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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缭绕-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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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室坏不修。其后二年,余久卧病无聊,乃使人复葺南阁子,其制稍异于前。然自后余多在外,不常居。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滕王阁序》——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都督阎公之雅望,棨戟遥临;宇文新州之懿范,襜帷暂驻。十旬休假,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家君作宰,路出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豫章故郡一作:南昌故郡)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俨骖騑于上路,访风景于崇阿。临帝子之长洲,得仙人之旧馆。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即冈峦之体势。(层峦一作:层台;即冈一作:列冈;天人一作:仙人)

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迷津,青雀黄龙之舳。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轴通:舳;迷津一作:弥津;云销雨霁,彩彻区明一作:虹销雨霁,彩彻云衢)

第150章难以回头(三)

微浓大为受惊,奋力挣扎起来,口中“嗯嗯”地发出声响,想要摆脱钳制。她能感到这个人臂力极强、手掌宽大,是个男人,但对她没有恶意。

可除了楚璃和陈功折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个密道?还有谁会出现在此?唯有一人!

一想到此,微浓便停止了反抗,想要示意对方开口说话。而那人好似看懂了她的意思,即刻附在她耳畔说道:“微儿,是我。”

真是师父冀凤致!微浓大喜,心头骤然一松,连忙支吾两声,想让师父放开她。

可惜冀凤致的手劲并未松开,反而越箍越紧,又低声对她说道:“你不要让陈侍卫的心血白费!”

微浓身子一颤,彻底明白了,便又再次拼力挣扎起来!奈何冀凤致的手劲太大,她根本无法挣脱,只能徒劳地听着外面越来越响的打斗声,还有兵器的碰撞声、铠甲的摩擦声……那些声音交织而来,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听觉,也撞击着她的心。

她想阻止他们,告诉他们别打了,她愿意跟那位严大人回宫。只可惜,冀凤致显然已与陈功折商量好了,要让她留在这个密道里,让她等待被鲜血救赎。

“住手!”就在这时,一道脆亮的女声乍然响起,打断了这胶着的局面。

微浓看不到人,也辨识不出声音传来的方向,但她认得那个声音,那个陪伴了她三年之久的声音,是元宵!

元宵就在这园子里!她没出意外!这总算是件好事,至少能让微浓在眼前的情势下感到些许安慰。然而元宵随之而来的一番话,却让微浓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这位大人怎么称呼?见到本宫难道不知下跪行礼吗?”

元宵此话一出,那位严大人立刻收剑,看了过去:“你是太子妃?”

“正是本宫。”元宵的声音渐渐近了,越来越清晰,直至她也走到了假山之前,微浓才清清楚楚看到了她。她双手拢于袖中,下巴高高扬着,故作一副高傲的姿态,声音却是细腻柔婉:“这位大人不是想见本宫吗?怎么,你认不出来本宫是谁?”

严大人上下打量她一番,又看向陈功折,一脸的不相信:“她是太子妃?和画像上长得完全不同啊!”

陈功折则绷着脸,边收剑边道:“既然严大人有画像,还问我做什么?”

元宵倒是理直气壮:“原来这位大人有画像?那就不妨拿出来让大家都看看,看本宫到底像不像。”

严大人一听这话,立刻断定道:“你不是太子妃。”

“真是笑话,本宫坐不更名站不改姓,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元宵白了他一眼:“严……严大人是吧?敢问你是什么职位?怎么找到此处的?奉谁之命来找本宫的?”

那位严大人看不上元宵,自然也不屑于答话。是他身边一个下属回道:“咱们严锋严大人,领的是京畿卫统领之职,负责拱卫王都,深受王上器重。王上怀疑太子妃私通敌军,故命严大人捉拿太子妃回宫问话!”

“简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陈功折此时冷不防地插了句话:“王上既未下旨废妃,太子妃便还是太子妃,严大人就算前来,也是‘请’太子妃回宫的,怎么能叫‘捉拿’?你找死吗?”

元宵也立刻与他一唱一和:“陈侍卫,人家要摆谱,你就让他摆谱好了,何必戳穿呢!本宫其实并不在意。”

陈功折这才转向元宵,恭恭敬敬地道:“娘娘是大人有大量,但此事辱了殿下的面子,绝不能姑息。”

“有道理。”元宵瞥了严锋一眼,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她这般演起戏来,倒还真有几分太子妃的架子,至少比微浓本人更有架子。微浓在密道里看着,竟觉得元宵真的能够以假乱真了。

可严锋到底是京畿卫统领,见多识广,并不好糊弄。他被元宵讥讽一番,倒也不见生气,只围着她走了一圈,又盯着她看了半晌,才笑道:“听闻太子妃出身民间,使得一手峨眉刺,还曾与殿下修习软剑。可本官看你四肢绵软无力,说话中气不足,根本不像个习武之人,更无太子妃的英气。”

他说到此处又刻意将视线转向陈功折,笑得越发奸邪:“陈大人,此女子胆敢冒充太子妃,按律当处以什么罪刑?”

陈功折闻言面色不变:“严大人怕是错信传言了。陈某就在太子殿下身边当差,曾见过太子妃无数次,难道还能骗你不成?”

严锋冷哼一声:“但愿到了王上面前,你还能如此理直气壮。”此言说罢,他也不再顾及陈功折,立即挥臂示意手下:“给我搜!里里外外好好地搜!连一只耗子都不能放过!”

“是!”一众京畿卫齐齐领命,早就等着这一刻!

“你敢!”陈功折则是勃然大怒,再次拔剑对准严锋。

而与此同时,两道更为响亮的声音突然响起,一男一女,异口同声:“且慢!”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大门之外遥遥站着两个人,女子年轻,男子年长,均是锦衣华服,面色冷然。

“大哥?”严锋诧异地唤道。

来者正是楚国太子太傅、也是燕楚和亲时,楚国派出的求亲使——严朗!而他身边那一位,是背主遭弃的初一!

微浓透过密道缝隙看见这两个人,心里头忽然有种不祥之感,但又说不上什么,只觉得疑惑: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怎会同时出现?

“大哥,你怎么来了?”严锋率先开口问道。

“你不是在全城搜查太子妃吗?今日我无意中遇上了,特意把人给你送过来。”严朗就站在初一身旁,面色平静地道。

严锋立刻明白过来,指了指他身旁的初一:“她才是太子妃?”

“正是。”严朗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

微浓闻言更加疑惑了。须知从定亲到和亲,严朗曾数次见过她这个太子妃,也见过初一和元宵,他是绝不可能将初一认错的!

那严朗这是在做什么?在掩护她吗?可初一不是已经离开了吗?他怎会与初一遇上的?

而且,初一已确定是燕军的人,严朗自然是向着楚军,这两人应该势不两立才对,如今又是合作演得哪一出?会是严朗强迫初一的吗?

这难道又是楚璃的一个计策?

微浓心里头的疑问越来越多,正是惊疑不定之时,便见初一已经接了话,冷若冰霜地看着严锋:“严大人是吗?真是久闻大名了。您与严太傅兄弟二人,本宫可是常听殿下提起呢!”

严朗与严锋,的确是如假包换的亲兄弟。两兄弟一个是太子太傅,一个是京畿卫统领,一从文一从武,都在楚国朝内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深得王恩。

为官之人自然喜欢听客套话,严锋见初一说话得体,气质也冷然孤傲,对她的身份已是信了两分。但他还是谨慎地道:“过奖了。恕严某无礼,您这位太子妃,与画像上也不大相似啊!”

“呵呵。”初一轻笑起来,又故意拢了拢身上的银色轻裘披风,才回说:“难道严大人没听过‘乔装之术’吗?本宫会顶着一张脸到处乱跑?等着被你们抓到?”

她边说边款款迈入园内,转而对陈功折礼道:“陈侍卫,真是对不住,本宫让你失望了。”

她语中的歉意是如此明显,又是如此真挚,微浓听在耳中,竟恍然生出一种感觉,她是真得在道歉!在为她犯下的错误而道歉!

陈功折此时也已经反应了过来,忙对初一叹道:“娘娘既然已经离开,又为何要回来?枉费殿下一番苦心……”

初一苦笑着摇了摇头:“本宫在路上碰见了严太傅,实在是他火眼金睛。”

两人这番对话一语双关,微浓算是彻底听明白了。原来是初一出城被严朗撞见了,严朗不知怎么说服了她回来假冒自己。

此时严朗也应景开口,故意对初一说道:“还请太子妃恕罪,严某及舍弟身负王命,不敢不从。”

演戏演到底,初一轻飘飘瞥了严朗一眼:“如今多说无益,还望严太傅与严大人手下留情,切莫伤及无辜吧!陈侍卫好歹是殿下的人,他若受伤,想必你们都不好交代。”

严朗闻言恭谨点头,主动代严锋回话道:“您放心,舍弟无意为难陈侍卫。”

“那就好。”初一淡然地笑了笑。

“娘娘,别跟他们废话!”陈功折又在一旁亟亟接话:“属下愿保护您杀出重围!”

他们三人一唱两和,演戏演得十分默契。严朗与陈功折自不必说,而最让微浓惊讶的则是初一——她习得一身好武艺,蛰伏楚王宫三年,不动声色地将种种情报传回燕国,且在这等局面下还能如此冷静理智!

她演得如此逼真,就连微浓在暗处看着,都想要不自觉地相信她就是楚太子妃!何况严朗是严锋的亲哥哥,有他打保票,可信度自然更高!

如微浓所料,严锋也的确是这么想的。他在一旁观察半晌,见初一虽然略显狼狈,但高傲之气犹在,说话也带着那么一股腔调。再对比先前那个假太子妃,后来这个自然更加可信一些。

第151章:难以回头(四)

“大哥,她真的是太子妃?”为防万一,严锋还是想再观望观望。

“的确是太子妃无疑。”严朗面不改色地回道:“为兄今日出城办事,在南城门见到一对乔装姐妹正在接受官兵盘查。幸好为兄眼尖,认出了太子妃,只可惜让那婢女逃脱了。”

“是吗?”严锋仍旧存有疑虑。

“太子妃是为兄亲自挑选的,她再如何乔装易容,为兄都不可能认错。”严朗显得自信满满。

初一见严锋一直不上钩,也是笑着接话:“看来严大人是不信了?既然如此,便将我们都放了吧!”

严锋干笑一声,决定拿出方才试探的招数,于是便笑回:“久闻太子妃擅使峨眉刺,又得殿下亲自教习软剑。不知太子妃可否赏脸与微臣比试一番?您若赢了,方才陈侍卫对王上的不敬之罪,微臣便不再追究了,您意下如何?”

“严大人好大的口气啊!”初一唇畔勾起一抹冷嘲,垂眸理了理袖口:“朝廷命官要与当朝太子妃切磋,纵观历史,恐怕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吧?”

严锋只是虚伪地笑着,并不接话。他想看看这位太子妃敢不敢接受他的战书。

初一也并没有让他失望,笑吟吟地应承下来:“严大人想与本宫切磋,没有问题。但本宫也有一个条件,不知当讲不当讲。”

严锋立刻伸手相请:“您客气了。”

初一便顺口续道:“本宫想与严大人签下生死状。今日切磋,本宫若是死伤在你手中,概不牵涉燕楚邦交,也绝不会让殿下治你的罪;但你若伤在了本宫手中,便是你‘以下犯上’咎由自取,陈侍卫和这个婢女,你要立刻放他们离开,且承诺永不追究他二人的罪责……”

初一说到“婢女”二字,还特意用手指了指元宵,最后反问:“不知严大人意下如何?”

想是她说得太过自信,这生死状的后果又太过严重,严锋一时竟不敢应话。

倒是元宵急得掉下了眼泪:“娘娘,您是千金之躯,怎能为了奴婢这条贱命犯险?陈侍卫也不会答应的!”

元宵此言一出,算是承认了自己冒名顶替太子妃。严锋见状不禁得意起来,心道果然是金蝉脱壳之计,幸好有大哥严朗襄助,否则今日可真要让太子妃逃脱了!

“严大人不说话,是同意了吗?”初一见他一直沉默,忍不住出言催促。言罢又转而看向陈功折,笑道:“劳烦陈侍卫给本宫找一双称手的峨眉刺来,好让本宫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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