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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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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那些吃席的户部与内务府属官不认识弘明,看到他腰间明晃晃的黄带子,也少不得多瞅几眼。

倒是有伶俐的,自以为聪明小声对同席人道:“那位就是曹大人的亲外甥,平郡王府的大阿哥了”

“咦?不是说平郡王世子舞勺之年,养育宫中么?这位看着不及弱冠,也是不止十四、五啊?”另一人疑惑道。

“不过是少年稳重罢了。若不是平郡王世子,哪里会对曹大人这般亲近?”先头那人说道:“都说外甥肖舅,这成果然不假,瞧着眉眼,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这头信誓旦旦,曹颙同弘明路过,听了个正着。

弘明有些笑不出,手中抓着折扇,摇也不是,不摇酬足。看着曹颙,寻思他如何为大家介绍自只的身

曹颙却是只做没听见、没看见,仍面色如常。引着弘明往上席去。

弘明虽尴尬,也不好拦下曹颙,告诉他自己被当成福彭,需要他向人解释一下,只好跟着曹颙往里走。

总算有内务府属官,认识弘明的,见他路过,起身施礼,口中称的是“二阿哥”

这样一来。旁人听见了。少不得又说两句,什么“不是世子,是郡王府的二阿哥”还有“二阿哥是庶出,不是郡王福晋所出”云云。

一时之间,连为何弘明看着年岁大。都有了说辞。

“都说平郡王与福晋琴瑟相合,看来是不愿让庶长子给福晋添堵不少人这样猜测。毕竟民间百姓,庶长子不论年岁,写在嫡子排行下的,也常见。

他们却是忘了,宗室同百姓人家不一样。子嗣大事,都有内务府记载。家人府刻录玉碟,年长就是年长,年幼就是年幼,哪里会为了嫡庶就长幼不分的。

弘明的神情越发僵硬。曹颙却差点要忍不住笑出声。

没想到,这会儿功夫。他就得了个便宜“件甥”

真是无知者无畏,要是这些人晓得,他们窃窃私语议论的,不是郡王府的“庶出阿哥”而是风头正劲的皇孙弘明,还有几个敢交头接耳。

屏风里,十六阿哥同伊都立正说得热闹。从蒙古王公身上。他已经得了商机,寻思是不是叫内务府加大生产,将烟嘴儿销到俄罗斯去。

内务府每年从俄罗斯买大量的皮货与宝石,卖给他们茶叶与丝绸、瓷器等,要是能用烟嘴儿与卷烟从俄罗斯多换些物件也好。

听到俄罗斯,伊都立的眼睛直冒光。

只要涉及对外邦的贸易。这其中的油水就不是一星半点儿。伊都立虽不缺银钱,但是也不是圣人。见了肥差焉能不欢喜?

要知道,真正的“肥差”是不用主动出手贪墨的。在那个位置,吃着各处孝敬,就能混个顶饱,还能有体面。

曹颙在内务府当总管时,推行了招投标,将对外贸易这块都给“承包”出去。如今,他虽不在内务府了。但是有十六阿哥坐镇,这“招投标”还在进行。

因此,对外邦贸易这块,多数都在下边的皇商手中把持。

“十六爷,既然这卷烟与烟嘴儿都是内务府“内造”这生意还是内务府出面料理好,省得肥了那些商贾,白瞎十六爷这么好的点子。”伊都立忙接口道。

“若是经办的人手脚不干净,倒叫人不省心,还不若“投标。出去,叫人痛快。”十六阿哥随口说道。

倒不是他信不过伊都立。而是这其中还涉及到卷烟;那是归在九阿哥名下料理的。

以九阿哥的贪婪,晓得这商机,如何肯乖乖放手?

十六阿哥不愿与其相争。寻思还是走“招投标”好,将卷烟与烟嘴儿的对洋贸易“承包”给内务府下走对洋商道的那几家。

伊都立还要再说,曹颙已经领着弘明到了。

他在内务府当差好几年,是认识弘明的,忙起身道:“奴才见过二阿哥,请二阿哥安。”

弘明是晓得他是十三阿哥的连襟的,只是这京城中,最不缺的就是这拐着弯儿的亲戚。

要是伊都立的大学士老爹在世,弘明还能客气几分,如今只是摆摆手,道:“下去吧,”

伊都立署了好几年总管内务府大臣,但是只是“署”正式职位还是内务府郎中,正五品官职,自然不会放在弘明眼中。

他也是为自己被错认为曹额的“外甥”烦着,没有留意到伊都立见礼前是坐在十六阿哥下首的。只当其走向十六阿哥回事儿的内务府属官,所以才大喇喇地打发人下去。

这会儿功夫,弘明已经转向十六阿哥,口中热热乎乎地叫着“十六叔”寒暄上。

伊都立被这般轻视,脸涨的通红,狠狠地攥了拳头,抬步往外走。

曹颙见弘明这般不客气,心中已经大怒。

到底是养在宫里,有几分小聪明,也叫人生厌。伊都立品级虽低;但是年岁是曹家的客人,哪里就任由他挥来喝去?

曹颙侧身一步,拦住伊都立,道:“姨丈,留步”

听了“姨父”二字,伊都立并没有缓过神来,直到曹颙再次开口,十六阿哥与弘明停止了寒暄。都望向伊都立,他才醒过神来,明白过这

“姨丈”叫的是自己。

“啊?孚若?”伊都立有些不解。

虽说从曹颂那边论去。曹颙唤一声“姨丈”也寻常,但是两人同衙为官,伊都立又是属下,不爱摆长辈的谱,觉得寒颤,都是与曹颙平辈论交的。

虽说曹颙嘴上没离开过“大人”两字,私下里也恭敬几分,但是伊都立也没敢夫喇喇地充大辈。

如今,在被弘明轻慢后,却得了曹颙两声“姨父”伊都立直觉得眼睛酸涩。

曹颙已经扯了他的袖子,将他拉到桌子,道:“专程叫人预备了莲花白,今儿要同的姨丈喝个痛快”

十六阿哥先前见弘明毫不客气的打发人,没顾得上伊都立,只觉得诧异。要知道,这弘明平素就是个伶俐的,怎么今儿来贺寿,倒像是带了心气儿?

十六阿哥心中疑惑,就打量着弘明,猜测倒是发生什么变故。

他还不知道,弘明被当成便宜“外甥”辈分降了一辈,心中正着恼。

如今,曹颙这脆生生地两声“姨丈”让十六阿哥想起伊都立来,才觉得不对,忙道:“是啊。老伊,走什么走?快坐,爷还要同你一道灌曹颙。爷可是含了不少银子预备他的寿礼,正心疼着,今儿咱们得让曹颙好生破费破费。”

曹颙面上看不出什么。十六阿哥与他相交甚深,却是晓得他恼了。

连十六阿哥都开口了,伊都立也不好再忸怩,拱手强笑道:“既是如此,奴才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弘明后知后觉,这才想起伊都立不仅是十三阿哥府的姻亲,还是曹家的姻亲”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零九章朔日变

这样打他们的“亲戚长辈”,就显得有些失礼。

不过,在宫里长大,变脸是人人会的。

弘明已经一脸温煦,对伊都立道:“哎呀,原来伊大人还同姐夫是姻亲,看来往后去内务府不用寻十六叔了,还要请大人多照应。”

“二阿哥身份贵重,哪里轮不到奴才照应?二阿哥吩咐,奴才敢不从命?”伊都立不软不硬地回道。

他出身相府,也带着几分傲气。弘明平白地给他没脸,他哪里还耐烦应付?

皇孙又如何?皇上龙马精神,皇子阿哥生了三十多人,序齿的就二十四阿哥。除了几位小阿哥,其他皇子阿哥都成亲生子。

这京城的皇孙,总有上百。弘明毕竟无爵无差事,也不是人人都抱着十四阿哥的大腿,上来巴结他。

弘明被伊都立不软不硬的一句话顶过来,脸色就有些不好看,讪讪地望向宴席的东主曹颙,等着他圆场。

曹颙哪里会顺他的心,说句实在话,还真巴不得得罪他。

这两年不在朝,冷眼旁观,曹颙已经瞧出来,康熙不过是给十四阿哥画了个饼。

作为一个“太平”君主,又是八旗在关内站穗脚跟之后,正是需要“文治”养民的时候,哪里会需要“武功”皇帝做接班人?

见弘明下不来台,曹颙只装傻,才懒得给他递台阶。

“二阿哥是贵客,不好怠慢,来啊,再开一席,二阿哥与福彭阿哥座。”前边一句,是曹颙对弘明说的,后边却是吩咐旁边侍候的曹家小厮。

这倒也不能说不合规矩,毕竟十六阿哥与伊都立是曹颙长辈,弘明与福彭是平辈与晚辈,分开枝也寻常。

小厮应声去了,十六阿哥已经扯了伊都立坐下说话,弘明站在一边,却有些待不住,挤出几分笑,道:“寿礼送到,就不讨饶了,还要去四伯家请安……”

曹颙客气留了两句,叫吴盛送他出去了。

弘明出去时,怒气已经有些压不住,但是他也不能强求曹颙,将两个“长辈”撂到一边,送他出去。

毕竟,从身份尊贵上说,他这个皇孙,到底比不过十六阿哥这个皇子。

屏风里这席面,只有十六阿哥、曹颙、伊都立三人。十六阿哥居中坐了,伊都立在他左手,曹颙在他右手。

见弘明走了,曹颙亲自执壶,探身给十六阿哥与伊都立斟满酒。

他没有先敬二人,而是自罚一杯,道:“好好的,耽搁了开席,都是我的不是。”

十六阿哥自是晓得他走向伊都立赔罪,看向伊都立。

伊都立已经从愤怒,转为沮丧,一仰脖,干了杯中酒,苦笑道:

“孚若说这个,就外道了。还是我自己个儿不顶用,出仕二十来年,不惑之年还在五品位上,怎能怨旁人瞧不起?”

十六阿哥见气氛沉重,忙道:“拉倒,老伊也知足些。就说那些正牌子出身的进士,花甲之年,任知县的也不稀奇,爷如今也是椅三十的人,当差十几年,连个奉恩将军都没混上,也没抱怨……”

一句话说得曹颙与伊都立都笑了。

伊都立也不是扫兴之人,撂下酒杯,早先的懊忸已经烟消云散……内院里,福彭陪着宝雅在水榭说话,阿尔斯楞也坐在福彭下,肃手作陪。

少一时,就见初瑜亲自过来详询。

福彭与阿尔斯楞两个见状,都从座位上起身。

与福彭同来的弘明既走了,那是不是就留福彭与阿尔斯楞在水榭这边用席。大家伙儿都是至亲,自然是便宜些好。

宝雅巴不得同侄子多待一会儿,自然是点头不已,只说‘请初瑜不用费’初瑜还有女客要陪,说了两句,便过去陪客了。

说起来,福彭是康熙四十七年六月二十六生的,生日同曹颙差不了几日。

宝雅这做姑姑的,自然也上心,亲手预备的衣服鞋袜。都是用内造最好的料子,选得也是最袼人的宝蓝色。

到底是做母亲多年,如今她的针线虽不算出色,跟那些针线上人没法比,但是总算也不露针脚,勉强能见人了。

福彭今日穿得这身衣裳,就是前几日宝雅使人送进行宫的。袖子有些长,已经用针脚缀上。

宝雅见侄儿有心,心里也欢喜……

不说宝雅同福澎两个骨肉团圆,就说这弘明从曹宅出来,饥肠辘辘地回行宫。

所谓去四阿哥府上请安,不过是托辞。因十四阿哥与四阿哥不亲,弘明对那位嫡亲的伯父,也都避而远之。

回到行宫,下人摆上膳食,弘明却憋了一肚子火,胡乱对付了两口,就撂下筷子。

他是不知是怪曹颙的“怠慢”,还是怪伊都立的不知趣,还是怪十六阿哥的自在逍遥。

这皇室之中,母以子贵、子以母贵。

像十六阿哥这样母族低微的皇子,就该像七阿哥、十二阿哥那样安份做人;但是十六阿哥这些年来最得皇上的宠。

又因他不争大位,为人圆滑,同诸位皇子关系也亲近。

弘明却忘了,他是嫡子不假,却不是嫡孙,身份并不比十六阿哥高贵。

他瞧不起十六阿哥,觉得王嫔出身低,是江南几位织造早年“进贡”的汉女,却忘了他亲祖母包衣出身,小选进宫,也不是什么好出身。

想着在曹宅的灰头土脸,弘明就愤愤不已。

他眯了眯眼睛,唤来一人,低声询问两句,随后起身,往御前去了。

近日天气睛好,康熙喜日饭后,都要在海子边遛弯儿。

祖孙两个“不期而遇”,康熙少不得唤过这个孙子,聊上几句。

弘明虽十七,但是还在上书房,没有出来当差,所以也晓得避讳,决口不提政务,只是说些家常。

看着孙子有心奉承,康熙面上温煦,心里并不痛快。

做了六十来年皇帝,他自然是火眼金晶,弘明那点小聪明,还不入康熙的眼。

弘明负气而来,就是想给十六阿哥与曹颙上点儿眼药的。他也瞧出来了,曹颙“胆小如鼠”,并不是有魄力之人。

明面上,是不站队、不结党,要承继曹家传统,做“纯臣”;实际上,是怕受了特别的牵连,避而远之。

想着曹颙对自己的疏离,弘明就觉得恶心。

下贱包衣,只因借了父祖的光,娶了皇孙格格,袭了伯爵,就当自己几斤几两。

他心中虽将曹颙与十六阿哥都蔑视上,但是因时康熙的畏惧,使得他不敢带出讥讽出来,只是将话题转到热河最近流行的‘烟嘴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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