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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小孩点完了菜,让服务员拿了扑克开始玩斗地主,我向来不好那玩艺儿,和菲儿和小九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聊天。
我掏出了烟,抽出一支,被郑菲儿把烟盒夺去了。自己掏出一支又把烟盒递给了小九,小九也抽出一支然后把烟盒丢给了玩扑克的同学,于是男男女女都都点上了烟。
“老板抽的烟就是不错!”小九还凭价了一句。
“他是什么老板啊?”郑菲儿问她。
“你自己问嘛。”
“女孩抽烟不好。”我说。
“无所谓。”郑菲儿表现得很深沉,但我心里觉得好笑,一个小孩子家何故如此啊。
“菲儿你的小说写得怎么样了?”小九问她。
“差不多啦。”两人自顾的聊起了天。我对她们的话题不感兴趣,不过我可以倾听,不时的插句话。
这群小子大菜上没点太贵的,酒却上了两件喜力。“不许喝醉啊!”我提醒他们。
“我们没事,你别醉就行!”江西妹子老二说。
大年初一的饭开始了,干了一杯之后,这群小子小妞才开始介绍自己。好几个专业,但就是没有学市场营销的。
“大哥你是做什么的?”
“我原来是修理工,现在是汽车修理工,不过我只修进口车,但局限于电脑板部份。”我圆自己的谎,我以为小九会揭露我,但她没有,现在的孩子都有着不可想象的成熟或可怕。
两件啤酒只支持了半小时,我让服务员再来两件。这大冷的天他(她)们也还真喝得下去。
“大哥!来我敬你,祝你财源滚滚!”一个小子说。“对啊,财源滚滚才能常带我们吃喝。”有人附和。
“年轻人,前途无量!”我抬起酒杯。
在坐的大学生们都不断的跟我客气,我每次只喝一小口,拿开车搪塞。
“呆会带我们彪一段去?”
“不好意思,客户的车不敢乱来。”
“没劲!”
按五岁一个代沟计算,我致少跟她们有两个以上的代沟。除了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的青春活力,我跟他们基本上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我想我真的开始老了。
把她们送到学校大门时已经晚上十点了,学校的大门关了,只开着一道小门,小子小妞们纷纷跳下车去,但郑菲儿没下去,“你们先走,我跟我大哥说点事。”众人进去了,郑菲儿沉默了一会。
“你包了我吧!”她说,但我没太听明白。
“包一天四万,包一个月也是四万,包一年你给六万吧。”她如此说我算明白了,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网络上关于这种事的新闻和贴子看过不少,但就算我发了点小财后也没有产生过如此的想法。
“别嫌贵,我是处女,很可能是全校最后一个处女,今年二十二岁。”郑菲儿说。
“你很需要钱吗?”
“是的。”
我很想骂她,但那天是大年初一,我忍了。
“你到是给句话啊。”
“你高看我了,我就一司机我包不起。”
“再见!”她冷冷的说,她的语气让我想起了周芹。可怕,纵然以前听说过很多的类似事情但总觉得那离我很远,今天遇到了还真让我有点发冷。我不是什么好人,但觉得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大学生想为钱卖了自己真让我心里难过。钱这东西啊!
不时的有人在路边燃放着烟花,突然起去看秋秋,但时间已经不适合了,再说今天是年初一,按我们本地的风俗是不能窜门的。我停下车,发了个短信给她:能和你通个电话吗?
从秋秋到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开始就很少有机会和她单独在一起,我曾想约她出去吃个饭,但她说家里忙搪塞了。好象她和方晴到是很谈得来,但方晴也不传什么话,只是平时说到工作说到叶主任的时,我总感觉到方晴眼里的暧昧。在短信发出一分钟之后,秋秋的电话打了过来。
“秋秋!”
“嗯,是我。”秋秋的语气很温柔,我怦然心动。
“还好吗?孩子睡了吧?”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她睡了。你在公司值班吗?”
“我出去吃了个饭,现在正要回公司呢。”
“天有点冷,有没有多穿点?”
“是的,穿得很厚了。”
“你值到哪天的班啊?”秋秋问我。
“就今天晚上了。”
“噢,那你明天要回家吗?”
“原来是这样打算的,有什么建议吗?”
“回家的时候车开慢点,大过年的,回家看看妈妈吧。”
“嗯。”
“天不早了,快回去吧,早点休息吧。”
“好的,你也早点休息。”
“嗯,那我挂了。”秋秋挂秋了电话,她的声音仿佛又把我带回到四年以前。放下了车窗,冷冷的空气扑面带来,点上一根烟,看着人行道上正有一家三口在放烟花,孩子高兴的又蹦又跳。
正准备开车电话响了,郑菲儿打来的。
“喂,司机大哥!”口气很从容,就好象之前从没和我说过什么一样。
“是我,杨笑天,有事吗?”
“你现在身边有电脑吗?”
“没有,我还在车上。”
“那你到有电脑可以上网的地方再打电话给我,我有事跟你商量。”
“行,一会我打给你。”
回到公司后,叫上保安四处察看了一下,一切都正常,于是我去到办公室里打开取暖器打开电脑上网。
“喂,郑菲儿,我现在正坐在电脑前。”
“先加我好友吧。”
加上了她,她给我发了一个地址是一家中文小说网站,一篇叫《最后的处女》的小说是她的作品,点击率不错,已经完成写作共三十万字。
“你有兴趣的话就看看吧。”
“我收藏了,我会的。”
“那你先看吧,看完了给我留言。”
“好的。”
暂时还不想睡,我开始读她的小说,文笔还不错,充满了一个女孩的柔情和幻想,看了两章之后不想再看下去,而她依然在线。
“我读了两章。”
“哦。”
“对于我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太过风花雪月,但你文字功底不错。”
“我想出版。”
“找到出版社了吗?”
“找到了,但出版社要求作者事先垫付四万块钱。”
“所以你想卖了自己?”
“是的。”
“但现在我改主意了,我想找投资人。”
“我只是个司机。”
“得了吧,少在穷人面前演戏,你也许知道自己的钱是怎么来的,但穷人会让你不知道命是怎么没的。小九都跟我说了。”
“吓唬我?出版社的编辑都跟你怎么说的?”
“出版社说让作者垫付是因为出版社不可能为作者承担全部风险,出版后他们可以尽一切力量进行宣传和促销,还说这几年来也没出现过作者亏本的事。怎么样,有兴趣投资吗?本书一半的版权归你,如果不亏本,你的投资可以全部收回,因为出版带来的所有利润你可以分享一半,我可以跟你签协议。”
“我考虑一下吧。”
“好吧,考虑好给我留言或是打电话。”
“好的,再见。”
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明天还得开几百公里的车,回宿舍睡觉。
第一卷 54
七点刚过就醒了,天才蒙蒙亮,闭着眼晴让自己半梦半醒。想起了头天晚上的事,四万块钱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不是什么大数,就算一分都收不回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过完年回来再说吧。
过年总不会遇上什么十分晴朗的天气,天空中始终是铅灰色的,但看不出有要下雨的感觉。偶尔传来一声爆竹声,让自己知道现在还在过年。孔凡伟来了,我跟他交待了一下,开着欧蓝德回家拿东西然后直奔昆玉高速公路而去。
一个多月没见老妈,她看上去精神还不错。我洗手卷袖到厨房帮她准备晚饭,边做事边聊天,我很喜欢和老妈聊天的感觉。
老妈人缘不错,和周围几幢楼的好几个老太太都是好朋友。几乎天天相约到公园去煅练身体。现在大姐和姐夫搬来和她一起住,她也不会显得孤单。
大姐告诉我说,她成了房虫,买了三套大小不等的二手房出租。就是房租加铺面的租金加上也不够交铺面的按揭款了,眼见银行里的钱是越来越少。我让她别着急,我每月汇一万给她交按揭,银行里不要留太多钱。
“咱买这么多房子干嘛?家里就小丁一个孩子。”大姐说。
“比存银行强,比放股市保险。要不,您和姐夫生一个?”
“我不生,我都这么岁数了,人生苦短不想把自己搞得太累了。”
大姐的人生态度一贯是如此的,特立独行,爱情至上,他和姐夫的相遇对两人来说都是一种幸运,两人的感情从结婚以来一直都十分的好。
到了大年初七,我想回昆明了,虽然打过电话问了情况一切正常,但心里还是有点放心不下。老婆说想住到临近儿子开学再回去,也好,让当中学教师的姐夫帮我儿子看看功课情况。吃过午饭我告别了家人上路了,临走我给了老妈两万块钱,让她放心的花。其实我知道,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老妈都十分的节俭,怎么也改不掉的习惯了。
回家看了一眼,一切如常。心想还是回公司去吧,一个人在家里不习惯。在路上随便找一家小饭馆吃了晚饭,把车开始了公司。
公司要到正月十五才收假。今天应该是方晴值班的,但我上到办公室时果然发现营销部的灯亮着。
我敲门。
“谁?”是方晴的声音。
“杨笑天。”
“你怎么就回来了?”我坐在沙发上方晴问我,她正在上网。
“上什么黄色网站呢?我是专门来逮你的。”
“你有毛病啊?请注意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你是我的上司不要随便骚扰女下属。”
“我要骚扰男下属就可怕了,你忙吧我走了。”说着我转身要走。
“你给我做下,来了正好陪我说说话。我都闷了一天啦。”方睛起来把我推在沙发上。
“这几天没什么情况吧?”
“没有,一切正常。”方晴说。
“年过得怎么样?”
“马马虎虎,又不是小孩子每到过年就兴高彩烈。”
“你回家过的年?”
“是的,回家看了我爸,吃了顿饭就走了。”
“平时也不见你回家,跟家里关系不好?”
“几名话说不清楚,少打探我的隐私。”
“凭什么你可以对我的隐私好奇,我关心一下员工的生活就是是打探别人的隐私呢?这不公平吧。”
“因为你是男人。”
“什么歪理,男女不是早平等了吗?”
“男人和女人,永远也不可能平等,根本就是两种不同的物种。”方晴说。
“听着真新鲜,受教育了。走吧,跟我出去转转。”我说。
“好吧。”方晴关了机。
我们叫了保安,到公司范围里转了一圈,夜班一共十五个保安,明哨暗哨个个在岗,一切都正常。我相信以心换心这句话,公司对他们不薄。必竟白眼狼是少数。
自己又在昆明落单了,每当这种时候,总是会有一种落寞的感觉,还没有完全的修练到心静如水的地步。“回去继续上网?”我问方晴。
“随便。”
“那出去开个房吧。”
“何必,楼上就有现成的地。我正等着你自投罗网呢。”方晴她还真敢跟我叫板。
“还是出去开房的好,说好了AA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