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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女主任-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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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年春他收到一封情书,当时他正创作歌剧《奧涅金》,被达吉亚娜致奥涅金的信所感动,他以为写信人是自己的“达吉亚娜”。接着信又来了:“没有您我就活不下去。”他被这句话震撼了,就去拜访那姑娘。两个月内完婚,婚后才发现妻子心灵空虚且俗不可耐,憎恶之情与日俱增。他逃到彼得堡,大病了一场。原来他的妻子早就患有精神病,后被送入疯人院。痛苦与绝望几乎把他吞噬,是他的资助人、富孀梅克夫人从物质和精神上拯救了他。他感动地向她表示:“今后我写的每个音符都要献给你。”

    1890年,梅克夫人突然与他断交,他犹如遭到雷击,从此陷入痛苦深渊。有人怀疑,梅克夫人是否由于得知了他是个同性恋者而断交?这一推测不无道理。

    在柴可夫斯基的巅峰之作《第六交响曲》里,他将自己所有的痛苦、悲哀、无法解脱的矛盾以及曾经渴望的幸福,全都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最末乐章是首安魂曲,寓意向人世告别。

    这位善良多情、备受民众爱戴的音乐奇才,同时又是为当时社会所不容的同性恋者,这就是他的悲剧所在。他自尊心极强,**一旦被揭露,肯定不愿活下去,更何况迫于压力呢。他多次有轻生念头,梅克夫人与之断交后,他一直处于忧伤中,自杀因素增多,而且一触即发。

    ……

    雌雄人的小说写到这里,又来了一个突变:他为了自己的新生,必须要杀了自己的过去,他这样说道——

    我的过去是自杀,是无奈的选择,是法庭对我的宣判,而现在的我,我要宣判这个世界!

    我的过去就是我的仇人,所以我要杀了它!

    ……

第240章:作家寻仇记(4)() 
我傻了,夜阑人静的,我坐在雌雄人曾经生活的房子里傻傻地坐着,听着自己的呼吸,俗人的呼吸,我在体验雌雄人的内心世界,这个曾经是女人的男人说自己的内心和柴可夫斯基的内心是一致的,说他的前世就是柴可夫斯基,可问题是,我这个俗人确实搞不懂他们的艺术啊,他们也太奇怪了啊。可是,案子还是得破,究竟是谁杀了季红军,一个咖啡店的店主,一个死胖子?!

    雌雄人说他要杀了他的过去,那么,我就在想了,那个叫季红军的男人,是不是就是他的过去呢?他死于中毒,他中的什么毒?一种什么什么碱?什么碱呢?

    欧风街18号,对外是一个美甲店……这个前文说了。

    那店主是一个少妇,三十多岁的女人。那女人眼睛很亮,一双丹凤眼,眉毛微微的有点上扬。很调皮的样子,尤其是眼睛亮的让人觉得心生疑窦:难道这女人对自己有意思?呵呵。

    我注意到美甲店,就她一个人。她既是老板,也是员工,据说这女人的美甲手艺很好,很多小女孩都喜欢找她做美甲。这店热闹啊,每天忙的不亦乐乎的,生意很好,一直很好,所以赚钱一定很多,幸福的人生靠自己的手!这大概就是明证。

    我进店的时候她人还没走呢,店没打烊,一个同样是少妇的女人在在找她谈美甲店合作的事情,说开一个分店怎么样啊,请她出面,指导,大家一起发财。

    她们在热烈地谈着我就进来了。她和我打了招呼,很客气的样子。这女人的声音很温柔,甜甜的,像蜂蜜。

    我对她亮了自己的警察身份。

    我有一本警官证。证上写着我的名字:李德发。众所周知的事实是,这是我现在的名字,我的真实名字是刘心雄。

    哎,我的人生啊,没办法!

    我知道女人对我的笑颜如花是什么意思,女人的眼神里的“亮亮的”是什么意思,我是一个警察啊,她对我有一种天然的戒备心,这是必然的,毫无疑问的。于是我就想,分析:那雌雄人实际上是和她合用一个房子的,他们的卫生间是一个卫生间,平常的时候他们之间就没有什么吗?呵呵,我是不是想多了呢,但是我不得不这样想,一个有着女性心理的男人自然就是很懂女人的心理的,那么,一个很懂女人心理的男人是不是很招女人喜欢呢?

    再者,雌雄人的那个雄伟的男性特征,难道不是一个很招女人喜欢的特征?

    我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我不得不多想。无耻的想。

    夜里,我决定在雌雄人的房间里睡觉。

    睡觉之前我还去了雌雄人的卫生间,我进去后,呵呵,我注意到一个很让我大吃一惊的事实,这个卫生间怎么有女人的衣服,而且是 内衣,这说明什么?说明什么呢?难道是雌雄人的,这个家伙喜欢戴这个,他狗日的心理实际上一直就是女人的?或者,他的心理有一半是女人的?

    实际上正是如此。我用手拿起来仔细看了,尼玛,这个时候要是有人看见我这样,一定以为我是…… 怎么呢,是啊,我在干嘛,我怎么能如此地细致地不要脸皮地观察女人的衣服……而且还是内衣 ?

    可我发现了不一样。

    什么意思,我发现了大小不一样的两个那个!胸罩!

    是的,大小不一样,尺码不一样。难道……难道是两人的,即一个是雌雄人的,一个是那个美甲店少妇的?是吗?我不得不这样想。无耻地想。

    我洗了澡,洗的那叫一个酸爽啊,洗完澡我就去雌雄人的房间里睡觉了。

    我躺倒了床上,很干净的床,那床上有一种暧昧的芬芳的味道,喔,是香味。香水的味道……

    我闭上了眼睛,我觉得自己累了,当然,我也有点不适应,我觉得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一个什么东西上面,一个无耻的什么东西上面。

    我想我是躺在一个女人的床上呢还是一个男人的床上,这个感觉实在是怪异!

    我睡不着啊,这个夜。漫长而 寂寞的夜……

    凌晨的时候我听见吱嘎的一声响,这声音来自房子的前面,我知道是店门开了,尼玛,这么早那个美甲店艳妇就来了啊,她来这么早干嘛呢?

    我起了床。

    我穿上衣服。

    我轻手轻脚地走进店里,尼玛,美甲少妇不在,她人呢,卫生间传来了声音,我脸红了。

    我知道女人在方便,在排泄……

    我站住不动,等了一会儿,女人终于出来了,卫生间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女人的背影看起来很丰腴,这是一个熟透了的女人。我突然想起这个城市的一种水果,水蜜桃。是啊,那水蜜桃轻轻地咬一口,那甜蜜的汁液就会喷出来。

    我有点微微的心猿意马,我想这个妖冶的艳妇对雌雄人而言,一定有杀伤力的,他是一个雄伟的男人,他的雄伟的特征一定让他的身体有冲动的,而证据就是:我是男人啊,我也雄伟的,我有男人的心理,雌雄人的身体是雄伟的男人的身体。他难道没有吗?!

    关于雌雄人,我知道的事实是,那个家伙自生了孩子变成了大男人后,他的雄伟的特征就愈发明显了,他长有胸毛,一大片那种,几乎是毛发汹涌,和江边的芦苇一样,一大片一大天,汹涌啊,狂野啊,而他的面部特征是胡子拉杂,长发飘飘。

    他的长发就在脑后简洁地梳成了一个发髻,一个很好看的发髻,他甚至用一个花手帕挽住呢,呵呵,这是多美啊,这特么的什么心理,多艺术啊!但是,他的男性的生殖系统是雄伟的,雄伟的男性特征连当时的接生医生也惊骇了啊,所以,医生给他恢复了男儿身,而他的女性生殖系统倒成了一个可笑的累赘,生了孩子之后必须要割除掉……

    此刻,我的脑子里想了很多,此时的我遽然想把自己想象成雌雄人了。我继续观察着美艳少妇的行动!

    美艳少妇去了厨房,是的,这房子还有一个小厨房,我想,难道她去做早饭啊,呵呵,不会吧,我心里猜测着……

    我看见女人手里拿了一个瓶子出来,我迅速地闪了一下,把自己的身体躲到了一边。

    借着昏黄的灯光——源自客厅的灯光,也即美甲店的灯光,我注意到女人的手里确实是一个瓶子,那瓶子像一个什么罐头的瓶子。我想她拿那个干嘛呢,那个瓶子里装的什么好东西呢?

    女人的眼神向雌雄人的卧室扫了一下,我心里明白,这女人在看我呢?即昨天黄昏时,莫名其妙地来的那个帅哥警察。他手里有美甲店大门的钥匙……那个警察对他亮出了证件,说是调查杀人案件。是啊,那个案件警察们一直在查。雌雄人是嫌疑人,这个少妇是知道的。

    那个帅哥在不在呢?难道他夜里也在这里的,在这个房间过夜,他想干嘛啊……侦查?可他侦查出来了吗?这个时候他在睡觉吧?

    凌晨,正是一个人最困的时候,女人轻手轻脚地去雌雄人的卧室了。

    我闪到了窗户那里。

    窗户那里有一个很长的窗帘的,是落地窗帘,我把自己的身体钻进了窗帘的后面,女人没有看到我,应该如此吧,但是我怎么感觉到有人的呼吸……女人的呼吸!

    女人就站在窗帘的一边,紧靠着我,女人的身体在微微的起伏,她在呼吸,她是一个大活人!她的呼吸很不平静!我明显地感到了一种……不正常!

    特么的,这女人为何如此呢?她为什么不平静?

    我想到了消失了的雌雄人,想到了中毒死亡的咖啡店店主季红军……还有我自己,我呼吸了吗?难道我不在呼吸?女人应该也感应到了窗帘后面的我的呼吸。

    女人用手碰了一下窗帘…女人的温柔的小手遽然恰到好处地碰到了我的那里!

    我等着女人的高声尖叫,但是……没有!怎么回事?

    过了一段时间,好长的一段时间——

    其实这是我的感觉,错觉,实际上时间应该是很短的,终于,我感到没有了什么异常,女人走了吧?并且,那个微微起伏的呼吸声也没有了,我掀开了窗帘,尼玛,哪里还有人呢!鬼影子也没有!

    我忙不迭地追到客厅,好嘛,没有人。

    接着就是我的一通乱找啊,卫生间,厨房,都没有人,而且客厅,即美甲店的店里,也没了灯……一切都如同沉睡中的梦一样,那么慵懒,平静,貌似什么人也没来过这里。但是怎么可能!

    我愣怔了好一会儿。

第241章:野生蜂蜜() 
终于,我决定给刘斌刘局打电话了,老子管他呢,管他睡不睡呢,前些日子,顾八一那个案子,我不就是把老候叫醒的吗?我说我在人民广场吃炸鸡,你特么的在哪儿呢?狗屎!

    是的,我是在开玩笑,实际上我打电话——这个时候打电话,一定是我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而且我的发现往往很关键!很重要!对案子而言。

    电话打通了,刘斌刘局急迫地问道,什么情况啊?他的声音一点不像是睡醒的样子,似乎就在等着我的电话。

    我疑惑地说你没睡啊,局座?

    说什么呢,小子,什么局座委座的,叫我老刘吧。

    我笑了一下,说对领导怎么能……没有礼貌呢?领导就是领导,永远是领导!局座好啊!我故意叫的很响亮。

    可我心里想:你特么的又不是老候,哥们儿能和你刘大局长没大没小的?

    虚伪完,我道,这样的一个情况,美甲店的那个少妇查了没有啊,我觉得有问题。要赶紧的查。

    什么问题?刘斌道。

    她刚才来店里了,在厨房里拿了一个瓶子就走了,我觉得吧,她一定和那个作家雌雄人有联系,会不会就是雌雄人叫她来拿那个瓶子的?我猜啊。

    有点意思,好,刘心雄,你现在就出来,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去那个美甲店少妇家……

    我说好的。

    我出了美甲店,这个时候应该是凌晨四点吧,我看见了洒水车开来了,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老年的环卫工人正在扫马路。

    一阵风吹过,空气里飘散着一种馊味。我知道这是欧风街特有的味道,一种红尘倦怠的味道。红尘的味道。

    坊间有人说过,这欧风街有鸭出没。鸭当然不是我们以为的家禽,鸭子。那种鸭。即欧风风街的鸭是指男人,漂亮男人。坊间说有一些富裕的女人,那个方面的生活不满足就来欧风街找鸭。

    鸭在各个娱乐场合出现,当然季红军的咖啡店里也有。

    鸭子的功夫据说很好。我无耻地想着,思考着。

    风此刻吹动了我的燥热的身体啊,我想我是不是也是属于那种……某个生活方面很不满足的人呢?

    我想我本是一个有家庭的男人,生活的原本很满足的,就是因为案子案子,一个接着一个的案子,特么的案子,搞得自己现在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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