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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上-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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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尚未痊愈,今夜又饮了好些烈酒。要是旧病复发,势必要耽搁臣等为小主治疗。”
    “是啊,您在这儿守着也没用,反而让司南大人他们分心地。”诸葛云也打着帮腔赶忙劝道。
    蹙着眉,好半晌玄谙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转身看了一眼诸葛云:“你在此守着,一有消息就一定要过来禀报。”
    “老奴自然知道。”诸葛云连忙答应了,又望向慕禅:“慕姑娘,皇上就暂时交给您照看了。疏脉丸就放在书架上的。”
    慕禅“唔”了一声,心中有着三分的不愿意,可看着玄谙神色黯然,也不忍心就此离开,遂点了点头。只是扶着玄谙转身离开时,却偶然瞥见了沈澈。
    沈澈用着若有所思的目光望了一眼慕禅,扬起了一丝淡淡的安慰似地微笑,这才又埋头过去为香卿继续针灸。
    上仪殿。
    慕禅将玄谙扶到寝殿的龙榻上,又过去掌了灯,等回到榻前,却发现玄谙已经睡着了,双目紧闭,呼吸均匀。
    一股淡淡的酒气在鼻端萦绕,慕禅想着或许是他饮酒太过而醉了,也或许是守了大半夜累的,总之,睡着的玄谙总是比清醒的玄谙要好面对些。
    拿来琉璃罩子将灯烛罩着,慕禅微微开了一丝窗隙,想要殿中的酒气散开一些,这才转身出去,起了炉子烧水,准备等会儿让玄谙服药。
    托着腮蹲在炉子面前,感到夜风忽忽而过,虽然不冷,却有些碜人,慕禅不由得裹紧了些衣裙,捂住胸口靠近炉子,也好取暖。
    不一会儿,水壶便咕嘟作响了,慕禅拿了张白布裹着把手踢了起来,推门进了寝殿。
    见灯烛比之前暗了些,慕禅只好放下水壶,过去将它挑明了一些,这才取出放在柜架上的疏脉丸,倒出两粒在手心,闻了闻,用水化在碗中。
    端了药碗过去放在龙榻前的小案上,慕禅借着烛光见玄谙睡得极熟,不想叫醒他,只好坐在一边等着。哪知眼前烛灯一跳一跳地,慕禅觉得有些困了,斜斜靠在龙榻地栏上,也随之浅浅寐了过去。唤她的名字,一下便醒了。揉着眼,才发觉原来自己也睡着了,而朦胧中听见地自己的名字,竟是从玄谙口中溢出的。
    熟睡中的玄谙面色微微有些红润,想来是因为酒意上头的缘故,随着呼吸,胸口一起一伏,口中偶尔会溢出两个字,慕禅听得分明,那是自己的名字。
    柳眉微蹙,看着熟睡中的玄谙,慕禅竟觉得一股子揪心的难受,咬住唇,呆在了那儿,不知该扭头就走,还是该叫醒他履行自己太医院女官的职责,让他服药。然醒了,醉目朦胧,似乎有几丝血痕在里面,透着焦虑和疲惫。
    “你怎么还在?”冷我看眼瞧着端坐在面前的慕禅,玄谙的声音有些沙哑。
    慕禅赶紧回神过来,端了小几上的药碗递给玄谙:“把药喝了吧,正好这个时候也没那样烫口了。”
    起身,玄谙伸手想要接过药碗,却一不小心触到了慕禅冰冷的指尖。
    “啊!”慕禅感到手上一热,似是受惊的小鹿一般,霍然间便弹开了身子,却一下子打翻了药碗,棕黑的药汁流了玄谙一身。
    “你怕什么?”玄谙丝毫未介意衣袍上的药汁,只是盯着在地上不停打转的空碗,略带着愠怒地缓缓抬眼,话音里有着质问之意。
    这才发觉自己有些鲁莽,慕禅赶紧蹲下捡起了药碗,匆匆向着玄谙福了一礼:“臣妾这就去换一碗过来。”说完转身拿着药碗便跑出了寝殿,躲开了玄谙那意味深长的目光。
    一路往杂房的方向而去,慕禅一直紧咬着唇瓣,心中暗自责备:怎么会在玄谙面前如此失仪鲁莽!
    而呆坐在龙榻上的玄谙则是蹙紧了眉头,低头看了看被药汁染黑了的衣角,无奈地起身下来,缓缓脱去了紫袍。
第一百三十章 灯烛幽掩…
           当一切喧闹被隔绝,已是夜半时分
    天空虽然挂了一轮朗月,却偶尔会有一两朵黑云飘过,隐约勾勒出宫阙高墙的轮廓。只是这样一来,就愈加显得上仪殿内烛灯幽幽,在夜风的轻拂下跳跃着,忽明又忽暗。
    脱去外袍,玄谙露出上身,想来是因为久病不愈,修长的身线稍显得有些瘦弱和白皙。随意将弄脏的衣裳丢在一边,步下龙榻,想要取件外袍披上。
    正好此时,窗隙中突然刮过一阵烈风,原本幽幽扑闪着的灯烛终于灭了。
    “吱嘎”
    随着灯烛的熄灭,只听见身后一声门响,玄谙转头过去,看到了拖着药碗立在门口的慕禅。热气微微蒸腾,在她的脸上氤氲而开,衬着身后如流水般柔软浅淡的月光,让玄谙不由得看呆了,愣住一动不动。
    “皇上?”
    慕禅努力地想要看清殿内情形,奈何月光清浅,根本照不到殿内的样子。只好提步进去,估摸着茶桌的位置,轻手放下了药碗。
    掏出兜里的火石,慕禅摸索着想要点燃窗边的灯烛,刚一伸手触到了琉璃罩子,却突然感到眼前一黑,似乎有人影从一侧闪过,吓得她一不小心将火石掉在了地上。
    慕禅赶紧俯身下去拣,只想早些点燃灯烛看清那黑影,慌乱之中却被散开的火石头子烫伤了手指,随着钻心的疼痛感,“啊”地一声便叫了出来。
    “你怎么了!”
    玄谙在暗处将慕禅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手里正提着从衣橱拿出来的外袍,只好随意一裹,赶紧冲了过去,看她是不是受伤了。
    正忍着痛想要将火石弄回竹棍中捡起来,慕禅只觉得手臂一沉。下一刻就已经被人给拉了起来。转头,就着冷月。便撞上了玄谙一双含着淡淡醉意的眸子。
    “没事儿吧。”玄谙低沉的嗓音略带着些压抑,温热地气息吐在慕禅耳边让她心头一阵莫名地焦虑感涌了上来
    “放开我,我没事儿。”慕禅想拉开自己和玄谙只见的距离,却一手触到一片略有些冰凉地肌肤,就着月光,竟看到玄谙的衣袍是半敞开地。自己的手正好就盖在了他的胸口,脑中“轰”的一响,仿佛那儿比地上的火石还要烫手,赶紧又把双手给收了回来。
    只是这下玄谙却不愿再被慕禅推开了,反手一拉,慕禅娇弱地身子便轻易地被他揽入了怀中。
    侧脸贴着玄谙的胸口,慕禅慌乱中却却怎么也挣脱不得,感到耳边传来玄谙有些狂乱的心跳声,只好艰难地错过头。眼含愠怒地瞪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书斋
    玄谙却勾起一抹冷笑,淡淡地睨视着怀中的慕禅。手臂却也收得更紧了:“原本什么不想,但你非要胡乱嚷嚷,我又不想放手了。”
    “你!”原本就觉得心慌焦虑,加上玄谙的态度如此,慕禅蹙紧了柳眉,压住紧张的情绪,“皇上请自重。”
    “自重?”此时的玄谙就像是被泼了酒的柴火,情绪被慕禅一激,烧得更加热烈了,反而收紧了手劲儿。
    眼看玄谙根本就不打算放开自己,慕禅有些急了,不想再多说什么,仰头,看准了就一张口向着玄谙的下巴位置咬了下去。
    “啊!”玄谙吃痛,却也还是不肯放手,双手勒住慕禅地腰身,将她使劲儿往怀里环住,看准那张微微张开地小嘴儿,埋头,毫无预兆的突然吻了下去。
    感到双唇被一种冰冷地触感给封住,慕禅惊呆了,愣了半晌,等回神过来,玄谙的舌尖已经随之欺了进去,气急之下,慕禅双齿一紧,闭上眼狠狠地咬了下去。
    其实玄谙也不过是趁着酒劲未褪,和一股子怒意上头才敢强吻下去,此我看时被慕禅一咬,舌上吃痛,一股血腥味儿也随之弥漫在口中,也让他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片刻之间,慕禅就已经感到牵制在自己腰上和后背的力量突然就松开了,赶紧退后了两步,双手紧紧捂住胸口,一双杏眼儿忙乱中略带惊慌的盯住玄谙,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流露出一种难以置信的失望和疑惑之色。
    玄谙抬手,抹了抹唇角残留的血迹,淡淡地扬起眉,冷笑道:“看你的眼神,你真就如此厌恶我么?”
    “你变了”慕禅的话音略有些颤抖,却透着坚毅的力度,并无我看丝毫退让:“你不是我所认识的玄谙了。”
    玄谙侧过头,躲开了慕禅灼灼的眼神,将手悄悄握成了拳头藏在广袖中,强忍住心头书斋对自己的厌恶感,低吼道;“别这样看着我!”
    “你好自为之吧。。。。。。我走我看了。”慕禅咬了咬唇,也抬起衣袖狠狠抹了抹薄唇,转身,环抱着胸口就那样匆匆迈步,逃一般地跑出去了。
    看着慕禅的身影消失在月色深处,一种无力感侵上了全身,玄谙之得斜斜靠在茶桌上,才发现适才慕禅拿来的药碗,却只是端了在手并未喝下去。好半晌,只听“砰”的一声响,玄谙又将其放回了桌上,转身踏步回到了龙榻,扯过锦被盖住头,也不只是睡了,还是其他。只觉得浑身酸软,头上一阵阵的剧痛袭来,身上还有种忽冷忽热的感觉。咬着牙撑住身子,想看叫人,玄谙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压在喉中,怎么也无法出来。
    正好此时在楚鸾宫守了一夜的诸葛云回来了,轻轻推开了殿门,看到玄谙脸色异样,眉头深蹙,赶紧冲了过去,半跪着扶住他:“皇上,您怎么了?”
    正要开口说话,突然胸口一阵发紧,玄谙还未出声就已经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响声回荡在殿中,吓得诸葛云腿都软了:“皇上,您稳住,老奴端水给您喝。”说完赶忙起身,快步来到茶桌前,随手斟了杯冷茶又过去了。
    喝了口冷水,又不住地咳了一阵,玄谙好一会儿才觉得舒服了些,却还是有些说不出话来,只好压低声音问道:“楚鸾宫那边的情形如何了?”
    “皇上,您脸色如此差,还浑身发烫,老奴这就去让司南大人过来帮您看看。”诸葛云着急的不行,起身来将玄谙扶好睡下去。
    只是临走时诸葛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转头看书斋了一眼桌上的药碗,想起刚才好像在玄谙的下巴上看到了齿痕,还有他唇角的点点血渍。。。。。。猛地转头,又回到了殿内,警惕地四处看了看,到龙榻边,对这玄谙问道:“皇上我看,可是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儿?难道是,刺客又。。。。。。”
    挥挥手,玄谙制止住了诸葛云的猜测:“朕没事儿,只是昨夜。。。。。。昨夜不小心摔了一跤。”
    清醒后的玄谙将昨夜之事忆起,心口一痛,又连连咳了几声。
    “慕姑娘不是陪皇上回来的吗?为什么药也没让您喝。。。。。。。”诸葛云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看看玄谙下巴上的齿痕,又瞧见了适才他说话时舌上的伤口:“等等!她竟敢伤了圣上的龙体!”
    诸葛云表情惊异地起身来,很是愤怒,眼看就要冲出去找慕禅质问,却被玄谙给吼住了:“站住!收起桌上的药碗,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你的猜测,这是朕的命令!”
    “皇上”缓缓转身,诸葛云表情无奈,连连摇头:“您身为一国之君,这又是何苦呢?您若想要收了慕姑娘,为什么不干脆下一道旨意,她便是您的人了啊。”
    “强要了她的人,有何意思?”玄谙的眼神有些空洞地望向了茶桌上的那个药碗,面上是从未有过的黯然表情,让人揪心。
    …………………第一百三十一章 奈何为君
           回到存药房,辗转了大半夜未曾闭眼,慕禅一大早起身下床,却也只是稍微梳洗了一番,换了身干净衣裳又赶去了楚鸾宫。
    虽然与玄谙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加尴尬和复杂,但香卿的身孕还是头等大事,慕禅不得不管,只好整理了心情,拿了成之浩送过来的方子,备了药材,告诫自己不要多想,如此而已。
    不过临到楚鸾宫门口,脚步却还是有些迟疑我看了,好半晌才推门而进,慕禅却发现只有两三个太医在门口商量着什么,司南封和沈澈都不见了踪影。
    慕禅走了过去,放下手中药篮子递给成之浩:“小主的身子怎样了?还有,司南大人和沈大人呢?怎么都不见了?”
    “司南大人还在屋里亲自给小主调制汤药。”成之浩连连摇头:“可小主的身子很是虚弱,虽然孩子还没滑掉,可看样子,也熬不了多久了。”
    听了成之浩的话,慕禅蹙眉,转头望着紧闭的屋门,心中升起了浓浓的怜悯之意。印象中的她总是那个挂着甜甜浅笑的女子,但笑容背后却有着掩不住的忧郁神情流露出来。她永远都重复着每日为玄谙煲汤,再送过去,可每每却连玄谙的面都见不到。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身孕,又遇见这么个事儿,慕禅只希望她能过去这个坎儿,这深宫里也少个可怜人。
    “皇上也病倒了,全身发烫,又咳嗽不止。沈大人又一我看书斋早就被诸葛大人给拉过去了。”成之浩看慕禅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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