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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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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礼经过庶吉士考试,初五便要入翰林院。

孙礼仔细听了,神情恭敬,不似作伪。

曹项见状,不由一阵晃然。

若非自己入了翰林,是从四品的官位,外甥还会这般恭敬么?

因他是庶出,与早已出嫁的嫡长姐关系并不亲近。

孙礼见他沉吟不语,还当他倦,起身道:“是外甥不是,四舅早起送行,想来也困乏,还是先歇歇,外甥这就回去了。”

曹项见他面容俊朗,眼神清明,却是心头一软,道:“既是过来一趟,就不必急着回去。你外祖母那边请了安,西府那边你也过去请个安。大老太太待尔们母子良多,做晚辈的,要记得感恩。”

孙礼听了,没有应答,而是慢慢地低下头。

曹项怕他想不开,道:“虽说为尊者讳,我不该在你面前说你母亲什么,可你也渐大了,当知晓是非。不可因父母糊涂,就跟着犯浑。你大舅舅不缺一个外甥,你往后的前程仕途,却离不了你大舅舅的照拂。



孙礼涨红了脸,低声道:“外甥并非不敬长辈,只是羞愧难安,才踌躇不敢…”

曹项笑道:“谁还能迁怒你不成?刚好午饭时间将到,我与你同去。你大舅舅刚走,大老太太那边怕是正觉得冷清,咱们去凑凑热闹。”

同春华吩咐了两句,曹项与孙礼舅甥两个边冒雪走了西府。

看到孙礼,李氏神情一怔,露出担心来,唤了他近前,道:“可是你母亲有什么不好?请了太医没有,还是药材上有什么不足?”

她不知曹颖“生病”只是托辞,前日便曾预备了一包人参,让孙礼给曹颖带回去。

今日见他过来,还当曹颖病重,才引得她担忧。

孙礼闻言,越发羞愧,勉强笑道:“母亲已经渐好了,是孙儿想着大舅舅出京,过来相送,却是迟了一步。”

李氏闻言,这才松了口气,招呼着曹项与孙礼到跟前坐下。

“前日人多,不好相问,听说你祖父给你议亲,到底要相哪家的姑娘,可是有准信?”李氏问道。

孙礼倒是没有像寻常少年一听亲事便不好意思,甚至平静地回道:“是内务府董总管的孙女,只是听祖父提过一次,还没有相看。”

李氏听了,眉头微皱。

并非是嫌董家不好,以孙家现下的境遇,与董家结亲也算是高攀。可要是董殿邦的孙女,那就是素芯的妹妹或是堂妹,辈分不对。

虽说旗人结亲素来只论年纪,不讲辈分,可孙家同曹家一样,行的是汉家礼法。

不过,怕孙礼不自在,她转瞬又松开眉头,道:“娶妻是大事,门第倒没什么,姑娘贤惠方是最好。你祖父精挑细选了这许久,定是不错的。”

曹项头一回听说此事,也跟着皱眉。

他想的不是辈分问题,而是孙礼的前程。

孙家与董家都是内务府世家,结亲是能加强两个家族的往来。可对于孙礼的前程却助益不大。

十七岁的庶吉士,前程在朝堂地方,绝不会是在内务府。

就算受父祖所累,不能结亲显贵,可在翰林院里找户清贵人家结亲,也不是难事……

在李氏处用了午饭,孙礼没有久留,便告辞而去。

自打曹颖回曹府开口被拒,便同婆母安氏的关系恶劣起来。

安氏恨曹家人势利,不肯提挈自己的幼子,对于自己这位姓曹的长媳便更是厌恶,每日里都要往长子院子里转一圈,将儿子、媳妇都骂两顿心里才能舒坦。

孙珏自从城外归来,毒瘾倒是戒了,每日里除了口腹之欲,便是拉着婢子妾室在房里鬼混。

如今每日被母亲念叨,他也跟着头痛,开始还老实听着,实在受不住就早早躲起来。

当孙礼回家,到自己的小院子时,就察觉出不对。

这院子本就是为他读书预备的,只有两个十三、四的小丫鬟服侍。

往日他回来,早有人迎上来,今日却是没动静。

孙礼挑了帘子,便觉得身子一僵。

屋子里传来“呜呜”之声,还有喘息声。

孙礼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手上一紧,扯下棉帘,推门进去。

他没有停留,三步两步到了里间卧室,冷冷地看着炕上。

炕上,有个男人背对着门口,褪去裤子,正压在孙礼的丫鬟文儿身上,尚未入巷。

文儿满脸惶恐,使劲挣扎着,看到门口的孙礼,哭着哀嚎道:“少爷,救命!”

不用那男人回头,孙礼就认出他不是旁人,就是自己的父亲。

孙珏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儿子,眼中的尴尬一闪而过,剩下的就是被撞破好事的羞恼。

他提起裤子,冷哼一声,半了眼拢着衣裳哭泣的文儿,也不看孙礼,跃拉着鞋子下地,道:“我身边正缺人侍候,这婢子不错,就跟了我吧!”

孙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掩住心中的厌恶,回道:“怕是不能随父亲心意,文儿……是儿子的房里人……”

这会功夫,孙珏已经整理好衣衫,板起脸来端着严父的谱。

听儿子回绝,他恼意更胜,等着孙礼道:“混账行子,毛长全了,就同老子抢女人?什么吊玩意儿……”

第十三卷雍之始第一千一百一十一章记之戒之

看着满口污言秽语的父亲,孙礼被骂得怔住。

孙家虽不如在江南时显赫,可在经历变故后仍是官宦人家,孙礼从小又苦读圣贤书,鲜少涉足市井,哪里听过这些污言秽语。

孙”因吃鸦片染上毒瘾,被孙文成送到房山庄子圈了一年多,接触得都是农户奴仆。他端着大爷的架子,却无人应和,最后为了每日饱饭。只能与佃户奴仆混迹一处,种田掏粪,学的粗鄙起来。

他恼怒之下,口不择言,说得到是痛快。

见儿子敢抬头看着自己。想着儿子十七岁就中了进士,入了翰林院,自己考到三十岁也依是举人,如今连举人的功名也革了,孙珏看他就越发碍眼起来。

他随手拿起炕边的小方凳,就冲孙礼的脑袋砸下来。

凳子将到孙礼身上时,孙礼下意识地抬起右臂拦住。

“碰”的一声,凳子砸在孙礼的胳膊上,真是痛彻心扉。

孙礼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孙珏看着手中折了凳子腿的凳子,眼神闪烁。

不是想起父子血缘的牵绊,而是想起父亲孙文成对长孙的重视。

孙珏晓得,自己闯祸了。

不是睡了儿子房里丫鬟的错,而是下手伤了孙家前途最好的子孙。

他很是心虚,不敢去看儿子的眼睛,可是想到自己为人父,别说管教儿子一下,就算要打死他,又有什么。

想到这里,他挺了挺腰身,底气又足了,怒气冲冲地道:“逆子,不过是侥幸过了翰林院考试,就当自己是个玩意儿,忘了根本,真他娘的不是东西。原本看在你读书还算用功的份上,要给你说门好亲,没想到你翅膀没硬,就敢忤逆亲父,没了人伦!别以为是长孙,就当自己当成个物儿,明日休了那不贤惠的妇人,看你还端什么嫡长孙的谱儿?。

他越说越激动,想起自己当年丢官后,被妻子逼迫别居之事,咬牙切齿看着儿子,跟看着仇人一般。

手臂上的疼痛,使得孙礼冷汗直流,可看着这名为父亲的男人的唱作俱佳,孙礼却忍不住笑了。

“哈哈!”

“哈哈哈”。

他早知父亲品行不佳,可是身为人子,即便不去亲近这个父亲,也不过是避而远之罢了。

现下,他却觉得深深的厌恶,只觉得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为什么,这个男人会是他父亲?

这虚伪败德、是非不分、无耻至极之人,竟是他的父亲!

这一刻,孙礼只想笑。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自己会不会以后也成这个样子?

看着儿子狂笑不停,状似疯癫,孙瑟倒吸了一口气。

他不过是逞口舌之快,哪里又有胆子去休妻?更没有资格去插手儿子的亲事。

见儿子不对劲,孙珏连骂也不敢骂了,仰着下巴,硬装作很有气势的模样,大步出门去了。

“哈……哈,”

“哈哈……哈,”

孙礼目光空洞,还在笑着,却是满脸泪流,模样比哭都难看。

父子相对峙时,文儿怕的不行,不敢开口。

现下见少爷为自己的缘故,挨打挨骂,受了这些委屈,文儿实是忍不住,侧身几步,跪在孙礼脚下,哭道:“少爷,都是婢子不好,都是婢子不好,少爷别在哭了,婢子愿意,婢子愿意去侍候老爷,……”

孙礼状若未闻,仍是笑着流泪。

文儿哭了一气线,半晌方睁开眼,就见孙礼脚下的青石板地面上,殷红一片的血清。

一滴,一滴……还有源源不断的血液顺着孙礼的袖子流下。

“少爷”文儿唬了一跳,顾不得哭。颤悠悠地扶着孙礼的胳膊。急匆匆地道:“少爷受伤了,婢子去喊人请大夫”

在她转身的那复,孙礼用没受伤的左臂拦下她,轻声道:“算了。”

这一刻,很累。

他不是要保全那个人的脸面,而是不愿多事,使得母亲伤心。

母亲近日早晚被祖母斥之事,孙礼已经知晓,只是身为晚辈,没有他说话的余地。他不想因自己的缘故,使得母亲伤心。

“少爷,那怎么办?”文儿看着孙礼脸色越来越白,扶他到炕边坐下,很是焦急的问道。

右臂因痛疼的缘故,已经麻了,连带着右半身都僵硬。

孙礼已经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这样要是想瞒住全家人,怕是不成。

他长吁了口气,道:“寻个由子,请姑娘带药箱过来。”

文儿应了一声,急匆匆地出门请人去。

孙娴的院子,离孙礼的院子不远。她早先与姑母同住,姑母进宫后,便自己住了一个小院。

她已经及并小选撂了牌子,在家待嫁,只因长兄尚未定亲。亲事才耽搁下来。

文儿到时,她正坐在绣棚前绣一副幔帐。玫红色的底,上面绣着碧绿的荷叶,还有粉红色的花苞,荷叶边。已经绣好一只彩鸳。

她同胞兄本就亲近,祖父一家进门。使得家中与氛抑郁许多,兄妹两个也渐大了。不好像以前那般往来。可即便这样,兄妹两人的感情也是最深。

对于兄长身边的丫鬟过来,孙娴很是欢喜,下了炕,道:“平日也不见你串门子,今儿怎么得空?。说话间,笑吟吟地望向文儿。

文儿与另外一个婢子书儿,是曹颖给儿子挑的,都是温婉柔顺的性子。

这一望之下,孙娴却是觉得不对。

文儿虽笑着,可眼睛红红的,明显是才哭过。

孙娴疑惑不定,不解道:“这是怎么了,”

屋子里除了二人,还有孙娴的丫鬟在,文儿不好多讲,只带了几分恳求,道:“婢子厚颜,来求姑娘,是书儿姐姐才磕着了,少爷怕请大夫惊动老爷、太太不便宜,使奴婢来请姑娘走一遭

书儿、文儿两个并不是孙家的家生子,而是曹颖陪房的女儿。书儿的姐姐秋色,早年曾是孙娴身边的丫鬟,前年才放出去配人。

因这个缘故,孙娴同书儿也是相熟的。听说她磕着了,很是担心道:“那我过去瞧瞧,要是不好,还得请大夫才是说话间,她吩咐人找了药箱出来。

这药箱,是他们兄妹小时候,见母亲被打后置备下的,多是些伤药。不过是儿女对母亲的关爱之心,有备无患而已,这些年来并没有用过几遭。

说话间,孙娴的丫鬟竹青已经寻了药箱出来。因外头雪还没停,她又寻了孙娴的披风出来。

“走吧,别让哥哥等急了。”见文儿神情恍惚、眼里含泪,孙娴很是担心书儿那边,让竹青提了药箱,道。

“姑娘,大爷说,最好请姑娘一个人过去。”文儿见状,忙道。

孙娴的言。狐疑地看了文儿一眼,见她满眼焦急、恳求不似作伪,点了点头。

文儿担心孙礼那边,也不耽搁,从竹青手中接过药箱,急匆匆在前面带路。

外面因下雪的缘故,道路湿滑,她情急之下,险些摔倒。

还是孙娴在后头扶了她一把,才使得她站住。

“谢过姑娘”文儿没有止步,只侧过身哽咽着谢过孙娴。她既担心孙礼,又感怀自身,越想越是绝望,眼泪已经簌簌落下。

孙娴见她如此失态,心中越发担心,想着那书儿怕是伤了厉害,要不然不会是的文儿惊恐如此。

两个院子相隔不远,一会儿功夫,两人就拐进孙礼院子,进了孙礼屋子。

孙礼已经躺在炕上,炮边湿湿咕挞的,都是半干涸的血液。

“哥哥”孙娴的声音发抖,飞奔两步近前。

看着哥哥双眼紧闭,面色青白,殷红一片的炮毡,孙娴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孙礼听到声音,慢慢地睁开眼睛:“劳烦妹妹了。”

孙娴浑身战栗,一时还醒不过神来,还是文儿拉了她的袖子,道:“姑娘,少爷伤了右臂,需要包扎

孙娴使劲点点头,却是身子战栗的厉害,连手指都动不了。还是文儿打开药箱,取出素绢,又寻了止血的药,强作镇定地给孙礼右臂流血处包上。

这会儿功夫,孙娴已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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