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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新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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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海道:“十王爷怎会做这些事。” 
  白小碧摇头:“都说十王爷沉溺酒色,成日在府内饮酒作乐,连皇上都多年不曾去理会他,但这些到底是传言,晓碧发现,是人都可以装的。”就如同身边这些人,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皇上以为软禁他就够了,可若皇上真的……有事,吴王必不会放过他的子嗣,连带四王爷也逃不过,本朝向来立嫡不立贤,十王爷是先皇嫡子,纵然九王爷在世,也并无大碍,”停了停,白小碧又道,“先借吴王之手对付皇上和四王爷,坐收渔翁之利的却必定是十王爷,吴王本就名不正言不顺,百姓不喜战乱,自然恨他,再者,他与皇上和四王爷斗这一场下来,定会元气大伤,十王爷则是兴师讨贼,保皇派第一个就拥护,沈公子待师父如此恭敬,并非是想引荐师父进朝廷,而是他后来看出了师父的身份,想让师父引荐投靠十王爷,沈家人世代只效忠谢家,十王爷姓谢不说,还是嫡子,他很聪明。” 
  “他聪明,你也不笨。”温海放开她,起身。 
  白小碧缓缓从地上起来:“这些只是晓碧大胆猜测,此计果真出自十王爷的话,他自是高明的,一鸣惊人,可他若真像传说中那么荒唐,就不知到头来得利的是他,还是……” 
  温海道:“还是谁。” 
  白小碧不作声。 
  温海道:“这里没有外人。” 
  被逼得紧,白小碧悄悄瞟他一眼,看不出神色变色,只得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吐出几个字:“不知到头来得利的是他,还是……他背后的人。” 
  温海道:“你果然大胆。” 
  他这么说,白小碧反而悄悄松了口气:“师父……其实不懂地理吧?” 
  温海嘴唇弯了下:“知道的不少。” 
  白小碧道:“当年收朱伯伯为徒,你只传了他一卷书,至于看地,必定是正元会的人先去喝过名,师父再照样说出来罢了,沙河县那家人的宅子犯了煞,师父当时不说,是因为不知道,后来问过他们才告诉我,怪道总不肯教我什么,沈公子已经看出来,所以每回我问你,他都抢着作答。” 
  “你想的太多,”温海将她拉入怀中,淡淡道,“睡吧。” 
  白小碧愣了愣,再抬眼看,却见他已闭了眼睛,仿佛真的已经睡去。 
  温暖的怀抱,不是当初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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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为难,“少主已经睡下了。” 
  白晓碧道:“不会耽搁太久,有劳大哥稍等。”说完快步朝旁边院子走去。 
  房间里亮着灯光,里面的人显然还没睡,门是虚掩着的,大约因为夜深,他也没有料到会有人来。 
  白晓碧满怀忐忑地走过去,正要敲门,却听见低低的呻吟声从门缝里传出。 
  那是女人的声音。 
  不知里面的人在做什么,那声音极其古怪,似在笑,似在哭,白晓碧只觉难听得很,不由得握紧了拳,待要转身离开,终究忍不下那股无名怒火,抬手推开门,“叶……” 
  只说了一个字,她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 
  早已猜到里面有姑娘,却万万没想到,姑娘是在床上,并且一丝不挂。那姑娘朱唇微启,声音明明带着哭腔,脸上却挂着笑,妖媚淫荡的笑,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高高抬起的修长的玉腿。 
  更没料到的是,那两条美丽的腿间还有个人。 
  冷风灌入,床上两人都停住。 
  现场突然多了个观众,且他正巧停在深处,羞涩与快感同时涌上,竟带来极度的刺激,身体的愉悦占了上风。姑娘侧脸望着来人,漂亮的眼睛里浸满情欲,顾不得什么,弓起身,双颊潮红,发出一声低长的哭叫。 
  白晓碧白着脸后退几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猛然转身干呕起来二 
  黑发垂下,从侧面遮住了那双漆黑的眼睛,他缓缓地将姑娘的腿从肩头放下,声音里没有半点不自然,仍是温柔如水,“你先回去,过些时候我再来看你。” 
  恶心的感觉实在太强烈,白晓碧根本顾不上听他的话,就这样缓缓地倒退出门,飞也似的逃离。 
  第二章逆天而行  
  迷迷糊糊地到了约定的地方,果然有几个人等在那儿,身后护送的护卫告辞回去,那几个人便请她上马车。白晓碧一言不发,木然上车。马车载着她前行,路上偶尔会停下来吃饭换马,稍作歇息,直到第二日晚上,众人才抵达目的地。 
  “姑娘可醒着?”车外有人恭声问。 
  白晓碧回神,应了一声,随手打起车窗布。 
  虽已开春两个多月,北方的夜依旧寒冷,远远的,天幕沉沉,千帐灯火,随地势或高或低起伏着,向远处延伸,在雾中逐渐变得模糊,火光驱散夜里的寒气。 
  陡然见到这等壮观景象,沉沉的头脑一片清明,白晓碧竟生出敬畏之心。迎面一队人打马而来,当先是个军官,见到车便松了口气,勒马上前,大声道:“末将乃吕副将部下扈冲,奉将军之命,在此等候多时,姑娘安好?”  
  白晓碧忙应了声“好”,又道:“有劳,多谢。” 
  再前行一里左右,马车忽然停住,扈冲在车外道:“大将军有令,营内不得行车走马,末将不敢有违,请姑娘屈驾下车。” 
  白晓碧依言下车。 
  扈冲也早已下了马,见她态度甚是温和柔顺,面色不由缓和了些,令随从递上一件宽大的黑色披风,“营内向不容女眷出人,恐生流言,姑娘莫怪。” 
  白晓碧接过披风从头到脚裹好,道谢,“将军费心。” 
  扈冲点点头,领着她步行人营,其余众人各自退去。 
  二人尚未接近营地就被拦下,扈冲取了腰牌,那边才行礼放行。 
  白晓碧原以为会看到将士们围着火堆喝酒谈笑的景象,谁知一路走来,才发现并不似想象中那般热闹,除了巡逻值夜的士卒走来走去,极少见到其他人,一切井然有序。他们前行不过一里路,已遭到了好几次盘问。 
  终于,扈冲带着她走到一座普通营帐外,门口守着两个兵,其中一名进去通报,很快又出来让二人进去。 
  帐内燃着明亮的灯,温海安然坐在椅子上,正与两名将军看地图: 
  扈冲上前,“末将参见王爷,石将军,吕副将。” 
  温海点点头。 
  旁边那白袍将军道:“先下去吧。” 
  扈冲应下,退出帐去。  
  白晓碧原无心情,退至旁边静静等待,谁知刚刚站定,就觉得有些不对,抬眼看,只见方才说话的白袍将军正拿眼睛瞥着自己,似有笑意。 
  俊眼弯眉,面容秀丽,被那银色战袍白色战披一衬,立马变得高大威武,女气尽去无遗,再看只觉英气通人。 
  怪不得声音这么熟悉,想不到他换了装束,一时竟没认出来!白晓碧惊喜,见他点头示意,也忍不住低声招呼道:“贺……吕公子!” 
  “是吕副将。”温海淡淡打断她,转向吕乾二人,“今日暂且到这里,再报与吕大将军看看。” 
  吕乾与石将军恭声应下.退出营帐,再没多看白晓碧一眼。 
  灯光里,温海踱至她面前,“许久不见,为师甚是想念。” 
  白晓碧目送吕乾离去,闻言回神,“师父。” 
  温海搂过她,“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白晓碧浑身僵硬,这一整天在马车上,只要合眼,脑海里便浮现出昨晚那肮脏恶心的一幕,几乎连饭都吃不下去,她实在不能再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更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在那个人身上,那个有着亲切微笑的人。 
  想起姑娘那淫荡的姿态,极度快乐的神情,半是享受半是痛苦的呻吟,心头如同被大石压住,她几乎又要呕吐。 
  温海是什么人,立即察觉不对,“怎么了?”  
  面前的脸只要不笑,就会透出几分冷酷,此刻白晓碧终于明白当初在山里时,他抱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原来男人都想做这些恶心的事! 
  不能接受他也和那种事扯上关系,白晓碧飞快地挣开他的手臂往后退。 
  温海不是叶夜心,哪里肯迁就,轻易地扣住她的手腕,“怎么回事?”  
  白晓碧慌不择言,“你们都讨厌!无耻!”  
  温海哦了一声,将她拉回臂弯,“先说不像师父,如今又骂无耻了,我怎的无耻,你倒说说?”  
  白晓碧再不说了,只是挣扎。 
  温海的脸骤然冷了,“他对你做过什么?”  
  手腕上的力量忽然加重,白晓碧吃痛,“放手!”  
  “他对你怎样?”  
  “没有没有!他只是亲那些姑娘!”  
  吼出这话后,白晓碧恨不能咬断舌头。 
  见她不像说谎,温海面色稍和,松了手,“你知道些什么?”  
  白晓碧见瞒不过去,便缩回手藏到背后,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温海看着她片刻,反倒笑起来,“你说的是这个?”他迅速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当初我也曾这样对你呢。” 
  白晓碧拿手捂住嘴,“师父!”  
  “这些事不是无耻,”温海掰开她的手,“男人有了喜欢的姑娘,就会和她成亲,会亲近,会做一些事,否则如何传宗接代。” 
  白晓碧一声不吭。 
  温海道:“你看到他亲别人,不高兴了?”  
  白晓碧窘迫,转移话题,“师父不是十王爷么,怎的变成了九王爷?”  
  “往常是十王爷谢天成,如今却是九王爷谢天海口。”温海再看她几眼,缓缓收起笑意,“匆忙赶路,你必定也累了,且在我帐里歇着,军中禁止携带女眷,明日你须变一变装束。” 
  房间里,叶夜心正就着烛光在洁白的扇面上作画。 
  门开,黑衣人急急走进来,“少主不该放她走。” 
  叶夜心道:“你的意思?”  
  黑衣人毫不迟疑,“快马追回。” 
  叶夜心道:“一个丫头而已,何必费这么大力气。” 
  黑衣人道:“一个重伤,一个毫无武功,从那么高的悬崖跌下去,竟然都没有死,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她是佑护谢天海的人?原该将她交与主公,可暂去主公疑心,对少主大有好处:”他停了停,又道,“少主若不想害她性命,找个地方将她藏起来,不令主公知晓便是,怎能放她回去?”  
  “即使父王不知道,谢天海也会告诉他。” 
  “少主此番行事实在欠妥!”  
  叶夜心看着他。 
  黑衣人垂首道:“恕属下直言,放她回去,后患无穷,少主不该为一个丫头耽误大计。” 
  叶夜心道:“你担心得对,但要说那丫头注定是他的福星,我却不太相信。” 
  黑衣人道:“少主师从天心帮,怎能不信天意?”  
  叶夜心道:“做逆天之事的人还少么?” 
  黑衣人嗟叹着退下。 
  清风里放旗招展,上书一大“吕”字.气势十足,兵士列阵以待。 
  几个月下来,白晓碧也习惯了军中生活,身上已是男儿装束,对外只称是吕乾的远房堂兄弟,跟着来历练见识的,她也自觉地回避不多说话,众人当她年纪,也不怀疑,今日跟来观战,温海只派人护着她远远站在山头。 
  两边战鼓齐响,当先一名银袍将连斩对方三将,收刀回身,自腰间拔出宝剑朝天一挥,身后人马立即潮水般向前涌去,苍天之下,原野上密麻麻一片,似涌动征战的蝼蚁。 
  马蹄乱尘,战袍浴血,对方明显呈溃败之势,这边却士气大涨,呼声震天,踏着尸体乘胜追击。 
  半个时辰过去,厮杀声渐弱,只有尸横满地。 
  白晓碧两腿发软。 
  “吕副将亲自上阵,岂有不胜的!”旁边的校尉一脸自豪,“当年吕大将军威名无人不知,若非皇上自断臂膀,削了他老人家的兵权,那逆贼岂能有今日?!”转脸忽瞥见白晓碧神色如土,他顿时疑惑,“吕兄弟?”  
  白晓碧迅速地镇定下来,摇头道:“没事,大哥说的有理,我们下去吧。” 
  他们正待转身下山,忽然一队人马从旁边抄近路直冲上来。二人观战之处原不惹眼,温海只派了数十兵丁保护,哪知对方会突袭,一时竟无法拦阻。 
  校尉大惊,吩咐众人,“我留在这里,快送吕兄弟下去!”  
  话音刚落,那队人马已冲上来,当先是名黑袍将,他冷笑着,二话不说,举枪刺倒外围的一个兵丁,直取校尉。 
  校尉倒也沉若,一把推开白晓碧,自己就地打了个滚避开,抽出腰刀去砍黑袍将战马的马腿,“送吕兄弟走!”  
  转眼间,这边十多个兵丁已被刺翻。 
  黑袍将策马上前,大笑,“姓吕的?果然没白来,带回去!“  
  为避免引起对方注意,温海特地将她送到这里观战,想不到对方竟盯上了,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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