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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闹东京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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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去哪?” 

      “随包大人一同入宫面圣。” 

      白玉堂皱了眉头,道:“可要小心,皇帝老儿比包大人难伺候多了!” 

      “休要胡说。”展昭拍拍他肩膀,“此事就交由展某去办,相信皇上听过事情始末,定会酌情处理。” 

      白玉堂双手作枕,很是舒服地躺倒在厚暖的被褥上,懒懒笑道:“呵呵,不是我说你啊!你这猫脑袋,有时候啊就是太天真了!” 





      傍晚时分,皇宫御花园内,皇帝已听了庞太师一堆的控诉,而后又闻得包拯求见,心中已有些不耐。 

      但二者皆是朝中股肱重臣,却又不得不见。 

      宣了包拯觐见,庞太师一看到包拯登时嚷嚷起来:“万岁要替老臣作主啊!这包拯根本就是在坑老臣!” 

      “好了,太师且少安毋躁。”仁宗以指摁揉眉间,转头向包拯问道:“包卿,此事你可有辩解?” 

      包拯迈前一步,拱手奏曰:“臣启万岁,臣已在开封府堂上给了太师一个满意结果,没有可须辩解之处。” 

      “喔?可朕听太师所言,包卿只不过是将白玉堂收押大牢,并未当场处斩,这是何故?” 

      “万岁,此事尚有隐情。” 

      “纵有隐情,但白玉堂杀死钦差之事却亦属实。不管是何原因,杀死钦差,蔑视朝廷之举断不能姑纵!” 

      庞太师马上附和:“万岁英明!万岁英明!” 

      包拯又道:“请万岁听臣一言。” 

      “万岁别听他的,这包拯定是诡辩!” 

      仁宗挥手止了庞太师,看向包拯:“包卿且说来朕听听,朕亦确实想知道到底有什么不得已的隐情!” 

      “万岁容禀。……” 





      御花园前,展昭立在御苑院门外静静等待。 

      包大人进去已有一段时间,亦不知情况如何了。若皇上肯听得解释,加上宁远将军的亲笔书函,想必能替白玉堂开脱死罪。 



      这时从御苑里缓缓走出一名小宫女,手里捧了一个比她高出大半的花瓶,摇摇晃晃地朝展昭这边走来。 

      苑道刚浇了水,甚是湿滑难行,小宫女刚经过湖边,突然脚下一滑,失足掉落水中。眼看她在水里挣扎,附近又无人经过,展昭哪里顾得上许多,立下跃身落水救那宫女。 


      他的水性虽不及那翻江鼠蒋平厉害,但救一女子尚绰绰有余,不消片刻,已将小宫女拉上岸来。 

      小宫女险死还生,对展昭连连磕头答谢。 

      展昭见她衣衫尽湿,便吩咐她快些回去换衣,宫女千恩万谢匆匆离去。 

      他看着小宫女离去的背影,宽慰一笑。 

      突然笑容凝滞面上,连忙从怀中掏出那封信函,却见信函已然被湖水泡湿。 



      便在此时,内侍来传,皇上召见。 

      展昭只得将信函收回怀中,急步随那内侍进了御花园。 





      仁宗帝与那包拯、庞太师已在凉亭等待。 

      见展昭衣衫尽湿,仁宗不禁奇问道:“展护卫,你怎么浑身湿透?适才并无下雨啊!” 

      “呵呵……”庞太师诡异地笑着,调侃般说道,“展护卫莫不是想说是为了下水救人吧?” 

      “——” 

      展昭闻言,心中打了个突兀,瞬是明白过来,那宫女,分明是庞太师的安排! 

      仁宗笑道:“太师,你就莫要取笑展护卫了。对了,展护卫。” 

      “微臣在。” 

      “包卿已将前因后果给朕说了一遍。只是这都是展护卫一人说辞,难以服众。听包卿说,你尚带有宁远将军的亲笔书函,可替那白玉堂作证。当年宁远将军遣使来访,归顺大宋朝,朕对他亦是颇为想念。展护卫,你快将他的书函呈上来,让朕看看!” 




      展昭无奈,只好将怀中湿透的信函取出,呈交仁宗。 

      包拯一见已是皱了眉头。 

      仁宗翻开那信函,纸张尽是湿透,上面墨迹早已融化,哪里还看得清楚写些什么。 

      “这是什么?” 

      “请万岁恕罪!微臣适才为救一名落水宫女,不慎将信函弄湿。” 

      “这分明是狡辩!”庞太师大声呵责,“大胆展昭!宁远将军根本就不曾写过任何书函托你带回,你为了替白玉堂开脱,竟然伪造信函,又编造落湖救人的谎话,企图蒙骗万岁!可知罪犯欺君?!” 


      展昭屈膝跪在泥地之上,昂声禀道:“万岁明察!微臣并无欺君,此封信函确实是宁远大将军亲自托付。” 

      “好了,”仁宗放下书函,“朕相信展护卫没有欺骗朕。不过,信函内容已失,无法证明展护卫所言是否属实。而现下却有五名官员亲眼目睹白玉堂杀死钦差。此案铁证如山,已无容置疑。” 


      仁宗看向包拯:“包卿,朕命你明日午时之前处死白玉堂。” 

      “万岁,此事万万不可!” 

      “不必再说。”仁宗又与那庞太师吩咐道:“太师乃是苦主,便由你亲自监斩!” 

      庞太师登时喜上眉梢:“老臣领旨!” 

      展昭连忙阻止:“请万岁三思!确实是因庞大人无故杀人予前,白玉堂乃为报亲仇,虽重罪难逃,但事后自动投案,亦坦诚罪行!望万岁开恩,免他死罪!” 

      “庞奇是否有错,现下只有展护卫你一人执言,而其他官员一致指称庞奇所杀的三人乃是天书教恶徒。好了,此事不必再议。” 

      展昭并未放弃,又道:“万岁,微臣所言句句属实!!” 

      “展护卫,朕并非不信你。只是,口说无凭。” 

      “万岁,微臣——” 

      仁宗已不耐烦,拍案而起,止住展昭之言,冷道:“朕意已决,你们跪安吧。” 

      “万岁!!” 

      展昭怎肯就此罢休,此刻纵要触怒天颜,乃至颈上人头不保,他亦要将事实陈清。 



      “展昭,你太过放肆了。”庞太师从旁站出,冷冷笑道,“包拯,你的下属未免太过藐视天威了吧?莫非是你授意如此?” 

      庞太师眼中森意,已明显之极。 

      展昭若要再辩,只怕不止惹恼皇上,甚至还会连累包拯。 



      他要辩,却辩不得。 

      只恨他一时大意,中了那庞贼圈套…… 

      事已至此,纵有百口,却亦难一辩。 



      拳头捏得骨骼脆响,牙关紧噬,极难,才忍下涌至咽喉的咆哮。 



      二闹东京都 



      6 



      “大人,莫非真要处死白少侠?” 

      公孙策听了二人进宫面圣所得结果,事情竟是往最坏的方向发展了去。 

      “未到最后一刻,本府绝不轻言放弃。”包拯语势坚定,“明日午时之前,本府会再作努力。就算陪上顶戴乌纱,亦不可枉杀一人。” 

      “但圣谕既下,大人若不遵从,恐怕会落个抗旨之罪!” 

      “如此亦是无可奈何。” 

      包拯抚案而起,眺视昏黑夜空,缓缓说道:“本府自执掌开封府,办案只求勿枉勿纵,虽是难为,但本府却执意行之。铡刀之下,不能死一个不该死之人!” 

      “可大人——” 

      “公孙先生不必多言,此事本府自有斟酌。本府倒是担心展护卫……他与白少侠相交颇深……” 

      “大人是担心展护卫会劫牢救人,监守自盗?” 

      “非也。本府对展护卫有十分信心。只是,明日若以本府之力无法阻挡那庞太师行刑,那展护卫他……” 





      “冻死人了……他奶奶的……” 

      冬夜苦寒,牢房内又无暖炉,白玉堂身上寒毒发作,此时已冻得四肢无力,只能缩在被褥堆里嗦嗦发抖。 

      两月以来,他每晚饱受寒毒折磨,若比常人,早已撞墙求死去了。 

      偏他个性执拗,死活认定区区下三流的寒毒奈何不了他白五爷,便是凭了一口硬气,撑了过来。 

      “……是谁的棉被啊……硬邦邦的……” 

      白玉堂将头埋在怀里那床略嫌硬实的棉被中,鼻子闻到一股淡淡如草的味道,“……原来是臭猫的啊……难怪有股猫臊味……”只有尽量地转移注意力,方能勉强忽略那彻骨的森冷,“嗯……这么硬……一定是因为猫儿没人缘……老实巴交的……难讨姑娘家欢心……所以啊……没人帮他弹被子……哈哈……笨猫……哈哈……” 






      突然,外面传来剧烈打斗之声。 

      白玉堂惊觉竖起两耳,仔细听去,忽闻外面一个熟悉的大嗓门高声呼唤:“老五!!老五!!” 

      “……诶?……” 

      这声音……三哥?! 

      尚未及回应,就见地面突然拱起一堆土,随即从地底冒出一人脑袋。 

      “……二哥?!……”竟是那彻地鼠韩彰! 

      “老五!你果然在这!”韩彰探头看到他,从洞中跃出,正要去打开牢门,却听“磅!!”的一声巨响,坚固牢门竟生生被砸倒,险些把他给压在门底。 

      “老三!!你砸门还是砸人啊?!” 

      穿山鼠徐庆拿着那开山大锤,踩着倒在地上的牢门,瞪了韩彰一眼:“我是救人心急啊!怎看得到二哥突然从地底钻出来啊!” 

      “好了好了,别吵了。”花袍男子从后进来,制止二人的口舌之争。 

      “……大哥?!” 

      来者不是钻天鼠卢方却又是谁? 





      借了恍惚烛光,三人看到白玉堂蜷缩在死牢角落床铺上,面白唇苍,嗦嗦发着抖,睁着愕然的双眼瞪着他们,看得教人心疼。 

      卢方过去扶住白玉堂,已是痛心疾首:“五弟,你受苦了……” 

      “大哥,我……” 

      徐庆性子躁急,眼见自家兄弟身囚死牢,一副受尽折磨的模样,登时勃然大怒,抡了大锤吼了起来:“该死的展小猫!竟敢欺负咱兄弟!!我今日不把他锤扁了,我就跟他姓!!” 


      “三哥……” 

      白玉堂中气不足,想出声辩解却压不过他的声音,只得从棉被里伸出手拉了卢方,企图解释:“大哥,你听我说……” 

      “五弟,不用说了。”卢方按他肩膀,极是感慨,“你纵然闯下滔天大祸,亦还是我们的好兄弟。当日结拜之时,约誓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难道当兄弟的会束手一旁,眼睁睁看着你受苦受难吗?” 


      “不是啊!大哥我……” 

      韩彰插言道:“大哥!此处并非细说之地,还是快带五弟走吧!” 

      “说得对!五弟,先离开此地再说!” 

      “等等,我不能走……” 

      “好了,甭唠叨了!咱们走!!”徐庆将大锤交到卢方手上,两臂使力,愣是将白玉堂横抱而起。 

      “慢着!你们听我说完啊!” 

      白玉堂正待挣扎,怎料卢方手指一伸,居然就点了他身上几处要||||穴,教他动弹不能。 

      “五弟,大哥明白你不想连累我们,但事已至此,我们又怎能坐视不理?”九环大刀一挥,“兄弟们,咱们冲出去!!” 





      卢方等人来袭突然,牢卒一时措手不及,不消一阵便让他们冲出牢去。 

      此时开封府内骚乱四起,不时有爆炸声响,众衙役闻声赶去,另一处又起巨雷爆响,他们东奔西跑疲于奔命,已无暇顾及这边牢房发生之事。 

      卢方引路,韩彰断后,徐庆抱了白玉堂往后门方向跑去,眼见就要离开府衙。 

      突然,一抹红影踏空而至,拦住前路。 



      “展昭!”卢方横刀于前,戒备看着来人。 

      “卢岛主,久违了。” 

      卢方见他似早有所料,附近喧哗四起,展昭居然未被所动。 

      “果然不愧是南侠展昭,居然未被老四的障眼法所惑。” 

      展昭微微一笑:“爆炸虽响,但未伤一人,显非刺客所为,意在声东击西。展某尚记得韩二侠精通雷火炸药,想必是阁下杰作。” 

      韩彰冷哼抬手:“不敢当!” 

      卢方道:“我们快人快语,今夜前来必要带走五弟。请让道吧!” 

      展昭不动如山,淡淡说道:“白玉堂乃是杀人重犯,展某断不能让你们带他离去。” 

      “展昭,你未免太过不近人情!!”韩彰听得立时动怒,“五鼠虽与你并无深交,但我们五弟多次助你破敌,你纵使不记恩义,亦该念在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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