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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情深的爱人 作者:果贝(晋江vip2013-07-22正文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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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要孩子?”
  废话。
  “所以,你想找家医院给查查看?”
  我彻底无语。
  晓慧沉吟片刻,“两年而已,好象,是久了点。喂,杨柳,你身上那事准不准?”
  我勉强点了点头,
  “哎,别是你们那位有啥……。”
  “安晓慧,你就直说你这块有没有关系就得了。”我的忍耐已至底线。
  晓慧挠挠头,讪笑,“真是不好意思,我……。哎呀,”她觉醒般拍腿,“我咋忘了麦迪尼斯,喛!麦迪尼斯。”
  她高声呼唤她老公。
  我只好再次使力捂住她的嘴,咬牙建议,“安晓慧,你应该用喇叭。”
  她抱歉吐舌,低了声音洋洋得意说,“他有个法语学生就是安琪儿医院的产科主任,安琪儿医院你知道吧?全市赫赫有名的妇产保健医院,我家小麦迪就是在那儿生的,技术、服务一级棒哟。”
  我哼哼露出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却又再三叮嘱她帮我预约。
  “你说你左右也就二十来岁,婚也没结,怎么就对妊孕生子这么热衷?”安晓慧对能逮到涮我的机会总是很珍惜,并充分利用。
  为什么?
  这种问题还需要回答吗?
  

☆、第 25 章

  所谓利欲熏心,无外就是明知与浩瀚利益如影随行的是浩瀚风险,但仍要抱侥幸心理去挑战。
  纪月茹以为靳逸明对我的感情真如他在杨柳小镇所说,是父女之情。
  纪月茹以为靳逸明轻描淡写地说将国内产业转交给我我就会顺理成章地接受。
  纪月茹以为合作协议里的那些锋锐不过是我的骄傲作崇,想藉此逼迫纪兆伦低声下气向我求和示爱。
  ……
  所以,余燕得有真凭实据向我汇报:
  “……地板我们指定的是‘升华’实木地板,她们用的是‘开华’,假冒也就算了,居然还不是实木,是仿实木材,说白了,就是复合地板;墙面漆按要求应该用‘明洲大一’的特级环保漆,她们用的是假‘明洲大一’,一刷上去,油漆味非常重,据我们伪装成建筑工人的工程监理师出来说,她们做假还是挺有经验的,如果按协议两个月之后验收,油漆味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不是行内人,很难觉出猫腻;至于开关、小五金内,就更不用说了,怕打草惊蛇,我没亲自去查验,单从监理师用手机拍回来的照片上就看得出,全是些三无杂牌。”
  我点着支烟,正要吸,想起在安琪儿医院里医生的忠告,又赶紧掐熄。
  余燕把一摞材料甩给我,“你一点都没猜错,她们果然是采用的三分正货七分赝品办法,降低成本,同时还伪造正品主材商的销售发票,准备从靳氏结回高额外包装修费,中间利润之大,连我看着都觉得眼馋。如果靳氏接纳这种合作伙伴,并同步下调外包装修结算价,早就数钱数得手软了。
  “是吗?”我冷声问。
  余燕嘿嘿干笑,“当然不是。要咋说都这么多年了,‘创信’仍是家名不经传的小装修公司,靳氏却早就傲身于国内一流装修公司的甲方了呢。”
  说得一点没错,靳逸明的创业史固然有家世和兄长的帮衬,但是,能在短短十余年间发展到今时今日的规模,并屡屡以合同甲方的重量呈现,众多闪亮点中,诚信重诺是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相比之下,纪家姐弟,不是不精明,而是,精明得过了头。
  
  “等验收的时候再揭穿?”余燕问。
  我轻轻摇头。装修工程验收完毕后,紧接着就是靳氏向购房客户承诺的交房日期,“万千恋城”项目的购房对象以新婚夫妇为主,如果,历来以品质出挑的靳氏交给一对对新人的婚房存在重大质量和环保隐患,我就算赢了纪家姐弟,也再无脸面见靳逸明。
  这一仗固然要打,但我也绝不会波及到靳逸明沤心沥血创下的江山。
  “通知监理公司派人与靳氏组成工程抽检小组,全面清查‘万千恋城’项目的建筑质量和装修质量,并以日报的方式每天将清查进展发给我和靳总。这个组长嘛,”我玩味一笑,冷声说,“去和靳总商量,我准备让他的助理阮晨茵当。”
  余燕不明究里,“为什么要她当?”
  
  因为,我要当年种下因的人,一个不拉地品到果。
  
  靳逸明没有反对。
  阮晨茵在得到通知的当天、当刻,一分钟也没耽误地冲过来找我。
  我翘着二郎腿透过单面透玻璃看见余燕站起身拦她,她极没风度极不耐烦地向余燕说了些什么,余燕拿起电话拨进来,“阮晨茵说关于工程抽检小组的事想和你沟通?”
  “不见,叫她找你就行。”我一口拒绝,坏笑着补充一句,“提醒阮淑女保持风仪哟,那可是她在靳氏的安身立命之本。”
  余燕放下电话之后,小胖掌亲昵地替阮晨茵捋了捋眼下的乱发,叽咕了几句。
  阮晨茵强行把脸色调柔几分,但还是坚持般坐入了等候区的沙发里。
  
  靳逸明打电话来叫我去他办公室。我出来时,她仍坐那。
  “阮晨茵,上班时间,你的工作区域在这里吗?”我皱眉叱她。
  看得出她在竭力压抑火气,“两句话,问完就走。”
  我越过她往电梯走去,“没空。”
  她追过来,不管不顾地问,“我根本就不懂建筑工程方面的工作,为什么调我去抽查小组?”
  我俩同步入电梯。我睨她一眼,“邀你来给靳逸明当助理时,你也没说你一商学院的经管高材生不会做这些打杂活啊。”
  “你是故意的。”她咬牙切齿。
  我夸张看了看电梯里的摄像头,她微一怔,周身的气焰收敛回几分。
  “是不是你都得服从,谁叫你官比我小呢。”我举手认真剔指甲,话音带笑。
  她默了会,沉了声音说,“我不去。”
  电梯门已开,我迈步跨出,“那就去写辞职信。”
  她拉住我,话里的每个字都象是破冰而出的刺棱般尖锐,“你好计,一箭双雕,一举两得。”
  我留神看靳逸明办公室门紧闭,这才点头笑纳她的赞誉,“夸奖,夸奖,还是有做得不够的地方,就譬如现在容许你纠缠。”
  “杨柳,”她突然低了声气,哀婉而又柔弱地说,“你和纪家的恩怨,那是你们之间的私事,当我求你,不要牵连到靳氏,毁了逸明辛辛苦苦打拼出的事业。至于我,当你的马前卒也好,炮灰也好,都没关系。”
  呃!这转变也太大了点吧。
  
  正在纳闷,忽见她幽远缠绵的目光停驻在我身后某处,我暗叫不妙。果然,顺着那角度转身望去,过道不远处的开放阳台上,靳逸明夹着烟,烈烈寒风中寂寥伫立。
  “你嫌自己身体倍儿棒是不是?”我气急败坏冲上去,夺过他手里的烟扔掉,半扶半拉将他扯进房,倒忘了去转寰阮晨茵设下的话套。
  进屋时,顺腿踢门,把阮晨茵关在外面。
  
  靳逸明找我来是布置明年的预算作业。
  我做贼心虚,一边草草做记录,一边惴惴打量他。阮晨茵这个王/八/蛋,肚子里真还有那么几滴墨水,三两句话就浓缩进了我的阴谋她的无助,还把自己整得跟个无辜孱弱的祭品般呈露在靳逸明面前。
  不知道他听入耳多少,对我,又齿冷多少。
  
  在他用“先说到这儿吧”作结束语之后,我咬着笔杆,磨磨蹭蹭不走。
  他挑眉投过来两束疑惑的目光。
  我判断不出他是憎恶得根本就没有听我解释的兴趣,还是故意不理睬,只得自己厚着脸皮腆上去,“那个……,不是阮晨茵说的那样。我早就暗示‘雅佳’装修公司多备材料和人手,而且,也没想等到了约定验收日期再曝光纪家掺杂使假的违约行为,现在安排工程抽检小组进场,就是要及时中止和纪家的合作,让‘雅佳’接手剩下的工程活计。我保证不会延误‘万千恋城’的承诺交房时间,也不会影响靳氏声誉。”
  靳逸明端详我脸上的诚恳度,默了默,突然冒出句文不对题的话,“纪家不仅会声名扫地、背上税务处罚、从家装工程界彻底消失,甚至,如果靳氏一究到底的话,还会吃官司。你确定,你都有思想准备?”
  这番应该在纪家姐弟决定掺杂使假时听备的警钟,怎么就兀头兀脑地敲到我头上来了?
  我偷眼瞄他的表情,想分析得出自己应该答有还是没有。
  他把一支自来水笔转在指间玩得溜顺。——这是他在紧张时的惯用动作,玩得越纯熟,就越紧张。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紧张的。
  “呃,你以前不教过我,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是非得失,与人无尤。”我把话说得模棱两可,却丝毫没有被他恐吓之后应有的犹豫。
  靳逸明“扑哧”一笑,眉舒眼张,象潭沉淀多年的窖酒荡漾开醉浓涟渏,颠得我小心肝天上地下跟着晃,惭愧承认自己还没修炼到经得住他迷惑的地步。
  “我有这样教你吗?”他扮正经问。
  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并没有因为阮晨茵的那番话对我怀有芥蒂,也没有追究阮晨茵是作了马前卒还是炮灰。
  
  

☆、第 26 章

  而无论是炮灰还是马前卒,都是阮晨茵自己当靳逸明面应承下来的。
  她以为就算靳逸明不受挑拨,起码,也会对她有最基本的维护之心。
  偏偏,事与愿违。
  周二的例会上,正式宣布由她带队的抽查小组介入“万千恋城”建筑装修工程项目。
  我看见她脸都白了。
  
  当然应该怕。
  纪家姐弟做的那些勾当,没一件经得起查,无非就是看她是否据实汇报。
  的确很难为她。不报,我不会放过她,庞大靳氏集团也不可能再给她一席栖身之所;报,纪家姐弟又会放过这个一直站同一个战壕的“战友”吗?
  我试着和她对换角度,想象如果我是她,该怎么办。
  想不出来。
  
  所以才美得我一边开车,一边嘿嘿笑。
  坐在副驾位上假寐的靳逸明微睁开眼,“捡到什么宝了?”
  我心虚咳嗽。
  靳逸明也没追问下去,微弯了唇角继续合眼休息。
  我有种伸指抚摸他俊逸脸庞、感受他表情之下心情的冲动。
  没有他的放纵,环环相扣的计划说不好能不能顺利走到今天。最初是允许毫无规模和形象可言的“创信”公司得到工程,跟着又提点我滴水不漏引导对方接受全包方式下指定主材品牌的苛刻要求,甚而至于,在我亮出以靳氏声誉和利益冒险、打垮纪家的真实目的时,他也象早有预料般以沉默相允。
  很难让我不怀疑我的筹谋在他的筹谋之内,或者说,我在把其他人当成棋子时,自己也是他棋盘中的一颗棋。
  会是这样吗?
  如果是的话,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虽不笨,却始终推测不出答案。
  只好拿出愚钝小孩解不出算术题时、一掌推开的任性:懒管!算不出我就不算了。
  我和谁博弈心计都不用和他博弈。
  他是靳逸明。
  
  这份认知直接了当地化成了我逸出嘴唇的呢喃,“逸明!”
  他懒懒“嗯”了一声。冬日难见的阳光虽然已近夕辉,但仍能透过车前挡玻璃,在他脸上投下变幻着的金光,色影亮而莫测。
  原本只是声随性的呼唤,倒叫一番情景激出了说话的欲/望。
  我象个话痨一样呱叽。
  从他收养我说起。
  我问他还记不记得他每每出差时喜欢来我学校扔一张假条给老师,然后,不由分说接了我随他飞机轮船遨游?
  他勾着笑,仍然闭着眼睛,“你不乐意,又不敢说,趴在飞机餐板上噘着嘴要做作业,把餐板压垮了,吓得小脸惨白,可怜巴巴地蹭我的胳膊一声接一声地唤‘小叔叔’。”
  我羞惭,只好另找题材。说最喜欢他以前那间老办公室里的组合式大班桌了,低柜和他的沙发椅平等,而且,与桌子的间距,正正是我可以吊着腿坐上去的尺寸。那时要么是他,要么是他手下的人,放学后把我接来他办公室,我总是迫不及待地爬上柜子,坐在他身边一边温书,一边听其他人毕恭毕敬向他汇报工作。岁月温和静好,如同清晨带露的花苞。
  “嗯,有次我在外应酬,他们把你接去之后也忘了;深夜回家见你不在,吓得我满世界找,三更半夜把我妈、你爸,还有你们班主任全惊扰起来,好容易回公司找到你,黑洞洞的房间里,你踡在沙发上,全身冰凉,两只眼睛早已哭肿成了桃核。电话就在你身边,我的手机也没说关机,所有人都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只有我知道,你不敢打扰我做自己的事,怕我会烦你,抛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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