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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闹东京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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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除非尽祛此毒,否则真气运行过度,恐有性命之危。” 

      白玉堂听得咋舌:“没那么严重吧?” 

      “学生并非危言耸听,白少侠应该更加清楚才是。” 

      他神态严肃,倒让白玉堂一时不敢造次。 

      展昭拍拍白玉堂肩膀,示意他莫再多言,便又问道:“先生可有祛毒之法?” 

      “适才听展护卫所言,这冰凝魄乃是天书教独门毒药,只怕解药研制不易,学生亦无甚把握……” 

      “请先生尽力而为。” 



      “展护卫请放心。”公孙策微微点头,转言道,“事有缓急之分,现下只要白少侠不妄动真气,此毒亦无大碍。但杀死钦差一事,已闹至满城风雨。” 

      “前日早朝庞太师在朝上哭诉义子惨死,又有随行西塞的一众官员佐证,在皇上面前状告白少侠杀死钦差,又告展护卫保护不力,纵徒行凶。皇上龙颜大怒,要下旨缉拿,所幸包大人及时劝谏,才免去一场风波。这几天满朝文武皆在议论此事。”他又抬头看看天色,“适才皇上又召见大人,学生担心事情有变。” 


      展昭亦是忧心忡忡:“有庞太师在,只怕包大人要为难了。” 

      公孙策点头:“包大人有心要替白少侠谋得一公平审讯的机会,但庞太师却坚持杀死钦差已是死罪,根本无须再审。二人为此相持不下,此番皇上召见,看来是已有决断。” 






      便在此事,王朝匆忙入来,禀告道:“大人回府了!庞太师亦一并陪同到来。大人吩咐,马上升堂问案!” 

      公孙策眉头更皱:“不妙。看来你们二人回京的消息已传到皇上耳中,庞太师此来,只怕是皇上授意。” 

      比起众人担忧神色,白玉堂倒是显得自在:“最坏不过伸头一刀!走吧,咱们去会会那庞老头!” 





      开封府大堂之上,三班衙役排立两旁,正宗稳坐府允包拯不怒而威,公孙策一旁文书伺候,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威风凛凛护卫案前。公堂肃穆庄严,赫然是那公正严明,受万民景仰之地。 


      堂下坐了一人,锦衣官袍,乃是那仁宗姻亲庞太师。 



      只闻惊堂木一响,包拯喝道:“带人犯,白玉堂!” 

      号令下去,随即见展昭在前,引领白玉堂入得堂来。 

      白玉堂撩起袍摆,单膝跪地。 

      “草民白玉堂叩见包大人。” 

      包拯唤:“白玉堂。” 

      “草民在。” 

      “本府问你,你有否在二个月前,鄯州赤岭山下,杀死钦差大臣庞奇?务必据实作答,不得有半句谎言!” 

      白玉堂未有含糊,爽声应道:“草民确曾手刃庞奇。” 

      “哼!包拯,你听到了吧?”包拯尚未说话,那庞太师已迫不及待叫了起来,“白玉堂亲口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既然如此,何必再浪费时间?!” 

      包拯皱眉,对庞太师说道:“太师放心,本府自会还太师一个公道。” 

      “这样最好。”庞太师得意地拢拢袖子,冷眼旁观。 

      “啪!!”惊堂木再响,包拯曰:“堂下白玉堂听判!你杀死钦差庞奇,藐视法纪,罪不可恕!本府判你铡刀之刑,你可心服?!” 



      白玉堂微愣,他倒是想不到包拯居然如此下判,正要开口,旁边展昭已挺身而出,拱手禀道:“大人,此事尚有内情……” 

      “住口!” 

      “啪!!”惊堂木响打断展昭续话,包拯厉声喝道:“展昭,你身为钦差护卫,未能保护钦差大臣免其遭害,事后又对人犯白玉堂加以包庇。本府尚未治你疏怠之罪,还不快快退下!” 


      “大人!!”展昭竟未听令,屹然不动,“属下纵有疏怠,自当承担罪责。但请大人给白玉堂一个申辩机会!” 

      “白玉堂已坦承罪状。展昭,本府令你,立即退下!” 

      “请恕属下冒犯!” 

      “大胆!!”包拯见他不肯退让,顿时怒了,“王朝马汉!将展昭哄出堂去!” 

      “是!——展大人,得罪了。” 

      二人上前,一左一右伸手拿住展昭两臂,却不料那臂上传来劲力,将二人震开。 

      但见展昭身体一低,亦同跪在白玉堂身旁,伏首道:“属下恳求大人法外开恩!” 

      “大胆展昭!竟敢咆哮公堂!来人啊!” 

      两旁衙役齐应:“在!” 

      “本府就先治你怠职之罪。将展昭重责八十大板,以儆效尤!!” 

      “是!” 

      四名衙役上前将展昭摁倒地上,手中刑杖噼里啪啦打在展昭臀背。 



      “住手!!”白玉堂横手一伸将下打刑杖抓在手里,截住用刑。 

      包拯怒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公堂之上,岂容你阻挡行刑?!” 

      展昭亦半支身体,拉住白玉堂手臂:“白玉堂,不可造次!”此时白玉堂已是带罪之身,若再闹个咆哮公堂之罪,只怕再难有申辩之机。 

      白玉堂却不理会,提声道:“包大人!若论怠职,当日我杀人之时展昭确有出手阻止,随行官员皆可作证。” 

      说罢,他毅然扯开右肩衣裳,只见右肩之下烙有一道剑伤疤痕。巨阙刃锋削铁如泥,穿体而过未有造成过大创口。 

      但在白玉堂皮肤凝白,那初愈尚现粉红的疤痕显得极是突兀。 

      “这道剑伤乃是展昭当时为保护钦差所刺,可证他并无怠职之罪!” 

      这句话,教展昭心如遭锤重击。 

      此道伤疤,一路上白玉堂怎亦不肯显露人前,可这刻……他亲手给予的伤害,此刻竟反用以护他。 

      “白兄,你……” 

      若非要如此,他宁可受这八十大板。 





      包拯闻言,便转头看向那庞太师,曰:“太师,此事本府怎未听提起?” 

      “呃,这……或许是黄章二位参事未有详细报知老夫。” 

      “既然如此,不知庞太师对本府判决是否满意?” 

      庞太师见包拯已下判决,而下又责打展昭,自是满心得意,见他来问,自然是答得爽快:“老夫非常满意!此案全凭包大人处置!” 

      “好——来人啊!” 

      “在!!” 

      “将白玉堂还押大牢,待人证物证具备,立处铡刀之刑!” 

      庞太师听得不对了,连忙叫道:“慢着!” 

      包拯问:“太师有何指教?” 

      “包拯,你这不是在糊弄老夫吗?既然白玉堂已经认罪,怎不将其立即处死,还要押入大牢?!” 

      “太师言重。本府怎敢糊弄太师?皇上有旨,要给太师一个满意结果。既然适才太师已表满意,亦将案件全权交由本府处理。本府自不敢轻乎处之,当要将人证及物证搜集齐全,方可令太师更加满意。” 


      “你——好啊你这包黑子!居然算计老夫?!” 

      “本府不敢。本府只是遵照皇命行事。” 

      庞太师纵再气恼,却一时也是无可奈何,立下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待庞太师离去,那包拯方才大大松了口气,挥手斥退衙役,亲自下来扶起展昭。 

      “大人,您这是……” 

      “皇上今日召见本府,本是商议钦差被杀一案。忽有人来报,说展护卫及白少侠在西城门不服拒捕,更与太师府侍卫大打出手,闹至沸沸扬扬。皇上闻言大为震怒,加之庞太师在旁怂恿一番,皇上立下旨要本府务必给太师一个满意结果。本府亦是无奈,只好出此下策。” 


      展昭明白过来,连忙拱手道:“大人,适才属下一时莽撞,险些误了大人的计策。” 

      包拯微笑摇头:“无妨。若非你挨了几板,只怕庞太师亦不会轻易中计。” 

      白玉堂在一旁边是低头整理衣物,边是小声嘀咕:“还道猫儿奸诈,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累他在公堂众目之下袒胸露肩的,幸非女子,否则此刻还不得找棵槐树上吊去。 


      展昭闻他语出无状,连忙轻叱:“不可对大人无礼。” 

      包拯亦无计较,转头看向白玉堂:“白少侠,现下你仍是杀人重犯,本府还须将你暂押监牢之中。” 

      “白某明白。” 

      “庞太师绝不会就此罢休,展护卫,你速速将前因后果详尽道来。” 

      “是。” 



      二闹东京都 

      5 



      开封府牢狱,囚的皆是些重罪之人,而今日,在死牢内却关进一个英俊潇洒的白衣男子。 

      与那些鬃须蓬乱,满面横肉的罪犯相比,显得绝对奇特突兀。 

      他前脚入了牢房,后脚便跟进来一名红衣官差。 

      但凡牢内武功有段数之人,皆认得这个将他们擒捕入狱的御猫展昭,无不揣测那白衣死囚到底是何人物,居然也劳南侠亲访死牢。 

      更让他们觉得不解的是,展昭并非空手而来,他捧了……捧了一大叠的被褥,送进了囚牢之内。 

      着实教人难猜用意为何。 





      白玉堂正翘了二郎腿躺在硬邦邦床铺上,忽闻牢门声响,眼角瞄到半片红色,已是知道来者何人。 

      他也不起身,只懒洋洋地说道:“怎么?猫大人,此来该不是要严刑逼供吧?好好,白某一定从实招来!” 

      “……” 

      身陷囚牢,他居然还有说笑心思,展昭亦不知是该佩服他还是该叱责他。 

      白玉堂眯了眼睛,倒还真老实招供起来:“某年某月某日,白某窃了公孙先生房中珍藏汾酒一壶,不过第二天有将空壶还回原位!” 

      难怪壶在酒空,公孙先生以为这酒积久年深,蒸发掉了…… 

      “同年某月某日,因诗兴大发,在开封府后墙题诗一首,只可惜当日下午风雨大作,将难得墨宝给冲掉了。” 

      墨宝……王朝马汉等还道是哪家顽童敢在开封府涂鸦,气得直跳脚…… 

      “同日,打烂某一房间里的墨砚,顺手就丢了……” 

      “啪!” 

      未待他全数交代,突然大叠重物兜头罩了下来,准确无误地堵住那张讨打的碎嘴。 



      “呜嗯嗯嗯?!”白老鼠挣扎着从堆里扒出头来,瞪着那罪魁之人,“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啊!想不到堂堂开封府,居然也用刑讯逼供的低鄙手段!” 

      展昭冷笑:“对于长年累月到开封府捣乱的某只老鼠,没必要手下留情。” 

      “臭猫,你公报私仇啊?!” 

      “白兄言重了。” 

      “哧——”白玉堂这才注意到将自己掩埋之物乃是一堆柔软棉被,不禁愣了,“猫儿,你拿那么多棉被来干嘛?” 

      展昭神色转缓,过去拿回被褥铺在床上:“死牢阴冷,入夜之后此处更加森寒。” 

      白玉堂瞬是理解过来,心中顿溢丝丝暖意,当下有点不好意思:“喔,想不到你这只僵硬猫脑袋还多少有点人情味啊!” 

      “展某是怕冻死了你这只小白鼠,不好跟大人交代。”展昭低着头将被褥铺垫整齐,阴淡牢内看不清他的神情。 

      “嘴硬了不是?” 

      “——” 

      为免气得掀被褥再丢他一回,展昭决定闭目塞听,继续忙活整理被褥。 





      见他不理,白玉堂托了下巴坐在一旁,侧着头凝视那忙碌的背影。 

      只怕说出去,亦无人相信吧?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南侠御猫展昭,居然在替他整理床铺诶…… 

      那件官袍应已换过了,忽然想到什么,出声问道:“猫儿,屁股疼么?” 

      “?!” 

      展昭赫然立直身体,猛转脸去盯住白玉堂。 

      被他那双带刺般的目光瞪得浑身不自在,白玉堂心有戚戚地道:“你瞪什么啊?我是问你刚才被包大人打了,可有伤到……” 

      “没有。” 

      “怎可能没有?我明明看到他们下手颇重。” 

      展昭微微一笑,摇头道:“不妨事。几下板子,不过是搔痒一般。” 

      “啊呀,你这猫儿,近来口气可是越来越大了啊!”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臭猫!你这话什么意思?” 

      对被惹毛的小白老鼠,猫儿向来是好整以暇:“好了,今夜就请白兄多加忍耐,展某先走了。” 

      “你要去哪?” 

      “随包大人一同入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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