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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新娘-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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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舞文弄墨,也不能只要几两骨头不要肉。”莫志忠不容分说,拎着她的胳膊就朝里面走,“还不进去跟你叔父贺喜呢,王爷向你堂妹提亲。” 
  厅上坐着十来个人。 
  温海安然坐于主位,面色平静,右边下去第一位是吕复,第二位是吕乾,其余一些将领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纷纷饮酒说笑,忽然见有人进来,不由都抬头看。莫志忠丢开白晓碧,笑道:“小吕兄弟竟一个人在外头发呆,我把他叫进来了,这么大的喜事,做侄儿的可不该跟叔父敬个酒么。” 
  经他一闹,众将也跟着起哄。 
  白晓碧根本没料到会被拉进来,站在众人中间,看着手中被强递上的酒杯,未免手足无措。 
  别人不知她身份,吕复与吕乾却是明白,顿时都尴尬不已。 
  吕复轻咳了声,责备莫志忠,“王爷跟前,岂容你放肆!”  
  其实军中将士素来豁达,尤其是庆功宴,极少拘礼,众将领隐约发现不对,各自疑惑。 
  吕复到底不安,看温海,“这……” 
  温海面色平静,“难得她一片心意,吕将军何必推辞。” 
  心知场面太僵,白晓碧轻轻吸了日气,微微一笑,既不看温海也不看众人,上前举杯,“叔父征战半生,屡立战功,侄儿一向敬重,如今追随明主,只望早日助王爷平定叛乱擒得逆贼,那时侄儿再来敬你老人家一杯,”  
  众将这才回神,都叫好。 
  见她并未有嫉妒之色,吕复反有些赞赏,接过酒喝了。 
  白晓碧再倒了杯酒,走到温海面前,“这杯是向王爷道喜,愿王爷早成大业。”温海看着她片刻,接过酒放在旁边,点头示意她退下: 
  那莫志忠再提了酒壶过来,拍拍她的肩,“斯文人就是不同,小吕兄弟这话说得更好听。来,我也与你喝一杯。” 
  白晓碧哪敢跟他喝酒,推辞道:“不善饮酒尽” 
  莫志忠笑道:“怕什么,醉了大哥背你出去,看不起大哥么?”  
  众将都大笑: 
  旁边吕乾见势不对,忙过来夺了酒杯,“莫大哥喝多了,我这兄弟生得腼腆,你别为难她,要喝酒找我来。” 
  莫志忠再要说话,忽听温海冷冷道:“吕小兄弟既不喝酒,且去我房里,将昨日的文字抄上一份。” 
  白晓碧最初被张公子退亲,伤心更多是因为颜面;看到叶夜心与姑娘亲密,好些天吃不下饭,却是气愤难过;如今听到这消息,竟也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激动,反觉坦然,因为这类事早已在预料中。 
  白晓碧退出门外,在笑闹声中缓步朝房间走。忽然,不知从哪里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 
  白晓碧心下大骇,急忙挣扎,接着眼睛开始模糊,只闻得一股奇异刺鼻的味道,最后,她失去了知觉。 
  再度醒来,人已经在一个马车里,一个长相不错表情却很冷酷的黑衣女子守在旁边。见她醒来,黑衣女冷冷吩咐手下,“给她喝水。” 
  白晓碧自然认得她,片刻的疑惑过后,一颗心猛地往下沉。 
  她是叶夜心身边的人,可叶夜心既放了自己,怎会再派人来劫持?除非? ? … 她是听命于吴王的! 
  白晓碧瞥了眼车窗:天色大亮,此刻已被偷运出城了吧? 
  果然,黑衣女带着她马不停蹄地前行,几日后便进了一座城。 
  再次被用了迷药,醒来时,白晓碧很意外,因为她发现自己非但没有在牢里,反而被安排在了一个干净舒适的房间的床上,轻薄柔软的纱帐,质量上乘,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家。   
  这是哪里? 
  正在疑惑,房间里突然响起说话声。 
  “她果然没死,若非七娥报信,你还想瞒着我到儿时?”声音有些苍老。 
  “儿子知错,父王何必动怒?”熟悉的声音。 
  “你自作主张,眼里可有我这个父王?”冷笑声。 
  “父王言重了,只是… … ”他似乎有点无奈,“我是真有些喜欢一不想害她,所以不敢叫父王知道,否则她必定性命难保。” 
  老人大笑,语气中疑虑尽去,“就等你说这句话。”又轻哼了声,“还以为你真的翅膀硬了,背地里瞒着我做事。” 
  他含笑道:“儿子怎敢。”  
  老人的声音又变得严厉,“再喜欢也不过是个女人,怎能为她耽误大事?江山都握在我们父子手上,将来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糊涂!”  
  他忙道:“父王教训的是。” 
  “落崖未死,连谢天海都逃出了命,这丫头果然有些运气,老夫倒要看看,谢天海这回又怎样救她。”老人踱了儿步,语气略显得意,“派人严加看守,若有差池,唯你是问!”  
  脚步声远去,床上的白晓碧轻轻地吐出口气:老人的身份已经毋庸置疑,能让他叫父王的人还能会是谁?如今果真落人吴王手中,实在是逃脱无望,巧的是又遇上了他,实在不知道应该庆幸还是应该担心。 
  他竟然说喜欢她?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夜看到的情形,白晓碧慌忙闭了眼睛,打消妄想:这话自然是为了去其父吴王疑心才随口说的,他出手狠辣,视人命如儿戏,身边姑娘一个又一个地换,和她们亲热到那种地步,也不妨碍他说走就走,只怕过段日子连她们的名字都不会记得,纵然有着温柔的脸,内心却是实实在在的无情。 
  或者,不是完全无情,至少他是真的不忍杀她: 
  她看到了那样难堪的事情,如今该用怎样的态度见他? 
  白晓碧紧张得握起了双手,望着纱帐外的人影,大气也不敢出。 
  “还要装多久?”一只手撩起纱帐,俊美温柔的脸又出现在上方。 
  床是个敏感的地方,白晓碧慌得坐起来,“叶公子。” 
  叶夜心低头看着她,“这么快就见面了,小丫头当真好运气。” 
  “我说我没什么福的,走到哪儿都背运得很,是你们找错人了。”自晓碧尴尬的笑,很是担忧,“你爹现在知道我还活着,会不会责罚你?”  
  叶夜心不答,“饿了没有?起来吃饭。”伸手去拉她。 
  白晓碧敏感地避开,飞快下地,“你爹… … 打算怎么处置我?”  
  叶夜心没计较,“你该想得到。” 
  见他这样,白晓碧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渐渐地自然多了,“他想拿我威胁我师父?”       叶夜心反问:“拿你要挟谢天海退兵,能有几成把握?”  
  白晓碧不答。 
  叶夜心道:“就要白白丢了性命,怕不怕?”  
  白晓碧勉强一笑,“我能活到什么时候?” 
  叶夜心展开折扇,替她驱除暑热,“这里是平州,他们最快也要一两个月才打过来,你暂时还不会死。”见她松了口气的样子,他又忍不住笑,“得过且过,为何不求我放了你?”  
  白晓碧摇头,“我不想再欠叶公子什么,何况放了我,你怎么跟你爹交代?”两父子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那么亲密和安全。 
  “现下我不能放你走。”叶夜心在椅子上坐下,“先吃饭,我就住在隔壁院子,想要什么就叫人来说。” 
  桌上放着封信,信的内容不多,意思却明明白白;温海面色平静,看不出什么好坏,帐内一片沉寂,一将伏在地上不敢起来。 
  吕乾怒道:“军中混进奸细,竟无人察觉!”  
  地上那将碰头,“末将知罪,愿领责罚。” 
  旁边吕复亦起身上前,“老臣治军不严,才使得白姑娘落人他们手上,有负王爷厚望。” 
  温海看看他,忽然一笑,“美人易得,良将难求。行军作战,派奸细卧底原不稀奇,谁人没有疏忽之处,吕将军太苛责了。”又转向地上那将,“下不为例。” 
  原以为这次是要受军法处置了,想不到竟能逃过,那将又惊又喜,更加羞愧,泣而不起。 
  温海示意吕乾扶起他,“此事不必再提,先卜去吧。” 
  吕复终是不平,“眼见我们必胜无疑,却因此让王爷退兵,逆贼岂是守信之人,果真遂了他们的意,将来必定又要得寸进尺。” 
  温海淡淡地道:“那是他的意思,本王却没答应。” 
  吕复精神一振,“王爷是想…… ” 
  沉默 
  “攻城” 
  第四章 
  逃出生天 
  自那日后,叶夜心再没出现过,眼见一个多月过去,秋风渐凉,白晓碧竟如与世隔绝一般,外面战况如何,全然不知,园子里的丫餐守卫们都像是哑巴,一个个嘴闭得死紧。这日她实在忍不住去隔壁找叶夜心。 
  小池塘边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在低声说笑。 
  这样的场景不陌生,白晓碧看得闹心,哪里还会过去叫他,索性转身往回走。 
  廊上站着个老人,面容本来生得威严,加卜一肠沉沉的锐利的目光,更多出儿分阴狠。 
  虽然没见过他,那身龙袍却是认得的,白晓碧微嗤,有些事是越性急越难成,还未登基就已急不可待地当众穿龙袍,怎不惹人反感?温海名正言顺.却拒绝众将早日登基的请求,当然他是故意的,博了个好名声,心思与手段显然要高明得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白晓碧走过去跪下,“民女叩见王爷。” 
  吴王冷笑,“谢天海不肯退兵。” 
  这是旱已料到的结果,白晓碧回答得谨慎,“是王爷高估了民女,其实民女什么都不算,他怎会为区区一个女人就退兵。” 
  “你的意思,留着你没用?”  
  “王爷要杀便杀” 
  “本王会让他亲眼看着你死。”吴王轻哼,负手离去。 
  白晓碧望着那背影,手心沁出冷汗。 
  昊王的身影刚刚从园门处消失,叶夜心就从外面走进来,“方才来找过我么?” 
  心情本来就坏,看到他不免更坏了,白晓碧站起身,面无表情道:“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叶公子费心了。” 
  白晓碧语气冷淡,“这么晚了,叶公子有事?”原本是横竖都不想再见这个人的,可是至晚上,他又过来了。叶夜心并不计较她恶劣的态度,进门在椅子上坐下,迅速拉过她的手臂,掀起袖子,雪一般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灯下。 
  白晓碧要缩回,“叶公子做什么?!” 
  “留道疤,就难看了。”他随口说着,将折扇搁至桌上,探手自怀中取出个玉瓶,“这是番邦进贡的精油,是从药草里提炼的,既可去除疤痕,还可润泽肌肤,极是灵验… … ” 
  “难不难看与叶公子何干,是我求你来看么?”白晓碧恼怒,“别人是别人,我是我,她们再美我一也不稀罕,叶公子要比,拿别人去比!”  
  叶夜心愣了卜,笑看她,“我并没有拿你和准比,动不动就这么大的火气。”他将她拉近些,语气略显迁就,“先上药,果真留了疤不好看。” 
  白晓碧强行缩回手臂,“反正活不了多久,好不好看有什么关系,我用不着这么贵重的药,叶公子留着给合用的人吧。” 
  叶夜心道:“怎好在自己的事情上赌气?”  
  白晓碧道:“这话奇怪,我赌什么气呢?”  
  叶夜心道:“受伤总是因我而起,将来叫你师父看见,有些不好。”  
  原来是担心这个,白晓碧自嘲道:‘他既然不在乎我的命,还会在乎这点疤?何况你不说,他根本就不会知道。你也不用内疚,我当时救你是想报恩,哪知多此一举。你又放过我一次,算是扯平,不用再这么费心了。” 
  叶夜心不说什么,伸手拉她。 
  白晓碧退开,“叶公子拿我当什么人了,还请自重些。”  
  叶夜心依言缩回手,微笑,“也罢,待你心情好些再用。”边说边起身,将玉瓶搁到桌上,转身出门。 
  明知道不该有那些妄想,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心里还是禁不住气闷,白晓碧干脆抓起玉瓶狠狠掷出,“我说不川便不用,你烦不烦!”  
  玉瓶不偏不倚打在他后背,继而滚落在脚边。 
  叶夜心顿住脚步,侧身。 
  反正过不了多久就要死,白晓碧根本忘记什么是害怕了,似乎要把这辈子的火气全部发泄完,她直直盯着他,挑眉,“谁叫你多事!”  
  叶夜心看着她片刻,嘴角微微动了下,缓步走了。 
  吴王战败,前面城池失守,战火即将燃至平州,城内百姓惊惶,却被严禁出城,白晓碧倒没半点惊慌的样子,照常吃了睡睡了吃,对外头发生的事一概不闻不问。 
  早起用过饭,叶夜心强行进屋,“一大早关门做什么?”  
  白晓碧道:“我要歇息。” 
  叶夜心道:“我不养猪,明日起饭食减半。” 
  在这个人跟前始终保持冷淡,实在是件困难的事,白晓稗强迫自己板着脸,“那是明日的事,我现在要睡觉,叶公子请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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