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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情深的爱人 作者:果贝(晋江vip2013-07-22正文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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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抿了一口,好苦。
  咖啡没加糖。
  
  走出“玉秀”时,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没有回坐座位,幽暗灯光下,双手互抄胸前,倚桌而立,一双辨不出情绪的眼神沉沉延伸出孤零、忧伤,宛如聚焦灯般集中在我身上,炙得我冰硬的心莫名收紧。
  
  回到靳家老宅,意外看见阮晨茵仍在。
  靳奶奶会留她吃饭?
  这个结论令我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自我消化并给予了理解。相比我和阮晨茵之间的恩怨,靳奶奶这位老人精显然更看重谁能让她的儿子幸福。
  “明知道逸明非要等你吃饭,也没说早点回来!”靳奶奶如小时候般嫌恶扔过来一眼,语气不善。
  我吐吐舌头,讨乖道歉的话如泉水叮咚流出,“对不起呵,姆妈,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不再犯。”
  阮晨茵研判看我再自然不过的油滑和乖巧,趁没人注意,冷讽一句,“变化真大啊。”
  变化真大啊。
  呵,以前我是什么样的?
  以前我很少说话,被误解被欺负时,总是缄默承受,不解释,也不敢反抗。甚而至于,如同得了幽闭症一样,不与除靳逸明之外的其他人接触、交流。于是,讨厌我的人更加讨厌我,我梦想的幸福,也因此平白增加了层层阻碍。
  现在的我怎么还可能这样!
  轻嗤出一声笑,我懒得和阮晨茵说话。
  
  四人用饭。
  等我洗净手进饭厅,长方形的西餐桌上,阮晨茵与靳逸明同坐一方。
  我甩甩头,毫不介意地坐入靳奶奶旁边,靳逸明的对面。
  西红柿炖牛肉、梅菜扣肉、香煎虾丸、熘炒乌鱼片、百合蒸南瓜,前三个菜是老管家罗姐为满足久吃西式营养餐的靳奶奶口腹之欲而做,后两个菜是深谙靳逸明食性的吴姐将营养与味道结合的呕心之作。
  不用我递眼色,这些日子早就深谙此道的吴姐聪慧地将后两个菜摆在了靳逸明面前。
  
  “阿姨吃饭,逸明吃饭。”阮晨茵礼仪万千。
  靳奶奶微微点头。
  我盛了一小碗蔬菜汤,双手恭奉给靳奶奶。
  “说了无数次,我不喝所谓的餐前汤。”她恶声恶气。
  我柔顺将汤碗转搁在靳逸明面前时,看见阮晨茵面色一喜。
  靳逸明也没去碰那碗汤,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夹了两片乌鱼片扔进嘴里之后,缄默地敲了敲碗,暗示我他要盛饭吃。
  “先把汤喝了。”我头也不抬地说。对靳奶奶,尽了礼数就行,爱吃吃,不吃拉倒。对靳逸明,不行。
  他端起空碗准备自己盛。
  我一把夺过来,“喝汤。”
  阮晨茵夸张出吸气声。
  靳奶奶全神贯注对付她最喜欢的虾丸。
  靳逸明阴了脸色。
  我挑眉问,“要我喂?”
  他慢慢拿起汤勺。
  除了阮晨茵故意表露出一种惊愕,其他人统统视作未见。
  
  吃完饭后,阮晨茵没急着告辞,靳逸明也留在客厅里看《新闻联播》。罗姐端上来一盘水果,有桂圆、香蕉、切成一片一片的西瓜。
  我取了个小玻璃碟,洗净手,将桂圆一颗颗剥皮、去核,搁在小碟里,招呼靳奶奶吃。
  她冷傲瞥我,“你给我剥的?”
  当然……不是。
  我把桂圆肉递到靳逸明嘴边,他头都不动地张口吃。我喂一粒,他吃一粒,不喂,也就不吃。
  问他吃不吃西瓜,他漠然摇头,但当我剔净瓜籽送到他嘴边时,他还是喂多少吃多少。
  我已习惯了靳逸明这种极为懒惰又被动的吃水果方式,喂得极其自然。
  靳奶奶只在乎他的儿子得享帝王级的伺候,并不介意伺候人的是我或其他谁谁。
  唯一觉得不习惯的是阮晨茵。
  直到送她出门,她看我的目光,都锐利淬毒。
  “之前我始终无法明白,同样是你,在同样的位置,为什么就能由一个可怜到要摘花吃的贫家女,变成花园洋房的女主人,现在,我总算懂了,果然是人至贱则无敌啊。”送她下门口台阶,阮晨茵褪去了人前的温顺,冷厉讽刺,“难得靳妈妈这样不待见你你都忍得下去!”
  我悠悠想起纪兆伦说看在他签了协议的份上,想起与靳逸明以靳奶奶留驻国内的一月为限,抿嘴自喜自笑。
  “快了,快结束了。”我意味深长对她说,一语双关。
  

☆、第 24 章

  送走阮晨茵之后,我去车库把遥控飞机取出来。
  靳逸明还在客厅,正用牙签戳剩下的桂圆肉玩。
  我把飞机从纸盒里取出来,放他面前晃,很清楚地看到他眼睛一亮,熠熠流动出我思慕已久的欢喜。
  他有多长时间没单单纯纯、净净朗朗地高兴过那么一点点了?
  总是他在付出,殚思竭虑地为我打算、筹谋,希望我坚强、快乐,一生不为金钱烦忧,而他自己呢?
  我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小小的玩具飞机!
  巨大的反差压得我心里沉甸发疼,顺势就踡坐在地板上。
  “起来,石板凉。”他一把抓起我,掌心里的温度比地板砖隔着衣服透进来的凉意差不了多少。
  我把他的双手合拢在手心里呵热气,“明天我们先去郊外玩飞机,晚点再一起去参加小马蹄丝的生日Party好不好?”
  面对我温婉妩媚的邀约,他怔怔出神,无法拒绝。
  
  第二天天气突变,气温骤降。
  半夜里我就发现他的手一直放在腿上搓揉,套上发热护套后,情况并没有好多少,早上起来,我看见他脸色依旧青白,下嘴唇破有浅浅牙痕。
  “很痛?”我没让他起床,拧来热毛巾帮他擦洗脸手。
  靳逸明闭上眼,积攒出些力气,摇头说还好。
  我读得懂他这两字的含义就是痛、很痛,“你躺着,我去弄点粥来一起吃。”
  靳逸明疲倦得连同意或拒绝的话都不想多说。
  
  端了蛊吴姐熬的血燕粥回来时,听见靳奶奶在房里喋喋发脾气,貌似在冲靳逸明抱怨我粗鄙、冷酷、忘恩负义、兼被他娇惯得极度不会体恤照顾人。
  我听她的牢骚似已近尾声,索性站在外面等着收了场再进去。
  不是怕被她当面骂得狗血淋头,而是担心自己的出现会引发她新一轮火喷。
  靳逸明需要安静。
  “好了,妈,杨柳是什么心性的人,你心里不比谁都清楚?”靳逸明乏累的声音软软传出,“她对我不好?她要对我不好,这世上就没有对我好的人了。”
  “那你还拖什么?赶紧娶她进门啊,你说你俩老是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裹一张被子里算啥事嗫!”
  我的太阳穴处血管突攸一跳,原来,老太太之前那么挑剔,却是要激出靳逸明的维护,为这句话作铺垫。
  那更不能进去了。
  我屏气凝息偷听。
  房间里有短暂沉寂。
  “我说你听见没有?”靳奶奶已不耐,“老大、老二的丫头都快考大学了,你俩倒好,别说结婚生子,光是谈情说爱就整了十来年,而且,还越谈越别扭,都上四十的人了,也不嫌臊得慌?”
  骂得好!
  要不是我手里端着粥,真想为靳奶奶鼓掌。
  “趁我这趟回来,干脆你俩就把事办了吧。杨柳瘦归瘦,屁/股不小,又年轻,好生养,我还指着她赶紧给靳家生个带把儿的呢。”
  我腾出只手摸自己屁/股,大吗?
  “妈!”靳逸明似极度无奈。
  “你不好意思说?那我去说,她要敢扭捏瞧我掐不死她。”
  我在外面咬牙忍笑,不敢,不敢。
  房间里再次沉寂。
  我的掌心已开始发汗。
  “妈,我要是只想她嫁给我,可能,就不会有今天了。”
  “你说你到底顾忌些啥?”靳奶奶愤然,“你这傻孩子,做起事来勇往直前、肆无忌惮、想嘛有嘛,就只在那小蹄精跟前犹犹豫豫地失水准,最开始担心她太小,跟着说她要读书,再等,就等成了别人的老婆,你说你要能放下吧,我也用不着说这么多,能在一起偏不在一起,放又放不开,真不知道你现在究竟想玩朵什么花出来!”
  靳逸明默声,隔了会,声音清远地说,“我就是不想她嫁给我时,还带有丝毫阴影。”
  
  我心里的阴影?
  
  粥已凉,我蹑了手脚颠回厨房重热了一碗,转回卧室时,发完飙的靳奶奶早已离开,靳逸明捏着他的腿恹恹半坐在床上。
  我喂他吃了粥之后,见他还是副无精打采样,想来昨晚肯定痛得一夜没睡好,就哄着他又躺下去。
  两页书还没念完,他已睡着。
  止痛药对后遗症类的疼痛效果有限,难为他每每深夜发作时,都只能强忍住痛意失觉到天明。
  不敢进进出出弄出响动惊扰他脆弱的睡意,就坐在边上看书。
  小说里的饮食男女情爱如风,挥洒自如,比对自己和靳逸明间的缠绵深沉,苦笑之余,又沉沦得无怨无悔。
  如果没有他一直在我身边,就算潇洒,可生命将多么寂寞而晦暗呵。
  
  下午时靳逸明的精神好了许多,还一起在院子里玩了会遥控飞机。我不会拼装,讨好着他弄好之后又霸着玩,一不小心把飞机指挥进了桂树枝里,只好摇起尾巴把操纵板递给他,等他好不容易把飞机降落下来,立马欢呼着夺过操纵板,声音大得连邻居家的狗都惊吠起来,靳奶奶尖声骂我如果撞破了玻璃铁定要我好看……。
  空气中萦绕着的一种喜乐,令我继续深入觊觎并思索如何将靳奶奶的建议变成现实。
  
  心情指数良好的靳逸明拽着我的衣角强烈要求同去参加小马蹄丝的生日Party。在我犹豫的当口,他已经自行装好了假肢,披一件短羊绒大衣,站在门口,噙着笑冲我招手,风采耀目如初,仿佛将岁月还原到了我大学毕业时、和他最快乐的那几个月。
  我在车上告诉他我鄙视他以美色诱惑。
  他哈哈笑,然而,低头叹息,“杨柳!”
  唤得我颤颤悠悠,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玉秀”今天全天歇业,装扮得比幼儿园还五彩斑斓。
  金发碧眼的大马蹄丝围着围裙帮一群小朋友做水果沙拉,安晓慧则抱着她的心肝宝贝欢迎来自五湖四海的嘉宾。
  “我要是有了孩子,才不会学她疼小不疼大。”我贴到靳逸明耳边嚼安晓慧的舌根。
  他不说话,用印满斑斓色彩的明眸深深看我。
  “干妈!”小马蹄丝亮开嗓门叫我。
  “乖儿子。” 我眉开眼笑抱过来狂啵,指了靳逸明命令,“叫人!”
  不熟靳逸明的小马蹄丝微一皱眉,看看站他旁边的我,望望给出鼓励眼神的爹妈,中西合璧的智慧闪亮登场。
  “干爸!”他脆生生地唤。
  我吻得他小脸蛋上全是口水。
  “快给红包啊!”我瞪靳逸明,“你以为干妈干爹是白叫的。”
  众人哄笑。
  靳逸明好气不笑看我,有些难以应付的不晓得是不是真应该掏钱包。
  “你太太,很皮条(俏皮)。”大马蹄丝笑着脱下围裙,用生硬的中文帮他解围。两个男人往孩童群走去。
  我被他的“皮条”拉得囧囧无力,冲着安晓慧念经,“本土化,本土化……。”
  她为着她老公挑我心口最疼那地反击,“等你先把‘他’感化了再说吧。”
  “他”当然指的是靳逸明。一个宿舍呆了三年的闺蜜,我看着她发胖,她瞅着我煎熬,经年历岁,没有秘密。
  本还应该有个张蔷。只不过,三年前、我离婚战正打得酣畅的时候,她考上了哈工大的MBA,去了她曾经深爱的男友的家乡—哈尔滨,可惜的是,使君已经有妇,还有了对龙凤胎。她不得不孑然相向曾经不得不放弃的选择。
  思绪放远的我不经意看到正被小朋友们围着在装遥控飞机的靳逸明,突然心念一动,问晓慧,“你知不知道市里哪家医院妇科出名?”
  她疑惑,“谁有妇科病?”
  我不知该如何启齿。
  幸好她聪明,迅速反应过来,抵近我紧张问,“你……哪里不好?”
  我继续难以启齿,有气无力地指了指小马蹄丝。
  “孩子?”晓慧大悟,跟着大惊,“你有了BB不想要!”
  我捂住她的嘴,用恨不得掐死她的力气,“慧慧,我要是有了BB,他肯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孩子。”
  晓慧用被彻底绕晕了的目光看我。
  我只好干着嗓子说,“嗯,我们……在一起,差不多,快……快两年了,没有……那、那个,没有……。”
  “你是说,你俩并没有避孕,但是,也没有怀孕。”
  我捂脸,却不得不点头。
  “你想要孩子?”
  废话。
  “所以,你想找家医院给查查看?”
  我彻底无语。
  晓慧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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