得姑奶奶没当真!

我腹诽着,眼皮都没舍得甩他半下,麻溜开了电脑码字,任由他换好衣服出门。

水耀灵去找温洛诗,要说我真没感觉,我自己都不信。

但我跟别人不一样,就算心里的情绪翻滚到不行,也做不到热烈而极端地昭告天下。

何况……水耀灵一旦发现我吃醋,百分百会傲得把尾巴翘上天,我只能假装不在意。

漫长的一天,我备受煎熬,满脑子都是水耀灵,每敲一下键盘,屏幕里就会浮现他和温洛诗在一起的画面。

有时是他抱她,有时是他亲她,有时是他俩手挽着手走进教堂,有时是他们抱着孩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此时的我,众叛亲离,除了水耀灵,连个能说说话转移注意力的人都没有,十分透彻地体验了一把啥叫活遭罪。

捱到晚上,眼看快九点了,估计他没准真跟温洛诗繁衍后代去了。我洗漱好准备自己消停睡觉,结果手机突然响了,是水耀灵。

他说:“上顶楼。多穿点儿。水大大带你浪漫浪漫。”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徒留我攥着手机懵逼。

浪漫?

我俩的浪漫,无非就是我氵良一点儿,他忄曼一点儿。

上房浪漫?这……合适么?

尽管没摸清水耀灵什么套路,我还是满脸黑线地换上衣服爬到了顶楼。

风很大,呼呼地刮起积雪往我脸上拍。我半眯着眼睛,看见水耀灵站在顶楼中央,提着两个黑色塑料袋,藏蓝色的风衣像要融进夜空,月色下泛着清浅的笑意。

我好笑地指着那俩塑料袋耍贫嘴:“怎么?把花国财分尸了?是不是想把姑奶奶也推下去摔死?”

他收起了笑容,表情严肃得让我很尴尬,还很疑惑,不知道他大晚上的折腾我到顶楼想干嘛。

不过,下一秒,他认真地望着我给出了答案:“我是叫你上来放烟花。”

真没猜错,丫果然是找我放火包,但放的是荷枪实弹的烟花爆竹。

我已经答应帮他查花国财了,已经心甘情愿地被他利用了,他这又是闹哪出?

在顶楼放烟花,不怕把邻居房子炸了么?

没等我继续开口拿他寻开心,他抢先掏出一把烟火棒点着塞给我,跟递给我一捧星星似的。

然后,他又没给我说话的机会,绕着圈在堆满积雪的楼顶,摆好那些小型安全烟花。整个过程,他一直笑得很开心,像个长不大的老男孩,不停念叨着这个好看、那个好玩。

我慢慢跟他一起玩得撒了欢,在火树银花的屋顶,尖叫着手舞足蹈。

玩累了坐到天台边的时候,水耀灵突然坐到了我身旁,我们手上的烟火棒,散发出微弱的白色光芒,映亮他莫名忧郁也莫名凝重的侧脸。

我很不安。我猜,这份出其不意的浪漫,或许是我们做出了断的开幕式。

毕竟,他要娶的不是我,即使现在住在一起,迟早还是要分开。即使不分开,也只能偶尔偷偷见面,聊聊彼此的事情,滚滚床单。

如果不能一直在一起,结束反而比较轻松。

水耀灵的想法一定也是这样。

所以,我无比平静地听他说着开场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

我垂头盯着手里的烟火棒,等他接着说下去。

“花阳……”

毫无预警地,他丢掉烟火棒扳住了我的后脑勺。

关于分开的一万种理由,我本来全都早早替他想好了,温洛诗母女逼婚,报复花国财……等等等等。

可当他的额头顶住我的额头,我顿时发现自己真没勇敢到能够坦然面对的地步,看都不愿看他,深深埋着头,紧闭双眼,几乎是哭着在他怀里大叫:“有话快说!我要掉下去了!”

他死命攥住我的手,狠狠堵上我的嘴,用力到差点咬断我的舌头。

我也没大度到愿意送野占分手*啪的地步,正想推开他,他嘴里突兀地崩出仨字儿:“结婚吧。”

卧槽!什么鬼?我竟无语凝噎!

仰脸迎上他热忱笃定的视线,虽说隔着朦胧的泪,但怎么看都不像开玩笑。

真要跟我结婚?

那……温洛诗怎么办?他不报恩了么?而且……我是他仇人的女儿阿!

该不会……是白天去温家被谁刺激了,来我这找平衡的吧?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趁我愣神,他掏出了一枚老气的红宝石戒指,套在我左手的无名指,轻轻亲吻我的手背,“这是我爸当年送我妈的戒指,算是传家宝,你要觉着不好看,随时可以拿它找我换新款。”

听到这我才反应过味儿,赶紧摘下戒指塞回他兜里:“真新鲜!有你这么求婚的么?姑奶奶还没答应呢!”

机关枪似地一口气说完,我没敢看他什么表情,当机立断,一溜烟地逃离了天台,脚步快得像踩着哪吒的风火轮,回屋立刻冲进厨房,就着水龙头猛灌自己凉水,竭力平复紊乱的心跳。

我想得到,水耀灵肯定会追着我回家。

但我没想到,这厮回来直接蛮横粗鲁地把我从厨房抱进卧室,摔到了床上。动作一气呵成,好像他妈会特异功能。

048。我本来就没爸

当他问我:“你愿意么?”

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已经被剥了个精光,现在我说不愿意难道有用?

面对他深远暧昧的视线,我长舒一口气,郁闷地偏过脸抱怨:“你变态阿?现在问这个?”

他比我还郁闷:“不是说这个!是说结婚!”

想起刚刚在顶楼的求婚,我的脸不由烫了起来。

但我清楚,这事儿绝对不是我看到的这么简单。

没准丫是准备跟温洛诗离婚以后再跟我结婚,订婚宴那天夜里,他就信誓旦旦地说过让我等他三个月。

关键姑奶奶凭啥嫁个二婚头阿?

我立马满脸黑线地闭上眼睛,还他仨字儿:“不可能。”

他原本支在床上的手随即捏痛了我的下颏,孩子气地扬言威胁:“你不跟我结婚我就去跳楼!”

我拼命甩头,可甩不开他的钳制,只好恼羞成怒地大吼:“想死就去!没人拦着你!”

“死我也会带着你。死我也不会放过你。”他挺直腰身,双手温柔地抚过我的脖子。

在逐渐变软饱含温情的语调里,我缓缓睁开眼睛,被他热切荡漾的微笑眼波沐浴着,仿佛瞬间溺水了。

早已被撩拨得不堪一击的意志,终于坍塌,我微眯着双眼,迷离地望向他,轻声说:“想一起死……姑奶奶随时奉陪……”

他异常听话地照做,含笑的双眸垂了下去,指节发力,死死扼住我的咽喉。

痛觉很快模糊了我的意识,我几度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但还是忍不住靠近。

如今回想起来,当初第一眼看到他,我就觉得,这个男人光是站在面前就像能把人推进地狱,好像他的存在本身就是罪恶。

偏巧我也是个背满罪孽的人渣。

于是,那时的我,也像现在一样,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他,完全不计后果。

最后,在濒临死亡几近窒息的状态下,毫无悬念地,我们共同攀上了天堂,却也更像坠入了地狱。

正如,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俩罪无可恕,终将万劫不复。

一番恶战结束,我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隐约听见水耀灵在我耳边低低呢喃:“我和温小姐……分手了。”

我没太听进去,天天惨遭辣手摧花,实在太乏太累太困了,只想好好睡一觉,翻了个身没搭理他。

未曾想这厮一个劲儿地推着我的肩膀晃我,不停紧张兮兮地嚷嚷:“醒醒!醒醒!别丢下我自己去死!”

我半死不活地回头瞄了他一眼,摸着被他掐疼的脖子嘟囔:“要死也是被你吵死的。”

他像松了口气,伸手在地上的风衣里摸索了一通,又掏出了那枚老气而精致的红宝石戒指,扯起我虚弱无力的左手,再度套上来。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还仔细看了看那枚戒指。铂金的指环,红宝石周围镶着圈钻,乍看跟朵小红花似的,成色和切割都属上成。

所以……他是玩真的?

“结婚吧。”他一手捏着我微颤的指尖,一手理着我额角散乱的发丝,唇瓣落在那颗硕大的红宝石上,苦笑似地凝视着我。

我以为他要说句什么气吞山河的誓言,结果我忘了,丫从来不按套路出牌,开口就是:“尽管……搞不好我哪天真的会杀了你,但你只会死在我手里。”

这求婚……真够清新脱俗的!说得好像要决一死战!

“好阿,结吧。”我笑了,是那种决心应战以牙还牙的冷笑,“姑奶奶真要被你弄死,就在奈何桥上等着你。”

水耀灵这变态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躺下来抱紧我,贴近我的耳朵,好不容易说了句人话:“如果你不死,我会把最好的全都给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往后几天,他没再荼毒我,这让我大概摸清了一点儿他的心思。

应该跟我差不多,借由侵占对方的**,证明彼此灵魂的归属。一旦确认,就不需要再玩相爱相杀的猛啪套路了。

而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毕竟,水耀灵是假的、不存在的人,沈青洲和他的仇恨才是真的,他对我好、要娶我,又怎么会没有目的?

除夕夜,水耀灵这只老狐狸,终于露出了狡猾的尾巴。

起初我挺开心的,拉着他贴春联、贴福字,布置房间,坐等包饺子看春晚。小时候跟外婆住,一直是这样过年的。特傻,也特喜庆。

可当一切准备停当,春晚快要开播时,水耀灵突然说要带我去串门。

以为他要领我见亲戚朋友,我没多心,麻溜把自己捯饬得花枝招展,跟他出了门。

刚上车看见后车厢堆满了极品燕窝和各种保健品,我没发现苗头不对。

后来,眼瞅再过俩红绿灯就到花家别墅,我才反应过来他想干嘛,心急如焚地叫停:“调头!调头!我跟花家已经没关系了!要去你自己去!”

“花姑娘,冷静点儿。你户口在花家。”水耀灵握住我的手,轻声细语地说明了此行的来意,“想结婚,不回去可不行。”

“你就这么急?”

“娶你这等大事,能不急么?”

来不及继续争辩,车子已然停到了花家门口。

花国财到底是土豪,连过年都比寻常人家喜庆,整个花家从里到外挂满了镀金的大灯笼,连福字和春联都他妈是真金白银,别提多**了。

花楠正在前院陪我妈放烟花。我妈这会儿好像不怕礼花了,跟小孩儿似地,晃着烟火棒不断拍手叫好,苍白而不健康的脸色,看得我贼拉难受。

我对我妈的思念,以及其它种种复杂情绪,水耀灵明显了然于胸。

不然,他不会狠心给我吹耳边风:“既然来了,就当看看兰女士吧。”

我这人特容易冲动,被他一刺激,立刻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下了车。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我妈苍白憔悴的笑容上,我压根没注意到前院还有别人。

甚至水耀灵那一长串“花老板,我和花阳来给您拜年了。我俩打算过完年就结婚。”的开场白,都只是轻飘飘地左耳进右耳出。

“畜生!谁让你带野男人进这个门的?”

直到花国财极具权威力量的声音响起,我才看见他坐在门口抽烟。

我本能地站住,冷眯着眸子瞅他,平静地笑了笑:“我是畜生,你不就是老畜生?老畜生能到处睡野女人,小畜生就不能嫁个野男人么?”

“你说谁是野女人?”白鑫杰捡骂找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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