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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定江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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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小姐,奴婢觉得您和邵公子如此分离实在令人扼腕,其实您有没有想过与邵公子……私奔?”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在拨弄烛火的千樱更是不小心叫火舌舔了手指,痛得她慌忙缩手。 
    私奔……这个叛逆至极的词,借由挽璧的嘴传到了曲定璇的脑海中,并深自烙下了印记,令她的心蠢蠢欲动,只是多年来所受的教导与束缚,不是这么容易可以脱去的,是以在她的心里形成了一场拉锯战。 
    “挽璧,你再敢胡乱怂恿小姐,我便去告诉了老爷,让他将你赶出府去!”千樱沉了脸,大声训斥着挽璧,而挽璧则显得冤枉至极:“是小姐让我说的啊,何况我也是一心想为小姐好!” 
    “是吗?”千樱不怒反笑,但那笑颜却说不出的冷凛:“我不知道你这么说的用意何在,但是却绝不可能是为了小姐好,若是小姐真与邵公子私奔,那她便成了抗旨之人,要一世受朝廷的追捕,东躲西藏,无处容身,而老爷和夫人也会因此饱受牵连,不要说官职不保,只怕连性命都难以保全!” 
    “那也不见得!”挽璧起身与千樱对视,振振有辞地道:“当今皇上乃圣明之君,只要老爷据实禀报,皇上绝不会牵连无辜的,更有可能皇上念在小姐与邵公子的一片真情,赦免了小姐的罪名。” 
    “是吗?”这一次轮到阿妩反问了:“皇上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因此,他的人与心也同样高高在上,你凭什么用你的思想去衡量皇上的思想,凭什么认为他一定会按你想的做?” 
    挽璧还待要说话,曲定璇双手一拍桌面道:“够了,你们几个都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见小姐发了话,她们几个自是遵照而为,阿妩走在最后一个,在关门之时她忽又说了一句:“小姐,您一定要想清楚,一旦邵公子与您私奔的,那他的前途便彻底断送,再不能参加科举!” 
    曲定璇的身子微微一动,似是将阿妩的话听入了耳中,却终是没说话。 
    待得阿妩将门带上后,曲定璇起身坐在梳妆台前,打开花梨木制的镜匣,照见她如花似玉的容颜,以及那吹弹可破的肌肤。 
    青葱一般的十指颤抖着在自己的脸上慢慢抚着,一寸寸的抚遍,那样的美好,那样的绮丽,可是这一切却即将为那个年老的君王所拥有,从此只能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只能强颜欢笑,去讨好自己所不喜欢的老皇帝,亦或者在冷宫中痴痴傻傻的度过一生…… 
    她不愿,她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每每想到这即将变成现实的一幕幕,她觉得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她是人,与所有人一样都有喜怒哀乐,爱恨憎恶,要她抛弃心爱之人,去迎合另一个男人,她――做――不――到! 
    铜镜中,那双含水的眼眸由犹豫变得坚定,她要走自己想走的路,不为任何人而牺牲自己,爹娘若是疼她,那一定会谅解她的! 
    想到这儿,曲定璇终是笑了出来,低低的笑声在绣房中响彻着…… 
    吼吼,终于要开始进入正题了,后面会出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大家要注意看哦 
第一卷 时移命易 第七章 顶替(2) 
    翌日,曲定璇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般,一切与往常一般无二,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同,那便是她与挽璧独处的时间多了,不论走到哪里都一定会带上挽璧,如影随形,不离半步。 
    千樱与阿妩虽是被冷落了许多,但她们以为小姐已经想通了准备要进宫,所以倒也没什么不开心,只尽心做好自己的事。 
    曲继风与莫氏见女儿乖巧听话,亦是安心不少,开始为她准备今后入宫选秀的穿戴,衣裳全是新做的,首饰亦是新打造的,力求做到最好。 
    要说这一阵子,城里的布店、裁缝铺乃至首饰店生意全部好的不得了,但凡官职在六品以上,家中又有女儿待选的,都卯足了劲想要把女儿打扮的漂漂亮亮,好让皇帝一眼相中,从此平步青云,鸡犬升天。 
    四月初九,离入京的日子还有十天,福州一地已确定要入京的秀女共有一十七名,其中家族最显赫最出名的莫过于福建巡抚独生爱女章敏之,据说此女绣工出众,曾有流传说其在花园中绣一幅牡丹图时,曾引得蜜蜂争相采蜜,一时传为佳谈。 
    这日,从京里派来接引秀女的马车及引导嬷嬷都到了,暂时安歇在巡抚府第,只待日子一到,便要接了众秀女前去。 
    也就是在那一日的深夜,曲府紧锁的后门,被人打了开来,从里面探出一个头来,先左右张望一番,确定四下无人后,才低声说道:“小姐,外面没人,咱们快出去!” 
    说话间,她已经闪出门外,并搭手搀出另一个神态紧张的女子,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曲定璇与挽璧,她们这么晚偷溜出府要做什么? 
    曲定璇拎着一个装满细软的小包袱紧跟在挽璧后面,朝着东大街急急走去,待快要走到街首时,一辆简陋的马车停在当中,马车上悬着一盏风灯,映照出车边一名男子正着急地盼着什么,待得看到曲定璇,脸上立时带上了笑意,迎上前来合握了曲定璇凉凉的双手:“璇儿,我好怕你不来。” 
    曲定璇垂下螓首,低如蚊吟地道:“我既决定了与邵郎一生相守,又岂会食言,只是……只是要委屈了邵郎……” 
    邵郁之心疼地抚着曲定璇摘却珠钗的青丝:“傻瓜,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十年寒窗,功名利禄,于我来说都及不上能与你在一起的幸福。” 
    待得他们又说了会儿放后,挽璧插言道:“小姐,天色将亮,城门马上要开了,你们赶紧过去吧,否则一旦被老爷发现,那就出不去了!” 
    曲定璇点头说道:“挽璧,这一次我能与邵郎在一起,真是多亏了你,我不知该如何谢你才好。” 
    “小姐,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奴婢与您情同姐妹,为小姐做些事也是应该的,时辰不早了,小姐您快上车吧!” 
    曲定璇应了声,自包袱中取出一封书信递与挽璧:“你记着将这封信交与爹娘,里面不仅有我向爹娘赔罪的话,还有代你求情的话,想必爹娘见了应该不会太过为难于你!” 
    挽璧接过书信,感动的几乎要哭出来:“小姐,您待奴婢真好,奴婢就是为您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说到动情处,两人皆是痛哭出声,好一会儿曲定璇才止住哭声,与挽璧挥道别,然后随邵郁之一起上了马车朝城门驶去,只要出了城门,那他们就自由了,可以永远相依相守,白首到老。 
    挽璧停在原地,听着那马蹄声与车轱声逐渐远去,直到所有的一切都没入黎明前的黑暗,一丝笑逐渐从她的唇际升起,蔓延至那尚带着泪水的脸上…… 
    挽璧拭去脸上的泪痕,低头瞧着握在手中的书信,目光中透露出浓浓的嘲笑,真是个不知世间冷暖的千金大小姐,放着荣华富贵,享尽尊崇的宫中不去,偏要跟一个穷书生私奔,真是笨到家了! 
    从来没受过苦的曲定璇会甘愿粗茶淡饭的过一辈子清贫日子?她才不会相信,待那冲动与新鲜劲一过,曲定璇定会感到厌倦后悔,可惜待到那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挽璧将吹亮的火折子放到书信之下,任由那火光将整封书信都烧成灰烬,仿佛它根本就不曾在世间出现过一样。 
    做完这一切之后,挽璧转身踩着最高贵的步伐朝曲府走去,走向那个已经没有了曲小姐的曲府,走向那个即将带给她荣华,即将令她成为人上人的曲府! 
    黑夜将所有人都包围在其中,那么在黑夜过后将会迎来什么,是黎明?还是更深更长的黑夜? 
    天刚蒙蒙亮,曲继风和莫氏就被人吵醒了,敲门的人是管家长福,曲继风随意披了件衣服开门出去,只见长福一脸的紧张焦急,自其跟在身边近二十年来,曲继风还是第一次看到长福这般模样,心知事情定是非同小可,不过在听到他的话后,还是如遭雷击,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连衣服什么时候掉的都不知道。 
    “她……她人在哪里?”曲继风吃力地问出这句话,他很努力地想让自己镇定下来,却于事无补,心依旧不停地狂跳着。 
    “就在正厅跪着。”长福毕竟已经过了最吃惊的时刻,是以要稍显沉稳,弯身自地上捡起了长衫重新披在曲继风身上。 
    曲继风毫无所觉地站在那里,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皆紧握成拳,面色铁青地瞧着外面不知何时落起的稀疏小雨。 
    “走!”他用力地吐出这个字后,挥袖大步朝正厅走去,全然不顾从头顶落下的雨珠是否会淋湿了自己。 
    同一时刻,沉睡中的阿妩忽从梦魂中惊醒,一种异常的惊恸令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是错觉吗?为什么她预感到似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阿妩替同睡在一起的千樱掖了掖被窝后起身下床,走到紧闭的窗前,闻得外边儿似有什么东西打在窗纸上响起沙沙的声音,难道是下雨了?刚将窗门打开一点,便有风挟着水汽迎面而来,一下子将阿妩仅余的一点睡意也给赶跑了。 
    窗子正对着庭外的梨花树,素白的花瓣正开得如冬日里的银雪,只是雪遇水而化,梨花却遇水而落…… 
    “落红本是无情物,化做春泥更护花。”阿妩轻吟着曾经学过的诗句,意图抚平心中的惊恸,只是那丝不安却如毒蛇一般缠延在心中,怎么都驱逐不去! 
    眼瞅着天逐渐亮了起来,该是去侍候小姐起来了,阿妩将千樱推醒后欲去叫挽璧,却见她床上空空如也,只有早已冷却的被子堆在床上。 
    不等她们细想,木门突然被人一脚踹来,接着涌进来几个认识的小厮下人,不由分说将她们捆了起来,然后拉扯着往外走,一路上没有人理会她们的惊叫。 
    原本春意盎然的细雨,此刻落在身上却是冰凉刺骨,如数九寒冬的冰雨,不知怎的,阿妩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她与小姐几人出府被雨困住时,遇到的一男一女,记忆中他们的容貌早已模糊,只有那把缀着青色流苏的伞依然清晰如昨日! 
    一路行来,只见曲府里的人都乱成了一团,看起来比曾经曲定璇偷溜出府时更乱更严重,难道……阿妩和千樱的心中都浮起一层不详的预感,而这个预感在看到面色铁青的曲继风以及站在他旁边的挽璧时,更深了几分。 
    “跪下!”曲继风一声暴喝,指着不知所措的二人怒道:“你们,你们给我老实交待,为什么要指使小姐?!” 
    “什么?小姐私奔了?”阿妩与千樱齐齐惊呼,不敢相信耳中所听到的话,而且按老爷的意思,似乎是小姐私奔是她们指使的,这怎么可能?她们根本连小姐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两人皆是极力否认,但盛怒之下的曲继风哪听得进去,何况早有人先行一步往她们身上泼尽了污水,是以所有的辩解只换来更多的喝骂。 
    下人接二连三的来回报,全是些不好的消息:邵郁之不见踪影;莫氏知晓此事后昏厥不醒;另有派去询问城门守卫的下人回禀说,在东城门确有一辆马车在城门刚开时就出城去了。 
    曲继风强自捺了怒气对跪在地上的二人道:“你们还不快从实招来,小姐与姓邵的究竟去了哪里落脚?” 
    “老爷,奴婢与千樱确是冤枉,不错,小姐确实曾萌生过私奔的念头,可那是挽璧最先提起了,并非奴婢,相反,奴婢还极力劝阻了,原想着小姐已经弃了这个念头,哪想竟还是生出这事。”此事非同小可,阿妩虽心善,却也分得清楚轻重缓急,知道此事不能隐瞒。 
    “挽璧?哼!真亏得你好意思将罪责都推到挽璧身上!”阿妩的话令曲继风的怒火更甚:“阿妩,你这般行为怎么对得起你爹的一世英名!”他手指挽璧痛心疾首道:“我不妨实话告诉你们,刚才就是挽璧来告之我小姐不见,试问若此事真是她所为,她又哪有这么大的胆子来捅破?!” 
    原来早有人先下手为强,把一切的过错都推到了她们二人身上,只是她们不明白,挽璧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面对她们的怒目而视,挽璧并无一丝内疚与愧意,反而流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曲继风急着要寻回曲定璇,一时倒也没心思处置她们二人,只命人将她们关在柴房中,听候发落。 
    虽是事态紧急,曲继风却不敢大肆张扬,只命府中下人悄悄查探,不可让别人知晓即将进京选秀的曲定璇失踪。一日寻下来,半点踪迹也没查到,若只在城中还好查一些,只要叫人把住城门,迟早总会找到的,可一出城,四面八方皆可去,哪还能找的到。 
    可怜莫氏心念女儿安危,早不知哭昏了几次,把眼泪都给哭干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两个人竟敢胆大到私奔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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