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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骄子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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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增拍拍安风的肩:“谁是老板谁是助理,你们两兄弟慢慢商量,我这得赶快回去。”
看他要走,安风连忙开口寻问:“秦凤眠同意啦?”
曾增点点头:“这次宋默依的生日宴,三郎虽说有秦江手下保护,但那两兄弟的事情,你也清楚……秦凤眠本来就不放心,加上我几个手下刚刚犯在宋默依手上,正好一并解决。”
曾增说完话,豪气地挥手作别,举步向汽车走去。刚走出两步,又给安风叫住:“曾增,三郎的脾气你了解,不要做傻事。”
“放心……风,你应该改改名字了,你现在哪里还象一阵风,不折不扣一个事儿妈……走了。”

看着曾增上车离去,何昔随着安风一手拉一个行礼箱,进了机场。然后……
然后,三双眼睛(把何昔的眼镜也算上)瞪着大厅,傻眼了。
--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群,安风和何昔同时发现,他们竟然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以前出门,不管是公事私事,从来都由别人打理好一切,老实说,别说是象普通乘客一样排队办理登机手续,就是乘坐商业航空公司的飞机,对二人来说,这也还是有生以来头一朝。所以,现在问题来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在排队?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条“长龙”?为什么排队的人手里边都拿着各种证照?为什么,为什么……damn,到底怎样才能上到那架该死的飞机?

此时的机场大厅里面,人群来来往往步履匆忙,无论男女老少,似乎就连三岁小孩,俱都知道自己的方向,除了两个站在角落里发怔的年轻男子--好在这二人虽说一个英挺一个秀气,俱都是漂亮人物,却也长得不算过分打眼,倒也没有引起旁人的好奇之心。
不用说,这两人便是正在茫茫然不知所措的安风和何昔。何昔看着面前的一切,只觉得人流如潮热闹非常,直看得一阵头晕--当然他不可能知道,清晨的机场,其实离“热闹”二字还差得远。
何昔发了一会儿呆,转头去看安风,正好碰上安风也有点恍惚的目光,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间,同时笑了起来。
……
“哥,你说我们算不算生活白痴?”
安风坚定地摇摇头:“怎么会是生活白痴?”
停顿两秒钟,挤出八个字:“根本就是两个白痴!”
……
“哥,你去问问看……”
“你是助理,应该你去……”
“有没有搞错,助理搞不定的事,应该由老板出面才对……”
……
“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有这么多航空公司……”
“难怪三郎说航空公司这行不好做……”
“三郎那是纸上谈兵,把他扔这儿,他一样傻眼……”何昔不以为然。
……
“哥,安检是什么?”
“顾名思义,当然就是安全检查……咦,怎么还要脱鞋?”
何昔倒吸口凉气:“脱鞋算什么,你看,那个人连皮带都给取了……”
……
“天哪,怎么又得排队?哥,我们开车去,成不?”
“我们又不是八仙,你当我们还能各显神通的过海啊……”安风敲敲何昔的脑门,又哄上一句,“飞机不就是长了翅膀的汽车?你看,这队不算长,不过几分钟就轮到我们了。”
……
总算到了登机口,工作人员好似见了两个怪物:“两位先生,你们是商务舱,商务舱乘客不用排队,可以直接用旁边的通道……”
安风何昔心里同时一声哀嚎:你怎么不早说啊!
……

飞机自然还是赶上了--连总统都搞得定的两个家伙,让他们造个导弹出来,或许不行,但依样画葫芦这种事,还是难不倒他们的。只不过,其间闹的笑话,足足够人笑上三大天。

曾增好歹还算做了桩好事,给他们买的是商务舱,否则让这两个被人侍伺惯了的大少爷去挤经济舱,只怕会中暑--就算是商务舱,两人也觉得太捅挤了,好在一来商务舱里没有几个乘客,二来第一次坐商业飞机的两人颇有点象刚进大观园的刘姥姥,对什么都感觉有趣,有趣得来在天上飞了半个小时,何昔才想起问“正事”:“哥,我们飞到日本去干什么?”
安风扫了他一眼,把腿放直,模棱两可含含糊糊的道:“我们坐的是商务舱,当然是去作生意了。”
何昔看了他一会儿,他当然看得出安风没有讲实话,不过,他更看得出安风现在不想讲实话,于是非常自觉地扯开了话题:“曾增要做什么傻事?怎么又和三郎扯上了关系?”
--既然他哥不想讲,那就不讲好了,反正他哥不会把他骗去卖了(就算安风想卖,也要有人敢买啊!)
安风笑了起来:“曾增把我们都吓了一跳……三郎要是能够想通,同意跟他在一起就好了。”
“曾增?……三郎?……”何昔掩在镜片后面的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以匪夷所思的神态看着安风,“真有这回事?”
“所以才说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那天他偶然撞见了三郎的男友,大受刺激,在一个小酒吧喝得大醉,把后面跟着的几个小兄弟吓得半死。”
“三郎有了男友?我怎么从来没听说?……”现在何昔连嘴巴都半张了开,一副惊吓过度的模样--与安风在一起的何昔,很少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看在旁人眼中,或许仍旧冷漠傲气,不过与他平常那种冷浸浸距人千里以外的冰雪王子形象,已经天差地别。
“你没听说的事情多去了--三郎这个男友,居然还是个圈外人。”
“三郎他疯啦,这怎么可以!”何昔脱口而出,紧接着连叫不爽,“我不过走了几个星期,怎么就错过了这么多好戏……亏大了!”
--现在知道了吧,我叫你跑出去就没了影,连我的电话都叫不回来!
安风倒进座椅靠背里,半闭起眼睛,嘴角挂起丝若有若无的淡淡笑意。

飞机降落之后,两人自然又是一番折腾,最后总算如愿入住市中心某五星级酒店--在大堂开房间的时候,安风非常聪明地赶在何昔开口之前,要了个商业套房(一旦等到何昔开口,不用说,直奔总统套房而去,而以他们目前的身份,入住总统套房实,不但过于奢侈,而且令人起疑。)
第二天,天赋异秉、从来不用倒时差的两个人,立即出门,在这个以昂贵著称的都市心脏瞎逛了大半天。
这两个给“关了”二十多年的“生活白痴”,确实与众不同,寻常游客热衷的购物和景点,他们全不涉足,就连博物馆艺术宫之类的地方,也通通兴趣乏乏,倒是对街上的小饭馆,寻常人家采购日常生活用品的商场超市,大感好奇。最有病的是,两人偶然撞进一家影城,看别人排队买票看电影,何昔居然硬拉着安风也“随大流”去看了场枪战片,好在两人讲得一口纯正日语,又是黑眼黑发,倒也没有吸引太多注意力。
只是片子刚开了个头,安风就借口太吵溜了出去,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影片结尾。
……
一天下来,别说何昔,就连安风,都给玩疯了--一切都新鲜得出奇,除了人实在太多,让二人看得发晕挤得头痛之外,这种无忧无虑无牵无挂的日子,感觉非常之好。
这两个人,尤其是何昔,其实也不全是生活在象牙塔里面,他闲时也泡泡吧钓钓“鱼”,不过他去的,大都是“锦绣园”名下的高级会馆,象今天这种平淡却又开心的日子,何曾有过?虽然以前度假的时候也不算少,只不过,去的也全是些“闲人止步”的地方,生活圈子说起来吓人,但也实在狭小得让人惊讶,更不用说象现在这样明目张胆地在街上游荡了。
等到夜幕将临,安风把玩兴不减的何昔死活拖了回去,一直等到走进房间,何昔都还是不情不愿。
--现在,他总算明白了宋玉为什么会把那么个劳心又劳力的伪装术当成游戏来玩,而且还玩得来上了瘾,一发不可收拾!
原来,寻常人的世界,是如此的精彩--当然,对于寻常人家的烦恼,他是无法体会的。

洗漱完毕,何昔自己有房间不进,非要赖到安风的床上,安风也由着他赖进自己被窝。他们那个小到不能再小的朋友圈子都知道,这两个人,即便睡到同一张床上,也闹不出什么带色儿的故事来。绝大多数人不明所以,只以为全是因了两人间那种纯粹的兄弟情分--迄今为止,安风的毛病,仍然是个秘密,就连阮三宋玉都不在知情者范围以内。
现在也不例外,安风自然是无心更无力,至于何昔,明知道他哥不能接受和男人的性事,就算他哥不介意他胡闹,他又岂会在神志清明的时候,做出那种损害他哥的事情?
这么多年下来,何昔早炼就了一副过人的神经,他倒上床不过十来分钟,已经睡着了,看样子,与柳下惠的功力有得一拼。

睡到半夜,何昔一阵心悸,从深睡状态中蓦然醒来。
非常不可思异的,刚刚莫名醒来的何昔,只觉得头脑异常清醒,而那条长短正好合适的“不弃”佛珠,却似乎突然间缩短了不少,直勒得他手腕一阵阵的发痛。
正待开灯,突然想起安风就在身边,下意识地伸手过去,安风那边,却是被底冰凉。
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即开灯下床,把套间找了个遍,却哪里还有安风的影子?

--不用说,他哥有事瞒着他。瞒了就瞒了,何昔不会为此生气--他又不是女人,怎会如此小气?只是,一般来说,他哥瞒着他的原因,却只有一个:事情太危险!
何况,心脏一直在砰砰跳着,有一种不祥的感觉盘桓于心,总也不肯离去……还有这条链子,怎么会突然间变得这么紧?难道它是在向我警示着什么吗?……还是,我本来就不应该和哥靠得这么近?……我这双见鬼的眼睛,而且我原本……就是一个不祥之人……

回到床上,何昔心悸依旧,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的念头,更是一个紧接着一个,久久不能入睡。
(四十二)归程(三)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四周烈焰腾空,只在瞬息之间,大火四延,烟雾弥漫。
何昔所在的小艇上,火焰已经扩散,眼看着就要被呛人的浓烟吞噬。此时此刻,他身体唯一的感觉,只剩下对无处不在的灼热气浪的感知--气浪烤灼着他的肌肤,烤得发痛,更窒息着他的呼吸,使得他举步维艰。
如果现在跳进海里,也许还有一线生机,虽然生机非常渺茫。可他不能跳--他踉踉跄跄地在艇上四处摸索着,他在找安风,他看不见安风的影子,他什么也看不见……想要出声呼喊,可浓烟和气浪堵住了他的嘴唇,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其实喊出来也没有用处,放眼所及,整个海面只剩下一望无际的赤色火焰和无处不在的滚滚浓烟,仿佛整个世界即将被焚化成灰烬……
“哥,哥……”何昔用尽力气喊了出来--他不在乎生命,可他不能就这么上路,他要找到安风!

“醒醒阿昔,哥在这儿,阿昔阿昔……”
刚被唤醒的何昔,一睁眼,就对上了安风焦急的目光:“怎么了阿昔?哥可经不得你吓了……”
何昔重又闭上眼睛--太好了,哥他就在身边,他正抱着自己,那只是一场梦,一场梦!
--可是……那真的只是一场梦吗?太真实了,真实得可怕……一切都历历在目,那种切肤之痛,那种孤立无助,那种可以把人融化掉的灸灼气浪,还有那些来自地狱的火焰和烟雾,太可怕了……
不知不觉间,眼角渗出一滴泪珠,嘴角却挂起一丝笑意--不管怎样,此时此刻,那,只是一场梦!

昨夜,何昔等了一夜,直到清晨,安风才开门进来。
“阿昔,这么早?”看见正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望着他的何昔,安风一点也不吃惊--他一夜未归,瞒过何昔?怎么可能!
只是,当他走到近处,发现何昔眼睛里面的血丝之后,心,却不自禁地漏了一拍--这小子,该不会我刚出门就给他发现了吧?那岂不是一夜没睡?
他们这两张脸在经过那双“神手”的“修改”之后,已经布满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乱七糟八的材料,根本看不出黑眼圈这类东西。
“哥,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大事瞒着我?”何昔没有兜圈子,率直地问了出来。
安风走到何昔身边坐下,伸臂揽过他的肩,两个人的头贴在一起,轻轻摇晃起来:“阿昔,不要胡思乱想,哥是有事瞒着你,不过不是什么大事,哥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不愧是安风,一句话,就把何昔下边的种种说辞,严严实实地给堵了回去。换了宋玉,恐怕就要软磨硬泡地撒娇了。
只是,何昔不是宋玉,撒娇?实在不是他的风格--他会来硬的,撞得人头破血流;他还会使软刀子,杀人不见血;他更会放出钓钩,等鱼咬饵;至于种种歪点子般般阴谋诡计,当然更是不在话下……可以说,世上的破事儿烂事儿,只要你想得出来,他基本上都会玩儿,只除了一样:撒娇。
果然,听了安风的解释,何昔虽然有一肚子问题,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心里憋气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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