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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为了发挥你的能力为公司服务,现在需要公关的事情不多,如果需要还是得做一些公关工作。”方晴也是一个办事能力很强的女人,不然方维尚不会给她定这么高的薪水。
“唉,我知道。”
“你怎么也不再找个人结个婚什么的?”
“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一个人很轻松。”方晴也购买了第二套房子,去城里住了,她说她也想买辆车。
安保部主任王中平的报告里说赵湘买了张车,但之前未发现其有任何危害公司利益的行为,请示我要不要盯死他?方维尚留下来的特务组织真够厉害的,第三天赵湘就把车开到了公司得瑟,二点四排量的四驱帕拉丁。我打击他是那是皮卡车的加了个后盖。他说他要在春节放假时拉着老妈出去玩一圈。我让王中平不必管赵湘,把工作重点放在车间管理组、财务和营销这三块。
公司投资了第一所希望小学也落成了,我派张炳宽师徒代表公司前去参加落成典礼,又让他去到当地后采购一万块左右的学习用具捐给当地教委。小学于在罗平的山区,取名小恩霖希望小学。我跟黄恩霖通了电话。
“黄总,请原谅没能征得您的同意就擅作主张定了学校的名字。您可别见怪啊!”
“笑天,见怪到谈不上,只要你能稳稳当当的把公司管好,我就很开心啦。”
“您放心吧黄总,我会努力的。”
“唉,别叫什么黄总,叫黄伯。”
“是是是。”
“笑天,你怎么这么客气呢,离这么远还给我送东西。”
“都是些土产,怪拿不出手的。”
“五千一公斤的东西还拿不出手?你心里有我这个老头子就行啦,不必这么破费。”黄恩伯象个长辈一样跟我说话。我向方维尚询间了一下北京总部的人数,也就三十多个人常驻,还有几个老外。我买了一些香菇、木耳一类的东西寄给方维尚,让他帮我分给总部的人,算是昆明公司经理的新春礼物。至于黄恩霖、徐应龙以及几位头面人物和方维尚,我买了一些晒干的松茸,也拜托方维尚帮我送去,那玩艺很贵,在云南也得三千多一公斤。方维尚现在是北京总部黄恩霖的助理,天天跟随黄恩霖左右。我还单独给他寄了些螺旋藻精片,他说那玩艺吃了还是有些效果。
“黄伯,公司的市场投资一直没有什么好的项目,您不会怪我吧?”
“笑天,知道我最欣赏你哪一点吗?就是做人和做事稳当。才当经理三个月你忙什么?”
“谢谢黄伯理解!”我这孙子装得可够象的。
“行啦,现在是我休息时间,少跟我聊公事,你也早点休息吧!”
“好的好的,黄伯您多注意身体,晚安!”
“杨笑天,大有改变嘛!”躺在床上看电视的老婆对我说,不过她很自觉了,一听我打电话就关小了音量。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呢?”其实我的屋檐太多了,在家里我也得低头。我早就习惯了装孙子了不带难过了,从家里就煅练出来了。
“别看了。”
“我这看到精彩之处呢!”
“有我精彩吗?”我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关了灯开始脱老婆的睡衣。
……
老婆的身体也显现出岁月痕迹了,体重增加了不少,腰也粗了不少,以前她的身上的皮肤,摩莎着如绸缎般的细滑,现在粗糙了许多。我马上就三十六而老婆也快三十四岁了。我很少会在做爱会就呼呼大睡,总是会抱着老婆说说话,年轻时在这种时候也会跟老婆说翻了脸,现在绝无那种可能了,更能忍更能包容,有些甚到就是无所谓不在意。但是我可以心里想着别的事而和老婆说着话。
又常常想起和秋秋在一起的短暂而美好的三天,偶尔也会想起和我上过床的一些女人。秋秋每天上班下班但很少会到我的办公室里去,遇到我会微微的一笑,但看不出带有什么感情色彩,如果一傍有人,她还会加上三个字,“经理好。”
第一卷 53
张炳宽回来了,公司马上要停产放假,我让他回家好好过年,春节不用在公司值班了。马向东一家老小要回北方去过年看家里的老人,只有我和方晴、孔凡伟三人轮流值班,秋秋说她也可以来,我说我替她代劳了,她孩子小,以后再说吧。公司里光剩下保安我实在是不放心。
放假的第二天,我把老婆和儿子送回了老家,然后去安保部请四位公司的地下员工吃了餐饭,和他们聊聊天。这四人的工作时间不固定,但收入是一般员工的两倍,管理也比较特殊,平时一星期只能去安保部一两次,我一直很关心一个问题,但没好意思问王中平,我曾和那么多的女人来往过,他是不是知道。在他平时的报告里,到也没提过关于任何人的私生活的问题。
我承担了年三十和年初一两天,剩下的由她二位完成。方晴要跟我换,我让她好好回家去过年,这女人家是昆明的,但总不见她往家里跑,也没见过家里人来公司找过她或是听见她给家人打电话。
过年了,我和保安们一起在公司食堂里做好了年夜饭,鞭炮从公司大门顶上一直拖到地上,管它什么禁止燃放鞭炮呢,大过年的图个吉利,希望来年有个好运气吧。
吃完饭,保安各就各位,我到办公室里去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大姐和姐夫,老婆和儿子也在老妈那里过年,我让老婆去的,家里本来人丁就不兴旺,她家人多,就迁就一下婆婆的心情吧。
然后感觉到有些无聊,只能打开电脑上网,伴着台电脑熬年守岁,迎来新的一年。
新春的钟声敲响时去看了一下保安们,个个尽职尽责,在保安里也是有内线的,每个班里都有除组长之外的保安是对马向东负责的,这些工作在方维尚在的时候就开始在做了。管理就是管人,管好人。我把准备好的红包发给他们,每人装了两千块。我也给秋秋发了短信,祝她和她的家人一切都好。
年初一刚过中午的时候,电话响了。号码不是很熟悉。
“喂!师兄,还记得我吗?”声音有点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是学车时候的师妹吗?那我都记着电话呢。
“郑菲儿?”好象是她。
“师兄还记得我啊!”
“记得记得。过年也没回家?”
“没有。”对方的声音显得有些哀婉。
“没回家的同学多吗?”
“我们宿舍有两个,隔壁宿舍几个。”
“那我下午请你们吃饭吧。”
“好啊好啊,我们来一桌人啊。”
“没问题,来多少人都行。我四点半到学校门口接你们行吗?”
“好的,我住文学院女生宿舍401。”
“那到时候见。”
下午三点钟,又换了一班保安,给他们发了红包,跟他们说我下午不在公司吃饭,开着公司的MB100进了城。
到了学校门口刚过四点,我直接把车开进了学校。问清了现在哪一幢楼是文学院的女生宿舍,我把车开到楼下。我按了三声喇叭后下了车,果然郑菲儿从走廊里伸出头来。
“快上来快上来!”她显得兴高彩烈的,十分的活泼。
“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浪漫的司机大哥,我们的师兄,前十多年物理系出去的!”她这样跟在她宿舍里的同学介绍我。
“你们好,你好,我叫杨笑天。”
“啊?不会吧,前十多年出去的物理系的师兄也沦为了司机?”她的一个同学说,“唉哟,这今后的日子可怎么混啊?”
“这是隔壁宿舍的小九,湖北的。”郑菲儿介绍说。小九个子不高,但满脸透着机灵。
“这是我们宿舍的老二,江西来的。”郑菲儿介绍了另一个女孩。三位都是风华正茂的女孩。扫了郑菲儿了的宿舍一圈,不算太整齐也不算太零乱。比我们那时的学生宿舍多了两台电脑,空气中透出曾经很熟悉的味道,很多年了,大学女生宿舍里的气味好象没多大变化。以前读书时没到过几次女生宿舍,但这种混杂着年轻女孩的身体和化妆品气味的空气是有记忆的。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江西来的老二说。
“杨笑天。”
“耳熟,好象在哪里听过这名字,但想不起来了。”她陷入了回忆。
“不奇怪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我说。
“菲儿快给师兄倒水啊!”小九说。
“不用倒了,叫上你们的朋友走吧,大过年的找个吃饭的好地方可不容易。”
走廊上晒着女大学生的内衣,五颜六色各式各样。当时读书时女生的内衣大多是以浅色为主,偶从女生宿舍楼下经过,总会瞟上几眼,现在还是会瞟上几眼。
郑非儿又打电话叫来了三个女生四个男生,全部人都是从外省来的。连我一共十一人,MB100刚好坐得下。一群年轻人吱吱喳喳的叫嚷着上了车,毫无陌生的感觉。“今生我大哥请客,算是回母校抚贫一回。”菲儿对众人说。
“谢谢大哥!”众大学生齐声说到。“都是师兄弟妹,不必拘礼。”我大声说。“你们怎么都不回家。”
“没钱!”,“过完年准备找工作。”他(她)们说。
“我以前就住那幢楼里。”我指着我曾经住过的宿舍给对我身边的郑菲儿说。
“那现在是化学系的宿舍。去年的事听说了吧?”
“什么事?”
“恶性杀人事性,四条人命全国都哄动了,你没听说。”
“听说了,一个被人欺负惨了小兄弟动了杀机。”车上兴高彩烈的各位都不说话了。
“你们以前认识他吗?”
“见过,但人不熟。”
“算了算了,大过年的不谈这个了。你们还有多长时间毕业啊?”
“我们啊?全部大四了,再过几个月就毕业了。”郑菲儿说。
“现在工作不好找吧?”
“可不是吗?不瞒您说大哥,我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小九说。“是啊是啊,众人都附和。”
“我也是穷人家的孩子。”我说。
“我看大哥气质非凡,莫不是骗咱们?”一个女孩说。
“郑菲儿再给她们介绍一下。”
“我乱说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郑菲儿对众人说。
“连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就敢叫我们一起去吃饭?你这保镖也带得太多了吧?”一个男孩说。
“有得吃你还计较这么多干嘛。”江西的老二对他说。
“不过上次他开的是奥迪,还是北京的黑牌照,最后面还带一个字,‘领’。”郑菲儿说。
“啊!那是外交牌照!”另一个男生还有点见识。众人皆惊。
“我是汽修厂的,那车修好我开出来试试。”我对他们说。
“那今天这奔驰也是修好开出来试试的?”那男生说。
“差不多。”我随口说。这MB100也是挂的黑牌,外企专用的牌照。一路叫嚷着,说笑着。我把车开到了滇池路上,这一带餐厅多。随便开到了一家仍在营业的餐厅,孩子们叫嚷着下了车。
“你们自己去点菜吧,捡爱吃的点。”我对他们说。但湖北来的小九没有去,“我想起来了,你是昆明高普公司的经理,我在报上看过你们公司三周年庆典的报道,上面有你的名字和照片。”
“叫你小九因为你是一只九头鸟吧?”
“当然!再说我是学新闻的,和菲儿一个学院。”小九很骄傲的样子。
“我只是个打工仔,大过年的也还要值班。”
“再怎么说也是金领。”
“混口饭吃罢了。”
“哼!”小九对我的话表现出属于八十年代后期出生的人的不屑与轻视。
一群小孩点完了菜,让服务员拿了扑克开始玩斗地主,我向来不好那玩艺儿,和菲儿和小九坐在一边的沙发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