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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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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水还没烧好,李潜抓紧先将伤兵的伤口进行初步处理,然后用金针挨个封住伤口的血管,防止失血过多而造成生命危险。

很快柴火来到,伙夫架起火来烧水,李潜摘了几根头发,又寻了些包扎用的布,将弯针、头发和布放进锅里煮。一炷香后李潜赶紧净了手捞出布来拧干,撕下一块来,让帮忙找柴火的张火长也用热水净了手,将剩下的布交给张火长,让他拿着布在火旁烘烤。李潜则用消毒过的布沾着热水一一清理了伤口,然后将穿了头发的弯针,挨个为伤兵缝合伤口上药包扎。

李潜将八名伤兵救治完毕抬头擦擦汗,却见四周的士卒都诧异地望着他。他也顾不得解释,道:“你们别闲着,将他们赶紧抬回去休息,记住伤口别沾水也别用力,另外不要让他们喝酒。十天后再找我。”

周围的士卒醒悟过来,连忙各自架了一个伤兵回去,李潜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别急,”他向张火长道:“张大哥麻烦你找纸笔来,我得记下这些弟兄的名字。”

那名亲兵道:“不用找纸笔了,你救治的这些弟兄我都全记下了。”

李潜点点头,道:“那就好,张大哥做个见证省得日后小弟说不清。”

那郎中听了没说话,在其他人的帮助下将断腿的伤兵处理完毕然后取水净了手,才过来道:“小伙子,你这法子倒也新奇,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李潜暗忖,这法子可是从一千多年后学来的。不过他肯定不能告诉这郎中这些。李潜脑筋一转,道:“这算什么?雕虫小技而已。三国时神医华佗不是还能开膛破肚救人吗?”

那郎中一愣思忖了片刻,点点头道:“的确有这么个传说。只是传说中后来华佗的医术失传了,你又如何能学得到?”

见那郎中一直锲而不舍的追问,李潜下意识地踢飞了一颗石子无奈地道:“这个嘛,是我摸索的。这还是第一次使用这个办法。”

郎中听了怒道:“胡闹!人命关天岂能儿戏?”

张火长也着急了瞪着李潜说不出话来。

李潜见状连忙解释道:“我还没说完呢。虽然是第一次用,不过这法子以前我在猎物身上试过许多次,没有任何问题。”

张火长听到这,脸色好看了许多,那郎中听了虽然愤怒稍减但依然道:“人和畜生怎么能比?”

李潜正色道:“人和畜生虽然没法比,但也有相通之处。我这法子用在畜生身上管用,用在人身上也没问题。你要不信等两天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郎中脸色变幻了几次。李潜救治伤兵的全过程他全都看到了。虽然他不明白李潜为什么这样做,但也知道用热水煮针、布对伤口没什么坏处,遂道:“好。若你的法子管用我就拜你为师。”

李潜连忙道:“这可使不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莫非你不愿相授?”

李潜摇头道:“不是。你比我年长许多……”

那郎中摆摆手正色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既然你比我强,我拜你为师有什么不对?”

李潜见他执著,便道:“你若想学我教你便是,不用拜师。”

那郎中道:“这如何使得?这法子是你自己所创,我若学了就是你的亲传弟子,礼仪万万不可废。”

李潜想了想,道:“不若这样,我的针灸之术还很粗浅,你若想学我这法子,就教我针灸之术如何?这样咱们就算互相交流不用拜师了。”

那郎中思忖片刻,道:“这样也好。不过我得等几天,见你这法子真有效才行。”

李潜点点头,道:“那就说定了。敢问郎中高姓大名?”

那郎中拱手道:“鄙姓刘,名会昌,草字歧三。”

“原来是刘郎中,在下李潜,草字藏拙。”

“幸会幸会。”

李潜与刘会昌客套了几句,便告辞回了营帐。牛弼正在帐中帮着何十三擦背。见到这景象李潜也觉得浑身不舒服。

李潜看到营帐里就他们两个,纳闷地道:“那五个兄弟他们还没回来吗?”

何十三道:“他们回来了,元炳带着他们去记录军功去了很快就回来。嘿嘿,这帮小子运气不错,遇到了三个吐谷浑游骑,他们顺手都给干掉了。”

李潜点点头,然后等牛弼给何十三擦完了背,道:“辅国,咱们去洗澡吧。”

牛弼身上也一身汗正想着去洗洗,听到李潜的提议连忙点头答应。

于是李潜对何十三道:“十三哥,我们去洗澡,很快就回来你先休息一下。”

何十三道:“你们去吧。别耽误了吃饭。”军中有规定,错过了饭点一律没饭吃。

李潜应下,带着洗漱用具和牛弼去河边洗澡。六月的天气正热,洗澡的地方人不少。两人简单洗了洗,怕误了吃饭的时间,没敢耽搁便赶回来。刚回到营帐放下东西,段六指突然急冲冲跑来,兴奋地道:“那三个家伙招供了。”

李潜等人异口同声地道:“说了些什么?”

第一卷新嫩小荷初出水第二九章战前

段六指道:“那三个家伙说他们的大军有四五千人,就藏身在洮州和岷州交界处,距离咱们不过一天的路程。我去向柴使君回禀时,听柴使君说明日一早便要拔营,直扑敌人所在。”

何十三先是大喜,随后却又沮丧。李潜见状,知道他是因为负伤不能参战,心中郁闷。便安慰他道:“十三哥不必灰心,机会还多的是。”

何十三点点头,道:“我明白。你们几个要替我多杀几个吐谷浑杂种,别给我丢脸。”

李潜等人肃容道:“十三哥放心,我们一定会的。”

何十三笑着点点头,道:“这才是好兄弟!”

李潜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皱眉思忖。何十三见状,笑道:“李兄弟有心事?可是因为马上就要与吐谷浑人大战了心里没底?这也难怪,第一次上战场总难免有些忐忑,多打几次就习惯了。”

李潜摇头道:“十三哥,我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别的事。十三哥,你想,那些逃走的吐谷浑斥候回去后肯定会向贼酋伏允禀报,伏允得到了这个消息,会不会想到我们要进攻他?”

何十三脸上的笑容消失,想了想,道:“他肯定会想到这些。”

李潜道:“若你是他会如何?”

何十三听了眉头皱的更紧。如何应对这可就难说了。何十三不是吐谷浑的贼酋伏允,也不了解伏允的性格,难以推断伏允如何应对。

李潜见他苦思许久不得其解,遂道:“我虽对伏允了解不多,但我想眼前伏允有三种。”

何十三一愣,道:“那三种?”

“一是逃。伏允多次率众寇边,每次朝廷派来大军他若自忖不敌便都逃回去。不过,这次柴使君带来的兵力不多,伏允若知道了实情未必会逃。二是择地而战。这种可能也微乎其微。因为伏击手下的兵力也不多,而且都是骑兵,若等我们扎下营寨,他再派骑兵出战讨不到什么好处。第三种便是趁我军不备进行伏击。我们这一路山谷遍布,若伏允实现安排伏兵偷袭,我军岂不危险?”

何十三听了,惊道:“你是说伏允会在途中伏击?”

李潜道:“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他嘴里说着,心中却想,这简直就是肯定的。

何十三皱眉道:“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想,柴使君身经百战用兵如神,你能想到的使君也一定能想到。”

李潜点点头,道:“我也这样想。不过,身为柴使君的亲兵,理应为使君分忧。我觉得咱们刚才想的无论是对是错,都应该说给使君听,若是能提醒使君更好,哪怕是错的我想使君也不会怪罪。十三哥,你说呢?”

何十三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不如这样,你先去拜见柴将军,把你的想法告诉他,听听他什么意见。”

李潜道:“不先向赵队正知会一声?”

何十三道:“你刚才去救治伤兵,应该知道跟咱们一块去探查敌情的其他火的兄弟损失颇大。我听说咱们队共战死了十二个弟兄,受伤的加上我就有十四个。赵队正因这事正郁闷呢,你此时去找他,岂不是触他的霉头?”

李潜想了想,觉得也是。便向三人打了个招呼,独自去拜见柴勇。去了他的营帐,却被值守的亲兵告知柴勇去了中军大帐。李潜立刻赶去中军大帐。正巧碰到刚刚安排好夜晚值守,向中军大帐走来的柴勇。

李潜上前行礼道:“将军,在下有些事想向将军回禀。”

柴勇道:“没看到本将军正忙吗?什么事,快说,国公还等着本将军回话呢。”

李潜便将自己的分析细细说了一遍。柴勇听了有些不耐烦地道:“军机大事自然有国公定夺。你一个小兵蛋子瞎操什么心?赶紧回去吃饭歇了,养好精神准备明日大战。记住,明日你和牛弼负责保护国公,一定要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来,若国公有什么闪失,本将军砍了你们的头!”

李潜被柴勇一顿呵斥,不好再辩解,只得领命回来。

柴勇见李潜走时有些沮丧,心里也有些歉疚。刚才他之所以会火大,完全是因为赵振国队里的其他人遭遇吐谷浑小股游骑,可结果却与李潜等人的战果完全不一样。不仅一个俘虏没抓到,还折损了不少兵马,让他在何七和李五郎面前大为丢脸。丢面子倒是其次,关键是赵振国麾下的战力折损了一半多,明日根本当不得大用了。这如何能让柴勇心情好?

亲兵营的士卒与其他营的不同。每个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兵,是军队里难得的财富。说句不好听的话,其他营里的十个士卒也比不上亲兵营里的一个亲兵。

柴勇叹了一声,暗忖,改日有机会再抚慰下李潜,莫让他因此而灰心。毕竟自己不久前才和他说过,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都可以说。现在李潜提出了疑问,自己却当头浇了盆冷水,实在过意不去。

柴勇进了大帐,向柴绍回禀完毕。柴绍听了点点头,忽然问道:“刚才你在帐外与谁说话?”

柴勇便将李潜所说的一字不漏的转述给了柴绍。柴绍听了面露微笑,道:“这小子脑子倒也不笨。嗯,你忙去吧,明日少不得有场恶战。今晚要养精蓄锐才好。”

柴勇拱手道:“末将告退。国公您也要保重身体。”

柴绍一笑,道:“莫不是你心里有话不敢说,才拐弯抹角的提醒我?”

柴勇脸色一红,没敢接话茬。

柴绍道:“你我本是兄弟,你又跟了我多年。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柴勇楞了楞,一咬牙道:“请国公恕罪。末将,末将的确有话要说。”

柴绍道:“直说无妨。”

“末将听到些风言风语。说公主新丧,国公却日日有侍姬相伴,而且行军也不忘带着侍姬,全然不顾军纪。末将以为这样会对国公造成不利影响,所以才斗胆进言。”

柴绍听了面色如常,道:“侍姬一事的确是事实。不过,这些平阳生前便已知道,她并未过问,别人嚼舌头就让他们嚼去吧。至于平阳新丧,难道本官就不伤心吗?青儿翠儿是平阳生前最喜欢的两名侍姬,本官看到她们就象看到了平阳一样。”

柴绍说到这便沉默了,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哀伤,出神地望着地面似乎在回忆与平阳昭公主在一起的美好日子。

柴勇知道因战乱之故,柴绍虽与平阳昭公主聚少离多,但两人的感情极好,平阳昭公主新丧,柴绍怎会不伤心。可他没想到柴绍行军带着青儿和翠儿两名侍姬,原来是因想念平阳昭公主。他楞了片刻道:“末将鲁莽,请国公责罚。”

柴绍回过神来,道:“本官知道你是出于一片忠心才说这些。这些年你跟着本官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马功劳,本官一直没放你外任,是因为本官离不开你,亲兵营交给别人本官不放心。这次战后,本官打算放你外任。”

柴勇一楞,跪下道:“莫非是末将做错了事?”

柴绍走过来扶起柴勇,温言抚慰道:“并非是你做错了什么。与你一起追随本官的,很多人都已做到了中郎将、郎将,而你一直停留在左司阶,加了游击将军的散官职衔,几年没有得到升迁。本官知道你不在乎这些,可本官也不能赏罚不明。此战之后,本官打算让你担任右骁卫郎将,你可要好好干。”

从司阶到郎将的确是升官了,但柴勇听了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道:“国公,末将不愿离开您左右。”

柴绍道:“本官现在还担任右骁卫大将军,你任右骁卫郎将还在本官麾下。你先下去好好休息,明日一定要给本官长脸。”

柴勇叉手道:“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潜回到营帐。何十三看到他面容沮丧,关心地道:“兄弟,怎么了?”

李潜叹气道:“别提了。我向柴将军说了,没曾想柴将军却一通训斥。”

何十三听了笑笑道:“刚才你走了以后我才想起来,赵队正麾下折损了这么多兄弟,心情肯定不好。想来柴将军的心情也是一样。我本想让人去叫你,可元炳、牛弼和六指都去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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