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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再说我也忘记了床上还有人的,真的,妳要相信我。」
绿衣美女无奈的眨了眨眼,伸手摸了摸伤口处,慢慢的脸色变得绯红,用一种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声音问道:「那我的伤是谁给上的药?」好在旬生注意力提高到了极至,这句轻语在他听来就如同晴天霹雳。
一边观察绿衣美女的表情一边用发颤的语气答道:「是……我。」
看着她的表情,他觉得一种寒气直透心窝,这种感觉,从她那由红转青的脸上可以清楚的看出来。
眼睁睁的看着她举起右掌,苦笑一声,闭上了双眼,反正也逃不了,只能任由她来宰割,谁叫咱心慈手软呢?哎!后悔也来不及。
「哇……」
忽的听到她的哭声,心头大安,逐渐平静下来后眼珠子一阵乱转。
「妳不要哭了,一切都是为了救妳,再说我的眼睛也不是蛮好使的……什么都没看到。」旬生不说还好,这一解释,哭声变得更响亮了。
被哭声搞得手足无措,无奈间旬生只得改变招数。急声道:「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这里一直都没有停止过搜索,也许现在门外正有人在呢?」
果然奏效,哭声嘎然而止。
旬生刚放下心来,突然又被她的大喊声吓坏了。
「我怀里的东西呢?」话音刚落,一道凌厉的眼神直直的射向旬生。
旬生浑身一颤,赶紧道:「天地良心,我可什么都没见到,妳怀里只有那只香包。」说完手指向放在她耳边的香包。
绿衣美女连忙转头望去,一只孤零零是香包在静立在枕边,眼中泪光一闪,看了看自己那几乎是赤裸裸的身体,不由得怒气攻心,昏了过去。
她是有充足理由昏的,作为当世闻名的五大家族之欧阳家主的小女儿,平时就是一些王公贵族想看她的一个笑脸,都比登天还难,可如今她不光是失去了拿生命换回的书帛,而且全身赤裸裸的让那个流里流气的男子看了个够,这让她羞愧到了极点。
是以,不管旬生如何安慰,她就是不再睁开眼睛,虽然她在片刻后已经苏醒。
不过,接下去旬生只说了句话就吓坏了她。
「哎!看来应该换药了。」
欧阳倩眼睛大睁,脸色「嗖」的红了起来,眼神中满是惊慌之色,口中不停的叫喊着:「不……坚决不。」语气中夹杂着哭泣声。
「吁」长出了一口气,「搞定。」旬生心里道。同时暗自对自己佩服不已,「嘿嘿!」咱旬某人的两大绝世神功果然厉害无比。(注:嬉皮笑脸功,赶蛇上架功)
下一步应该趁胜追击了,千万不能让她有反手的机会,要不等她伤势好转,我就有麻烦了。
想到此,旬生爬到床尾,一把扯下了她的丝绸小衣……
「这不是真的。」欧阳倩怔怔在看着发生在面前的一切,心中惊慌到了极点。这个男子胆大妄为到了什么程度?竟然敢当面脱下她的裤子。
旬生的这个动作让欧阳家的天之骄女一时间呆住了,竟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来。
见此,旬生顺势揭下她大腿上的纱布,干笑了几声,「呵呵!好得真快,看来小凤儿留给咱的药到是不差啊。」他自己到是不觉得,此刻的笑声在欧阳倩的耳中有多么的可怕。
她是既羞愧,又心慌,气恼中还夹杂着愤慨,她知道自己身体最重要的部分的都裸露在那个男人面前,在此之前,就是打死也她不会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好啦!这一处是完功了,接下来该换这里了。」口中说着话,手中丝毫没做停顿。
「乖一点,就是这里。」说着他的手贴上她丰满臀部。
欧阳倩眼角再度流出了羞辱的泪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杀了这个男人……一定要。
放眼整个晋国甚至于东周王朝,没有男子敢对她说一句轻薄的话语,一是她身后有强大的家族做靠山,谁都清楚欧阳家族的实力有多么的雄厚,且武顷天下,无人敢小视。二是她本身就孤敖清冷,人也长得艳丽夺魂,自懂事起就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个男人配得上她,因而对所有男人从不假言慈色。
可身边这个嬉皮笑脸的男人竟然没把她当回事。
「呵呵!这里也好得蛮快嘛!我看不需要三天你就可以下来走动的。」说着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旬生的手在继续深入。
「啊……你怎么可以碰……那里?」一声娇呼。
欧阳倩深知自己臀部的美态,而那个男子的眼神就充分验证这点,她的心随着旬生的动作,有节奏的跳动,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旬生已经没有精力注意到她的表情,因为他已全身心的被面前白花花的肉体所吸引。
雪白而挺直的背肌和那闪着光辉的丰满玉臀组合成完美的曲线图,腿胯张合间不时春光泄露……真是老天爷最完美的绝作!
一时间,他的心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沿着那凸凹有至的嫩滑肌肤继续前行。
「啊……你的手……不要……!」欧阳倩感到万分惊恐,极具美感的螓首左右摇晃。
旬生暗自一惊,我都做什么了?完了……
好在她没发脾气,希望补救还来得及,不过这个也不能全怪我啊?这样一个绝色美女全身赤裸着躺在你床上,而且处于一种被控制的状态中,换个男人可说不准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哼!像我这种毅力坚强无比,视美女于无物的男人到那里找?旬生愈想愈觉得应该为自己骄敖。既而再也没有一丝的愧疚之心了。
强忍着收回目光,轻轻的为她扯过一张被毯,罩住她那令他血脉愤发的肉体。
慢慢冷静下来,欧阳倩的脸上像是披上了一层寒霜,眼眶红红的狠盯着旬生,令他浑身极不自在。
「对了,妳还没告诉我妳是谁呢?」旬生笑嘻嘻的道。
「……」
「妳不想说还是不好意思说?」被那种目光紧盯的滋味不太好受,旬生只得故做潇洒的说:「妳不会是从没看见过像我这般英俊的男子吧?不然也不会瞧得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
「噗哧。」欧阳倩实在忍不住的笑出声来,那笑脸犹如冬日初阳般娇艳无比,她没想到世界上会有这种马不知脸长的男人。
旬生看得目瞪口呆。
正文 第三章 天意疗伤
更新时间:2009…2…11 20:55:01 本章字数:8926
彩凤楼一改往日的喧哗,显得异常寂静。楼主于臣神情呆滞的站立在大厅中央。这是个恶梦,他真希望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个梦幻。
他希望自己只是喝多了酒,醒来后依然能听见葵娘的笑骂声,丫头们嘻嘻哈哈的打闹声,还是厨子替他准备的美味早餐……还在睡梦中吗?真希望不要醒来,让感觉不再敏锐,就这样混混沌沌的过。
「于臣兄,对不起,请……」
于臣慢慢的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目无表情的看着骆宏,阜洛城守卫队长,这个以往几乎天天在此白吃白喝的家伙,竟然一本正经的拿出一副锁链来。「哎!人算不如天算,看来自己终究逃不过牢狱自灾,成也青元,败也青元。」于臣微微一叹。他不怪任何人,他非常理解青元君的苦衷。
宋青元在交易失败并失去书帛后,自感无法向卫恒公交差,同时也觉得无力找回书帛,他清楚那最后一批抢匪的来历,是以他连追赶的勇气都失去,听任公孙道一伙直追而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一定凶多吉少。在经过一翻思量后,马上投书阜洛镇守,一口咬定于臣为抢匪内应,不然抢匪从何得来的消息?这样一来,他的失职之罪相应降低,万幸的是今早他发现一个可以令他避开大难的宝贝。
仰天一阵苦笑,于臣慢慢伸出双手……
走出大门。于臣连头也没回过,仿佛没有一丝的留念之态。这一点就连押解人骆宏都有些不解。他当然不可能理解当事人的想法,于臣此时的痛楚唯有他自己明白,一生的心血毁于一旦,不可能再来过,也没有人再给他机会。
「骆队长,可否告之楼内之人你们如何处理?」于臣停下脚步问道。
「这个……得看青元大人的意思,目前只是暂时封闭大楼,我想很快就会有决定。」骆宏的目光中带有一丝怜惜。
「好!就让这一切都随风而散吧!」于臣终于说完他一生中最后一句话。
「好了,不跟你罗嗦,我得疗伤。」欧阳倩的脸越变越黑。
「我不是刚给妳疗过吗?」旬生说着又兴奋起来,眼光不停的在她身体上流动,边看边若有所思的干笑了几声。
看着他一脸的坏笑,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一颗心再度慌乱起来。
「不许你瞎想……」
「咦,妳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旬生捉狭的问道。
「反正……不许想。」
「哈……哈哈……哈!」
「也不许那样子笑,好恶心的。」欧阳倩咬着嘴唇道。
「妳是我什么人?」旬生边说边眨了眨眼睛,说完就伸手摸向她的头,「妳是不是病糊涂了?」
「啪!」
「拿开你的爪子,脏死了……」欧阳倩的反应之猛烈,敏捷,令旬生大吃一惊。
「用这么大力干嘛!好痛……」旬生说着故意用左手捂住右手,并不停的甩动。
「……」
欧阳倩不再开口,只拿一双迷死人的眼睛狠瞪着旬生,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从旬生的话里她知道他从小就是个孤儿,「活该!」欧阳倩暗道,七岁时被一老夫子收留,并教他知识,还说自己很聪明「哼!鬼才相信。」十三岁就流浪在外「怎么不饿死……」欧阳倩直翻着白眼,半年后被此地的老刘头所救「怎么会有这样的笨蛋」,而且还教他最高深的练气之法「哼!你就吹吧」,这次我们能相遇也是一种缘分,「缘你个头……」欧阳倩愈听愈是心烦,极不耐烦的道:「你的故事讲完了没有?累不累?」
正说得眉飞色舞间,突然被打断,而且那语气……旬生忽然觉得很累很累,再也没有说话的欲望。甚至没有任何的回应,他觉得自己像个大白痴似的一个人唱着独脚戏。
不过他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包括老刘头教他的练气之道,只是他一直以为是一种挨得起打击的功夫罢了。当初老刘头看他身子骨太差,才勉强传他这套易经洗髓,功参造化的口决,这套练气之法如果换一个有内功基础的人来练,一定可以立见成效,但换旬生……一个完全没有一丝内力的人来修炼,要进入第一层最起码得用贰拾年的时间。
旬生怎么可能明白呢?这也怪老刘头突然失踪,没来得及告诉他。所以旬生每每看见一些舞刀弄剑之人,都在心底诅咒着无辜的老刘头「他妈的,骗子,老骗子……」不过为了能挨得住打,特别是经常在彩凤楼惹祸,属于被打击的对象,他一直在咬牙坚持修炼。
旬生涨红着脸。欧阳倩则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你也有今天,哼!」
「我出去一会。」旬生无精打采的道。
「嗯!要走就赶快,不送。」欧阳倩暗暗咕噜说。
旬生像是从她眼神中听出了什么似的,大感无趣下,走向门边。
「咦!今天到是有点奇怪?往天这个时间小凤儿会送早点来啊,就是她不来,也会让那丫头给送来的。」旬生低下头沉思,片刻后他推门而出。
欧阳倩突然感觉轻松之至,一直处于压力之下,如今终于可以松口气,并且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考虑一下今后的事情,还有这背部的掌伤……想到此,连忙运起真气,一股气流涌上背部,窒的停顿下来,就象是江水遇到提坝般,她感觉到真气失控,在身体内四处乱撞。她暗叫:「不好!」赶紧收回真气,可已迟了,她的脑袋里一片昏眩,神智也开始模糊起来。
「哐」的一声,有人在此推门而入,且脚步声急促。
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大呼小叫,「出事了,外面满是城卫队的人,楼内楼外……咦!妳怎么了?这么快就睡着了?」
欧阳倩闻言气得气血上涌,口中突地喷出鲜血,划着弧线飞向床沿。
她再一次的昏迷……
几个时辰过去,欧阳倩慢慢转醒,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臀部传来一阵疼痛阻止了她的念头,低头看了看自己,惊恐的发现自己满身鲜血。
「啊……」
「天……我看到了什么?」欧阳倩忍不住叫出声来。
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男子正侧卧床边,手无力的搭在她的背部,口中血迹未干,一只腿半跪在地……「这不是那个轻薄男子吗?到底发生什么事?」欧阳倩微一思索,勉强支撑着让自己从床上爬起,盘膝端坐在旬生身前,凝神聚气,缓缓运起全身真气,不一会,气起丹田,一股气流上涌,直冲背部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