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帝业缭绕-第7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都传消息回去了?”

初一只得低着头,闷声默认:“奴婢并非有意欺瞒,还请公主恕罪。”

“好,好!你也知道是欺瞒?”微浓气极反笑:“我当你是姐妹,是自己人,你就这么对我?那你回去找你主子去吧!不送了!”

微浓说着便要张口去唤陈功折,可她连半个字都没机会喊出来,便被初一一把捂住了口:“公主!您怎么如此固执!如今楚军节节败退,即便太子亲征也改变不了败局了!您还指望楚太子回来救您吗?若楚国当真亡了国,他恨您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还念着您?”

初一死死捂着微浓的嘴,不让她发声,又急切地续道:“如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去燕军大营!敬侯殿下早已递了消息进来,让我们务必保护您的安全!您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她一口气说到此处,感到微浓渐渐停止了挣扎,她才松了口气,低声劝道:“是奴婢斗胆冒犯您了,只要您不再张口喊人,奴婢就放手,咱们好生说说话,可以吗?”

微浓的脖颈僵直了片刻,才迅速点了一下头。初一便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手,还不忘连连道歉。

微浓只是狠狠盯着她:“咱们朝夕相对三载有余,我到今日才晓得,原来你会武!掐穴位掐得可真准呢!”

初一没否认,叹气道:“不管您信不信,奴婢是希望永远没有出手的机会。”

微浓闻言沉默一瞬,没再纠缠她的背叛,又问:“你的主子到底是谁?燕王?还是聂星痕?”

这一次,初一没有立即回答:“这有区别吗?”

“有区别。”微浓毫不客气地道:“你是从燕宫出来的,若是受了燕王指派,那便是王命在身,我不为难你;但你若是聂星痕的人,那就是违背圣意私相授受,我为何要信一个不忠不义之人?”

“可据奴婢所知,敬侯殿下很关心您。”初一如是回道。

这下微浓听明白了,双手不禁紧紧握拳,咬牙恨道:“原来你真是聂星痕的人!”

“不,”初一摇了摇头,“奴婢只是燕国人,一切有利于燕国的事,奴婢都会去做的。”

她话到此处,又有些疑惑地看向微浓:“奴婢不明白了,您是燕国的公主,为何对自己家国颇有微词?如今这种局面,您不是应该果断站在燕军的立场上吗?难道你要为了楚太子而背弃家国?”

这本就是微浓最为矛盾之事,她也一直在为此纠结不已。可眼下听到初一这番话之后,她反而越发抵触燕军了。她想起了在楚王宫里看过的书,那些史籍中寥寥几笔的战役,这一刻,竟如此鲜明而深刻地浮现在了她眼前:旌旗、战鼓、铠甲、冷箭,山河的掠夺,震天的厮杀,累如山高的尸骸,将士们的亡魂……

“我为何要站在燕军的立场上?”微浓凉凉地看着初一,就像在看一只怪物:“他们残忍地屠城掠地,你难道还要替他们摇旗助威?这就是你所谓的忠于家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助纣为虐?”

初一似被问住了,一时竟答不上话来,半晌才回说:“我只知道我是燕国人,我不想看到燕国输。无论是主动攻击也好,被动御敌也罢,我只想燕国能赢!若是王上能统一九州,我相信所有燕国百姓都会以此为荣的。”

“依你之言,即便是燕国先破坏盟约侵略楚国,你也要拍手叫好?”微浓更加难以置信。

“您这是偏见!”初一迅速反驳:“在您心里已经偏向楚国了,所以无论我们怎么做,您都觉得是侵略!”

“这本来就是侵略!是燕国一方撕毁盟约,用下流的手段偷袭了楚军!”微浓忍不住质问初一:“你在楚王宫三载,楚人待你如何?难道你要为了你那狭隘的愚忠,眼睁睁看他们受死吗?燕国这是逆天而行,迟早会有报应的!”

初一见微浓正在气头上,也不再与她争执,决定退一步劝她:“总而言之,如今您的处境很不好,留在楚国实在是危险。不若先去燕军大营,若是两国最终言和,您再回来就是了。”

“我若走了,还有脸再回来吗?”微浓已是看得通透,神色坚定地回绝。

“可是……楚太子这才刚走,您要等到什么时候?这里太危险了!”初一着急劝阻。

“不会的,楚璃亲征之后,楚王便不会再捉拿我了。”微浓说起楚璃,情绪也不再焦急忧虑,语气漠然地道:“你走吧,去告诉聂星痕,我就算死在这里也绝对不会回去。”

“公主!”初一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微浓抬手阻止:

“有些事你不清楚,且不说燕楚交恶孰对孰错,但凡聂星痕还在燕军大营,我就绝不会踏足那里一步!”她说完顿了顿,又补上一句:“他若敢耍手段来绑我,我就自尽于此!”

微浓最后四个字说得冰冷无比,眼眸也好似覆上了一层薄薄的寒冰,使得初一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再也无话可劝。

微浓也不再去看初一的表情,推门便欲往外走,然而屋门刚被推开,她便僵在了原地——陈功折正抱着佩剑,冷冷地站在门外,满目杀意。

第149章难以回头(二)13500票加更

《项脊轩志》——

项脊轩,旧南阁子也。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百年老屋,尘泥渗(shèn)漉(lu),雨泽下注;每移案,顾视无可置者。又北向,不能得日,日过午已昏。余稍为修葺(qi),使不上漏。前辟四窗,垣墙周庭,以当南日,日影反照,室始洞然。又杂植兰桂竹木于庭,旧时栏楯(shun),亦遂增胜。借书满架,偃仰啸歌,冥然兀坐,万籁有声;而庭堦(阶)寂寂,小鸟时来啄食,人至不去。三五之夜,明月半墙,桂影斑驳,风移影动,珊珊可爱。

然余居于此,多可喜,亦多可悲。先是庭中通南北为一。迨(dài)诸父异爨(),内外多置小门,墙往往而是。东犬西吠,客逾(yu)庖(páo)而宴,鸡栖于厅。庭中始为篱,已为墙,凡再变矣。家有老妪(yu),尝居于此。妪,先大母婢也,乳二世,先妣(bi)抚之甚厚。室西连于中闺,先妣尝一至。妪每谓余(予)曰:“某所,而母立于兹。”妪又曰:“汝姊(zi)在吾怀,呱呱(gu)而泣;娘以指叩门扉曰:‘儿寒乎?欲食乎?’吾从板外相为应答。”语未毕,余泣,妪亦泣。余自束发,读书轩中,一日,大母过余曰:“吾儿,久不见若影,何竟日默默在此,大类女郎也?”比去,以手阖门,自语曰:“吾家读书久不效,儿之成,则可待乎!”顷之,持一象笏(hu)至,曰:“此吾祖太常公宣德间执此以朝,他日汝当用之!”瞻顾遗迹,如在昨日,令人长号不自禁。

轩东,故尝为厨,人往,从轩前过。余扃(jiong)牖(you)而居,久之,能以足音辨人。轩凡四遭火,得不焚,殆有神护者。

项脊生曰:“蜀清守丹穴,利甲天下,其后秦皇帝筑女怀清台;刘玄德与曹操争天下,诸葛孔明起陇中。方二人之昧昧于一隅也,世何足以知之,余区区处败屋中,方扬眉、瞬目,谓有奇景。人知之者,其谓与坎井之蛙何异?”(上教版高一第二学期第16课无此段文字)

(下文作者写了这篇志多年以后补写的)余既为此志,后五年,吾妻来归,时至轩中,从余问古事,或凭几学书。吾妻归宁,述诸小妹语曰:“闻姊家有阁子,且何谓阁子也?”其后六年,吾妻死,室坏不修。其后二年,余久卧病无聊,乃使人复葺南阁子,其制稍异于前。然自后余多在外,不常居。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滕王阁序》——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都督阎公之雅望,棨戟遥临;宇文新州之懿范,襜帷暂驻。十旬休假,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家君作宰,路出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豫章故郡一作:南昌故郡)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俨骖騑于上路,访风景于崇阿。临帝子之长洲,得仙人之旧馆。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即冈峦之体势。(层峦一作:层台;即冈一作:列冈;天人一作:仙人)

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迷津,青雀黄龙之舳。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轴通:舳;迷津一作:弥津;云销雨霁,彩彻区明一作:虹销雨霁,彩彻云衢)

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睢园绿竹,气凌彭泽之樽;邺水朱华,光照临川之笔。四美具,二难并。穷睇眄于中天,极娱游于暇日。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望长安于日下,目吴会于云间。地势极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远。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怀帝阍而不见,奉宣室以何年?(遥襟甫畅一作:遥吟俯畅)

嗟乎!时运不齐,命途多舛。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所赖君子见机,达人知命。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酌贪泉而觉爽,处涸辙以犹欢。北海虽赊,扶摇可接;东隅已逝,桑榆非晚。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情;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见机一作:安贫)

勃,三尺微命,一介书生。无路请缨,等终军之弱冠;有怀投笔,慕宗悫之长风。舍簪笏于百龄,奉晨昏于万里。非谢家之宝树,接孟氏之芳邻。他日趋庭,叨陪鲤对;今兹捧袂,喜托龙门。杨意不逢,抚凌云而自惜;钟期既遇,奏流水以何惭?

呜乎!胜地不常,盛筵难再;兰亭已矣,梓泽丘墟。临别赠言,幸承恩于伟饯;登高作赋,是所望于群公。敢竭鄙怀,恭疏短引;一言均赋,四韵俱成。请洒潘江,各倾陆海云尔:

滕王高阁临江渚,佩玉鸣鸾罢歌舞。

画栋朝飞南浦云,珠帘暮卷西山雨。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项脊轩志》——

项脊轩,旧南阁子也。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百年老屋,尘泥渗(shèn)漉(lu),雨泽下注;每移案,顾视无可置者。又北向,不能得日,日过午已昏。余稍为修葺(qi),使不上漏。前辟四窗,垣墙周庭,以当南日,日影反照,室始洞然。又杂植兰桂竹木于庭,旧时栏楯(shun),亦遂增胜。借书满架,偃仰啸歌,冥然兀坐,万籁有声;而庭堦(阶)寂寂,小鸟时来啄食,人至不去。三五之夜,明月半墙,桂影斑驳,风移影动,珊珊可爱。

然余居于此,多可喜,亦多可悲。先是庭中通南北为一。迨(dài)诸父异爨(),内外多置小门,墙往往而是。东犬西吠,客逾(yu)庖(páo)而宴,鸡栖于厅。庭中始为篱,已为墙,凡再变矣。家有老妪(yu),尝居于此。妪,先大母婢也,乳二世,先妣(bi)抚之甚厚。室西连于中闺,先妣尝一至。妪每谓余(予)曰:“某所,而母立于兹。”妪又曰:“汝姊(zi)在吾怀,呱呱(gu)而泣;娘以指叩门扉曰:‘儿寒乎?欲食乎?’吾从板外相为应答。”语未毕,余泣,妪亦泣。余自束发,读书轩中,一日,大母过余曰:“吾儿,久不见若影,何竟日默默在此,大类女郎也?”比去,以手阖门,自语曰:“吾家读书久不效,儿之成,则可待乎!”顷之,持一象笏(hu)至,曰:“此吾祖太常公宣德间执此以朝,他日汝当用之!”瞻顾遗迹,如在昨日,令人长号不自禁。

轩东,故尝为厨,人往,从轩前过。余扃(jiong)牖(you)而居,久之,能以足音辨人。轩凡四遭火,得不焚,殆有神护者。

项脊生曰:“蜀清守丹穴,利甲天下,其后秦皇帝筑女怀清台;刘玄德与曹操争天下,诸葛孔明起陇中。方二人之昧昧于一隅也,世何足以知之,余区区处败屋中,方扬眉、瞬目,谓有奇景。人知之者,其谓与坎井之蛙何异?”(上教版高一第二学期第16课无此段文字)

(下文作者写了这篇志多年以后补写的)余既为此志,后五年,吾妻来归,时至轩中,从余问古事,或凭几学书。吾妻归宁,述诸小妹语曰:“闻姊家有阁子,且何谓阁子也?”其后六年,吾妻死,室坏不修。其后二年,余久卧病无聊,乃使人复葺南阁子,其制稍异于前。然自后余多在外,不常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