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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定江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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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莫氏心念女儿安危,早不知哭昏了几次,把眼泪都给哭干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两个人竟敢胆大到私奔的地步,实在是造孽啊! 
    曲继风一夜之间急白了不少头发,秀女出逃,不止该名秀女要受罚,就是她的家族也难逃谴责,高坐京师的那位帝王知晓后,不如会如何震怒。 
    他一边担心曲定璇的事,一边还要装着没事人般去衙门办公,另外还要宽慰莫氏,累得当真是心力交瘁。 
    阿妩与千樱被关在又冷又黑的柴房里,到了夜间睡觉时,便两人互相*在一起汲暖,而她们的伙食便只有每天一个馒头一碗水,只勉强不会被饿死而已。 
    曲继风从来不曾如此苛待过下人,即使是犯了错的下人也不曾,这一次,他是动了真怒。 
    在阿妩的记忆中,老爷只有两次这么生气过,而每一次都是因为小姐,可见老爷对小姐是多么的重视,如此想起来,小姐其实很幸福,不像她,爹早早去世了,娘又从来不怠见她。 
    自五年前,娘亲口说出恨不得她死的话后,她的心就死了,再不奢望能够得到娘的爱惜,只是她不懂,不懂娘对她的恨从何而来,因何而生,小时候不懂,长大了依然不懂…… 
    进了曲府,于她来说应该算是一件好事,小姐待她不薄,千樱也与她情如姐妹,唯有与挽璧相处不甚愉快,但总的来说还是好的。 
    只是小姐这一次,走的却是自私了,罔顾家族,罔顾双亲,只一心去追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此次老爷若找不回小姐,还不知要怎么处置自己与千樱呢,阿妩如此想着,虽知自己没有责怪小姐的资格,却也难免心中有怨! 
    一连寻了三天,曲继风派出去的人都没能找到曲定璇,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曲定璇二人离福州也越来越远,想要找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曲继风一边派人继续寻找,一边头痛着如何应付数天之后秀女入京的事宜,难道真要像先前莫氏说的那样,找人顶替?可是同行秀女中有不少识得其人,又如何能瞒得过? 
    思来想去,终是被曲继风想出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假装受了风寒,以纱覆面,避免传染,只是能瞒得了多久,他心中实在没底。 
    当他把想法告诉莫氏的时候,莫氏也无异议,只是这顶替之人选却是难为他们两个,此事关系重大,必要寻一个信得过的可*之人才行,而且姿色不能太差,思来想去,如今竟只有挽璧一人合适。 
    隔日一早,他们将挽璧招到了房里,把这件事细细告诉了她,也分析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挽璧听了之后,当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事情比她想的要复杂,喜的是竟然真的有了这一天,顶替私奔的曲定璇成为曲家小姐入宫选秀,从此一步登天,飞上枝头变成凤凰! 
    挽璧原就一心盼着这个机会,为此不惜冒险怂恿小姐私奔,自不会放过,当场便答应了下来,跪下敬茶向曲氏夫妇行大礼,当夜她便住进了曲定璇的闺房,只待数天后随众秀女一起进京。 
    曲继风行事较一般人小心,他为怕府里的人将秘密泄露出去,便慌称已经寻回了小姐,因路上受上凉,所以要静养,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去打扰。 
    挽璧坐在以往根本不敢坐的梳妆台前,笑看镜中华衣美服,容光炴发的自己,很好,这样的日子她终于可以拥有,而以后,只要她设法讨得皇帝的欢心,还会拥有更多更多,令曾经使唤她,看不起她的那些人,都要低下高贵的头颅向她行礼,尊称一声娘娘! 
    “娘娘……”挽璧轻轻地念着这个放以前她根本连想都不敢想的词,而现在,她不仅敢想,还就快成真了,想着想着,挽璧不由笑出了声,随即她又将一件件首饰带到了身上,什么翡翠镯子,珍珠项链,玛瑙耳坠,直至带不下为止…… 
    这章的字数很多很多哦,因为只有在这里分章才最适合,嘿嘿,一次性看个爽,话说,大家看了这章是啥感觉啊?是不是想冲进书里去扁某人啊?哇哈哈 
第一卷 时移命易 第七章 顶替(3) 
    阿妩和千樱根本不知道所发生的事,只在柴房中艰难度日,数天的功夫,两人已是消瘦不少,千樱甚至还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的说着胡话,阿妩担忧万分,然任她把喉咙叫破了也没人理会,府中诸人皆知她们犯了大错,哪敢搭理,更不用说请大夫治病了,连那水和馒头,也是从拓宽的门缝中递进来的。 
    难道千樱真的难逃一死? 
    就在阿妩心急如焚的时候,已经准备将挽璧当成曲定璇送入宫中的曲府那边也出了新的变化,起因就在一封从京城寄来的书信上。 
    寄信来的是曲继风在京中的好友,两人常有书信来往,曲继风先前并不当回事,但等他看到信中的内容时,整个人都傻了,这……这……这怎么可能,皇上竟然已经见过璇儿的真面目?!那他现在将挽璧送进去,岂不是一眼就会被皇上识破?到时一个欺君之罪是逃不了了。 
    想到这一层,曲继风汗湿襟衫,更有细密的汗遍布了额头乃至鼻尖,难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注定要亡他曲氏一门? 
    曲继风勉强撑了精神将挽璧招过来问当初的事,哪想原本瞧着挺机灵的挽璧这一次却吱吱唔唔,连话都说不清,问其施粥当日可曾遇到过一个五旬左右的老者,也是顾左右而言他,莫说曲继风瞧着不对,就是莫氏也看出来了,再三逼问,终于问出,原来当日曲定璇根本就没去派粥,而是让阿妩代替,她自己则带了挽璧去私会邵郁之。 
    得知这个消息后,曲继风不怒反喜,原本惊惶的心也逐渐定了下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原先的担心一下子皆化做了虚无,他立刻唤了人去柴房将阿妩放出来。 
    待其出现后,曲继风先将当日细细问了个遍,阿妩虽不解,但依然一一详细回答,曲继风对照信中内容,发现她说的丝毫不差,终于确信,当日为皇帝所看到的人并不是曲定璇,而是阿妩,这于曲继风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 
    只要皇上认定阿妩就是曲定璇,那么她便是真正的曲定璇,任何人怀疑或是去举报那都没有用,曲家终于有救了! 
    自曲定璇失踪以来,曲继风的心头一次真正松驰了下来,虽依然担心曲定璇,但至少,他曲家不会有任何危险了。他当即弯身扶起受惊的阿妩,柔声道:“阿妩,你且起来,你来府里有几年了?” 
    阿妩不曾想他会话锋突转,有些接不上来,停了片刻才道:“回老爷的话,奴婢在府中已有七年。” 
    “我与夫人待你如何?”曲继风諄諄的问着,注意力全放在阿妩一人身上,对旁边的挽璧视若无睹,气得挽璧不停绞着手帕。 
    阿妩想也不想便回道:“老爷待奴婢自然是好的,奴婢能够有今日,多亏了老爷和夫人还有……小姐的照顾。” 
    “那若是我与老爷有事求你,你可会答应?”这一次说话的是莫氏,她也是看过信的,自然懂曲继风的心思,而今也只能这样才最恰当。 
    阿妩忍着阵阵因饥饿带来的晕眩回答道:“夫人言重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婢一定办好。” 
    “我要你代璇儿入宫!”莫氏与曲继风对视了一眼,说出这句有千钧之重的话,令得阿妩和挽璧皆是大吃一惊。 
    “我……我这……”阿妩瞪大了因削瘦而更显大的眼睛,语不成句。 
    另一边,挽璧也急急道:“夫人,不是已经说了由我代替小姐入宫吗,怎么又改成阿妩了,要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您尽管说,我一定会改好,求您千万不要把我换掉!” 
    曲继风在一旁赦然摇头:“挽璧,你求我也没用,你们可知,当日阿妩在街上遇到的那个老者,就是当今圣上建德帝,他已曾见过阿妩的容貌,也即是说他认定阿妩是璇儿,所以只能由阿妩代为入宫!” 
    他的话打破了挽璧所有的幻想,也打破了她刚刚开始做的“娘娘梦”,梦是很好的,可是现实是残酷的,她只做了几天的美梦,便被毫不留情的打碎了。 
    曲继风不理会失魂落魄的挽璧,继续问着阿妩的意思,令阿妩为难,虽说她从没想过要入宫,但老爷和夫人于她有恩,眼下事关众人生死,她如何能置身事外?!只是娘那边怎么办?她会答应吗? 
    思索良久,阿妩抬头回答道:“老爷,夫人,奴婢能否回去问一下奴婢的娘亲?” 
    闻得此话,莫氏尚没什么,曲继风倒是面色一凛,连动作也僵硬数分,稍后才打起精神温和地笑道:“如此大事,理应问过你母亲,事不宜迟,我现在就派人送你过去,一旦问明你母亲的意思,便马上回来告诉我们。” 
    阿妩刚要点头,莫氏已是拦了曲继风:“老爷,何必这么着急,反正离入京的日子还有几天,明日再去也来得及,我瞧着她精神不太好,应是久关柴房之故,不若先让她好生休息一晚再说?” 
    曲继风想想也是,逐答应了莫氏的话,让阿妩先在曲定璇的绣房里睡上一晚再说,至于挽璧,自是回到她应去的下人房,反正横竖是不可能让她代为进宫了,也没理由继续住在绣房里,挽璧又气又恨,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但如今也只得忍气吞声。 
    阿妩应下后,瞅着曲氏夫妇似心情尚好,赶紧代千樱求情,问其是否能将其从柴房中放出来,并请大夫来看看。 
    曲继风夫妇如今有求于阿妩,自不会拒绝,当即派人把千樱抬了出来,且收拾了一个单房让她住。 
    总算医得及时,千樱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服了几贴药又出了一身汗,当夜烧便降下来了,第二日人清醒了过来,只是还有些虚弱。 
    阿妩一早便去看了千樱,确定她无所大碍后,方应曲继风的要求回家去征求张氏的意见。 
    与以往她自己一人回去不同,此次曲继风派四个家丁抬了一乘软轿供阿妩乘坐,并让管家长福随行。 
    阿妩从未受此殊待,是以一路忐忑不安,好不容易到了乔家院外,长福命家丁放下轿子,亲自掀起轿帘:“姑娘,到家了。”长福是曲继风多年的心腹,焉有不知曲继风心思的道理,是以待阿妩的态度温和有礼,连称呼都改了。 
    阿妩对此颇不习惯,毕竟就在一天之前,她还是属于长福管辖的下人,她拘谨地下了轿:“福管家,您不必如此客气。” 
    “姑娘言重了,您还是早些进去吧,老爷那边还等着回话呢。” 
    阿妩点头会意,上前推开了院门,至于长福则与抬轿的诸人在原地等候。 
    院门应手而开,几簇叫不出名的小花盛开在暖和的春日下,为沉闷的庭院里凭添了几分色彩,张氏便捧着一杯清茶,坐在花丛边缘,五年的光阴,依然没能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老天也许真的是特别优待她吧! 
    张氏不知想什么想出了神,嘴角含着一丝温情的笑,而这抹笑,也刺痛了刚进门的阿妩眼睛,只是阿妩毕竟已经不是五年前竭尽所有去讨好母亲,只希望能得到母亲低头一笑的她了,痛被她隐在心中,藏在眼底,表面上依然维持着淡淡的神色,亦可称之为冷漠,无数次心伤失望后,强迫维持起来,以保护自己的冷漠。 
    “娘!”她低低地唤了声,不出所料,惊醒之后,那丝温情的笑立时从张氏的嘴角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永远不变的冷颜:“你回来了?” 
    “是!”阿妩扯了扯嘴角,张氏在问了这么一句后,别过头不再言语,今儿个是十二,距一直以来初十回家的日子晚了两天,换了一个母亲定要问女儿是何原因,可是张氏却丝毫不在意,亦或者说她根本不关心阿妩回来与否。 
    “娘,女儿今天回来是有件事要与你商量。”阿妩强拾了欢笑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临了道:“老爷说当日我在街市上遇到的那个老者便是当今圣上,所以由我代小姐入宫是最恰当的……”尽是被伤透了心,依然免不了一丝期待。 
    “由你代曲定璇入宫,然后保曲继风官位无忧,性命无忧?”张氏有一阵的沉默,手指在杯沿上慢慢地滑动着,良久才问出上面这句话。 
    “是!”当阿妩说也这个字的时候,张氏忽而笑了起来,笑容在她脸上不断扩大,却看不出半分高兴的样,所有的,只是无尽的嘲弄,仿佛她听到的是一个多么讽刺的笑话。 
    温热的茶被泼在花丛间,将几朵刚开的小花弄折了,迎着阿妩不解地目光,张氏逐渐止了笑,手指划过眼角,带下一滴不知是水还是泪的东西,只见她屈指一弹,将那滴在阳光下闪烁着七彩的水珠弹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正眼去看阿妩,刚一接触,阿妩便感到一丝彻骨的寒意,好像背后有一只阴凉的鬼爪在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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